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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消息

大陆消息(2019.4.30)

发表日期: 2019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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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节目的主要内容有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大陆综合消息
时事评论:二十年前的“四·二五”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 吉林长春市六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李晶女士,被绑架、非法关押、构陷一年多,二零一九年四月二日得知李晶被非法判刑十年,上诉到长春市中级法院。李晶女士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四日下午骑着电动车回家,进小区后就被长春市经开区分局与深圳街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

- 甘肃省庆阳市环县法轮功学员王明全二零一七年十月在家中被警察绑架,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被环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罚金一万元。王明全提出上诉,庆阳市中级法院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五日非法维持冤判。

- 北京大兴区团河苑小区五十二岁的残疾妇女魏玉红,修炼法轮功,身心获得改善,捡废品自食其力。因向人讲法轮功真相遭绑架,遭中共非法判刑三年,被勒索罚金六千元。魏玉红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四日被警察绑架、构陷,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九日在大兴区法院被非法庭审。律师为她进行无罪辩护,并要求无罪释放魏玉红。

- 上海市闵行区法轮功学员邓成联,被警察入室绑架、非法关押一年多,四月十六日下午二点在上海市奉贤区法院被非法开庭,被非法判刑四年,勒索罚金8000元。

- 广东省普宁市法轮功学员江汉泉,过年在家门口贴对联劝善,被普宁市610绑架迫害致命危,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广东省四会监狱继续关押迫害;二零一七年底出狱回家后,又多次受到骚扰和恐吓,于二零一九年正月初含冤去世。


大陆综合消息

祝亚被诬判8年入狱 家属探视权被剥夺

武汉市黄陂区法轮功学员祝亚于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被秘密劫持到武汉市女子监狱第五监区,至今已七个多月,监狱一直剥夺家属的探视权。祝亚的女儿和亲戚多次去监狱,监狱每次答复都是:等通知。

从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今,祝亚被非法关押两年了,母女只匆匆见了一面。那是在武汉市黄陂区法院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五日非法庭审祝亚时,一个半小时的庭审,女儿只能看见妈妈的后背。祝亚马上要被法警带走时,女儿叫了一声:妈妈。祝亚眼含泪花,微笑看了女儿一眼,就被法警慌忙带走了。

五十五岁的祝亚是个残疾人,家住武汉市黄陂区前川街,丈夫早逝,她与女儿相依为命。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五日,祝亚被楼下蹲坑的警察绑架。他们闯进家中,非法抄家三个多小时。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省城“610”到看守所对祝亚逼供:“你认识某某某吗?”祝亚答:“不认识。”问:“她说认识你,帮你修过打印机的?”答:“认识我的人很多,但我不认识她,打印机坏了我自己修,没有找人修过。”黄陂区公检法也多次到看守所以哄骗恐吓手段,以轻判为诱饵,让祝亚“认罪”,配合他们。但她什么都没有说。祝亚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十七个月之久,看守所也是一直剥夺家属探视权。

武汉市黄陂区法院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五日庭审中,律师依法作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祝亚也作了无罪自辩:自己是一个残疾人,没有“破坏法律实施”的能力。修炼前残疾左腿要靠左手撑着才能往前迈,修炼后通过学法炼功,萎缩的腿长粗了,明显的好了。拉血尿、血块坏死的肾也好了。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无病一身轻。祝亚强调,我只是把亲身经历的奇迹和美好告诉大家,是为别人好,是为了叫人了解法轮功真相,从中受益,能说是犯罪吗?公诉人始终没有拿出祝亚存在破坏任何法律法规实施的证据。

对公诉人胡世文提出的一系列所谓证据中的多处违法行为,律师逐一严正指出。当律师把中国新闻出版总署令第五十号废除了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及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五年、二零一四年先后发布的邪教之说共十四种,其中没有法轮功的两份文件,由法警递交给公诉人和法官,他们看后无言以对。

在庭审一个月后的七月十七日,法官无视当事人和律师的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昧着良心枉判祝亚八年,勒索罚款两万元。祝亚依法上诉到武汉市中级法院。没想到武汉中院在仅仅半个月的时间里,在律师和家人都没到场、也没开庭、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草草驳回上诉、维持冤判。

有位律师曾在法庭上这样陈述:今天我在这里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申辩,是有充分的法律依据的,为他们维权我理直气壮。我最担心的是:当这一段历史过去,法轮功真相大白于天下、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当参与迫害者(很可能包括您)站在被告席上的时候,有谁、用什么法律来为您辩护?


孝女谭广梅被非法关押五月余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这天,黑龙江省一百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包括哈尔滨市、大庆市、宾县等地区。宾县法轮功学员谭广梅就是其中一位。

谭广梅,又名红梅,现年五十一岁,家住黑龙江宾县,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被非法抓捕后,关押在哈尔滨市看守所至今。家中七十九岁老父亲、七十五岁的老母亲无人照顾,两位老人非常痛苦。

谭广梅原本有个幸福的四口之家,父母因为身体不好,修炼了法轮功后,疾病都不翼而飞,谭广梅和哥哥谭广丰也相继走入修炼,这个四口之家时时处处按真善忍做好人,受到亲友们的夸赞和邻里的尊重。

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他们一家被中共视为迫害的重点。谭广梅曾经五次被绑架、关押,哥哥谭广丰三次被绑架。在哈尔滨工作的哥哥谭广丰,二零零四年五月二日晚上,在哈尔滨火车站附近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就再没回来。那年,哥哥才三十七岁,这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江泽民集团的“经济上截断,在名誉上搞臭,在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永远的离开了。

父母在经历了这场变故后,一度苍老了许多。别人家失去儿女经历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而谭广梅的父母想白发人去送黑发人都是个奢望;健康孝顺的儿子就这样失踪了。中共活摘器官在世界被曝光后的今天,人们或许明白了谭广梅哥哥的下落。

在经历了这场失去亲人的家庭悲剧后,谭广梅没有嫁人,而是在家孝顺父母,用她柔弱的身躯撑起了这个家,更是带着父母坚定的走在修炼的路上。

至今谭广梅已经被非法关押五个多月。在谭广梅被绑架的第一百六十天,她的辩护律师在哈尔滨市看守所见到了清秀的谭广梅。她请律师转告父母:她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用惦记!她总有一天会回家的,她被绑架至今,没有签过任何字。


吉林榆树公安局“计分考核”推动迫害

二零一八年一月,榆树市公安局长兼副市长俞申到任,在“610”操控下,大肆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据悉,榆树市公安局采取“计分考核制”,抓人有任务,推动警察非法抓捕善良的、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仅二零一八年一年,就有80多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二零一九年一至三月份,又有21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所谓的“计分考核制”,就是非法抓捕一个法轮功学员记十分,抓两个普通嫌疑犯记一分,那就等于抓二十个嫌疑犯才记十分;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如果到医院检查不合格,警察也得把他们送到拘留所,办完手续,才能放人,要不然不能算“成绩”。公安局利用这种“计分考核”刺激警察用恶性的办法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所以,整个榆树市被搞得鸡犬不宁,百姓怨声载道。

榆树市公安局长兼副市长俞申指使国保大队、各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八年一月至二零一九年三月份,又有100多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另有7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严正声明

严正声明是在中共高压迫害下,曾经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现在宣布从新修炼的声明。本周一百五十四名大法学员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世人觉醒

本周一百一十九名觉醒世人郑重声明,以前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


经常满满一屋子的人一起听真相

文: 河北大法弟子

我和当地的几个同修经常乘车去赶集。目的是讲法轮功真相,救度有缘人。下面是我们讲真相中几个感人的小故事,与大家分享。

一、经常满满一屋子人一起了解真相
有一次,我和两位同修来到一个很小的集市上讲真相。我走到一位摆地摊卖蔬菜的妇女面前,她看上去有六十多岁。我微笑着说:“老姐姐,您好!您要法轮大法的真相吗?”她说:“虽然我不认识字,但是我也要。”

我给了她一本。她说:“你再多给我两本别的吧,我找识字的人读给我们听,我们村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是个大学生,她和她老伴人缘儿特别好,我们都愿意去她家,每天都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因此她家经常是满满的一屋子人。这个老太太天天给我们念你们法轮功真相的书。我们都非常喜欢听!”

我听了感觉很惊奇、也很震撼,竟然有那么多人一起了解大法真相资料,而且是天天都学。但是由于时间关系,我没有详细了解更多情况。

我把各种真相资料都给了她一份,还有一张光盘。她非常高兴,一再说“谢谢”。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精神矍铄、慈眉善目的老头说:“你看,他就是那个老太太的老伴。”我真为他们村的人有这样的机缘听闻真相、得到救度而高兴。那天我们讲真相、劝三退很顺利,一共劝退十七人。

二、要买影碟机看法轮功真相光盘的老大爷
有一次在路上,我们碰到一位老大爷,我们给他讲了真相、做了“三退”(退出邪党的党、团、队组织),老大爷非常高兴。我问他:“大爷,您有影碟机吗?我送给您一张真相光盘,回家好好看看。”他说:“我没有影碟机,但是我豁出来了,我去买一个。我非常喜欢看你们的真相!”

老人似乎生活条件不是很好,但是为了看法轮功真相光盘而省吃俭用买影碟机。我很感动,深深的体会到老人想了解真相的迫切的心情!

三、一位双手合十拜谢我们的老人

有一次我和同修遇到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他背着满满的一大筐草。我们给他讲了真相、并送给他一些真相台历和真相资料,老人非常感动。当我们要离开时,他拦着我们说:“你们先别走。”然后他双手合十拜谢我们。他激动的说他简直不敢相信在当今这样的社会还有象我们这样的好人,他说他回去后一定要告诉他的老伴!我们也很激动,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四、关键时刻保护大法弟子的农民工

有一次,我和同修在大马路上给三个正在干活的农民工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听明白了真相并做了三退,就在我把一个真相护身符递给一位农民工的那一瞬间,突然从四、五米外的一个面包车里跳出来一个人,他一边向我们冲过来、一边大叫:“炼法轮功的,别走!”那个人高大魁梧、面目有些凶。我一看这阵势想先回避一下,那个农民工正气十足的对我们说:“不用怕!把护身符给我们吧!如果他敢欺负你们,我们三个人打他!”那个人冷不防的从农民工手里抢去一个护身符,并阻挡着我们、不让我们走。在那关键时刻,那位农民工一把就抱住了那个人,对我们说:“你们走吧!别害怕!”然后我们平安离开了!

每当我回忆起那有惊无险的一幕,想起那位充满正义感的农民工,我的内心都充满深深的感动。


人心与因果

了解大法好 老父换新颜

〖黑龙江来稿〗父亲年届九十,如今依旧硬朗,声如洪钟,面色红润,步履亦如年轻人一般,人人都称羡不已,这都缘于父亲几年来对大法真相的了解,以及每天都真心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父亲一辈子在邪党基层工作,人虽善良正直,也免不了染上邪党的那一套“斗”与什么也不信的邪恶基因,所以起初很难接受法轮功真相。比如,一次我告诉病中的妈妈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被他训的不轻。但是救人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使命,更何况是我们的亲人呢?

在母亲病重前后,我常常舍弃自家的事,守在病榻前,悉心侍奉,接屎擦尿,把妈妈伺候的干干净净,此时我也不失时机的讲一讲大法真相,让父亲和其他家人在润物细无声中慢慢的认同和接受真相。母亲临终时,我为她诵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母亲走时脸色安详,那几天正值大雪纷飞,停放三天,尸身居然还软绵绵的没有僵直。

此后,我时不时的接父亲来我家小住一段,他接触真相的机会更多了,大法中神奇的事他听了很多,也就越来越有正念,天天真心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父亲后来还开始学大法,不知不觉中,高血压、冠心病的症状已经没有了踪影,现在有两年多的时间不再吃这个药、那个药的了,将近九十岁了,干起活来还不逊于年轻人,这真是天赐的洪福啊!这一切也使家人对大法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合肥晚报总编辑杨杰遭恶报病亡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七日,合肥报业传媒集团《合肥晚报》总编辑杨杰在合肥病死,41岁。

在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很多参与造谣污蔑法轮功的媒体人遭到报应:原中央电视台副台长、公安部副部长、导演“天安门自焚”伪案的李东生获刑十五年;原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副主任陈虻,“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制片人,二零零八年死于胃癌和肝癌,时年四十七岁;最具代表性的是播音员罗京,作为中共宣传机器的主要传声筒,二零零九年死于淋巴结癌,死前舌头溃烂、无法言语。

明慧网曾发表《诽谤法轮功 百名宣传部门官员遭恶报》《诋毁法轮功 出版社、报业、网络系统官员遭恶报39例》的文章,恶报以病亡、自杀、车祸等意外死亡、他杀、癌症及各种疾病、逮捕、审查、免职、殃及亲朋等各种形式出现。

杨杰,安徽庐江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大学毕业后进入《合肥晚报》报社(合肥报业传媒集团前身),历任《江淮晨报》记者、编辑、新闻部门主任、副总编辑、总编辑,《合肥晚报》常务副总编辑、总编辑等职务。

这些年《江淮晨报》、《合肥晚报》发表了大量的污蔑法轮功的文章、图片。《合肥晚报》巢湖晨刊就定期刊载有关污蔑法轮功的宣传内容,煽动仇恨。杨杰作为报社主要负责人,对这些颠倒黑白、煽动仇恨的报道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其实,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一九九九年一月五日,《合肥晚报》第七版“体育新闻”曾经报道了法轮功学员炼功的盛大场面。一九九九年元旦,安徽合肥市四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安徽中医学院操场集体炼功。盛大、宁静、祥和的炼功场面吸引了许多合肥市民现场一观盛况。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足马力的迫害法轮功,利用广播、电视、报纸、网络等一切媒体,铺天盖地的制造谎言,颠倒黑白的妖魔化法轮功,煽动民众仇恨法轮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


时事评论:乱世中的中流砥柱──写在“四·二五”二十周年之际

文: 钟延

河南省三门峡黄河河段下遊河中心有一块巨石在河道中挺立,无论狂风暴雨、还是惊涛骇浪,屹立几千年而不倒,被人称为“砥柱”,中流砥柱一词由此而來,象征着中华民族的精神,也比喻能在动荡、险恶环境中刚强无畏、支撑危局、承担重任的超群人物或群体。公元638年,唐太宗李世民来到这里,写下了“仰临砥柱,北望龙门;茫茫禹迹,浩浩长春”的诗句,并命大臣魏征刻于砥柱之阴。

今年的四月二十五日是法轮功学员和平请愿二十周年的日子。二十年前,面对暴力和不公,法轮功学员没有听之任之、更没有退缩,而是秉承真善忍精神,和平、理智地讲出真相,维护基本人权、信仰和人类的尊严。在之后的二十年间,法轮功学员虽经受巨大的苦难,依然坚持不懈地将真善忍的光芒撒向人间,让世人在善恶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为自己的未来开创美好和希望。

许多人称赞法轮功学员是乱世中的中流砥柱,面对强大的冲击,就象砥柱石一样,坚定地维护良知和信仰,屹立不倒。可以说,二十年来,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行动,证实了真善忍。面对百余种酷刑、洗脑宣传、经济截断,甚至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活摘人体器官,他们都没有屈服,退却。

黄河上的艄工还流传着这样一个神话传说,一个老艄工为了能让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把握好方向,跳入湍急的黄河水中,喊道:“把好舵,朝我来!让船朝我这开,就不会触礁了。”在老艄工的引导下,小船化险为夷,船上的人们安然无恙,老艄工却消失在暴风骤雨中,化身为“中流砥柱”,从此以后,中流砥柱就成了峡谷中的航标,艄工们把砥柱石称为“朝我来”。

在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们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为了世人的安危,舍生忘死地、智慧地讲真相,传播传统的价值观,让人类摆脱共产邪灵的控制,重归精神的家园。

“四·二五”法轮功学员的和平上访行动在告诉世人,邪恶不会因为善良人的隐忍和无视而消亡,相反,沉默只能让邪恶更疯狂。近年来,国际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国家也发现了中共对西方国家的渗透和无声影响,正改变着文明国家的基本价值和立国之本。正如澳洲学者汉密尔顿(Clive Hamilton)所言,中共对民主国家的主要威胁是,它一直在努力左右那些国家的精英舆论,试图让西方国家的决策者遵守中共的议程。

法轮功学员的不断讲真相,象激流中的航标,在凝聚着全球的正义力量。就在一周前的四月十八日,欧洲议会以压倒性多数票通过了一项谴责中共迫害人权的决议。决议声明,鉴于中国的人权状况越来越恶劣,欧洲议会谴责中共对宗教信仰团体的迫害,要求中共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內的受迫害的少数民族和信仰群体。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四日,欧洲议会压倒性通过决议,敦促欧盟与二十八个成员国,都各自制定类似美国的《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The Global Magnitsky Human Rights Accountability Act),以期制裁迫害人权的外国政权政客。《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在美国、加拿大、欧洲与澳洲相继完成立法与生效,将震慑所有迫害参与者。

二零一六年六月,美国众议院通过了343号决议,呼吁终止在中国的强摘器官行径。

近日,在大纪元网站上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的中国民众已经突破三亿三千万。真相让人觉醒,也会让乱世中的中流砥柱更加强大。


时事评论:二十年前的“四·二五”

文: 北京大法弟子 明真

下午看了电影《为你而来》,我和母亲一直在不停的流泪,电影中太真实的情节和对白,一下子把我拉回二十年前。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母亲 从炼功点回来说天津同修被抓了,明天是周日,大家想去国家信访办反映情况,我说我也想去。

我们母女在周日(四月二十五日)一早7点钟从家里出来,一出门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问我们去哪儿,我说去国家信访办,那时早上没有什么人,雾还比较大,空气湿漉漉的,司机一路上飞驰,不到二十分钟把我们送到了北新华街和长安街交汇的马路边上。我们下车时,看到北新华街和府右街来回走动的人很多,但是不知道国家信访办具体位置,于是就找了一个警察问路,警察问我们要干嘛,我当时颤抖的声音说,“我们是来上访,跟国家反映问题(因为长这么大,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上访)。”警察就说:“跟我往这边走……”于是我们就被他领到了马路对面的府右街上,过了马路之后,警察说,你们往里走吧。我们谢过警察,就往府右街里面走,才发现府右街上已经有很多同修了,我们在离国务院大门口大约100米不到的地方停下来,发现了我的同事和母亲单位同事,大家都很安静的站着。

大概9~10点钟的样子,总理朱镕基带着几个工作人员从国务院出来,开始很严肃的对着国务院门口对面的同修说:“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时有同修说:“总理,我们都是法轮功学员,我们想跟政府反映问题。”朱镕基说:“你们这么多人我没法儿跟你们谈,你们谁是负责人……”这时有同修说,“我们是自己来的,没有负责人。”后来朱镕基说:“那你们选几个代表,跟我进来谈。”随后转身回了国务院。这时跟他一起来的工作人员说了几个条件:有没有在国家机关的局级干部,在军队里的什么级别以上的军官,高级知识分子……(这里记不清了)于是有同修沿着府右街询问,立刻有十几位同修随工作人员进了国务院。

那天的雾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散了,大家都很安静的等待着去跟朱镕基反映情况的同修回来,这时很多同修看到天空中出现巨大的法轮。到中午的时候,有同修说反映情况很顺利,去反映情况的同修很快就出来了。但是整个中午过去,同修们并没有出来,这时站在我们前面的警察早已放松了警戒,开始是背对我们的,中午的时候也转身过来和前排的同修聊天。但是到了午后,开始有几辆防弹轿车快速的开进国务院,后来又有防弹轿车在府右街上走走停停(后来知道那是江泽民的轿车),之后警力布置多了起来,开始在警察中间穿插了穿白衬衫的便衣,到了下午的时候,在便衣和警察之间又穿插进了戴着头盔的军人,在马路上也悄悄的布置上矩马。有摄像车在慢慢的扫拍沿路的同修,也有拿着长焦相机的记者对着同修拍照。下午四点半之后,天气又变得阴沉了,时不时有冷风吹来。

作为经历过八九年六四的北京市民,没有人会不对面前的情景做出揣测,这时我们一些年轻的同修站到了前排,想着如果中共开始屠杀,站在后面的阿姨和伯伯还有一线生机。母亲跟我说,“你爸之后可能会知道咱们母女就交待在这儿了(因为那时父亲不在国内,对我们母女来上访的事不知情)。”

直到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府右街的路灯照着面前背对我们的士兵的钢盔,他们荷枪实弹的沉默不语,我们也不说话。突然去国务院反映情况的同修满面笑容的出来了,跟大家传达了消息:1.天津的学员已经放了;2.法轮功的书籍可以正常出版。于是大家迅速离开了站了一整天的府右街。

周一早上的时候,北京下起了雨,我上班路过府右街时,听到同车的同事说:“听说昨天这里有好多人,上万不止”……

二十年过去,回想当年静静站在一起的同修们,好象很平静的度过了那一天,其实,那是放下生死也要去为大法讲一句真话的伟大修炼时刻,直到现在想起还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