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第848期)内容选编(2/2) |
发表日期: 2018年4月16日 |
2018年4月12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48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从有严重病业同修身上看放下生死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 不时听说或见到有同修出现严重病业,被旧势力钻空子的情况,而且有同修失去了肉身,令人痛心。从我所在层次,谈谈我的看法,与同修切磋,希望能抛砖引玉。 同修出现严重病业,那真的是过生死关,决不能含糊,过不去有诸多原因。面对生死,我认为是一种看不见的迫害,甚至比坐牢更严峻。问题出现时,有病业的同修和周围的同修能不能从这几方面思考一下: 1、扪心自问,真的信师信法吗?信不信师父给安排了最好的路。最好的路是指对修炼、对提高、对去执着心是最好的,而不是常人的好处。能不能真心做到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的:“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 2、扪心自问,怕死吗?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师父在《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讲:“当然你能放下生死,不等于真的去死,修的是去掉人的心。”有严重病业的同修,可能都说过“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只承认师父的安排”,但还是有的去世了。师父不管吗?当然不是。细想一下,在魔难中,多大成度信师信法,多大成度做到师父在《精進要旨》〈大曝光〉中讲的:“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这样的境界,多大成度坦然面对死亡,多大成度转变了常人的观念向内找,多大程度怕死,多大程度求保护,多大程度放不下名利情,多大程度忘了修自己,把希望寄托在师父身上,多大程度固守着争斗、妒嫉、色欲、维护自己、显示等等人心,更有甚者对师父失望。修炼人应该怕死吗?这是漏。 3、扪心自问,怕活吗?有同修在备受严重病业煎熬的同时,恨不能早点结束,早解脱,活够了。实际上就是不愿承受,想自己安排修炼路。修炼人有好多事要做,应该怕活吗?这是漏。 4、作为在严重病业同修身边的其他同修,为同修着急,陪同修切磋、学法、炼功等,费尽了心思,有时效果并不好。很多人都说:要有正念、听师父安排、否定旧势力、放下生死、向内找等等。在同修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这些已经成了大道理。试想,为什么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讨论放下生死的问题。大家已经有了共识,一说放下生死,就是求不好的东西。我认为,修炼,放下生死,就可以拿到桌面上说。说都不敢,何谈放下?一些在病业中的同修,痛苦、无奈、求生的欲望很强。这时,严肃的提出放下生死的问题让他考虑,在一些情况下可能会触及人心的深处。他会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置之死地而后生,会向内找,找出自己的怕死之心,找出不足,真的放下生死。 5、达到大法对自己的要求。我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修炼路是怎么安排的,应该修到什么境界。所以根本就不用考虑,只需严格用法要求自己,向内修,履行使命。特别是在遇到大关大难时,坦然面对,放下一切执着和人心,放下生死,努力把自己当成大法弟子,去实践自己的使命,别无他求。 以上是个人体悟,如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听《济世》 找到自己没有慈悲心的原因,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 在我的一个手机里,存有大法音乐《济世》和《普度》,自己常听《普度》,而《济世》听的少。 自己的修炼比较懈怠,三件事一直没有做好,特别是讲真相,怕心比较重,有很多常人的顾虑心,不敢开口讲。 一天早上骑车去上班,就想自己怎么就生不出慈悲心哪?当时自己就想听《济世》,于是戴上耳塞听《济世》。刚一听到那慈悲的音乐,师父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的一句法就打入脑中:“无非是人心,有心不是悲”。顿时我的眼泪下来了,强忍着泪水,深挖没有慈悲心的原因,一下子悟到自己没有做好三件事和没有慈悲心的原因是因为私。 一、抱着自私为我的心在学法炼功 由于自己外表皮肤比较黑一些,从小就怕别人说自己黑,小时候,别人给我起的外号是“包黑子”、“老包”、“包拯”等,所以那时不愿意见人,从小就形成了一种自卑心理,性格比较内向,不爱讲话,也比较自闭,形成了一个比较大的执著心。 虽然知道学法时不能抱着有求之心,但在学法炼功时还隐藏着一颗心:使自己的皮肤变白一些、好看一些、讲话声音好听一些、自己的头发长的多一些等。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你抱着各种有求的目地来学功、学大法,那你什么都学不到的。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原来自己的修炼是为了这些,是自私,有求之心多强啊。没有从根本上认识到这些执着,根本没有在法上修啊。 二、带有目地的心讲真相 正法進程快结束了,为什么自己讲真相效果还不好?然后深挖一下自己讲真相讲不好的原因,是讲真相都是带着私心去讲的,是为了自己的私,是带有证实自己的目地而不是慈悲的对待一切众生。 比如讲真相之前,就想着讲真相之后,别人马上就能接受,或者若别人有病时讲真相,想着对方一下的病好了,然后沉浸在别人对自己的感激的喜悦中,沾沾自喜;若别人不接受时,就想到这个人这么差劲啊,心灰意冷,不想再讲。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其实救度众生的是师父,被救度的人应该感谢的是师父才对啊,没有师父的浩荡洪恩和慈悲救度,自己什么也不是啊。自己只是法中一粒子,讲真相是每一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啊,是应该做的,自己为什么还做不好?! 深挖之后,感觉顿时明白了许多。听着《济世》,看到道路上的一切行人都想哭,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了,能感受到那个慈悲的心。 感觉《济世》所表达的那洪大慈悲的内涵和师父的浩荡洪恩,在自己所在层次中还无法更深的体会到,只有不断的修好自己,提高层次之后,才有所体会,真的是佛法无边啊。 师父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真的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做一名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下面请听黑龙江省大法弟子的文章:“这修炼真好啊,冰山都能溶化啊”,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五日。 我从小隐隐约约的天目就能看到点东西,但不知是怎么回事,问谁谁也答不出来。 成年后,孩子的姑父是市政搞科研的,一九九四年,他介绍我参加了某气功班。听课时,看到另外空间台上是破席子、破袋子,都是破烂。我以为是参加班没交钱?第二天,我就交了钱。结果还是如此。晚上,在孩子的姑家住下。 第二天早上,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老者,坐在石头上,背对着我大声喊:“你咋还走差门了呢?”我四周环视一下,一个人也没有,他可能就是在说我。我就想,是不是这个班我不能参加。从此我也没再参加过气功班。 不知咋的,我还会治病了,什么心脏手术、肝硬化、摘瘤子等等,但是我没有欢喜心,一分钱不收人家的,治了很多人。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我的双手和胳膊都是黑的,这不就是病吗?我看到别人有病时,病状是黑的,以前看到自己身上全是白的,纯白纯白的。天啊,这不就是病吗?从此以后,谁来我也不给治了。 听师父讲法录音 泪水止不住的流 一九九五年五月,一位同修知道我九四年参加气功班的情况,来到我家。他给我送来了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磁带十四盒,他告诉我:“这是高德大法,可好了。姐,你听吧。”我听第一盒磁带时,师父刚讲两句,我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 在听录音时,天目一下看到一位男士,穿着西服在我面前。我越听越爱听,越听越觉的这才是我要找的,整个十四盒磁带我都是流着泪听下来的,我所困惑的和迷茫的答案都在里面。我得法了,真是幸运啊。是师父救了我这个生命。 从那时起,我按师父的法做,修正自己。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思想上给予洗涤。在我得到《转法轮》这本书时,发现以前看到的那位男士和书上的照片一模一样。这真是师父啊!我非常激动。从得法那时起,我就是这一片的义务辅导员,两个孩子在一九九五年也走上了修炼路。 满脑子都是正念 走过迫害的日子 九九年“七二零”,江魔头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真是乌云压顶,透不过气来。市里的、公安局的、管理区的、派出所的、委上的都到我家来收书。当时我想起了共产党的邪恶,一时的怕心,把很多大法书籍交上去了。第二天猛醒,我做错了,我觉的无颜,没脸见师父了。交书就等于背叛了师父,我无论走在哪里,干什么总觉的很多人在看着我。我觉的没脸在世上活下去了。后来我一下悟道: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不是更破坏大法了吗?我要爬起来,坚定的走正路,洗刷自己。上北京去,说句公道话。从上北京那天起,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杂念也没有。心中只有走好修炼这条路,证实大法是对的、是正的、是好的。 九九年十一月份,当地公安局从北京用手铐把我铐回,劫持到了看守所。他们轮番的用亲情逼迫我“转化”,我没动心。我给他们讲: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是世界上最正的。后来他们把我弄到单位粮管处关押。丈夫由于害怕,看我不“转化”打我,眼睛、脸都打青了。在粮管处,我给局长、粮管处和所有看着我的人讲法轮功是什么,后来他们对我都很客气。有一天,粮管处的负责人楼上楼下的跑,嘴里还说:“要知这样,我们都炼法轮功,还提前退休。”不几天,他们就让我回家了,还把工资折送到家里。我心里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我家开食杂店,很多有缘人都到我家买东西。这店就成了我随时随地讲真相的好场所。可是市里、管理区、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委上的、粮食局、粮管处的人轮番到我家骚扰。无论哪一波人到我家来,我都给他们讲真相。开始讲时,丈夫害怕。当他们面,打我、踢我。我不畏惧,向他们慈悲的讲真相。 后来再讲时,丈夫听我讲的很有道理,无论谁来,他都配合我讲。市长到我家来,与我握手,笑着说:“你再别炼了。”我也笑着说:“我好好炼,好好修。”市长要上车走时与我挥手再见。公安局的有一位最后走,伸出手向我握手,向我微笑。粮食局局长走出大门外,又跑回到我跟前说:“我记住真善忍了。”委主任也把五好家庭的牌子挂在食杂店卖货栏上。看到世人明白真相的那颗心,我非常高兴。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C来到我家。当时他妻子和女儿因修炼被迫害关在狱中。他把家里的一大包大法书籍和碟送到我家。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无论干什么,耳边都有一个声音“不能掉以轻心”,我往前走,没走两步,“不能掉以轻心”,我转过身来,“不能掉以轻心”,在我耳边说了很多次,我一下就明白了,我把所有的书籍都藏起来了。 没过一小时,地区、本市、公安局、派出所都到家里来了,站了一屋人。叫我到派出所谈谈。我说:“有什么可谈的,在这谈吧!”他们要强行带我走,我说你们先出去,我换件衣服。他们都出去,就剩一个人跟着我,我说:“我换衣服,你还跟着我?你出去。”他就出去了。 我急忙跑到前屋,把昨晚看的大法书籍藏了起来。走出家门时,环视整个房间,心里在说:“请师父保护弟子。”之后一刻不停的满脑子都是正念。他们把我劫持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记笔录,公安局的问我:“你与谁接触?”我说:“我与我老头子接触。”他又问:“谁谁昨天没给你送东西吗?你都和谁来往?”我说:“我就跟我老头子来往。”他很生气的又说:“我跟你闹着玩哪?”我平和的回答:“我也没和你说笑话呀。”最后什么也没记录上。 下午一点我要上厕所。地区的人跟着我说:“我就不信,你是这片出名的,到你家抄了将近四个小时,连个纸片都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的保护:“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选自《洪吟二》〈师徒恩〉)。 下午三点多,他们把我放回,進家一看,真跟土匪一样。真是抄家啊,被子、床垫子、衣服满地都是。柜子开着,孩子上学的书籍和作业本到处都是。真神了,他们把炕革左翻右翻,大法书还在原地没动。 这修炼真好啊,冰山都能溶化啊 我的儿子处了一个女朋友,处的也很好,家里都很满意。后来她说,你家都是炼法轮功的,怎么怎么的,说不炼就同意结婚。我说:“我家都信大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吧。” 在二零零三年,儿子又处了个女朋友,邪党抄家的事,她也知道,但她不反对我们修大法。就这样,他们结婚了。不长时间,发现她非常能骂人。我在店里干活时,她一开骂,我就進里屋。不骂时,我再出来。什么时候我都不和她吵。我在她心情好时给她讲故事,教化她。 二零零五年,我离开儿子,去另一个城市的女儿家住。每年回儿子家一趟两趟。有时儿媳打电话,连骂带唠叨,说儿子怎么怎么的。等她说完之后。我说,你把电话给他。我跟儿子说:“你是男子大丈夫,样样都得做好。她是你妻子,你要对她好。” 有一次,我回儿子家,看到儿媳在和面蒸馒头,她一看到我,就又开始连唠叨带骂,我平和的看着她。她骂了一会,回头一看,我还是平和的看着她。她回头又揉馒头。没那么气愤了,还是骂,等她再回头看我时,我乐呵呵的看着她,她就愣住了,不吱声了。我问她,你还有吗?她不骂了,说了一件事。又转过身来,我说:“这回还有没有了?”她说:“没有了”。我说:“真的没有了?”她说:“真的没有了”我说:“回来看看你,我得回去了。”她说:“那你走吧。” 等到下回我回去看她时,她乐呵呵的说:“妈呀,吃没吃饭呢,我给你煮点饺子,再不煮点元宵?”我说:“我还不饿。”她说:“妈你再回来,别在别人家住了,你回自己家住吧。”我说:“好。”从此以后她再没骂过。以前回去,别说吃啥,妈都不叫。现在她的娘家一家人都做了三退,她和她的母亲也都诉江了。这修炼真好啊,冰山都能溶化啊。 从儿媳身上,我也看到了她的优点:很节俭,是个过日子的好手,还能给我孙子辅导功课,孙子在班级名列前茅。 一年冬天,我到曾经住过的一个农场的场部讲真相,讲完后,还要到相距八里地的四队去讲。路很不好走,都是车辙,地上还有很厚的雪。我刚走上那条道,就滑倒了。因眼神不太好,走两步就摔跟头。我就站起身,仰起头,冲天喊:“师父啊,我要到四队去救人,路不好走,走路艰难。请师父帮我!”我再走,都是平稳的道,一个跟头也没摔,觉的一会儿就到了。我挨家挨户的讲真相,做三退。回来的路上,还是象平坦的道路一样啊。我谢谢师父。 我悟到只要有救人的愿望,真是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选自《转法轮》)啊!由此我住过的乡村和丈夫的老家,都得到了真相。就连法院六一零也明白了大法的美好,做了三退。 以前我做错的地方,师父不嫌弃我,还时刻保护弟子。弟子用尽人世间的语言也难以表达师父的洪大慈悲和救度,弟子跪拜谢师恩。 下面请听大陆青年大法弟子的文章:严肃问自己 我是修炼人吗?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 我从小就跟着家里大人学法,上大学之后,离家住校,除了放假回家,基本不学法炼功了。直到身体出现严重病业迫害,感到问题严重了,得精進实修,不能再混事了,才想到自己还有修炼这件事情要做呢。现在看来,那时没有清醒的面对自己是修炼人这个问题,似乎做的什么努力都有一个目地——怕自己再被迫害。 那天看同修做的访谈节目,说他得法之后,庄重的跪在师父法像前,给师父磕了三个头,告诉师父自己要开始修炼了。当时心里感到挺不可思议的,甚至有些不屑一顾,觉的有必要吗?你要修就修呗,谁也没拦着你,还用这样吗? 现在意识到,这恰恰是我的问题所在,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开始跟家里大人得法的,内心当中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修炼开始。但是这也不能成为自己这些年糊弄事的借口,毕竟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应该能认清自己在做什么呀。以前看过一个青年大法弟子在被采访时谈到自己得法经历的视频,那个女孩说自己很小就跟妈妈一起开始学法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常会问自己为什么要修炼,是因为妈妈让自己那样做还是自己想修的,自己选择要修炼到底对不对? 我的一个很基本而且很严重的问题就在这里,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为什么要修炼,只是因为家里大人修炼吗?在大法被迫害严重时也没有放弃,只是因为感觉师父是最好的吗?这些到底是出于理性的坚守还是感性的承受呢?如果是后者,那是不是还在维护着“人”的东西呢? 从来没有一个庄重严肃的、至少是明确的开始认为自己要修炼了,应该不同于常人了,得按照修炼人的要求去做,遵照大法去修自己了……这些都没有。难怪很多时候不敢看师父法像,遇到魔难想不起师父。 一年多以前曾经做了一个特别清晰的梦。梦到一个地方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香炉(也许应该叫做宝鼎),很多去那里的年轻大法弟子都往宝鼎里敬香。有好几个我认识的小同修都上香了,就我的香还没有上成。我拿了一大把香,想从中挑出三枝一样高的,但每次挑的香都不成形,甚至到最后一拿就断,心里还抱怨这香的质量怎么这么不好?别人就是随手拿的,一次就行,香烧的很好,每个人都很高兴。就我的点了好几次都不行,最后连整根的香都没有了,那香就象挂面一样,一拿就断,根本立不起来。我很着急,这时看到师父来了,询问大家烧香的情况。我觉的师父来了,自己应该哭才对,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师父来到我身边,询问后,非常温和的笑着对我说了三个字:放下吧。声音不高却灌耳如雷,梦境特别清晰,我醒来后还清楚记的师父当时的笑容。我当时只是悟到,自己的修炼不是真修,信师信法打折扣。师父是让我放下抓住不放的人心执著。 现在再去回想这个梦,发现自己还不仅仅是执著不执著的问题,执著是修炼人在实修过程当中不断要修去的,而我却连自己到底是不是修炼人还没有认识清楚呢!所以,我才会如此不珍惜,不重视,虽然现在不说自己是“中士闻道”了,但实质是一样的,方方面面表现出的还是炼也行,不炼也行。做的好点挺好的(有时还起欢喜心),做的不好那也没什么,没办法啊,无所谓吧……就是这个态度。 不是说非要给师父磕头或者表白什么,向师父说自己要修炼了只是个形式,表现在常人这里也确实是个形式,但是这是人心的转变啊,真正开始认识到自己已经不同于常人了,决定要迈出一步,要走修炼人的路了,要按照师父的大法在方方面面去归正自己了。我是没有这个过程的,小时候稀里糊涂的跟大人学法,也不怎么太要求自己心性。迫害开始后,就更是把自己是大法修炼人这件事埋在心底了。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从混事当中逐渐走过来。当然现在知道这其实是旧势力安排的,不能承认它。但是这毕竟是需要心的转变的,就仿佛从一个鸿沟这边一下逾越到那一边一样。 这么多年是师父在看着我,在提醒我,在等着我认识上来,从而真正走过来。那天看一个介绍神韵的短片,里面有一个石雕大佛像的镜头一闪而过,当时我的脑海中也忽然有特别清晰的一念闪过:我也要修成佛! 修炼是严肃的,作为大法弟子,他的路是与常人不同的,而那却是他自己选择的,自己坚守的,自己确定能为此付出一切的。从我悟到这一点开始,我就要在这个问题上真正的归正自己了。我从九八年就开始接触法轮大法,从小就跟家人一起修炼了,这么多年下来,经历了很多。回首过去,自己做的真是太不好,太不好了。我现在要跟师父说:师父,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您的弟子。从这一刻起,我认识到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听师父的话,在大法中归正自己,做好三件事,珍惜师父赐予的万古不遇的机缘!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一梅的文章:师父教我从容放下名利情,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 本文交流一下我在十几年修炼中,在放下名、利、情方面的体悟。 一、去名 自己一直认为对名不执着,因为上班的时候,从来没想捞个一官半职的,整天就是上班、下班,所以对其他人在仕途上也没有什么威胁,至少他们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由于对名有一个模糊的认识,认为不想当官就是不求名,多次错过师父的安排修去名的修炼机会。 一次晚上,到同修家送资料,同修开门后就回屋了。等我来到屋里,三位同修没有一个与我打招呼的,还在闷头学法,我把东西放下,心里很不舒服,就回家了。到家后,心里越想越生气,从来没受这待遇,是我不嫌麻烦给你送东西,就是常人,家里来了客人也得打声招呼呀。越想越气,人心都上来了,整个晚上我都没怎么睡觉,根本睡不着。多强烈的人心啊,搅得我连觉都睡不了,我也不悟,也没向内找、挖挖根,看看是去我哪颗心,只是在这件事上用人心看,向外看。这件事就这样草草的过去了,错过了师父给安排的去名的机会。 儿子开饭店,让我给买菜,每次买菜回来,都是大包小裹的,進到店里,服务员没有一个过来接一下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心想真不会来事,因此就看不上他们,认为他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有时还训斥他们,这时儿子就不干了,他说是他雇来的员工,应该维护的,不然都不干了怎么办。我又冲儿子发火,认为儿子首先要维护妈,妈把你养大不容易,如何如何。人心都上来了,委屈的泪经常流,搅得心乱糟糟,整天大家都不开心,那也不知道是要修自己,根本没把自己当作修炼人,在事中搅来搅去,身心疲惫,只想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件事就又这样草草的过去了,错过了师父再一次安排的去名的机会。 通过大量学法,和一次次人心受挫,我开始思考了,为什么希望别人对我好,对我客气,尊重我,希望儿子孝敬我,是因为我有一颗心,一颗求名的心在作怪,是它要得到这方面的满足,得不到就不高兴,就不睡觉,就瞎搅搅,今天我就把这颗求名的心连根挖出来,我不要它。 最近去一同修家取东西,同修把东西拿给我后,就進屋学法去了,同样是当年的场面,这次我没动人心,而是从法上理解他们,首先是我打扰了人家学法,再就是同修抓紧时间学法是好事,当我不把自己看重时,自己是轻松的。 前天,到儿子饭店,看到有两个茶杯上印有毛魔的头像,就告诉儿媳妇说这个东西不好,让她扔掉。过几天再去,看到那两个茶杯还在(是服务员喝水的杯),我就与同修商量,想在她们看不见时拿了扔掉,同修说最好你拿一个杯子给换下来,我就照做了。当我说明来意时,儿媳妇说不用换,我心里就不舒服了,回家后人心就上来了,心想不换就不换,以后我再也不上你们店去了,我是为你们好,你还不听我的。当我顺着想了一会儿的时候,我发现不对呀,我这不是上了邪恶的当了吗?党文化的走极端又来了,再向内找,是我没把真相给她讲明白,如果讲明白了,我可能一说,她就照做了,再说她是个孩子,一想她是个孩子,就什么都解了,大人能和孩子一样吗?修炼人能和常人一样吗?我要宽容她,即使她没按我说的做,我也应该善待她呀,不能生怨,如果顺着它想,这个怨就积下了,并且会越积越多,我识破它,灭尽它,让它在我的空间场消失。 写到此,出去办事时又遇到了一件过心性关的事:我来到儿子饭店,看到家人正准备在此就餐,因为我赶上了,就让让我,让我与他们同吃,我说不在这吃就走了,心里没有产生一点的埋怨,很平静的就回家,收拾收拾准备学法去了。这要是在以前,非得给他们点脸色看,我是一个特爱挑理的人,常人叫“事儿妈”,如果通知我不来是不来的事,要是没通知我那就来事了,非闹得大家都很难看不可。可今天我心里平静,再不去挑人、怨人了。 儿子开的饭店,雇了很多服务员,现在每当我出入饭店时,有无人与我打招呼都无所谓,宽容的对待他们,也没有看不上他们的心了,想来都不容易,何不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呢,让别人舒服的时候,自己也舒服,放下真好。 二、去利 修炼大法以前,我由于是单亲家庭,自己带孩子很难,在精神上使孩子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总想在经济上给予补偿,想多挣点钱,就钻到钱眼里了。单位里的死账、坏账在结账后就没人过问了,我就拿着这些票据找到相关单位,请人吃饭,给人买烟等党文化的那套做派,能要来就是我的了,要不来也算交个朋友了,就这样的钱也挣了一些。上班时管退休职工,一些福利待遇发放找不到本人,时间长了就归我了,觉的自己占了便宜,心里美滋滋的,有时觉的没有别人占的多,还嫉妒。 修炼大法后,知道了有失有得的法理,能记起的,我都想方设法找到他们的亲人,把属于他们的都归还回去,同时也给他们的亲人讲了真相,使他们得救了。 有一同事,工作中我俩搭档,我管库,他管记账,每次出库都有票据,好对账,有几次他出库没有票据就给我打了欠条,有一次他还货品时,没抽欠条,我也没吱声,等我俩搭档结束对账时,他就多给了我一万元的货款。这对常人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刚刚修炼的时候,我悟到这件事我做的不对,在常人中也是不道德的事,是要用德去换的,但终因当时没放下利益之心,没把钱还给他。前年,我悟到是到了我要放下利益之心的时候了,就在我儿子结婚之前,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把钱还给了他。他不知道这笔钱、别人也不知道这笔钱,可是神知道这笔钱,我既然选择修炼了,我就得按照修炼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我打电话约他见面,说要还他钱,他问什么钱,我说见面再说。他当时没敢来,因为他外面欠了很多的债,他怕别人找不到他,拿我当诱饵,他就没露面。因为我还钱的心切,又约了见面的地方,也是打了好多电话他才露面,当我说明这钱的来龙去脉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又强调了一下真是这么回事,他才把钱接过去。看出来他很激动,因为当时他很困难,又是年关,他一再的谢我。 我跟他说:“今天我能把钱送给你,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我要不修炼法轮功,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你就谢谢我师父吧,是我师父教我做一个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好人,”我又跟他讲了三退的意义,(因为以前给他讲过三退)分手的时候,我又告诉他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此事过后,我感到身心特别轻松,我放下的同时,师父也帮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前几天,有一对老年夫妇来租我的房子,看好后交了一千元的定金,还搬来了一些小物件,我告诉他可以搬家了,他却迟迟不搬,我觉的有点蹊跷,一想反正他也交定金了,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过了几天,他来电话说:“小妹,我跟你商量个事,房子我不能租了,因为我岳父有病住院,出院后我们得搬回去照顾他,很不好意思”。我说:“没事,我再往外租呗。”他说:“你看那定金你留五百吧。”我说:“不用,你也没住,我也不能得这不义之财呀!”当时我异常的平静,没有责怪,没有怨,我们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就睡去了。 第二天,他领着小弟来取东西,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占别人的便宜,师父告诉我们要处处为别人着想,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当时很激动,说:“法轮功啊,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不反对你们,我认识你们中的谁,她还帮我三退了呢。”我帮他小弟做了三退后,他们乐颠颠的拿着钱就回家了。 还有一次到超市买东西,找给我一张二十元的假钱,我不能确定,就到邮政储蓄所求他们帮我验证一下,他们说:“要是假的,就没收了。”我说:“要是假的,你不没收我也把它撕了。”当验出是假钱后,他们没有没收,把钱还给了我,我当他们的面就把钱撕了。他们没把钱没收,也许是想看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吧,当我把钱撕掉后,他们面面相觑。 谢谢师父的谆谆教诲,是大法的法理,使我这个利欲熏心的人在放下眼前这些既得利益时,心中不起一丝涟漪,很平静,很从容。 三、去情 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 我一个人带孩子生活,以为没有夫妻生活,就没有色心了,曾一度以为自己在这方面不用修了,看到同修在这方面的关过的很苦,自己还沾沾自喜呢。通过看同修在色这方面的交流文章后,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本以为是正常交往,但其中隐藏了很深的色欲之心,今天把它挖出来,曝光于众目睽睽之下。 常人时我在男女问题上犯忌,造了大业,修炼后按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行为上检点,语言上不轻浮,与异性接触,保持一定的距离,在长期接触中,我对一男同修产生了情,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赶紧悬崖勒马,收心,灭尽。 首先声明一下,这一切都是在该男同修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的心猿意马,同修是很精進的,才有了我们一同学法,共同配合做大法项目的。当初男同修是因为没有集体学法的环境才来我家的,我为能给同修提供这样的环境而高兴,有时也找几个同修过来一起交流,大家都有提高。赶上装订小册子,他也跟着干,他单位不忙,就打个电话过来了,开始的心态很纯,没有别的想法。一来二去,我就有点依赖的感觉,打个电话没接,发个短信没回,我就开始胡思乱想了。有时他来电话说有时间,要过来学法,我就开始等,有一种像做常人时等人的那种感觉,很惬意,等不来会很灰心。半夜炼功起不来,让他叫醒我,他也很乐意,说这样对他也是一种促進。每当叫醒我时,时常有一种被人关注的感觉,种种感觉搅得我心神不定,想入非非。几次梦中点化都有亲密接触,我知道我被干扰了,我找其他同修交流此事,让她们帮我悟悟,同修说是色心,回去自己挖挖根吧。 回来后我仔细的回忆了整个过程,找到了是自己没去净的色心在起作用,是它在那勾起我常人干坏事的心,让我在同修身上找当年的感觉,它很坏,今天我意识到是它在干坏事,我抓住它,把它的根揪出来,灭掉它,同时我也减少了与同修的单独接触,关闭了微信,也要去掉依赖心,晚上不用他叫醒,睡前求师父叫醒,当然必要的大法项目配合还是应该的,那是在纯净心态下的状态。 我是单亲家庭,与儿子相依为命,所以对儿子的情最重,从小到大,都由我来安排儿子的一切,事无巨细,儿子小时他还很愿意,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有了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思想,渐渐的就嫌我烦,嫌他睡觉时,我给他盖被了;嫌他开店,我插手管理了;嫌他回家晚,我叨叨了,不管人前人后想说就说,有时我接受不了就哭,很委屈,想自己把他带大的不易,想是为他好,他却不领情。想了很多,最后才想起我是修炼人哪,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当我在法上认识法时,对儿子情的执着渐渐的就淡了。 还有一次和儿子一起去看他爸爸,儿子与他爸爸聊的挺开心,当起身想走的时候,他爸爸跟我说:“你看看你亲家母天天在店里帮忙,你也不去。”我说:“我也想去,他不用我呀。”说着我的眼泪就出来了,觉的很委屈,一边哭一边说:“我为了不烦他们,我都不去他们店,每当走到店门前,我都绕着走,我可想他们了。”越说越觉的委屈,哭的自己都不能控制了,把他爸爸弄懵了,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一句话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哭着哭着,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不是我呀,我平时的情也没这么重呀,就能感觉到有一个东西在支配我,才出现刚才的场面,我真的觉的刚才的表演很可笑,真我是不会这样的,是后天形成的情的物质起作用呢,通过这件事让识破了什么是假我。 十几年的修炼中,在师父的保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风风雨雨、磕磕绊绊中走到了今天,有得法的喜悦,有去心的剜心透骨,有过不去关的痛苦,更有众生得救后的快乐!师父在《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三件奇事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七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的大法弟子,现将我在修炼中遇到的几件奇事写出以与同修交流。 一、撞车 这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的一个中午,天上刮着六、七级大风,我低着头顶着风正快步走着,没注意一辆中型面包车也正从我的侧面往后倒车,只听“嘭”的一声,车的后部碰到了我的左前额。我听车里的副驾驶说:“后面撞人了吧。”驾驶说:“没有吧。”副驾驶说:“还是下去看看吧。” 我摸了一下头,什么事也没有,却看到车后面和我头一样高的地方撞了一个淺坑,我想:“糟了,把人家车给撞坏了。”又一想:“不对,是它撞了我。”再一想:“是大法师父在保护我。什么也不和他们扯,走了吧。”我一边走一边想:“应该这么想,什么都没发生,我不承认发生什么了。不再想这事了,走吧。”于是就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开了。 此事过去了多年,如今回忆起来,那时的想法也许符合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好坏出自一念”。所以此事才如小风拂面一过而已。 二、吵架 这是二零一七年九月,我在外出的路上,碰到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和一个开轿车的人因为行走路线的问题开始大吵起来,双方面红耳赤,手指对方,话音粗暴,堵塞了交通并开始引起人们的围观。当时,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两个人吵架堵塞交通多不好啊。”继而突然警觉:“这是给我看的,因为我常有暴怒心,而且常犯。”当时的实际情况是,我刚想到这是大法点出我的问题,那两个人突然不吵了,很平静的各自走人。那一瞬间从大吵变的很静,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反倒让人有些目瞪口呆。 事后我想,既然大法通过两人吵架点出了我的问题,并且我也意识到了,那么高层生命就没必要让两人再吵了。师父在《新西兰法会讲法》中讲过:“在我们修炼这条路上,就没有偶然的事情。”从法中明白,人是很可怜的,因为人的很多行为是受操控的。确实令人感慨。 在以后的日子里,脑子里仍然不时反映出因对国际形势或一些刑事方面的坏事而产生暴怒心,就特别注意发正念来灭掉这个执著心。 三、腰疼 这是二零一八年年初的事,我发现我走路时间长了左腰开始有点疼,并且走的越远,疼得越厉害,我担心是老年退行性病变。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有这样一段经文,我把他背下来了:“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 每次走路左腰一开始疼,我就开始背这段经文。效果非常妙,每次刚背到第一个句号,腰就不疼了。当然我是坚持背完,并多背几遍。有时想到这是否是自我良性暗示起了作用,但马上警觉到,这是旧势力打進大脑里的干扰,立即排斥它。有时一边走一边想别的事,直到腰疼得很厉害了,才想起背经文,结果仍然很灵。 一个多月以后,我经常走路忘了背经文,因为腰再也不疼了。有关腰疼的事我并不是没有教训的,就在此事的半年前,我右腰疼,到医院花了几百元的药费,又是吃,又是贴,外加静养三个月,确实也好多了,但留下个平常微疼,大动大疼的根儿。这次左腰疼背经文,腰的两侧疼都彻底全解决了。这事让我对师父在《洪吟二》〈师徒恩〉中讲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这句法有了真正的深刻体会。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关于制作真相币的几点建议,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 随着真相币的制作越来越多,流通也越来越广,使用面越来越大。因为是钱,保存时间相对比较长,虽然真相内容只有很短的几句话,但是每一张真相币看到的人却很多,所以真相币的质量不容忽视。 我本人经常使用真相币,有的是自己做的,有的是别人给的,我发现存在一些问题。一种是卡章的,字迹有的模糊、有的歪斜、有的缺字、有的真相内容方向与钱币方向完全相反。另一种是打印的,有的字打在钱的数字和图案上,不仔细看看不清,有的字太多,有的真相字体颜色与钱币颜色有强烈反差(比如5元纸币是紫色,真相内容却是绿色的),有的真相内容整体错位,这两种一看就是1元真相币的模板打在5元上了。还有的纸币已经很脏了,还往上打字。有的字是歪的、错位的、重影的等等。看起来既不美观、也不规范、不协调,常人就会认为破坏了纸币本身的布局,像是在乱涂乱画,不文明、不道德。 本来很大一部份常人因为受谎言毒害,就对大法有误解,甚至持反对、仇视的态度,而且,相当一部份人对我们往钱上写字的举动也持反对态度,根本不理解。在国外,大法弟子是不这样做的,这是在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没有地方说话、又要救度众生,这个特殊情况下,我们才这样做的。师父肯定了真相币的作用,我们就要做好,既考虑大法的形像,还要考虑救人效果。我们是在用真相币救人,我们做出来的东西是要给人看的,如果我们做出来的东西很规范、精致,再加上精彩的真相内容,常人会正视、会尊重。相反,如果做出来的东西质量不好,则会让世人看不上、看不起,甚至反感、排斥、厌恶,心里很可能会冒出对大法的什么坏念头,这就谈不上救人了,不仅如此,反而还向下推了他一把,反倒做了坏事了,这不是与咱们的初衷相悖吗? 先说说这个脏钱。把大法真相写在脏兮兮的地方,这是对大法的不敬,我们发小册子、光盘什么的都要尽量选干净地方。带有大法真相信息的钱已经不单单是一张钱了,已经相当于一份真相资料了,就应该严肃对待。另一方面,世人拿到脏钱,心里会有厌恶之情,多一眼都是不想看,恨不得马上再花出去,哪里还愿意细看真相了(当然,如果后期流通造成的,那不能算在咱们身上)。这已经不是能不能花出去的问题,因为是钱嘛,肯定能流通出去,关键让它流通不是主要目地,是要让世人看见真相内容,破除谎言,传达真相信息,从而得救。有同修会说,只要有真相就能起到消灭邪恶的作用,但是,我们不能只满足在这一点上,否则的话,大家为什么还要制作发放那么多样内容的真相资料呢? 还有同修说,钱币也是生命,虽然脏,也要给它证实法的机会,要救它。没错,任何物质都是生命,世上万物都是为法来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救人,不是救钱,我们也是有选择的用。因为大量印制,有人考虑换零钱不容易,脏钱如果洗净再晾干费时费事,但是我想不能因为单纯追求数量,而不注重质量,看起来细小的疏漏就可能影响世人得救,我们不就是救人吗,救人怎能怕麻烦呢,如果做出来的东西不能起到救人的作用,那我们付出这些辛苦到底为什么呢? 再说说机器打印的真相币。有的同修制作的真相币模板非常好,字体颜色基本都是与相应面额纸币颜色一致的,字体大小适中,内容多少适中,真相内容位置找的也很好,赶在空位上,这样搭配会使真相内容与钱币本身看起来浑然一体,非常自然,不觉的与纸币格格不入、破坏了纸币本身的图案布局,让人容易接受,甚至有的人开玩笑的说,“这钱从银行出来就带字了。”还有人会心生佩服,觉的法轮功厉害,整的还挺好看。就象神韵,现在神韵演出的水平很高,世人接受起来效果非常好,世人能接受才能得救。而师父没亲自做神韵之前,世人看大法弟子的文艺演出,怎么评价的都有,就不能起到理想的救人效果。虽然那是艺术形式,但是我想也有相同的道理,不能说我们做出来的真相币要象一件艺术品,但是尽量美观、大方、端正,体现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正面形像,让世人能接受认可才好。而且,1元钱、5元钱、10元钱,因为纸币大小不同、颜色不同、图案分布不完全相同,所以,真相币模板不是通用的,如果不经过处理拿过来就用,就会造成颜色反差大,真相内容错位,给人感觉制作水平太差。 还有一点,有的同修在50、100的纸币上也印上字了。有一次我在火车站自动买票机买票花真相币,机器不认,几次投進去都吐出来了。有的验钞机把真相币也视为有问题的。50、100的纸币一般会被验真假,存入银行的几率也大,如果带真相的50、100纸币被拒收,影响世人购物、存钱,是不是也会引起世人反感,从而影响得救? 师父在《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里有一句话:“你们做什么都是既考虑了现在,又考虑了将来;既考虑了事情的本身,又考虑了附带的因素”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我们要救人,我们就得看人的情况去救,不是想当然的。”师父在《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中还说:“人就看表面的东西,人就只能够从表面理解问题,所以你们在表面的形式一定要符合常人社会的表现行为。不能够太过,过了人家不理解;做不到哪,那又救不了人。”世人了解真相存在方方面面的障碍,现在社会上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东西太多了,不起眼的快餐广告都做的很象样,看得人们都“视觉疲劳”了。 我们做的很精美的真相资料有人还不愿意看呢,粗糙残次的真相币估计他更不看了。世人一天到晚不停的奔忙、心里躁动不安,有几个人能迁就咱们的马虎粗心呢?其实,制作真相币的同修只要多用心,做前仔细衡量,做完认真检查,本着为救度众生负责,本着为大法负责,本着为自己负责,这些问题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既然救人就多理解一下世人目前的状态,尽量慈悲的做,仔细、认真一些吧。明慧上的真相资料越来越正规,虽然真相币没有固定版本,但是制作者自己也应该严格把关。做事本身不是修炼,但是却体现着修炼的因素,克服懒惰的毛病,改掉糊弄事、想当然、不计后果的党文化习气,这不也是修炼的机会和内容吗?就是希望咱们做的越来越好。 交流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关于新闻报道写作的一点交流,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 我很关注给明慧网的新闻稿件,及时的传递我地同修遭迫害的信息,对大法弟子形成整体、营救同修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但是在这些稿件当中,也看到一些问题,想与大家交流: 1、不注重新闻稿件的写作格式。新闻稿件的标题要有新闻热点,需要准确、直接、有新闻效应(即一眼被读者关注)。内文一般要求“倒金字塔”格式,即最重要的最有价值的新闻放在第一段,其次的放在第二段,接下来是详细过程、背景资料的介绍等。国外媒体的经验是第一段放5w+1h,即“谁,在哪,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哪些人参与,结果如何”要高度概括、精炼、简洁。标题和第一段是全篇最重要的部份,要囊括所有新闻点。 2、事件过程的描写啰嗦、没重点。新闻事件的起因、结果在第一段已经交代清楚了,到了描写过程阶段,既要有场面,又要有细节,但是细节不是事无巨细。比如描写家属要人,经常出现A说完B说,B说完C说,C说完我说,我说完A再说,毫不加工,中间谁走了两趟,拿了瓶水,关了下门都要写上去,这不能称为新闻稿件。过程描写需要提炼,紧紧围绕着新闻主题展开,对不能体现出新闻价值的人、物、事可不选取。 3、口语过多,新闻语言太少。新闻语言和一般说话不同,要权威、简洁、精准、清晰。少用形容词,多用名词;少用长句,多用短句。对一些不确定的信息,可以不提;“可能、大概”之类的话需避免;能精准的,不要泛泛而论。尤其忌讳冗长、白话和对话过多,这会大大降低新闻品质,甚至消减所刊载媒体的权威性。 4、背景介绍关联性差。在新闻事件描述完之后,我们通常都要介绍一下新闻人物(在咱这多数是被迫害的同修)的背景,以便读者了解。在这个部份,通常要说一下他修炼受益的过程、怎样修心证实法的,关联性越紧密越好。但有的稿件,没有搜集这部份信息就加上一些大法的资料,如何好、如何洪传,这个也还可以,但是加的内容过多,跟真相信一样。背景介绍为新闻人物和新闻价值服务,不可冲淡主题。 以上是我一些浅显的认识,不一定对,与大家共同切磋。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一段时间了,看到同修们有借助微信公众平台搞文学创作的、音乐创作的,内容都是太多的“情”愫在里边。还有听常人歌曲的,在手机里下载K歌软件的。那常人歌唱的其实就一个字“情”。常人歌里边不但浸满了情,还带有业力,再说常人歌的词曲作者对大法的态度是怎样的呢?这不是个严肃的问题吗?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我们炼功人不是讲净化身体吗?不断的净化身体,不断的向高层次上发展。那你还往身体里头弄,你不和我们正相反吗?另外它也是一种强烈的欲望。”建议有此爱好的同修注意了。 在女儿家时,我的胳膊腕子长了个大筋疙瘩,大约两个多月的时间,开始我没当回事,后来孩子们老问我这事,我就对着大筋疙瘩发正念,说:“下去,这不是你呆的地方!”第二天早晨这个大筋疙瘩就没了。姑娘一看,就说:“妈,你真成神了,发了一个正念,就下去了。”后来我眼睛上长了一个大白点子,我也没太在意,几个同修来我家学法,等学完法后,我的白眼珠红了,黑眼珠还有一个大白点,同修说你的眼睛都那样了,我说它影响不了我学法。接下来,我就对眼睛上的白点发正念:“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别给大法抹黑,哪来哪去!”发完正念一揉眼睛,一股凉水就擦出去了,眼睛好了。 我认真面对这个问题,我想,为了我这些结缘的同事及亲朋,我也应该归正自己,既然师父说了,我们修炼人周围都是镜子嘛,那我归正了,他们才能变好,才有得救的希望。也许就是这为救人的一念,我身上出现了奇迹。在同修的建议下,我每天大量默念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欲和色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人的执著心,这些东西都应该去。”我第一天上班的路上就开始默念,下班也默念,一百遍还要多,第二天坚持念,当天我排便肚子很痛,又是大出血,很痛苦,但是我也没多想,也许是清理吧,反正以前也这样,无所谓了。念法只有好处,我也没想通过念法获得什么。第三天继续念,没怎么想自己,周末突然发现不便血了,伤口居然结了硬痂,愈合了,真的不流血了,以前最痛苦的时候,走走路时都会肚子胀到流血。也常常感觉自己是不是快不行了,人心翻腾。我这个状态持续了七年了。而仅仅在这一周内,也就三天,已经痊愈。真是太神奇了。于是我也同样开始每天利用空闲时间,大量默念《境界》、《修者忌》、《论语》,默念法真是太好了,现在身体哪里不舒服,心里也是很踏实的,因为我每天都和法溶在一起,真有一种“朝闻道,夕可死”(见《精進要旨》〈溶于法中〉)的境界,心里很踏实,也因为我懂得了修炼的真正要领就是修心,提高心性,我清楚这是生命提高境界的唯一途径。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