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97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1年2月22日 |
2021年2月18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97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生命在大法中铸造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生命在大法中铸造》,作者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法缘,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三日。 我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时我还不到十八岁,今天我已四十出头了。二十三年来走在证实大法的路上,虽然磕磕绊绊,有苦也有快乐,遇到的各种各样的过关、考验,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有惊无险的走了过来。 一、得法前后两重天 我从小体弱多病,患有腰椎间盘突出、阑尾炎、血压低、等多种不可医治的病症。血压低到太阳一晒就晕头转向,厉害时就晕倒在地。为了治疗这些病,吃药一次就得吃到近三十个药片,没等治好这些病,吃药吃的多了,把胃又损伤了,经常肚子疼,又开始治疗胃肠炎,大小医院都去过,结果几个医院大夫都说,阑尾炎和腰椎间盘突出都得动手术,当时就害怕了,吓得瘦了十几斤。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又去找那些小道的方法去看,结果不但没什么效果反而更糟。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也就是在一九九七年夏天,亲戚看到我一直治病也没治好,就跟我说:你去学法轮大法吧!学大法什么病都能好了。当时自己感到: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就去试试看吧! 当时我只有十八岁,就去了学法点学法,可能是我与大法有缘,我刚到学法点上打坐,有时一打坐就像坐在鸡蛋壳里一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身上所有的病全都不翼而飞了。师父把我的身体全部净化了,我成了一个无病一身轻的健康之人了。 我亲身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也亲眼见证了大法在世间洪传的盛况,后来我又亲眼见证了大法被抹黑、迫害、打压。我通过反复学法轮大法的书籍,体悟着李洪志师父的教导,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个更更好的人。 二、去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遭到这样迫害?我必须得去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用我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和一个同修乘车去北京证实大法。 出发时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像闪电一样一亮,我们俩坐车到北京后,就直接去了天安门金水桥,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接着就喊:“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在喊的时候身体就像進入了另外空间似的,那一瞬间空了。不到两分钟,我们就被便衣警察跑过来打倒在地,把横幅强行夺去,又被便衣警察把我俩拖上警车,拉到了一个旅馆,里面有好多同修。一天后,当地公安局派人来接我们回当地,由于拘留所已经满了,就把我跟另一个同修拉到计生办关着。我绝食抗议两天后,他们什么花招都用尽了,也没达到他们的目地,只好送我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们六人想再一次去北京证实法。因那个时候基本上哪个地区迫害都很疯狂,各地全部戒严,尤其车站都有看守的,谁去北京当场就会被绑架。所以,我们六人就准备徒步去北京证实大法,从地图看路程,我们到北京大约是一千五百多里地。我们不怕路程遥远,带着饭和衣服就出发了。在路上我们背着《洪吟》,不让脑子闲着。 第一天走的时候脚还行,走了七、八十里地,到了晚上脚就开始疼了,第二天就开始慢下来了,再走脚上就开始起泡了,一走就钻心的疼。我们就停下来,把泡挑破,挑破了肉也是疼,脚疼的就走不动了,速度就开始慢下来了。但我们不放弃,仍然坚持着走下去。晚上也一直走,实在想睡就在路边睡会儿解解乏,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天又闷又热。晚上在路边上蚊子格外的多,脚又疼又睡不好,疼得经常不想走了。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就会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们就会继续走下去。走着走着脚上的泡接着又起来了,挑破了放出水再走,不一会又起来了,我们再挑破了放出水再走,挑的脚上的口子都裂开了。就这样起了泡挑开它,不停的来回放泡里的水。一直到七、八天后,脚上的泡被我们征服了,就不再起泡了。 天气好的时候还算好的, 把出汗水的衣服换下来,碰到有河水或者水沟就洗一洗,为了赶路程,不能把洗的衣服放在地上晒着,只能把洗好的衣服放在头上或肩上晒着。可是我们的体力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坐在地上浑身疼的都起不来了,连两条腿都扯着疼,当时同修都疼的坐下就起不来了,只能谁先艰难的起来后再拉一下另一个同修,就这样接连一个一个的全拉起来。这种情况,从第三天到第七天,天天如此。我们还是坚持着继续走。白天走在柏油路上,被太阳晒的热腾腾的,地上的热气往上返的好高,上面被太阳晒着,下面被地上烤着,人就像在火炉里似的。这时就会返出人心来,有不想吃苦的心,感觉到太难了。 我们走了三、四天的时候,身上带的食物就没有了,只能走到哪里碰到卖吃的就买点。有时一天也碰不到一个村庄,没有卖吃的地方,天热喝水也多。喝水只能碰到沟里或有个小河,用瓶子装上点。装在瓶子里一放,水是三分之二在上面,下面三分之一的全是泥土,没办法也得喝。要是下雨天就更糟了,碰到卖塑料袋的买了一个桶似的袋子,白天带在头上遮雨,晚上蚊子多就進桶里去睡。睡也是困难,在路边汽车轰轰响,睡在土地里,被土坷垃硌着,很少睡好的时候。有一天,在路上碰到在地里干活的世人,他们问我们去哪里?我们说:去北京证实大法。他们说:现在还有这样的人:不坐汽车,步行走,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只是对他们微微一笑。 走了不到七天时,我的鞋磨破了,就又去买了一双穿着。我们的路一天比一天走的艰难。脚是天天疼,连着两条腿都疼,每走一步都疼的厉害。我们六个都疼得坐下起不来了,我们互相看看,都觉的没有信心走下去了,都有气无力了,接下来的几天歇的时间更长了,坐下时间短的话,都疼的一个也起不来了,说话都没劲了,我们又互相鼓励,师父时时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我们今天是为了来得这个大法的,在历史上我们都吃过很多苦,今天我们吃这点苦算什么?在我们的正念下,我们还是坚强的起来了。在这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我们又坚强的走了好几天。 当我们坚持到了十一、二天的时候,我们共同认为:再疼也得坚持走到北京去。就这样我们互相鼓励,心里装着大法,在师父的鼓励下,当我们坚持到第十五天的时候,终于到达北京了。我们终于坚持过来了。我们终于能证实大法了,我们好激动啊! 我们先去了中南海,一个老大爷问我:你是不是学大法的,想到这里证实法?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说:就看看你的穿戴就知道了,你们别去了,才从里面拉出好几车了,快走吧!再说你也進不去,就是進去也会被绑架的。我听了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那位老者。我们又到了信访办,结果在信访办一天,也没达到我们的目地。当时就给当地打电话,问我们当地来的同修都去哪里证实法了。他们说:去天安门的和中南海的全被绑架了,你们快给海外的写信好了,让他们捎回去,让国外的人都知道真相,这里遭受着这么大的迫害,让国际上的人帮我们反迫害。我们马上去买纸和笔,还有复印纸。写一份能复印好几份。写完后我们就在天安门附近发给了好多外国人,他们都要了。我们在那里一连发了三、四天,把附近见到的外国人都发了,最后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很顺利的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我和两个同修又一次去天安门证实法。我们乘车一路很顺利的到达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到了天安门,当时看到金水桥那个地方人最多,我们就在金水桥上打开了横幅,大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喊完后,我们在往回走的时候,被便衣绑架了。我们被拉到了天安门东边一个地方关着,后来被扔在半路上。 三、正念反迫害 走正修炼路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和一位同修正在出租房里。二十多个警察从墙头跳進来,把我俩绑架到了派出所,强行把我拴在铁椅子上。他们威胁我说:你说实话,你们还有几个人在一起?他们刚问完这句话。此时我的传呼机响了,我知道是同修在联系我了,我一看急了。我心想:师父啊,快让传呼机上的手机号码消失了吧,决不能让同修再遭迫害。由于我发的这一念,是为了别人的,符合了当时的那一层法的要求,师父就帮了我,手机号码马上没有了。警察气火了,拿着传呼机看着我说,才来了一个手机号码,怎么没了呢?你嘴里嘟囔什么?警察骂骂咧咧的瞅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就把我送到看守所了。 一進看守所,一个狱警让我签名。我不签。狱警拿着皮鞭狠狠的抽在了我的后背上。因是夏天,我穿着薄薄的衣服,我当时就想:对于邪恶的迫害,我拒绝承受。我发一念,让皮鞭打在他身上。接着我就觉的后背出了一股热气。 一進去,到了里面,当时关着的什么人都有,她们就问我:是不是打的你挺狠的?那皮鞭怎么这么响?她们看看我后背什么也没有。我想:这是师父又一次帮了我。否则,那皮鞭打在我的背上,肯定会皮开肉绽的。感恩的泪水直往我的心里流淌。谢谢师父了。 第二天,警察叫我到另一个屋里。他们找了十多个邪悟者轮流转化我。他们连外地的邪悟的都找来了。还天天不让我睡觉,不给我饭吃,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整天折磨我。警察经常去看我转化了没有,还威胁说这次转化不了你,我们就送你劳教。 后来才知那几天当地绑架了十多个同修,十一个同修当天就被送去劳教了。就留下我跟另一个男的同修,分别关在一个屋里转化,企图让我们俩个转化了再去转化别人。警察拿着劳教书放在我的眼前说:你的劳教书都下来了,你看看上面写着三年,你等着吧!你不转化就得劳教你。我说:不用看了,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是你们去的地方。 因在看守所里转化我,他们不停的轮换着过来,可是没想到,三天了也没有转化了我。他们气急败坏,直接拉我到洗脑班了。在洗脑班里,二十几个邪悟者轮番给我灌输歪理邪说。在洗脑班还不到一天,我就跟师父说:师父,弟子这样下去有点承受不住了,我要出去,不能让他们转化我了。我这样一想后,她们其中一个说:今天让你歇歇脑子吧,想想我们说的对不对?她们又说:你把这里玻璃窗给擦擦吧!我说:好吧。我擦窗时,看到这个窗户我能出去。我就想到:师父是不是您安排让我出去的。我就想:你们赶快离开这里,我好出去,接着他们都到院子里去了。下午五点左右,我就从窗户跳下去了。当时大院门口还有看大门的,我求师父别让看大门的看着我。我昂着头就大大方方的往外走,走出了邪恶黑窝。 走出黑窝,我心里就不踏实了,我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累了。因我已经四天没吃没喝了。我坐在路边,路边是些门头房,门头前放了一些水泥筒子,垒的很高。这时天也黑了。就在此时,公安车鸣着笛声,找我来了。我躲在水泥筒子后面,心里求师父保护,别让他们看着我。不长时间他们就走过去了。我坚信师尊,坚信大法,一场迫害在师父的保护下,就这样解体了。我在这个地方坐了一宿,等到天亮我就到附近同修家去了。 二零零二年一天晚上,我和三位同修正在屋里做横幅。二十多个警察突然闯了進来。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打我的嘴,两个警察把我抬起来往车上一扔,这时我身体像落在了棉花上一样。恶警将我们四个强行拉到分局,铐在铁椅子上,我就找自己,是什么心造成的这场迫害,是由于自己干事心,那个时候同修都认识上来了,要救度众生,所以同修要的横幅就多,觉的不能耽误同修证实法,时间一长学法的时间又没有了,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但我想:既然来了,那我就要正念对待,我不接受迫害,我一定会回家的。当天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个整夜。 第二天,警察又把我们拉到当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警察指着我说:这个不用提审了,直接处理就行了,反正从她嘴里听不到一句话。 接着把我就铐在铁椅子上,刚换上一个大队长警察对着我叫嚣道:我以前是刑警队的,不知多少人死在我手里,你这么年轻,想从我这里不妥协出去,不可能!从我被绑架,我就开始绝食。第二天,大队长警察让医院的护士给我强行灌食,我不配合。另一个警察狠狠地朝我的胸前打了一拳,当时我就喘不上气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给我戴上手铐,卡的紧紧的,然后又强行把我按倒后,踩着我的头发,让护士给我强行灌食。我心里求师父:我的身体里不要这些脏东西,让他们灌不進去,灌進多少出去多少,请您为我做主。接着就喷出来了,医生说:没灌進去,都出来了。每天灌一次我就这样正念对待。连着灌了三天。大队长警察经常去看我妥协了没有,一看还没妥协就气急败坏地让恶人打我。他们把我拖在冰凉的地上冻我。有时把我铐在铁环上,铐得我气都喘不上来。又一个警察就又开始来软的说:你爱吃什么,我到超市去给你买。我说:什么也不吃,我回家吃自己的。一看软的不行接着又来硬的,真是软硬兼施,邪恶至极。晚上,他们找来电视台的人,拿着录像机朝我脸上录。我低着头不配合他们,心里想:让录像机不好使录不上。 给我灌了三次食以后,大队长一看不管用,就把我拉到医院去灌大油,我听到医生说这是二斤。他们给我灌时,我还是求师父,我不要这些脏东西,让他们灌不上,还是進去多少出来多少,当场全部吐出来了,呛得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医生说:不行,灌不進去。这样就又把我拉回到看守所了。回到看守所后,警察又叫邪悟者“转化”我,不分白天黑夜地折磨我,不让我睡觉。 到第十天的时候,我求师父,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了,让我出现病业假相吧。当时我一想身体不会动了,马上出现全身冰凉了。警察就叫救护车把我拉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时间长了不吃饭,高血压都超了九十了。强行让我住在医院里治疗,安排俩个警察天天看护着,他们给我打吊瓶。我说:不打。警察就按着我的手让医生给打点滴。我想:我的身体我说了算,让针头扎不進去。结果在我的手腕上扎了将近半个小时,扎得满手腕都是针眼,都没扎進去。医生接着说:由于长期不吃不喝,身体出现脱水状态也扎不進去,血管都找不着了。大队长还在一边对我叫嚣着说:你这一次不放弃信仰,就火化你,你别想出去了。他气得把我的双手反着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医生听到公安说十二天没吃没喝了,就说我在医院干过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医生怕出现生命危险,就跟警察说:我们这里不能留她了,你到别的地方吧!就让警察跟他们签合同,医院怕承担责任。当时警察们也怕出现生命危险,承担责任,就彻底放弃了对我关押迫害。我在师父慈悲的保护下,又一次脱离危险,十二天后我就回家了。 四、建资料点、修心性 二零零零年,我从北京回来,当地两个同修找到我说:现在看明慧网交流文章,我们大陆大法弟子,要向民众讲清真相。那个时候各个地区基本没有能做资料的。我说我参加做资料。因那个时候我还在上班,只能把工作辞掉了。因租住房子不能出来進去的,必须注意安全,房子还得隔音的。 我们几个同修就协调着做,一般的什么都得会做,到时需要干什么都能用上,那个时候主要需要人,供应的地方又多。又要找房子,又要买耗材,又要印材料,因才开始干,什么都不会,哪方面都是得向常人请教。什么东西怎样用,什么东西安在哪里,做出来还得怎样安全的发送,白天黑夜做真相材料,发放真相材料,学法的时间很少,当时因一个地区就这么几个人能干。 在资料点的生活很艰苦,有时就吃馒头和咸菜,好的时候能炒点菜,买馒头一买就买好几天的,有时馒头馊了,长毛了,也得吃,不能浪费。衣服都是同修给找来的旧衣服,很多年基本没买过新衣服。在屋里时,有时一有敲门的,心就吓得怦怦跳,也知道是怕心出来了,有时就硬着头皮想,我的一切是师父给的,这是师父让做的,这样一想怕心就没了。 有时出去办事,都忙的吃不上饭,有一天中午,想到小吃部吃个包子走,我急着去吃饭,一坐下,就在那里一个吃饭的男的拿起水壶给我倒上水,我当时惊了,怎么给我倒水,我也不认识他,好像他知道我吃完饭快走似的。心想:师父鼓励我,把心用在做好三件事上,什么事都超常。有时很忙的时候,两天才能吃上一顿饭。 还有一次在资料点上,我跟两个同修说出去办事,把里面锁好门。因这种门必须锁在里面,我回来敲门给我开,谁知我回来他们在里面干活没听着,我站在门口快有半个小时了,可是里边听不到我敲门,怎么办?我就想:我要進去!不能在外面。谁知我一想:门自动就开了。把屋里的俩个同修吓惊了,朝着我就发火了说:为什么你不敲门从墙上爬進来了?我说:敲门你们没听到,我急了一想我要進去!门就开了。他们俩个接着去看锁,还真开了,知道是师父帮我把门打开了,他俩才消气了。 后来会打印经文的同修被绑架了,因需要电脑打印经文,我也没用过,只想去找那个会电脑的同修,去了两趟结果没找到。怎么办?都急着看师父的经文,我就求师父:师父您帮帮我吧,我的思想什么也不想,你指挥我的大脑去打印吧,结果我很快将师父的经文打印出来了,我太激动了,心里非常感谢师父。 有一次,我跟一个同修去送资料,结果走到检查站。那天天不好,远了看不清,一到检查站,懵了。站在那里三、四个公安,停着警车,一根栏杆拦着,上面写着停车检查。我接着求师父,此刻师父让我的脑子什么也别想了,让我们安全过去,结果真的是这样,还就没查我们的车,我们顺利的送到了目地地。 在资料点长期学不上法,由于干事多,加上在家的同修依赖心重,需要成品,自己都不做,就靠在外面的几个同修供应,时间长了被邪恶钻空子了。二零零八年,在出租房里,被警察跟踪到我们的资料点,两个同修出去送资料去了。警察敲门,我跟一个同修一听就知道警察来了。我们非常果断的爬墙跳到邻居家,从邻居家出来必须经过一个大院。这个大院围了一圈铁三角朝上,因他们怕進去人,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爬上去后再跳下去,然后再从对面还得跳出去,才能出去。因另一个同修年纪大,我托着她让她先上,那样铁三角扎的轻,她就跳進去了。可我自己往上爬就费劲了。用手按着往上爬,按着那里那个地方就出血。到了顶上,手、胳膊,腿,全被三角铁扎出血了,胳膊上刮下一块肉,腿上扎了三个大窟窿,血都往下滴。再跳第二个就到了路口了。我一看自己的样子,身上全是血,我们不能在大路上走了,让人看着怕吓着别人。我俩就到玉米地里了,一進玉米地就看在地上有一套夏天穿的衣服。我想:这是慈悲的师父给我的,要不怎么会有衣服呢,还是新的。在玉米地里我们坐了一会,还得继续走,因穿的是拖鞋,鞋都跑掉了,只能赤着脚踩在麦茬上,就是机器割麦子留下那段根,踩了一段,脚一点也不疼,也没扎進去,就跟穿着鞋一样。我们很快走出了麦子地,到了同修家。 没过几天我接触一个同修,她一直被跟踪着,但我不知道。那次见她后,我坐公交车往回走,就觉的有个男的老是拿着报纸跟着我。我上哪个车,他就上哪个车,我倒了第三辆公交车,我上去,他又跟着上去了,我知道他是跟踪我的。我心里想:这个生命真可怜,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想到此我心里亮堂了,好像什么都抑制住了。就在这时,这个男的就下车了,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大型的资料点出事太频繁了,出入明显,人员也多,出来進去都很显眼,加上要的资料的量又是越来越多,时间长了就会出事,出事之后再重建,重建起来,能稳定下来,有序的安排好,也得需要个时间,真的很难很难的。师父太慈悲了,就在此时:明慧网交流建小型的资料点,遍地开花。 建立小型的资料点,同修一般的都不会使用电脑打印机,更不会上网,都得从头开始学。那时基本上都是五十岁往上的同修多,我就将所有使用的东西给买好,先叫他们学打印材料。有的同修一两个小时就学会了;可是有的同修一、两个月才学会;学的慢的,我有时就生出了急躁心,还有求结果的心,不过学的慢的同修,她自己心里也急躁,怎么还不会?向内找自己,这样很快就学会了。上网更不是人人都会,有的家有宽带,有的没有,大多数都不能上网,所以,只要来新的小册子,还得去给他们拷在电脑上。 教会之后机器面临着,经常就出现故障,那就得去修理,机器的型号不断的更换,基本这个型号用的懂得一些小故障能解决了,又换了别的型号。时间长了,同修觉的我接触的多,出现问题就找我,不过小的毛病我能修理,大的毛病也不会修,不过有的机器是因为自己的心性有问题而出现的毛病,有时我向内找时师父就帮我把问题解决了。 有个同修找我去修机器,我一去根本没动哪里就好了。有的我把盖揭开动动就好了。同修说:你跟我说修的哪个地方好的,我说我没修哪里,就是动了动看看就好了。有的同修不理解,用人心对待,认为我不教他们。可我想:这都是慈悲的师父在做啊! 一次同修找我去修机器,两个齿轮是顺时针转的,现在出现两个对着转。我跟她说:你看看你跟谁有矛盾,对着干,你找找心性。她一听惊了,接着说跟我妈妈一直过不去关,说着说着机器就好了,根本连动都没动。 还有一次同修的机器不好了,晚上我过去了,需要拆下来一个件,谁知拆下后不会安了,安了一回还不行。我想:怎么办呢?我只能求师父。一想求师父,就感觉一只大手拖着我的手一安就安上去了。同修还看见了说,刚才好像一个手帮你安進去的,我说:是的,是师父。太谢谢师父了。真的是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动动手脚,动动嘴而已。 五、多种形式救度世人 我跟一个女同修经常到乡镇发送真相材料,做到每个村尽量的不落下。早晨骑着车,就到村庄发,一般都是在三百份左右,晚上就出去贴不干胶或挂真相条幅。发的时间长了,当地派出所的人说:从上面来了两个人发材料的,就是找不到她们。 远的地方我们找一个同修带着我们俩去发,有一次,我们带着一大袋子,发完回来时,他对像说:这个摩托车的链子断了,你们怎么回来的?同修去看摩托车还真是断了链子了。是慈悲的师父保护着我们回来了。是啊!要不链子断了,根本走不了了,尤其还带着我们两个人。大法太超常了,我们的师父太慈悲了,只要我们做救人的事,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们。 在二零一六年左右,那次我在乡下上班,白天有时间,所以就在白天把三十几个村全部发完一遍真相。有一天,我去那个村里去发真相材料,碰到一个老太太,我就跟她讲真相,给她一本小册子,讲完后她说:你是神派来救我的。我说:是的,是俺师父让我来救您的。说完我就去发别的地方了,老人一直目送着我。 有一次,我跟同修去贴真相不干胶,贴完一看全部在视频监控摄像头下贴的。因当时不知道,贴完往回走,一看这些明显的地方都安着视频摄像头。因当时我们没有任何怕心和摄像头的问题,也没出现任何危险,想想这都是师父慈悲的保护着我们。 回想二十三年的修炼路,一步步象过电影一样,我没少让师父操心!师父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自己所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法开启的智慧,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法的点悟。师父在《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修炼中已经从最困难中走过来了,走好最后的路,要珍惜自己走过的路呀!不容易,你们走过来,这是在历史上前所未有过的这种魔难当中走过来。你们一定要珍惜。”师父讲法中讲过无数次“珍惜”,写这篇稿子时,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修炼路,才更感受到师父让我们“珍惜”的意思和份量。不管正法路上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一定会坚定的跟随师父走到底的。 由于篇幅所限,就写这些吧,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由过年“躲星”想到的 》,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四日。 生活在中国大陆的人,过年都有许多讲究,从年根到正月十五,这些风俗真够你招架的。拿我的家乡来说,摆供(品)、接神、烧香、烧纸、送神等等不一而足。就说“躲星”吧,一般来说,每个人不管星辰好坏都躲一躲最好,赶上星辰不好的话,那是一定要躲星的,这样就可以解了当年的坏运。 常人咱不说,但对修炼人来说,这可是不二法门的大事。如果不躲,家人不高兴,有不顺心的事或身体不好时,家人拿话噎你:“怎么样?你不躲星,应验了吧?”弄不好,会滋生矛盾。 对于“躲星”,从小上说是乡俗,往大上说那是旧势力的圈套:在什么环境中生活和形成什么习惯,没有偶然,都是旧势力安排好的,这种乡俗中掺杂的小道,是最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让你不知不觉中承认它,再以“不二法门”之嫌修理你,这事还真得注意。 大法弟子有师父管,虽然也知道不用“躲星”,可有时经不起家人劝,或家人一发脾气,再顾及点节日气氛,自己就投降了。本地有个同修就吃过这个亏:孩子折腾的厉害,实际上是帮她提高心性的。她不悟,去听所谓的“明白人”给支招:“躲躲星,再找某人给看看,那人是平事的。”结果,这位同修花了十几万元,星躲了,钱花了,孩子照样折腾。再说,修炼人“躲星”是不是污点? 又到过年了,妻子很忙,她不修炼,信这些东西;你不躲星,跟你翻脸。往年,我经过据理力争,她总算不管我了,但其它套路总是扯着我,比如:三十那顿年饭,讲究也多:有生菜(生财)、鱼(年年有余)、栗子(利来)、葱(顺)、萝卜(办事脆生不犯小人)……愿不愿吃,都得吃点,不吃妻子不高兴。不是原则的事,我就符合一下,为她着想,图个高兴。我觉得,点点滴滴都体现出修炼人的境界。 过年要摆供品,请灶王爷、财神、天地、半夜发神纸、放鞭炮、给供奉的神位烧纸、烧香、磕头……这一套是少不了的。我不磕头,也不烧纸,这里有不二法门的问题。我合十默念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另外空间的众生记住“九字真言”,这是它们得救度的根本。也有同修说:过年磕头是符合常人状态。我说“不对”,大法弟子除了给师父磕头,谁配给磕头? 初一早晨吃饺子,煮饺子时,妻子一遍一遍的问:“挣了吗?挣了吗?”意思是指饺子碎没碎?寓意挣钱了没?我说:“挣了,挣了!”妻子脸上就高兴的象开花馒头,笑着说:“嗯,你会说话,今年能挣大钱。”我心想:儿戏呢。 上供品也得格外小心,比如:不能掉地上,那样不好;香不齐不吉利;香灭一根要有事,有一点不顺的地方,都是不好的征兆……如果站在常人中看,或者你信的话,起心动念就会有不好结果等着你;如果站在法上看,觉得常人太可怜了——这能改变命运吗?家乡有句老话:“三十晚上死个驴:不好也好。” 我曾经为拜年纠结过,大法弟子是懂天理的,说话要修口,“过年话”的核心是钱、福之类的,再穷的人,你拜年时说一句:“明年时来运转,会发财的。”他会乐的合不上嘴,可是他命里有吗?这样说会不会改变他的命运?给长辈拜年,得说“长命百岁”等吉利话,可是他阳寿多少你清楚吗?你说“百岁”得负责的;给病人拜年,哪怕是脑血栓歪歪楞楞,得说“明年身体肯定好”等话。可是,你说“好了”,那业力谁还?修炼人说话,要么不说,要说就说真话,原则话别出口。 修炼这条路虽然很窄,也得自己走出来,我们说话有力量,如果不注意分寸,会让安排人间事的神为难,会无意中改变一些东西。我的体会是,你心态祥和,善如春风,把众生装在心里,把救人放在首位,哪怕是一句简单问候,众生目光都会向你倾斜。你是主角,即使你没有夸张的过年话,人们听了也顺耳、舒服,因为你的话对他是最有意义的,明白一面会感激你。如果拜年时你太“入俗”了,把正事忽略了,错过了一个个得救机会,那损失就太大了,即使你说再多的过年话,也等于零,没有半点意义。 一点浅见。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给老年同修的提醒》,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三日。 大法在世上洪传二十多年了,当初得法的中年人现在都已经步入老年了,所以现在大法弟子中年纪大的已经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有的老年同修修的真是非常好,七十多岁看起来像五十多岁,走路轻盈,思维敏捷,让人佩服,证实大法也很有力。 也有一些老年同修不能破除“老”这个低层魔的束缚,在体力和脑力方面,在心理承受方面多多少少有所减弱,我们不承认这一切,但这是一个客观现状,这本身就已经有邪恶迫害的成份了,但是邪恶还要毫不客气的钻这些空子再加迫害,最近几年表现的比较突出。 我地区有几位老年同修相继出现不正确状态,有的离世了,有的卧床了,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觉得很痛心。虽然说坏事也可能变成好事,但是前前后后思考一下,发现有的老年同修确实存在一些不正确的状况。 当看到、听到有同修身体出现状况时,有人思想中不自觉会想到自己。这有旧势力的干扰,在思想中打入魔幻,也有自己的负面思维,设想自己出现同修那样状况时应该怎样应对等等,无意间接受承认了。有位刚刚卧床的老年同修以前曾经对女儿说,她有病不要往医院送,听起来好象挺有正念,实际是没正念,那时候她就给自己定好会出现状况了。每个人情况都是不一样的,发生什么事情背后都有其原因,没有固定模式和样板,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不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自觉的有求之心也是邪恶钻空子的地方。 有的老年同修的寿命是师父给延续来的,思想不正确就危险,邪恶会以此为借口迫害。有的老年同修身体一出现状况,马上就想到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思想一下子又回到当年的记忆上去了,用的全是常人思想,根本不能把自己当作炼功人,不能向内找,熬了几天没改变,实在没有正念就得去医院,又要保命了,其实这种情况出现本身可能就是要去那个常人观念呢,不能迎难而上,却顺流直下了,很遗憾。 有的老年同修情比较重,同修情、儿女情、夫妻情、甚至还有男女之情。因为情重,看问题、对待别人不能完全站在法上,依赖心、有求心、怨恨心相应也有。有的老年同修当初学法是出于治病的愿望,学大法了身体健康了,但是理性没有跟上,还抱着一种感恩戴德的思想对待师父和大法,人情挺重,有的甚至理智不清。有一个特例,她执着烧香,多烧香,香火整天不断,甚至倾尽家财买香,师父法像和四壁熏的黢黑,而家里环境简直不象个样子,连一般水平都算不上,思想固执、自我,严重走极端,这些表现谁看到了都无法理解,还谈什么证实大法?简直都是在抹黑破坏。这么严重的问题,邪恶怎么可能放过呢?其本人身体也出现了状况。 还有的老年同修心里可能有所倚仗,觉得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警察能把我怎么样?有的同修家属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看看现在明慧网上刊登的迫害案例,老年同修已经占很大比例,邪恶是没有人性的,都是魔鬼,怎么可能顾及你的年龄呢?他们不怕死人,让人死是迫害的目地之一。即使不出去讲真相,不需要面对非法抓捕的危险,在家里邪恶一样迫害、都能要命。再说,修炼的要求和大法的标准也不会因为年龄大而有所改变。作为同修,出于慈悲,理解、体谅老年同修的艰难,但是不等于客观标准就放低了,抱着这种思想也是有漏,邪恶也会钻空子。 老年同修多数时间充裕,精進的学法炼功都是较多的,但是发现有的老年同修悟性跟不上,像小孩念书似的,就是往脑子里灌,法理并不清晰,遇到事不会用,对照自己比较少,在法中悟到的东西很少,谈修炼体会也很少,再加上一辈子形成的习惯和固有观念较重,分不清,不想改变,遇到事还是按自己的套路来,钻牛角尖,认死理,抓住一件事情就不放,提高一点、改变一点都非常艰难,遇到关难过不去不要紧,还会掉下来,有的跌倒就起不来了。 作为年轻同修,一般都会比较担待、谦让老年同修,当他们在一些法理认识和思想行为上出现不当的时候,大家会很包容,当然这是很好的,环境会很和谐。但是也有不好的一面,不能积极主动、及时解决问题,使得一些小问题得以积攒,最后酿成很难过去的大关。作为老年同修自己应该主动严格要求自己,注意脑子里冒出的一思一念,注意自己的思想波动、情绪波动,能够反思自己,主动与年轻同修交流,弥补自己的不足,放下尊卑观念,放下老资格,放下架子,放下面子,敢于面对、坦言自己的错误和不足。虽然有的老年同修自己能上明慧网,看同修交流,但是只有了解实际情况的身边同修,才能给予切实的、合情合理的建议。 有的老年同修比较精進,多年来从事一些救人项目,做的比较好,但是随着年龄的变化,自身状况确实不如从前,而自己还不想改变以前的做法,好象只有那样做才是参与救人了,放弃了就等于自己后退了,失去建立威德的机会了,或者被落下了等等,项目一旦進行的不顺或者停滞,心理压力就很大,急的不行,人心泛起,身体就出现状况,好象把一切都寄托在这一件事情上了。 我想,如果真的自身条件已经不适合再象以前那样做的情况下,一定要及时做出调整,不要强为,执着项目本身是不对的,证实自己、抱着有求之心更是思想不纯,而且因为年龄大,儿女会比较关注,有些事情做的不适当会让常人不理解,影响他们对大法的正念。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其实就是同一个法在不同层次上都有不同的变化和显现形式,对修炼者在不同层次能起到不同的指导作用。” 有些时候需要我们自己灵活变通,不能教条,不能绝对化,可以选自己力所能及的项目做,实在不能走出家门的,在家长时间发正念,用心到位一样威德巨大。 还有的老年同修虽然学法多年,但是不严肃、不认真,更谈不上精進,把学大法当作一项业余爱好,孤独寂寞空虚感尤强,闲情难忍,执着看电视,执着健康,执着饮食,执着钱物,执着儿孙,执着人情,有的甚至色欲心还很重,根本执着好象都不曾找过,好象这个大法根本就没学進去,是可有可无的,需要大法维持身体健康和满足精神寄托的时候,拿起来了,不需要的时候,或者触及到执着和自我的时候,大法就放一边了。这样的,可真得好好审视一下自己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人就是很难度的,每个班上总是有那么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人跟不上。人人都得道是不可能的,就是都能够坚持炼下去的人,还要看你能不能够修的出来,还得看你能不能下决心修,人人成佛这不可能。” 这可是度人出苦海的佛法啊,是能使人修成不同层次的佛道神的至高无上的宇宙大法啊!不能在大法中真修的,也许暂时会得到一点表面上的好处,也许师父会给你很长时间等你醒悟,但是最终能得到什么呢?机缘只有一次,不能拿师父的慈悲开玩笑,而且时间有限啊,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邪恶也不会特别恩惠你,虎视眈眈的随时会钻空子迫害,这样的人危险时时存在,自己不真修,信师信法根本就不行,身体出现状况过不去又会赖师父不管,周围常人又会说三道四,结果造成一些负面影响。 这里只是列举了几个方面,当然还有很多,不是指责,只是希望对老年同修能有所帮助,更希望老年同修能针对自身状况,对照大法多思考,提高更快,有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救人得选择让人能接受的方式去做》,作者黑龙江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七日。 我孙女在上小学,要转到她家附近的学校去,可是现在这个事情明明是合理的事也很难办,我就找了在这个学校退休的老同修。这位同修非常精進,走到哪就把真相讲到哪,也多次遭到绑架迫害。 老同修带我去学校,走到校长办公室。校长见到老同修,第一句话就说:哈,我找你还没找着呢,今天你自己来了。我说什么情况呀?今天是我请他来的,是为孩子办理转学的事,您为什么要找他呢?校长说:教育局打来了多次电话,说他到处讲天灭中共和法轮功的事,到处贴不粘胶,你看我们那盖的新楼,还没住進去呢,就让他们粘贴,还喷字。他的工资,教育局以后也不让给开了。 这时老同修还是坚持给他讲真相。校长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進去他说啥。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我也拦不住了。这时很多老师、学生都站在门口看,还以为吵架了呢,我把老同修拽到一边,让他冷静一下,小声跟他说,有你这么救人的吗?他不吱声了。 回过头来,我很歉意的跟校长说,您别生气,他是我请来的,惹您生气了,他有什么过份的地方你跟我说。这位校长把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扣在了法轮功的头上了,他说,人家白白的墙面给人家喷上字,新门上贴胶帖。我说,某校长,这事是挺气人的,换成我我也生气。但是你知道吗?我也是学法轮功的,大法师父告诉我们做什么事都要替对方着想,按照真、善、忍去做,先他后我做一个完全为着别人好的人。 校长还是不理解,话说的也很难听。我说,就拿你来说吧:你们学校有五个年级,每个年级有七八个班,甚至还有十个班的,在你领导下的老师都一样吗?这几十个班级的学生都一样吗?这些师生在外边做事都能按照你的规定去做吗?那他们在外面做的错事,能说是你让做的吗? 这时他的心态平和了许多,说也是呀,你看都是一师之徒,你俩就不一样。 我说其实你们的这位老师也很好,是你们没理解他的心,他就是太心急了,你看这几年,天灾人祸的多频繁,什么灾难都发生。他知道要淘汰的人,都是不明真相的和脑袋里装法轮大法不好的人,他在这个学校工作了几十年,对你们有感情,所以一着急就不顾一切后果的做了这些事。他是想能尽快的让你们明白真相,平安的度过这多灾多难之年就比啥都强了。他的方式可能不好,给你们带来了很多麻烦,可是他的初衷是好的,想让你们明白真相得福报、幸福平安,生命有保障,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其实他的资料是很有限的,他能把大量的资料都用在了你们学校的周围,你想想他不是盼着你们这些人能随时看到真相,尽快明白,躲过各种瘟疫都幸福平安吗? 这时这个校长彻底明白了,说孩子的事没问题,以后你多来我们学校,他再有这些事我直接找你说。我说没问题,你有想不明白的也直接找我。临走时,我们俩相互留下了电话。 为了这个事,我们当地的同修交流一下,还真的有同修说,真相就应该喷在最好的地方,那一面面的白墙不正是给我们预备的吗?我说:我们的责任是救众生,这样的话我们不是在毁众生吗?救人首先得选择让众生能接受的方式去做,才能救了众生。我们救人有多种方式,我们是修真、善、忍的。 通过一番切磋,最后大家同意了,改变以前的做法,这以后这位校长没有因为这事再找过我。孩子在这个学校也特别开心。 二零二零年刚过完年的时候,我们一家都去了姑娘家过年,然后就被疫情隔在了那里。在这五十天里做不了救人的资料,接触不上同修,有时急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没有修去的执着也全部出动,比如,争斗心、怨恨心、分别心、利益心,最主要的是强势,它能带动出很多的执著心。一下看到了自己这么多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的东西,怎么能回去呢?我从新审视自己,抓住了那些隐蔽很深的各种执着,同时也分清了哪些是旧势力的安排,哪些是强加的迫害,哪些是根本的执着,哪些是后天的观念。 珍惜这恩师用巨大的承受换来这有限的时光,去掉了各种执着,突破了回归路上层层的关、道道的锁,粉碎了拴在起航线上的各种缆绳,让证实法的大道畅通无阻,越走越宽广,满载众生回家园。千万年的等待,亿万年的轮回,不就是为了今天这件事吗? 个人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走出安逸》,作者浙江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十六日。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二十多年了。风风雨雨中,真正深刻的体会到了在修炼的路上要走出人,要人成神,都要面对生死的考验。对我来说,更困难的、也更持久的考验是走出安逸,恒心修炼。 那一年参与起诉邪恶之首江泽民后不久,我们地区一个真相项目因为大家意见不统一,发生严重分歧,造成很大的漏洞。旧势力利用了这一点,导致我们地区大部份同修被绑架,这是最让人痛心的事。一方面,被绑架的同修个人和家庭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会给讲真相、救人带来巨大的损失和破坏。 在看守所,我一直高强度的发正念。当时周围的人,甚至我的家人,都认为我会被判重刑。我一直否定着头脑里冒出的这种不好的念头,相反,我相信我能闯的出去。师尊也多次在梦中点化我、鼓励我。我也发出正念,调动起所有对我能起正面作用的因素,否定并发正念清除所有不正的负面的因素。 突然有一天,我被无罪释放了。在看守所和我呆在一起的人都觉的很神奇,都觉的不可思议。回想这段经历,缺点和不足是因为之前学法、修炼没跟上,导致正念不足,有些地方没做好。但因为学法点设在我家,我平时在安全方面比较注重,也一直否定旧势力对学法点的干扰和破坏。在出事之前,师尊已经给了我们点化和保护。 从看守所出来后,很长时间我都不能精進,修炼状态时好时坏。古人都能做到慎独,只有一个人时,都能好好的约束自己。那么我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在一个没有任何外在约束的环境中,自我约束,踏踏实实的实修。 恶劣的环境中,都能做好,为什么安逸的环境下,我却放松了呢?大法弟子不是应该在所有的环境中,都能修得出来吗? 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中说:“现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错过了这段时间哪,就错过了一切。历史不会重来了啊,宇宙的历史、三界的历史,已经走过了那么多的、那么久远的年代,众生都在等待着什么?都在为了什么活在这里?就在等着这几年!而有的学员却在这几年中荒废着生命,不知道抓紧,而你却肩负着众生与历史那么大的责任!”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中还说:“大法弟子学法跟不上的,才会在这段时间中表现出不精進、消沉,甚至于不知时间的珍贵,不抓紧时间去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针对安逸心和色欲心,我总结出了几点做法,并努力去做到。 师父在《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中说:“集体学法是我给你们开创的一种环境、留下的这种形式,我想还是应该这样做。因为这是从实践中走过来的,这样修对学员提高最快。自己一个人修,提高没有促進的因素。那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们不是讲过师父叫怎么做就怎么做吗?讲过应该走正大法弟子应该走的路吗?” 我悟到,第一,有条件的,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一定要开创集体学法的环境。但为了安全,尽量不要搞大集体学法。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之前,有集体学法的环境,所以能一直精進。确实,从监狱出来后,有一段时间学法点设在我家后,也让我精進了不少。从中看出了集体学法的重要性。 第二、一有时间就学法。尽可能排除所有干扰学法的常人事务。心一不在法上,人世间的各种干扰,各种诱惑就会演化出各种魔难,牵扯着我们离开法。从而造成恶性循环。 第三、时时警醒自己。我的做法是设置闹钟,就闹在自己最容易安逸的那个时间段。警醒自己,提醒自己,就当作是敲醒自己的法钟法鼓。 第四、晚上睡觉醒来,就马上起来炼功或学法,不管是几点钟。绝不能看时间还早埋头又睡。埋头又睡的结果几乎都是睡过了点,而且感觉很累、很没有精神。 第五、远离网络,最大成度的减少甚至不使用网络,网络的危害太大了。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这个社会已经乱了,那个网已经是什么不好的东西都搅在那里,简直是象魔鬼一样,在周转着,什么东西進去都搅在里边、混在里边扰乱社会、人心、道德、传统,改变着人的生活状态,鱼龙混杂。” 红尘人世的所有诱惑都是考验,所有遇上的每一次安逸,都可能是让我们掉下去的魔难。也让我领会到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这一法理的另外一层内涵。 经过一次次的克服,一次次的努力,我终于找回了修炼如初的那种状态和美好。最后,我还是要警醒自己,一直要保持良好的修炼状态,一直走到最后都要这样做。 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在营救同修中归正自己、整体升》一文中写到: 我地有几位同修在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了,被绑架到了某地派出所。这对我地救度众生造成很大的损失和干扰,也给我地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和困惑,因为被绑架的是我地救度众生力度大、非常精進的同修。其中有一位协调同修A,她用无私的胸怀和正念正行,协调着同修在反迫害和救度众生中,始终走在证实法的前列。这也养成了我们配合时对同修的依赖心,包括我在内。根本不去动脑子想办法,只要A同修说了怎么做,我们几个就去配合,根本就不去多考虑,更不愿主动想办法,都是协调同修A拿定主意,我们去配合就行了。依赖A同修的心越来越重,致使A同修不能静心学法,疲于奔波。大部份同修的依赖心,这又可能是旧势力迫害A同修一个借口。我们都认识到了是我们那颗强烈的依赖心、崇拜心和浓浓的同修情害了同修。由于我的自私、安逸和不愿意担责任,凡事都推给协调同修A,认为她有智慧、能干,什么都行,就让她干吧,尤其同修情使我一天或几天不去A同修家,心里就感觉象缺点什么,不踏实。学人不学法,严重的偏离法而不自知。真是危险至极啊!害了同修,也害了自己。
下面这次迫害经历,让我明白: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有正念,能想起师父,想起大法,符合了法的标准,师父就为我们做主,因为师父就在身边。如果我们用常人的理,就会产生强大的争斗心,那样并不能震慑邪恶。心中时刻有法,有师父,这才是根本的保障,因为在法上的心态是慈悲善良,坚不可摧的。一次,我被四、五个“610”人员关在屋子里拳打脚踢,逼迫我放弃修炼。我当时虽然没有怕心,可也没生出慈悲心,恨他们不明真相,而自己讲真相也没讲到位,把他们当成敌人一样看待,没有大法弟子的善。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学的师父《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其中师父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这时我就大声髙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们这几个人一听,就象接到命令一样马上都去了另一间屋子,当晚再也没出来。自那以后,没人再跟我说什么“转化”的事了。
同修让我找找是否有怨恨心,我当时想:我自己没有怨恨心。家里人的生活、衣、食、住、行没有让我怨恨的事,丈夫也能体谅人,我没有怨恨心呀!再往深一想,我还真有怨恨心:常人的事我不会去计较,但如果我想做大法的事,丈夫不同意的话,我就会生出怨和恨。疫情期间两次丈夫不让我出门,我还真怨恨他。既然找到了,我一定要去掉这颗怨恨心,特别是对丈夫不让我出门的怨恨,从他常人的角度想想,能理解他了。我还明白了一个理,其实不是我自己想的,是师父点化给我让我明白的:带着怨恨心发正念会削弱你的正念。我这才明白不能带着人心发正念啊!
人间正邪的这一轮较量,以美国大选换届而止,我的心很是失落:修炼人的心不动,我已经动心了。多么希望天选之子当选呀,最大的隐藏的人心,不就是希望川普出手解体红魔吗?可这不是他做的事,是神做的事,我们不应该依赖他,不应该藏有私心。法传世以善为本,但是慈悲与威严同在。时间一到,正法是无情的,救度是大劫前的表现。大法弟子修炼的心要坚定,志不改。神的安排一定是全面的,而不是站在人的角度,人的正义去行事。失落与失望,那是修炼人的心不稳。这颗人心一定要放下,佛家讲空,道家讲无为,什么也不想,也不动心。放下正义之心吧,放下不平之心吧,这不是我们要的,修炼人的心是不动的,站在更高的神的角度,大家想一想,师父正法要结束,新的宇宙已成,大法弟子要归位,无数的神佛要回天,普天同庆的那一天要来到,红魔要解体,明白了真相的世人才能留下见证世间的下一步以及大法弟子的神圣,伟大的师父要得到全宇宙生命的无限尊敬与敬仰,开天辟地,波澜壮阔的大戏即将落下帷幕。让那些邪恶的魔在短暂的时间中去放肆的表演吧,我们就是修好自己、多救人。世人不是与我们无关,而是帮他们得救是我们的使命。万古艰辛,机会只有这一次,所剩时间不多了。
疫情期间,看到公共场合,有些世人忘记带口罩,或者口罩已经很脏不能用的情况下,我用送口罩的方式去拉近距离、接近世人讲真相救度他们,顺利做三退的实例很多。所以平时出门,我的包里随时都备有质量较好的口罩。这是慈悲的师父点化我,给我增加了救人渠道,感谢师父把有缘人送到我身边!让我在面对大街上的数个摄像头和公交车里面的四、五个摄像头;在面对车里周围坐满、站满的人群中,能够去掉怕心、坚定正念,能够理智、安全、顺利的救度众生。
疫情期间,城市小区封闭管理严格,小区外的人進入很困难,给我们发放真相资料救众生带来了相对的难度。但不管怎么难,路怎么窄,我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就一定把真相资料发放到位,我坚信师父时刻在我身边,时刻在看护着弟子,事情的发生也真是如此。就在前几天,我们学法小组晚上学完法后,我们几个人两人一组到封闭小区发放真相资料,到后一看,所有门都紧闭,按哪家的门铃都不响,天渐渐的黑的更沉了,我们背一大包真相资料,一本还没发呢,心里这个急呀,怎么办呢?这时D同修说,实在不行咱俩就去找那几个同修吧。我当时心一横说:我今天必须進这个门,谁也挡不住。正在这时对面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正向我们走来,当时我也没有害怕,还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我正面迎上去,向他友好的打招呼……这个小伙子非常热情的告诉了我这四栋楼12个单元开门的通用密码。通过这件事儿,我更加体会到,只要我们在法上修,我们有救人的愿望,有颗着急救众生的心,师父什么都为我们做,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时时刻刻在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真是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师父要的就是我们这颗心。
师父在《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说:“修炼是修自己”。矛盾来了,虽然知道这个理,但是遇到事情真难忍,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啊!就这样同时还是得压住脑子里的负面念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得静下来,查找自己的不足。有时想着想着不但没向内找自己,反而越想越气,就像师父在《转法轮》里举的例子:“越想越气,气的够呛,嘴还在念佛号呢,你说能炼功吗?”我悟到,最重要的是得提高悟性,不能去找同修的问题和不足,要找自己。自己是修炼人,你不能去修同修,同修有同修的修炼路,我得向内找,修自己。忍着泪水,背着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韩信就真的从他的胯下钻过去了。这说明韩信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他不同于一般常人,他才能做这么大的事。人争一口气,那是常人的话。”。这时我想,自己也得有能从胯下钻过去的大忍之心!这一关来的突然,又来势汹汹,直到第二天上午炼一小时抱轮的时候,才放下了想和同修争对错、争胜负的执着心。一放下,就有种思想一下子升华上去了的感觉,自己的心性升华了。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