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95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1年2月8日 |
2021年2月4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95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看到单位领导的未接来电之后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看到单位领导的未接来电之后——一次否定骚扰的经历》,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九日。 因为我的手机被邪恶监控,所以为了方便路上随时讲真相,我就不带手机,把它放在窗外的阳台上。 一天下午,我查看手机时,发现有单位领导的未接来电。我回电话,他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到某局某某科,找你有事。”我说:“什么事?”他说:“你那年发资料叫人家抓的那个事还没完,得去局里签字。”还说如果我不去,要怎样怎样处分。 我知道,这是邪党骚扰,妄图迫害大法弟子。我冷静对待,想师尊的相关讲法,遵照法去做,要过好这一关。 师尊在经文《致越南学员》中说:“就是真的被迫害,也要用修炼人的善对待一切。坚定的修炼人,心不动,能制万动。”我给师尊敬香时说:“我只走师尊给我安排的修炼路,其它的一切安排我都不要。一切请师尊给我做主。” 第二天,我堂堂正正去上班。在办公室里,我的心很稳,冷静平和。我想:谁来找我,就给他讲真相,讲我修炼大法的美好,救他们。结果,没人找我。 过了两天,晚上发现又有领导的未接电话。我怕回电话他又在电话里说对大法不敬的话对他不好,就没回。第二天,我去他办公室面谈,他很不客气的威胁我说:给你五天的时间,你不去签字的话,第一天怎样,第二天怎样,再怎样、怎样。 我心不动,冷静的发正念,我心里对操控他的共产邪灵说:“你不用吓唬大法弟子,不用等几天,我现在就可以全盘否定你,一点都不承认你的安排,发正念清除你。”等领导说完了,我就启迪他的善念,帮他把刚才对大法和大法弟子不敬的话作废,我慈悲的说:“我知道刚才这些话不是你说的,你是在传别人说的话。” 他立即恢复了平静,象变了一个人,说:“嗯,就是。”我说:“我知道了,你把话传给我了,你完成任务了,没你的事了。你别说不好的话,对你不好。”他说:“如果局里打电话问,你不去的话,我就去把材料拿回来。”我说:“你别去干坏事,与你没有关系。你就说她不签,你也没办法。你别去拿。” 为了自己的职位,他还是找我单位的同事去拿了回来。并且让那人来办公室找我,他没好意思拿出来让我签,问我:“他们没找你签名?”我说:“我一直在办公室,没人找我,他们不敢。”话音一落,那同事立即走了。 师尊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 在我这个层次上我悟到:师尊让我们站在高层次上看问题,正念对待迫害。我们应该头脑清醒,不承认所谓的骚扰行动的迫害。从根本上不接受,该干什么干什么。邪党搞什么都是在折腾它自己,我就是多发正念清除共产邪灵。我们大法弟子不能被动的承受,也不要承认它,要变被动为主动。 法理清晰了,我的心里更稳了。向内找,两次打电话找我,都是我请假或出勤早退的时候。我在单位坐班,他们根本不敢找我。我悟到,可能与我出勤坐班不够好有关系,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因为我想早回家学法或做三件事,起了干事心,所以出勤方面比较松散,所以今后我要归正。 我又找到几个同修切磋,曝光自己的显示心、欢喜心、干事心,解体它们。请他们帮我发正念,清除操控有关众生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犯罪,清除阻碍这些众生得救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 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师父让我们也别承认这场迫害。有位同修说:“其实我们也不承认什么迫害不迫害的,我们和众生是救度和被救度的关系。”我们和众生是救度和被救度的关系,那公检法司政法委、610、国保大队的人也是来得救的生命。来了,我们就发自内心的、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真心的救他们。我们尽了心,能不能得救,听不听真相,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师尊在《精進要旨》〈大曝光〉中说:“有的弟子讲“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样一目了然。”我也要这样坚定,金刚不动。我绝对不可能签名的,我要助师正法、救人,这是我来在世上的目地。那一刻,神的正念使我放下了生死,内心充满了慈悲和神圣。 中午去餐厅吃饭的路上,我看到湛蓝的天空仙云朵朵,阳光灿烂,我就用相机拍了照片和视频。结果发现以太阳为中心映射出八个玫红色的“大花瓣”,象大莲花似的,开在天空上,很壮观,很震撼。我感恩师尊鼓励我,点化我过了关,结果真的谁也没再来找我。 一个同修说:“我梦中看到一张桌子,有两摞书,是学生课本,一摞是语文,一摞是历史。我就拿起一本历史书翻开看,书里有许多共产邪灵附体的曾经在人间的代理人的魔头像,有毛魔头、周魔头等。我刚一翻开看了一眼,发现那些魔头像就自己燃烧起来。烧完了魔头像的地方,就自动灭了,烧成了一个个的纸上的洞,一个个的‘零’。我想这不就是共产邪灵‘自灭’了,把它自己‘清零’了吗?” 由于层次所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一次去妒嫉心的经历》,作者山东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日。 我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于对大法认识肤浅,自认为自己在人中各方面都不错,所以心里沾沾自喜。有一次和同修交流,我曾大言不惭的说,我妒嫉心、利益心很淡,现在想来当时说这句话真是惭愧,不知天高地厚。只凭对大法的一知半解,就去对自己的修炼下断言,而对大法的深层内涵却没有理解,足以说明当时自己的狂妄自大,自觉不错的心性。 随着中共邪党的迫害升级,我被免去高中校长职务,调到另一所学校担任副职。当时自己的心情极其沉重,既喜又忧,喜的是脱离了官场的混浊不堪,勾心斗角,自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忧的是没有了官位,失去了权力,会被人瞧不起,抬不起头来,有一种人生的失落感。 来到新单位后,学校的一把手是刚刚从副职提拔上来的,资格没我老,能力没我强,说话拖泥带水,办事犹豫不决,他当我的领导,我真是心中不甘,心中不快。真象师父在《转法轮》关于妒嫉心的讲法中讲的:“可是在他们班组里或者他们同一办公室里有个人,干啥啥不行,什么也拿不起来。有一天,不能干的这个人却被提了当干部,没提他,而且还当了他的领导。他那心里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动,愤愤不平,妒嫉的不行。”我当时还想,他就是那个什么也拿不起来的人。因此在开会研究工作时,经常和他有分歧,工作中很少有主动的配合,甚至在工作中想看他的笑话。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心里感到很苦很累,知道这不是修炼人的状态,可是就是改正不了;心中不想要名利,不想要对错,更不想争高低,可一遇到事时,为什么就做不好呢? 直到有一天,我自己在办公室里,学习师父关于“妒嫉心”的讲法时,突然书中一行字闪着银白色的光,映入我的眼中,一闪一闪的发光,使我看的非常清楚,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争斗心不去,也容易产生妒嫉心。”师父的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我,原来我的不服气的心,不配合的心,与人争斗的心,它们的根源是妒嫉心。而我的所作所为恰恰是在妒嫉他人,认为他不如我是妒嫉,认为我比他强是妒嫉,表现出的不配合是妒嫉,好发表高见也是妒嫉,想压倒他还是妒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妒嫉心所致。 师父这段法使我认清了自己。我从内心发出一念,正告它,妒嫉心,你左右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今天终于认清了你,你不是我。我的本性是善良的,是为他人好的,别人好了,我应该高兴,而不是看别人的笑话,他当一把手也不容易,我应该好好配合他的工作,而不是拆他的台。 大法使我明白了道理,大法使我认清了方向,大法破除了我的执着。明白了,我就一定要做好,我一改过去的不正做法,虚心配合,主动提出工作建议,做好分管工作。这样一来,使我俩的工作氛围焕然一新。 我的改变换来了他的变化,随着关系的改善,我给他讲了大法的真相,他明白了真相后,退出了邪党组织,这个生命得救了。再后来,不管学校的大会小会,他只字不提法轮功,不管上边如何布置,他都一概压下。 现在想来,如果我的妒嫉心不去,一直和他磨下去,他就不会对大法有好感,他就不会被大法所救度,而他的不被救度是因为我的表现不象大法弟子,从而使他失去被救度的机会,这将是多么令人痛心的一件事情啊。多亏师父的点化,使我及时醒悟,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同时,我也为得法初期说自己妒嫉心、利益心很淡而后悔。当经历了这场心性的魔炼后,才知道,我的妒嫉心被自己的这种自以为是、傲慢无知所掩盖。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今天我跟炼功人讲,你可不要这样执迷不悟,你想要达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层次上修炼,妒嫉心必须要去掉。” 通过学习师父的关于妒嫉心一节的讲法,也使我明白了修去妒嫉心的重要。现在认识到,妒嫉心许多人都有,只是没被切身利益触动,它没表现出来而已,一旦有触及到心性利益时,它就会跳出来干扰你,有的表现强,有的表现弱,虽然表面是争争斗斗、我对你错,但背后的根子是妒嫉,在这时正是修去它的好机会。 以上交流如有不足,请同修帮助。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怕的物质在证实法救人的过程中解体》,作者河北大法弟子净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一日。 这里我想谈谈自己在修炼的过程中走出怕的阴影,解体“怕”的物质的这个过程,希望对没有走出来的同修有所借鉴。 现在的时间非常的紧迫,虽然邪恶因素少了,但是还有很多同修没有走出来救人,个人觉得,之所以走不出来,是因为怕心造成的。作为修炼人,师尊选定的大法徒,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们来世的目地,希望在最后关键的时刻,我们修好自己多救人。 一、怕的养成 我是“八零后”,出生在农村。我从小就怕黑,天一擦黑的时候,就感觉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我,走路的时候,总是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但回头看看,没有人,就更加重了我的恐惧,再回头,看看依然没有人,这个时候,我就会吓得撒腿狂奔回家;晚上自己不敢独自去厕所,这种怕黑一直到我修大法后。 开始修炼大法后,我问过我自己,我在怕什么?我从自己这里得到的答案是:我怕世上有鬼。我们姐弟三人,只有我没挨过我爸的揍,他俩都被揍过。父亲觉得,我没被揍的原因是他特别生气的时候,我就不说话了,而姐姐和弟弟则不是,看到爸爸生气了,他们还不停住。后来想想,我之所以没挨过揍,是因为我怕挨揍。 中共邪党迫害发生后,我三次被非法关押到洗脑班,第二次我从洗脑班出来的时候,我问我自己,我为什么心里那么痛苦,还违心的向邪恶妥协?我得到的答案是:我怕挨揍。在那邪恶的黑窝里,那种恐怖的气氛,我晚上根本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因为半夜里隔壁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声音,打人的声音和被打的同修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让我感觉几乎要窒息,一秒钟也不想在那种环境下呆下去,感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一年多的时间几乎没怎么学法,父母被非法劳教,我们姐弟三人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没有遭受到迫害的时候,我对警察是没有恐惧的。二零零零年,农村里没有路灯,一到晚上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冬天漆黑的夜里,我出去发资料、挂条幅,根本没有怕的概念。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抄家,那时候,师父的新经文《建议》刚刚发表,师尊在《精進要旨二》〈建议〉中讲:“这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里看,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来的人就会在这场魔难过后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缘份很大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师父一等再等的原因。” 我就跟绑架我的警察讲真相,那时父母走脱了,他们把我和弟弟强行绑架到公安局,把我的双手背过去铐在椅子上,用我的大法书左右开弓扇我耳光,我一下子被打懵了。那之前,我对警察的认知是惩恶扬善的,此刻彻底颠覆了我对警察的认识。后来,我被关入了当地臭名昭著的洗脑班,因为怕,怕挨揍,怕被“转化”,我从洗脑班里跑了出去。 迫害发生后,我们家曾多次被非法抄家、骚扰,父亲被迫害离世,母亲被多次非法劳教。自此后,我又形成了很多圆滑的保护自己的观念,想着只要不被抓到证据,就是安全的。在怕心的驱使下,用这种狡猾的观念所谓的保护自己。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过:“但是我希望大家摔跟头之后要吸取正面教训,不要老吸取反面教训。吸取反面教训就是用人心在想问题,把自己变的狡猾、圆容,那就变坏了。什么是坏人,我跟你们讲过吧,那狡猾的人是坏人。心地善良、没那么复杂的思想,那是好人。要正面想问题,摔了跟头要从修炼人角度上找原因:我哪做的不对?用法衡量衡量,你才能吸取正面教训,真的能这样去做一定会好。” 怕警察,怕警车,那时候的我一看到警察来非法抄家,心里就腾腾的跳,走在街上,看到警车也紧张。就这样,多年的迫害阴影在我这形成了厚厚的一层怕的物质和怕的场,我总是觉得自己活的好憋屈,那种怕的物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做一些救人的事,也是胆胆突突的,掺杂着非常不纯净的心,就是怕自己落下。而且越怕越会有很多假相给你表现出来:晚上下班,结完账回家,已经十一点了,回家后,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警车,我吓得不敢上楼,但大晚上又没地方可去,硬着头皮回去,才知道警车是房东儿媳妇单位的车。 这么多年的迫害,怕在我这里成了死关,我几乎没有去修这个怕,我把这个怕养大了,反过来它开始制约我。一次学完法,一个开着修的同修跟我说,他看到我的空间场两个旧势力的神在挤压我的元神,当时他跟我说他非常的气愤,怎么能这样的欺负人?!他说的场景正是我那时候心理上的真实感受,心被那种怕的物质几乎挤压的喘不过气来,总是郁郁寡欢,开心不起来。我想坦坦荡荡、堂堂正正的修大法,我想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又不敢喊。 二、解体怕的物质 什么都是生命,这么多年来,是我放任怕的物质,它在我的空间场形成、养大,反过来怕这个活生生的生命开始制约着我。 二零一三年,我辞职回家,想调整一下自己的修炼状态。回家后,我参加了当地的集体学法,这个学法小组刚刚成立,学法小组里面有一位阿姨同修,她从二零零二年开始,就在面对面的讲真相救人,而且在邪恶的疯狂迫害中,九死一生的走了过来。我就想让她带带我,我也想出去,就这样,我开始了和同修一起讲真相的过程。 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她讲,我帮着发正念,我不敢讲。同修在讲的过程中,有的时候遇到不听的或说不好听话的,我就紧张,害怕,慢慢的我就不怕了。我跟了她好长时间,我都不敢讲。有的时候,我就找个老头儿或老太太讲,觉得这样讲比较安全。慢慢的我也敢在大集上跟人讲真相了。当我在大集上让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时候,我一下子觉得我的空间场亮了,一种通透的感觉浸满了我的全身,就好像我在一个密封的见不到光的房子里憋了好久、好久,房子一下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阳光散满了整个房子,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不怕了。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拿下去了那个怕的根,我的心也一下变得敞亮了,真的就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只要我们有想修炼的心,当我们努力去做的时候,那个象大山一样的物质,师父就帮我们一点点的往下拿。 就这样,在集体学法的环境下,我也参与了别的证实法的项目。当地有位同修,我总觉的她带了一个纯正的不怕的场,她确实胆子很大,她的这个场也带动了我。集体学法后,我俩有时候就出去贴不干胶,在贴的过程中,我总是四下望望有没有人,但她就不看。她贴完后,跟我说,咱们跟常人都不在一个空间场,常人看不见咱们,常人根本就不看你。就这样,越贴越顺利,一百多张A3的不干胶,两个小时左右就贴完了。 疫情开始后,我们都感到了时间的紧迫,众生盼得救,我们一定要把得救的机会摆在众生面前,多救一个是一个。我们把本地区统计后,分片儿,开始大量的铺真相资料救人,只管去做,并不执着结果,做的过程中,解体着怕的物质;从以前的胆胆突突,到坦然的将真相资料发到众生的手中。一次,在一个小区里发真相期刊,一个大爷问我们发的是什么广告?我把一本《天赐洪福》双手递给他,并告诉他,天赐洪福,您好好看看,告诉您如何躲避瘟疫的。我们快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这大爷才反应过来我们发的是什么,就听到他在后面说,“法轮功呀,你们可真敢发。” 二零一五年开始的诉江大潮,我们全家寄出了诉状,成功收到了回执,在做的过程中,解体着怕的物质;只要心是正的,那邪就不敢侵;二零一七年,邪党的残余发起的敲门行动,也波及到了我家。当我再次面对警察的时候,我发现心里不翻腾了,我不再害怕警察了,虽然我没能用慈悲和善对他们,但是却将他们成功的赶了出去。 写出这些,只是记述这个过程,希望对那些还没有走出来的同修能有所帮助,这个做的过程是放下自我的过程,怕的物质是在做的过程中,师父帮我们拿下去的。我个人觉得,没有走出来的同修很多是因为怕,这么多年的迫害,使自己怕的不敢走出来,不是不想出来,是不敢出来。修炼的人谁不想听师父的话对照法修好自己呀?但是我们要有行为的呀!你越怕就越在滋养这个怕的生命。 二零二零年年初,我在抄写《转法轮》时,抄到:“你已经养成了放弃自己的主意识的习惯”,当抄到这段讲法时,师父让我领悟到“养成”这两个字背后的一层内涵。一切不好的习惯和好的习惯都是我把它养成的,已经从无形到了有形的生命,那我们要在做的过程中,把养成的怕的这个物质去掉,在讲真相救人的过程中,就是解体怕的物质的过程,也是放下自我,提高心性的过程。 我们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如果我们不去救人,怎么对得起师尊的慈悲苦度,怎么对得起无量众生的期盼。师父的正法進程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被解体的所剩无几了,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了,但一个好的修炼环境是在做的过程中开创出来的,不是等出来的。 最近这几年,当地的证实法的环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邪恶已经邪不起来了,但这个环境也是同修们整体配合证实大法的结果。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展板贴满了大街小巷,使行恶的人胆寒;请律师营救同修,让公检法部门的人明白了真相;面对面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使众生得救;大面积的粘贴真相不干胶都大量的解体着另外空间的邪恶,开创了一个正的场,所以才使当地的环境变好了。 同修们,我们得去做啊,哪怕先从小小的一点点做起,你的一点点努力就在解体着怕的物质,让自己走出那个黑黑的禁锢着心的房子,让你的心房照進法光。 神韵演出的最后一个节目,当大洪水都要来临的时候,邪恶还在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我过去讲过,一直到迫害最后邪恶都不会停止迫害,明天结束,今天那个邪恶还是照样行恶。没正完法之前的宇宙它就是那样,它不会因为没正法而自动变好,没正法它怎么能变好呢?那个毒药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让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从这一点上看,我们对邪恶的势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恶人不要抱任何幻想。” 修炼到最后一步都会有考验的,我们一定要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不辜负师尊的浩荡洪恩! 结语 从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漫长的二十一年,在这段漫长的岁月中是师父的无量慈悲成就了今天的我们,让我们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修好自己,迈出那一步,走出去,多救人,不要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对“以法为师”的体悟——美国大选期间的修炼体会》,作者未署名,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九日。 在大法修炼中,我们知道旧的宇宙,不管经历了多么漫长的成住坏灭的历史、不管多么的巨大、庞杂,任何生命都不知道宇宙的根本大法,都不知道师父是谁;任何生命在其漫长、庞大的轮回、成住坏灭的生命过程中,都依凭着各自对宇宙法理不同的认识、证悟走自己生命的路,在某个角度也许可以说,在依凭着自己对宇宙的理解认识对待所遇到的,渐渐的在巨大的宇宙、生命历史过程中,自我认识也不断加强、加大、执著,强烈的执著自我,也渐渐不知不觉中融入了自己的骨髓。对于宇宙、任何一个没得法的生命也许只能是这样,没有任何“以法为师”的概念。 而作为得了宇宙根本大法的最荣幸的生命——大法弟子,我们必须从根本上去除深入骨髓的自我执着,生命根本上同化大法,建立“以法为师”金刚不破的正念,真的做到“信师信法”,才能做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吧。这是美国大选期间,经历了起起伏伏的修心过程后,此时自己有限的认识。 在美国大选中,各路邪恶势力肆无忌惮、疯狂行恶,当认识到如果一伙人窃取了大选,中共、共产邪灵就窃取了美国,而邪不胜正时,我就更认为天选之人一定胜选无疑。随着大选一步步发展,我也越来越陷在选战胜负这个具体事情中,自己都无力挣脱出来。 二零二一年元旦前后,脑中突然出现一念:如果有人把大选偷到手了呢?当时心里就紧紧一揪、甚至怀疑,一阵慌乱。 多年的修炼使我很快警醒:自己已经太执着川普的胜选了!静心想想师父、大法,大法修炼使我切身体悟、深信师父、大法给予弟子和众生的只有无量的慈悲,无论那个形势、环境、状态看起来是好、或坏、甚或恶劣,凭着对师父、大法的坚信实修自己,一切都是最好的,心里顿时安定了许多。 意识到:坚信邪不胜正、川普胜选本身也许不错,但是浏览、关注有关报道、信息,思想中不断产生想法、分析、判断的“习惯性的、自发的流水作业”,使自己不知不觉中执着起川普胜选,甚至很大执着了还意识不到,才会心里紧揪、怀疑、慌乱。 这还让我看到自己依赖常人来解体这场迫害的人心的严重。过去因为对中共邪党从没抱过希望,所以一直觉的自己没有依靠常人谁来解体迫害的心,这次看到天选之人、有解体中共使命的人出现,不知不觉执着其胜选的过程中,产生严重依赖常人解体迫害的人心,否则应不会揪心、怀疑、慌乱!所以,不是自己没有依赖常人的心,只是过去没有让此心表现出来的条件。 此外,虽然川普是天选之人,有解体中共的使命,但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已经不难理解川普的难度,而且他达成目标的方式、方法、条件、资源、状态、环境等等一切,他知道、神知道,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严格说我的想法、分析、判断,人心、执着不仅于事无补,还因自己执着、给救度众生,给川普履行使命增加阻力、障碍,这实在不是一个修炼人所为。 如果那些人窃得了大选,也阻挡不了天灭中共,也许是解体中共的另一种方式呢。作为修炼人,我们都明白佛法无边,天意不可违,“天灭中共”是天意,邪恶越疯狂、垂死挣扎,另一方面也越促世人觉醒、认清其邪恶真面目,这些年很多世人不是清醒了吗! 所以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自己该做的都只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执着世间的任何表现,就是按照大法实修自己,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认识到这儿,觉的对美国国会认证与否不太动心了。 所以一月七日看到报道,还算比较平静,以为自己做到家了。然而不久心里还是隐隐的沉重,这时我能想起很多师父的讲法,也能知道自己还有人心在执着,对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很有认同感,因为自己都经历过,就努力去放下这些人心、执着。 但心里还是随着有关大选的信息起落,问自己到底执着什么?川普连任,当然会严重打击中共邪党,最好把美国的邪恶势力都绳之以法,说白了,这都是我想要看到的,显然这都是常人的基点、认识。如果作为常人这么想,也许是正常的,不算多大的错。但作为修炼人,我看到了这背后包含的深入骨髓的图安逸心(川普连任能给我们带来好的社会环境)、对邪恶的复仇心,所求、欲望得不到满足时指责、怀疑、气愤的魔性,还不自知的、狡猾的利用正理掩盖、维护这些人心、执着,嘴上强调着邪不胜正,觉的自己挺正义;而过去没认清的共产邪灵灌入人一层身体的“恨”,激发着人性中恶的东西,如妒嫉、斗、暴戾、嗜杀等等。正如《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指出的那样:“因此,在共产中国的物质场中,几乎所有人都浸泡在恨当中,几乎每个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恨。只要共产邪灵煽动挑逗,这种喷吐欲出的物质,就会化成巨大负面能量,迅速覆盖人的生存范围”。 作为大法弟子,这些年的修炼使我牢记:只有“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们要做的、该做的,在这个基点上,再想想“川普没连任,我们就不能救度众生了”吗?显然不是,那为什么“川普连任与否”那么牵着心波动起伏,甚至愤愤不平呢? 想一想,真正救度众生实质是师父、大法做的,我们大法弟子的作用,在某种角度上很象大法与众生在世间的连接导体,我们修炼好自己,做好该做的三件事,在某种角度说好象让自己这个导体更纯净、纯净、更高效、更有效的传送大法救度众生的威力,让更多众生得大法救度。脱离了大法,我们自己都会被这个末法乱世毁掉,更谈不上救度众生。 如何救度更多的众生、成就大法弟子,一切有师父安排、掌握,真的做到“以法为师,信师信法”,我就不会被“川普连任与否”干扰的那么严重。 这让我看到自己就象“盲人摸象”故事中的盲人,太执着自己感受到的是“墙”啊、“扇子”啊、“绳子”啊、“柱子”啊等,就认为大象就该象个“墙”、“扇子”、“绳子”、“柱子”,争论不休,以为自己摸到的、感受到的是真相,执着的不行,所以自己才会被干扰。 想一想宇宙对生命来说无限庞大,生命的无量无计,其中的任何一个生命穷尽一生也看不到头、也数不过来,这无量无计的生命又不断的在运动、变化中,是不固定、不稳定的,无论我们在哪个境界中,面对宇宙、众生,我们都象“盲人摸象”故事中的盲人,都有自己的局限,而且更高层次、境界对自己都是迷。 我深切体会到“以法为师”、“信师信法”,而不是执着自我的认识,对大法弟子多么重要、重大、严肃,在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我们生命的根本啊。 今后面对一切矛盾、干扰、对世间事物的执着,清醒的提醒自己一定要“以法为师,信师信法”,无条件找自己修自己,是自己在这次美国大选期间修炼的切身体会,也愿以此与同修共勉。 自己认识有限,恳请同修指出不足,谢谢!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修炼道路我会坚定走下去》一文中写到: 在发正念上的干扰困惑了我很久,现在终于有了突破。真的很惭愧,师父教给我们的法宝,这么多年了我才会用。我感到还是一个“信”的问题。当然不是说对法、对师父说的不信,而是信不信自己发正念真的会起作用吗?如果这个念不那么斩钉截铁、象在战场上厮杀那样的严阵以待,肯定会被各种外来因素和思想业力干扰的昏昏欲睡。从去年开始,我想了一个办法,把自己置身于《指环王》中的场景,当乌乌压压的邪恶怪兽铺天盖地而来,就不敢睡过去了。后来看一位小同修说,发正念时思想不集中,听到提示“危险!”得知发正念时不清醒不但起不到作用,另外空间的身体还会受伤,我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过去对师父修口的讲法,我非常重视,抄写了好多遍,背也背了很多遍,可就是没怎么用心,没有把师父的讲法应用在自己的行动上,也就是这段法一直没入心,没有达到同化的地步。平日里感到自己能说会道的,走到哪里都很吃得开。可是到修炼这里可就恰恰相反了。我这能说会道,恰好给自己修炼造成了一些麻烦,伤害了一些同修。因为自己能说会道,总是喜欢评论同修。有点象常人社会中人的那种坏习惯,你说他、他说你的。虽然说的好象都是修炼中的事,其实骨子里并非是真的想帮同修提高,而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带着一种显示心,说说这个同修有什么执著,那个同修有什么人心。自身存在着严重的党文化,背后议论别人。总认为自己修的比别人高,就自己能够看清别人的问题,其实不然。修炼人的真实情况,除了师父之外谁也看不透看不明白。真让我们看到同修的执著,也是师父安排的,可以给同修本人诚心实意的指出,这是真的帮同修,而和其他同修背后议论却是人心作怪,也会给自己造下口业的。有的时候我们看到同修的执著,其实恰恰是自己执著的反应和体现,是让自己修的;如果能够认识到,向内找修自己,就会提高自己;可自己恰好不会修自己,放过了很多提高自己的机会。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这件事情已经到最后了,我都急的不行,你们却没当回事,可是,最后连哭都来不及啊。”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还说:“你是众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师尊的谆谆教诲如法鼓、法钟敲醒了我,震撼了我迷蒙的心灵,师尊给我指点了迷津,我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天冷而停止救人是在对众生犯罪,而且是在犯大罪。不能让天寒挡住同修们救人的脚步,不能让同修情阻碍自己做资料。当下疫情爆发,又卷土重来,救度被中共红魔欺骗的世人是多么的紧迫啊!实乃迫在眉睫啊!师尊见我懈怠,给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三次打开天目,通过看到另外空间的那一切,点化我,教化我,叫醒我,叫我快救人,叫同修们快救人。因为目前疫情再爆发,受中共邪灵毒害的、没有得救的生命面临险境,时刻都有被瘟神吞噬的可能,作为大法弟子我们肩负着救人的重大使命,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去救度危难中的众生。
前些天在背《转法轮》第一讲时突然悟到:历史的大舞台都是运动的,宇宙也是有运动的。物质是运动的。哪个朝代,例如:唐、宋、元、明、清等等不是都有个成、住、坏、灭的过程吗,而且各个朝代后期近一百年不都是要经过坏、灭的状态吗?今天背着几个段落,反复多次又悟到了:如果不是正的一方退出舞台中心,暂时的留出那么一个时间段,让坏的一方淋漓尽致的表演,我们仍需要讲多少年真相,才能让世人亲眼目睹《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一书中之论点和论据的活生生的展现呢,认清其书描述之景况呢?发了三年多该书的链接帖子、特刊报纸等等,远远不够。该书必须要有人来演绎,还要快演,加速度演示,还要令人瞩目。也就是今天这个场面了,非它莫属了。这个时候再看各种人心如何动?是谴责还是支持?是善者还是恶者?大舞台下的观众,不都在充分自然流露和展示吗?这样神才好出手。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要有一个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的自然表态过程,就是俗话说的“过筛子”、大筛选。也就是说,这时候就是开卷考试,好坏出自一念,谴责恶的,支持善的,你就是善的。就是神要留下来的生命。
我是大陆大法弟子,一直不精進,每当看到大陆同修被迫害消息的时候,总想跳过去看,不想知道,有一种对邪恶的无可奈何。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不对,仔细向内找,发现是一种私心,认为看不看没用,还耽误自己的时间,没有同情心,觉得同修有漏,没有当成一个整体。现在认识到,我们是一个整体,如果每个同修在看大陆同修被迫害的消息,都加一念,清除迫害同修的邪恶,加持被迫害同修正念正行,加持被迫害同修家属正念配合,去向邪恶要人,过程中讲清真相,窒息邪恶,营救同修。这样就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
有一篇文章中写道:“不要看同修的负面表现,负面东西很能障碍人,会招来额外的麻烦,这就像一块金子上的泥土,看重泥土就会忽略本质。”这对我的内心触动很大,因为我就经常看同修的负面表现,执著于同修的执著;有时与同修交流切磋时,自觉不自觉的就说哪个同修如何如何,哪位同修怎么有执著,不精進,怎么还没从人中走出来等等。现在想想真是很惭愧,恰恰是自己需要从人中走出来。本来同修是镜子,应该找自己的,却去向外看,还没意识到这是该修去的一颗非常不好的心,特别是习以为常了,更难以重视。开始时的认识,以为是自己要好好修口,其实是瞧不起别人,背后那个根本的执著就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就是自心生魔,多严重啊!如果自己心里装着泥土,也会对应着让我看到泥土。如果把心里的泥土倒出去,用金子的心去看同修,一定也会看到同修金子那样的品质!
思想业力在我的修炼路上干扰很重,有的同修建议我背《转法轮》中“主意识要强”那部份法。我背着、背着一下警觉了!我这状态不是思想业在作祟吗?原来思想业竟然这么嚣张、这么顽固啊?!过去学这段法,我根本就没有对照自己。我还对“生老病死”是“一般的业力”,而“思想业”却是“强大的业力”心存不解。因为站在常人理上看,“死”才是最大的难,而思想业怎么能是难呢?这都是受“唯物论”眼见为实的毒害,只重现实,不重道德;而修炼人的理是师父在《精進要旨》〈溶于法中〉中讲的:“朝闻道,夕可死”,我们修的就是这颗心!对生命来说,没有比得法得道更重要的了。轮回生死千百次为的就是得这个大法!可是思想业力阻碍人得法,这不是最大的难吗!明白了这一层法理,我就不停的背诵“主意识要强”,这思想业长期干扰我、控制我,它不让我主元神得法得功,弟子无论如何也要除掉它。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