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小弟子园地 |
明慧小弟子园地(224):我所记忆的四·二五 |
发表日期: 2020年4月25日 |
今天是二零二零年的四月二十五日,二十一年前的今天,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万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公室上访,要求政府释放此前在天津被暴力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同时要求政府允许法轮功书籍合法出版,并给予法轮功修炼者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此次上访事件震惊中外,被国际社会称为“中国上访史上规模最大、最理性平和、最圆满的上访”,成为法轮功学员以和平方式争取信仰自由的历史丰碑,永载史册。 今天就让我们来听听历史的见证者当年所经历的那一切。 一、天津教育学院事件亲身经历者 引起“四二五”万人上访的是天津公安在天津教育学院暴力抓捕法轮功学员的事,我就在当年的现场,目睹和见证了大法弟子的善和中共的恶。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科痞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创办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为《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的文章,捏造、诽谤的方式指名攻击法轮功,丑化法轮功修炼者的形像,诬蔑法轮功创始人。 天津部份法轮功学员因此给政府部门写信说明真相。并且为了进一步澄清事实,四月十八日至二十四日,天津及周边地区的一些法轮功学员就亲自来到天津教育学院,向该杂志编辑部人员讲清法轮功真相,希望编辑部及时更正。 当时我虽然只修炼了一年的时间,但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从一个重病号变成一个健康的人,从一个斤斤计较患得患失之人,变成一个豁达开朗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我非常想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让编辑部明白,那篇文章是错的。于是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连续三天我都去了教育学院。 四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到教育学院时,已经来了不少市区及郊县的同修。他们安静整齐的坐在不妨碍别人行走的道边、楼角处,并留出通往学院各个楼和角落的通道,以保证学院正常的教学活动。法轮功学员非常平和、理性,没有口号没有标语,没有大声喧哗,学校内虽然坐了几百上千的人,但是环境很安静很整洁,只是在那静等编辑部的人接见。周边来看热闹的人们直感慨的说:哎呀!你们炼法轮功的真好,这么多人秩序井然,连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一位交警到达现场后,不由得对学员赞叹说:“你们的秩序真好。” 起初院方接待人员听到法轮功学员代表的反映,才知道了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并非何祚庥污蔑的那样。对于法轮功学员的真诚善良,他们很感动,并承诺尽快更正,挽回影响。但是到了四月二十三日那天,一位法轮功学员听到身边的公安便衣私下里悄悄的说:上面下来命令了,不允许更正。 接下来气氛就开始紧张了,教育学院校方用高音喇叭喊话,要求我们离场。在场的学员没有动心,继续向校方讲真相,更多的学员是在静静的学法。 与此同时震撼的一幕也出现了,人们看到了法轮。看到天空中的太阳就是一个大法轮,不时的正转反转着,中间的大万字符看得清清楚楚,再低下头发现空气中、地上、墙上、学员的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法轮。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身边的同修们都竭力压抑着兴奋的心情,没有欢呼声,只是默默的双手合十,这个场面持续了近半个小时。连在场的警察和常人都看到了,他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有的警察吓得掉头就跑。 到了晚上,大批的防暴警察气势汹汹冲进来。他们挥舞着警棍开始喊话,要求学员自动离场,否则以“扰乱公共秩序罪”予以拘捕。警察喊了一遍又一遍,在场的法轮功学员稳稳的坐在原处不为所动。不知是谁开的头,同修们开始背诵《法轮大法-精進要旨》。开始十几人、几十人、几百人,最后全场上千人一个声音,从“论语”、“博大”、“真修”一路背下去,伟大的佛法撼天动地响彻寰宇。 警察们非常的恐惧,冲上前来挥动警棍强行驱赶大家,稍不顺从就拳打脚踢大打出手,无论年幼年长,无论妇女儿童。面对这样的强权暴力,我见证了,大法弟子真正做到了大善大忍,在被推搡甚至暴打中还是向他们讲真相劝善。 一位六十多岁头发斑白的老太太被警察们凶狠地推搡、揪打着,她还在不停讲真相:“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好人,要不是炼了法轮功我早就死了,我有冠心病,是大法救了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一会儿就昏倒了。 四个警察把另一位老太太两人抬脚、两人抓胳膊往外抬,老人家的衣服被拽的衣不遮体,光着的后背被拖在地上,就这样从校内一直拖到大门外的扔了出去。 一个警察抓起一位女士的头发,用脚踹她的腿,连拉带拽地将她抛上大轿车;有的将学员打倒在地,用脚用力的踩踏,然后也拉上大轿车;有的警察用喇叭狠打女学员,我看见她疼痛难忍倒在了地上;有的人被打掉了鞋子,光着一只脚。这时的警察们已经打红了眼,连骂带打,不断的把打倒后的人拖进大轿车。 我还看到一个警察把一个小女孩打哭了,一位年轻的男同修走过来对他说:“你不应该打孩子,她那么小。”可是话音未落,该警察拽着小伙子的头发就往墙角上撞去…… 后来得知当晚共有四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而之后央视报导天津教育学院事件时,天津市公安局长居然在媒体上公然撒谎,说天津警察没打人没抓人。 后来的学员去市政府要求放人时,被告知:公安部介入了这件事,如果没有北京的授权,被逮捕的法轮功学员是不会被释放的,建议去北京才能解决问题。
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距今整整二十一年了。对于那场和平大上访的记忆,仿佛就在眼前。纵使时间会慢慢逝去,但四·二五和平上访的永恒精神不会淡化,她的善与纯正将会在天地间永放光芒。 大学期间,外教上课时多采用互动式、启发性教学。中共教育体制基本就是灌输、记笔记、考试、拿分,混毕业。现在想来,这套体制下成长起来的人,似乎是在一个设定好了的单向轨道上奔跑,你所能做的就是跟别人拼命的比,中国人美其名曰奋斗。 有一次,外教居然领着我们在校园的环廊底下聊天。同学们很开心,谈的话题就多了。那个外教很年轻,我仍然能记得他的模样,他当时谈的一个话题让我非常的不解,也非常的吃惊,他说他信神、信上帝,显然他是认真的。我记得我也非常认真的问了他一个问题,当然,我那时根本不是想追寻他的信仰,而是想发掘一下好笑的题材,他到底是怎么傻乎乎的认为世上真的有神存在的。 我问:“上帝真的存在吗?”他微笑着看着我,轻缓地、但无可置疑地说:“是的,当然,他存在。”他的眼神与微笑有种说不上的力量,霎那间,我感觉我和他不在一条轨道上,本想嘲笑他的那种心情突然消失了,我无语,没再追问下去。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自己走过的这条轨道,兄弟姐妹、同学朋友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成绩好就叫做“有出息”,将来捧金饭碗,一辈子就不愁了。当然有个好爸爸,将来工作也是不愁的。大家不都是这么一条轨道吗? 上帝和神是谁?怎么会出来这么一条轨道?反正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提过这些。那时中国人通常对外国人信神的解释就是外国人生活好,没事干,精神空虚。这有点站不住脚。我看到那些校园里颓废的同龄人,借钱拼酒量,逃课打牌“斗地主”,难道是雄心壮志吗?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社会流行各种气功热。我因祛病健身的原因练了很多种气功,并广泛涉猎中国传统佛家道家的书籍,自练功法。一位大学副教授向我推荐了法轮功,她本人并不学法轮功,但她对法轮功很感兴趣。一九九五年底,我有缘看了师尊的济南讲法录像。我感觉,在大学里我感受到的那个外教的那条人生轨道,正在向我走来。 当时,同学中我知道的就有四个人在炼法轮功。我们平时并不接触,只是在自己的环境中修炼,做好人,强身健体。 我从不知道中共的政治为何物,中共怎样利用政治对正信信仰进行伏击与构陷,经过了“四·二五”,我明白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中共科学院的科学痞子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的刊物上登了一篇关于强调青少年不适合练气功的文章,里面出现了对法轮功污蔑的内容。当时看到文章的题目,我就在想,这个所谓的大牌科学家做过调查吗?他怎么就能下结论青少年不适合练气功呢?因为当时,我所在的炼功点就有很多炼功人的子女跟着一起炼法轮功,效果非常好:有的孩子撒谎、懒惰,炼功后改了;有的儿童爱哭闹,爱纠缠着父母,告诉他念“真、善、忍”三个字,很神奇,坏脾气就不见了。最神奇的就是,还有一个四岁的小顽童,不小心在门缝里把小手给夹紫了,妈妈让念“真、善、忍好”,他很乖,就跟着念,结果很快就好了,不疼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当时,自己也患有严重的支气管炎和肠胃病,修炼大法后,很快痊愈了。这个切身感受是骗不了自己的。天津法轮功学员针对何祚庥污蔑法轮功一事,前往天津教育学院讲述事实真相,没想到遭到天津公安的抓捕。后来被抓捕的学员家属去找天津公安说理,警察说,此事要找北京中央才能解决。 法轮功修炼者们,不分男女老少,都信奉“真、善、忍”三个字,都非常纯真善良,让到北京反映情况,说说自己的冤情,说说炼法轮功的原因和好处,那就去吧。 大概是四月二十三或是二十四号的一天,一位炼功点上的同修告诉了我天津发生的事,并说,咱们是不是也去向国家反应一下情况,法轮功这么好,师父一分钱也不要咱的,把我们的病都治好了,那些所谓的科学家怎么能随便说话不负责任呢?我说那我去反映实情。 四月二十五日,我一个人骑着一辆单车从住所出发了。那天的天气晴朗,尽管路途比较远,因为是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心情是愉快的,所以也没感觉到累。也没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心想,到时候见到政府的人,有什么说什么吧,他们不信就来调查,法轮功就是好的,亲身经历。 大约骑到离府右街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看到有不少公共站点上下来了很多学员,估计是从郊区或河北、天津来的。尽管知道是同路人,大家没有扎堆喧闹,下了车后,依旧步行赶路。有老人,有年轻人,还有妇女抱着婴儿的。 到了府右街一带,我在内里胡同找了个地方,把单车停在了那儿。早上九点左右,府右街一直到北大医学部那儿几乎都站满了人。人们把主要街道让开了,所以道路是完全通畅的。现场已经有警察站在学员们的外侧,看着学员们。 整整的一天,现场很安静,比邻的学员偶尔相互小声说点什么,不少学员打开《转法轮》默默的阅读。警察们的状态由紧张到好奇到轻松,可能他们已经感觉到我们这帮人不是来“闹革命”的。在后来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我曾被非法劳教,一同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中就有一位曾经是一九九九年“四·二五”这天在现场看着我们的警察,他被法轮功学员的静默、理性与和平震惊了,而且相互之间素不相识,人员结构几乎涵盖全社会的每一个行业。后来,他主动寻找《转法轮》,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晚间,学员们散去后,地上确实没有一片纸屑、警察的烟头,学员们都给捡了起来。 听说,中共事后震惊了,高层震惊了,这些人组织性、纪律性怎么这么强,高度一致,吓坏了。因此,这也成为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的一个潜在理由,觉得力量太大,不镇压会对中共不利。好人太多,力量太大,会对中共构成威胁。这就是中共的逻辑。孰正孰邪,不言而喻。 在修炼人的眼里,纪律性是个可笑的概念,我们都知道,修炼人讲心性,道德高尚,处处事事、时时刻刻为别人考虑。修炼人眼里没有敌人,只有被救度的众生。 那天的府右街,我碰到了我那四位炼法轮功同学中的一位,我很高兴,和这位同学简单地说了两句,就各自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四·二五”归来后,我得知,还有一位同学那天也去了中南海。我们仨事先都不清楚对方是否去,事前也根本没有联系过。所以真的不是组织性和纪律性把大家号召过去的。 大道无形,这是中共永远也无法懂的。 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六日,我还听说不断的有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赶往北京,向中国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之后,中共中央两办发布了一个“对各种炼功健身活动政府从来未禁止过”的通告,似乎风波平息了下来。 但,不到三个月,人丑江泽民和中共狼狈为奸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同时也将中共釘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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