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40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0年1月20日 |
2020年1月16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40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修去不同程度的“恨”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修去不同程度的“恨”》,作者河北省深泽县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二日。 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地有几位同修出现不同程度的病业状态,大家在不断的交流中向内找,发现怕心、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党文化的因素等等表现的比较重,从而导致出现身体不同程度的病业状态。通过不断学法和向内找的过程中发现: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恶念等等,有这些表现的人心中都掺杂着不同程度的“恨”。很多时候发现自己虽然认识到了有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等等,也努力的去抑制,但是总感觉不是从根上去掉了。 一天在听师父的《广州讲法》时,突然想起了《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序言中的一段话:共产主义的本质是一个“邪灵”,它由“恨”及低层宇宙中的败物所构成,它仇恨且想毁灭人类。它并不以杀死人的肉身为满足,因为人肉身的死亡并非生命的真正死亡,元神(灵魂)还会轮回转生;当一个人道德败坏到无可救要的地步,元神就会在无尽的痛苦中被彻底销毁,那才是最可怕的、生命真正的死亡。“共产邪灵”就是要使全人类都跌入这样的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此时我意识到原来是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中有“恨”的因素没有去除,或者说没有重视起来。这时思想好象一下子打开了,带有不同程度的“恨”的表现也变得清晰和更能分清了。如果用不同程度来分的话,可分为严重、一般和轻微。严重的“恨”有仇恨、仇视、打击报复、阴险毒辣、气急败坏等等;一般的“恨”有抱怨,发牢骚、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着急上火、生闷气等;轻微的恨有不情愿、不高兴的挤眉、瞪眼、撇嘴、斜眼看人、拉长声音不情愿的回答等。细细想来,生活中表现出“恨”的方面还很多很多。 “恨”,不管什么成度的“恨”,都会让我们无论是内心还是外在表现不善、不祥和、不慈悲。因为“恨”是和真善忍完全对立的。作为大法的修炼人,我们同化的是真善忍,那就要完完全全的去掉“恨”的因素。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中有“恨”的想法和表现,那等于是我们还在受邪党邪灵的控制。不仅如此,我们还在给这个邪党邪灵灌输能量。从而削弱我们的提高和大大降低救度世人与众生的力度。 当自己進一步认识到了邪党邪灵的“恨”的严重性的时候,突然感觉内心变得清透,好象从遥远的天际通过管道输送来一汪清凉。觉得内心深处的一种物质化掉了,心里有了更为踏实的平和。随之身体也出现一些变化,比如在我的后背心口处起了几个红疙瘩,而且舌头有两天也象喷火一样热辣辣的疼。以前也在不同的矛盾中找到过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党文化的因素等等。虽然表现上也平和了许多,但总感觉那种平和有人为的压抑和故意抑制的状态。一天中遇到矛盾时时不时还会动心。而这次真正认识到和看清了“恨”所起到的负面作用后,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平和。以至于近来遇到象往常一样的人和事,能够更平和的去面对和处理了。说话的速度也慢下来,声音也低了一些,用词也更文明而准确了。 不管是哪种程度和什么样的“恨”,都不能在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中留存。旧势力当初造就这样一个邪党邪灵就是为了毁坏人类、阻碍众生得救的,同时以所谓的考验大法弟子为名而迫害,在中国大陆接受的多年灌输洗脑中,邪党邪灵把它那邪恶的因素、主要的组成部分——“恨”植入到了我们的思想和身体中,受它的左右和摆布。我们不仅要认清它修好自己,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最终目地是救度世人与众生。如果我们都从根本上彻底的去除了“恨”这种东西,那么我们就能彻底的摆脱了邪党邪灵的控制。因为“恨”是它的主要组成部分。一个生命中没有了“恨”,那很多的执着心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基础,也就容易去掉了。而我们升华后的表现就更符合大法的标准,在救人的力度方面就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读〈放下被迫害的思维〉一文有感》,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三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放下被迫害的思维》一文中谈到的问题,是许多大法弟子所面对的问题,要从法上解决的一个根本的问题。也就是用人的观念,还是用修炼人的正念来看问题。 就象文中讲的“以前同修们一遇到身体不舒服,或者是事情不顺利,思想中马上就想到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实际情况是不是那样呢?也许身体不舒服时,是师父正在给你调整身体,或者是长功时的反映,事情不顺利也可能是师父点化你,不让你这样做。当然也可能是旧势力的干扰。”前者就是人的观念,后者就是能在法上认识法,用修炼人的正念来对待问题。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讲过:“相由心生”。如果你身体不舒服了,你认为是有病了,那可能真的是得病了,你遇到难了,你认为遭迫害了,那么你真是被迫害了。如果你把所遇到的一切好事、坏事,都把它当作是修炼提高的好事,相信师父在《悉尼法会讲法》中所讲“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师父会为自己做主,那么就会是另一番景象。 在这么多年的修炼实践中,我更加体会到师父讲的法都是千真万确的伟大真理。 我也被旧势力多次所谓“考验”迫害,当然这种迫害我是不承认的,但是迫害既然发生了,我就按照师父在《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所讲的:“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和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中所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始终把自己当作炼功人,用修炼人的心态来对待,所以我只是把它当作是改变了一个修炼的环境,讲真相、救度众生的新的环境,虽然在里面接触到多是犯人、警察,但他们多数也是应该被救度的世人。 我每次被绑架关押,我都拒绝警察的任何规定要求,坚持自己不放弃炼功、修炼。结果每次在看守所,我都能正常炼功,向被关押人员讲真相。一次我被关押在看守所时,警察为了他的管理少出问题,管好他们头疼的人员(死刑犯、调皮捣蛋的这些人),还让我教他们炼法轮功,给这些人讲做人的道理。由于我所在的监所出现的问题少,许多警察都请我到他管理的监所去讲课,所以我有机会做了上百人的三退,包括一些警察。 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关押到监狱,第一天狱警队长找我谈话,作了许多规定。我对他讲:我不作任何承诺,因为我没有犯罪,罪名是被强加的,真、善、忍的法理要求修炼人在什么地方都会做一个好人的。他问我:那你来干啥来了?我说:我来证实法,讲真相救人来了。他说:你怎么证实?我说:我会通过我的行为证实大法的美好,证实自己坚持修炼大法的信念,现在我就在给你讲真相,证实着法。同时我也给他讲了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后来这个队长还与我有了深交,遇到什么问题都喜欢找我交谈。 刚开始,我对包夹时时跟随很讨厌,特别是别人与我交谈,他就要阻止。后来我调整了自己的心态,首先将他们作为要救度的人,有机会就与他们交谈,让他们明白了法轮功是什么和“善恶报应”的理,同时也把他们的行为不当回事,只是看成他们的“工作”,我也为他们的难处着想,后来他们也不再管我的事了,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个包夹还给我找来了“文房四宝”,警察还给我要来了纸张,有人还给我带来了所有大法经文,除了和来的服刑人员和警察讲真相,多数时间我就用毛笔抄写师父的《经文》、《洪吟》,用水笔抄写《转法轮》。 我再次被非法关押时,一次妻子来监狱探视,告诉大法师父发表了新的《论语》,我马上就说:你给我从信中寄来,她说:你能不能收到?我说:能收到。当时我心里根本没有去想其它的,我心里只想很快看到师父新的《论语》。以往收到家信,最少得一个月,但是这次一个星期不到,队长就通知有我的信,当他把信给我时,还笑着说:妻子对你真好! 这些在中共监狱中难以想象和不可能的事,但是当你真正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一个大法弟子,放下各种人心的时候,师父什么都会为弟子做到的。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所以我认识到:修炼就是不断的去人心,随时都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信师信法,一切按照师父讲的去做,无论你做的好或者不足,只要你去做,师父都一定会管你,因为你把自己已经当作炼功人了,当作大法弟子了。这次你虽然做的不好,做的差,这次没做好,经过努力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当然有些人没有想修炼,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过来,那我们也管不了,我们管的是真正修炼的人。” 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讲:“当然,我们要想失去常人的各种欲望,能够达到一个真正修炼人的标准,一下子要做到这一点还不容易,得慢慢去做。我说慢慢去做你听到了,你说老师告诉慢慢去做,那就慢慢去做吧。那可不行!你对自己要有个严格要求,但是我们允许你慢慢的提高。”如果你遇事总是用常人的观念去看问题,用很强的人心去求师父,不把自己当成修炼的人,师父怎么会去管常人呢?所以关键就是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向内找去人心,那么一切师父都会为你做主。 这是我所在层次上的认识,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感悟走出迫害 - 读同修文章有感》,作者陕西大法弟子 清莲,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十日。 读了上周明慧周刊里的交流文章《放下被迫害的思维》和交流文章《体悟慈悲》,我感悟很深,这正是我一直想说但又因为自己是新学员怕认识不到位没好意思写出来。近日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件事想和同修们交流一下。 元旦前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样上午学完法下午背上一包资料骑上电动车出去讲真相。骑了一段还没讲一个,心里有点急了,琢磨着上哪去讲呢?有种感觉应往北走,就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停下来准备过路对面的村子里去,前面只有一个女子骑个自行车也准备过路,本打算给她讲又想都急着过马路不方便就没讲。这个路口没有红绿灯,我一望两头车还很远,对面没车,能过。我就抢先在她前面过,我加大速度想快点过,安全。突然我身体被猛击一下,只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断裂声,我不知什么情况,是梦还是现实,赶紧求师父救我,就倒下了。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赶紧把我电动车扶起来,我被撞到车头底下,她不知我是死是活,不敢来扶我,颤抖的问我怎么样。我第一念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没事,我有师父呢,我得赶紧救她,不能错过,我边爬起来边对她说:“别怕,我是炼法轮功的,是修炼法轮佛法的,我们师父叫我们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做道德高尚的好人的,你放心我不会讹你,你不用对我负任何责任,我们有师父保护,我没事,你别怕,都是我的错,不该这么穿路,让你受惊了,实在对不起,可别吓着车里的孩子。”她一下子放松下来说:“以前听人说过法轮功,但从没遇到过。”我赶紧给她讲天安门自焚是骗局,讲中共为何迫害法轮功,讲善恶有报,讲迫害佛法,迫害好人天理难容,藏字石是警示天灭中共,退出邪党组织保命。她听得很激动,说自己是党员,为了避免她有顾虑我只问了她的姓起个化名给她退了党,我还担心挂在车子上的资料会散落在地上,一看还好好的,我送她个大法洪传的挂历和《三退手册》,又给她个护身符叫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祝她永远平安,让她走。她感动的要落泪,说从没遇过我这么好的人,一定要留我个电话,我说我们这样的人现在还在受着中共的迫害,搞手机监控,所以我们不用手机,你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就行了,都是我们师父在救我们,师父叫我们这么做的。她千恩万谢的走了。一个生命得救了,这又是一个活媒体。 我坐上电动车,心想给车撞了得赶紧回去,刚要转车头又一想,这啥事没有啊,回去干啥?养伤?出来不是救人的吗?刚出来又回去吗?不行,我得去救人。心里求师父加持,扑了扑土,一看车也没坏,骑上车進村里去了。这村子来过几次,转了一个多小时又劝退了十九个陌生人,挂历也发送完了,听到的大都是感谢的声音,我知道是我做对了,师父鼓励我呢。往回走突然又发现我穿公路时在我前面骑自行车的那个女子又在我前边骑,我想这是有缘人,刚才没讲得补上。我赶上她说:“咱俩有缘又遇上了,我是刚才抢前过路给车撞的那个人。”她一听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白日见鬼了。看她惊呆的样子,我说我转了一圈又遇上了。她说:“啊,你还活着?你还转了一圈?”她停下车子,绕我一圈仔细看我,我说这车子护板还掉了一块,真是我。她掏出手机说:“以前总是在网上看到过车祸,今天我头一回亲眼目睹,太惊险了!我还特意拍了下来呢,我就是不解,怎么你起来你们都走了呢?难道你先倒下,车正好刹住没挨上?不可能啊,明明撞的那么狠哪,我亲眼见的,当时对面真没车啊。我还刚想跟你后面过呢就看你撞上了。”她边看手机边说。我赶紧给她讲真相又送她小册子和护身符,她也是个党员,高兴的退了。 回来后我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当时路两头车都很远,对面路很宽也很长一眼望去真没车啊,我穿过也就几秒钟,哪来的车?当时撞上的一瞬间,一个念头先打过来:旧势力迫害你了。这念头刚一闪我马上一念打过去:不是的,是来找我得救的。求师父救我,然后就倒下了。所以一看到有人过来时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得赶紧救她,证实法,好机会呀。我也忘了想身体是什么样子了,那都由师父管,我操什么心?我只管救人,只要我还能说话,还有一口气,我就是讲真相,没别的。正是因为心态摆正了,师父才能救了我。 当时对面路上确实没车,我刚过去就撞上,假如这真是旧势力安排来迫害我的,但我根本不承认这回事,我只知道我们和众生的关系就是救度和被救度的关系,必须制止邪恶利用众生对我们行恶。师父讲了将计就计和坏事变好事的法理,就算是旧势力安排的我们也不能顺着这种安排去想,我们得听师父在《加拿大法会讲法》中讲的“这都是好事”,如果都是好事的话,那么她是不是以这种方式来和我结缘让我救度呢?以特殊方式来向我们求救的还有警察绑架这类的,不都是这回事吗? 记得在四年前我刚得法不久,有个同修来找我母亲(同修),正好几个警察上门来调查诉江,我下楼开门,问他们什么事,领头的说是公安局的,你妈告江泽民了。我大声说:“那好事啊,只要是人,都知道江泽民是个什么东西,告他那不正常吗?!你们也应该告他啊,那怎么了?”听我这么一喊,他们脸色都很难堪,怕街坊听见,心虚的说:“不在家,那我们先走了。”就都走了。我上楼来,那个同修吓的藏在我的卧室里,我说没事了,出来吧。 之后又是什么“敲门行动”,来了两个警察找我妈,正好她讲真相又没回来,我想我是新学员不能暴露,不方便讲,这次不能再错过了,就告诉他们下午两点我让她在家等着,你们可要来。他们一听觉得我很配合连连说:“好,好,我们一定来!”我妈回来后我告诉她,你天天出去找人讲真相,现在两个警察主动送上门来了,我约他们两点来。我妈也很高兴说我做的好。下午两点他俩准时来了,我到别的房间发正念,我妈妈先发制人讲真相,几乎没他们说的,他俩听明白后当时就都退了党,就象来访的亲人一样寒暄几句就高兴的走了。我们也没觉的他们是来干扰什么的,根本也没那么想,就想机会别错过。之前我听学法小组的同修们相互交流都说不能配合,不承认,不给开门或者是出去避一下。 还有一次很晚了一个同修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紧急电话,说她从一个警察亲戚那得知我妈发《九评》给监控拍到了,今晚要来绑架她,叫我快收拾家里,让我妈赶紧避一下。放下电话,我想他们说的那算什么呀,师父又没说,管他们说啥跟我们没关系,就这个还用打紧急电话呀。但又想同修也是为我们好,就去转告母亲,当时母亲正在炼静功,我说完后她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丝毫没动仍然炼功。我这就是资料点我也没动就去睡了。第二天上午她照样出去救人了,几天后吃饭时我偶尔提起这事,她说当时给那人劝退了后发个《九评》,刚一抬头正好在摄像头底下,心里不由担心了一下,过后她马上否定那一念,那个电话就是针对那不正的一念来考验的。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说的:“那个物质的本身并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扰人的就是那颗心。”并不是摄像头带来了不安全,而是那个不正的人心让自己不安全。满街摄像头,若做不到堂堂正正,带着这种怕心去讲真相,恐怕自己的安全都难保,更别说救下对方了。我妈象这样的人心招来的干扰有过几回,就是给警察讲完真相当天就回来了。我妈七十四岁,修大法二十几年了,一直很精進,讲真相十几年每天风雨无阻,劝退几万人了。走到公安局门口看到610警察,也给劝退了党,人家还直谢她呢。能这样一直平稳的走到今天,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行为上做到了不承认旧势力,否定了迫害,用慈悲心看待警察,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所以才安全。 说到安全,我想谈谈我对安全的一点认识。很多同修认为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面对面劝三退最不安全,其实不是。自己是否“安全”应问自己三个问题:做到心如止水了吗?近来为什么事心里放不下没有?学法入心了吗?正念发的怎样?我这回撞车就是因为近来对配合的同修行为不满产生了怨恨。《转法轮》我已背得很熟了,所以顺嘴就出,也不入心了,我也一直很困惑,学法不入心可是大事。正因为法没学好所以人心难去,明知怨恨心不能有,还是人心总往外冒,心不净,正念发的也不好,时常晚上正念也没发,安逸心重。我还有一个隐蔽的人心,一直认为修大法了,这没病又没灾了,有师父看护呢。经常出去救人骑车闯红灯,还以为这是正念强,想多救人抢时间,其实就是一种损人利己的党文化作风。这和法中说的那人拿大法书不怕车撞一样,走入另一个极端了。正因为这些问题才给旧势钻空子想迫害我。修炼中难免有漏给旧势力钻空子,但师父也给了我们应对的方法:将计就计,坏事变好事。只要我们按这个去做就一定能否定迫害。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对这种突发事件的应对平时要修出慈悲心,这种慈悲心是看众生都苦要救度众生的那种慈悲。旧势力安排的这种“突然”事件发生时,我们的瞬间思维非常重要。旧势力挖的坑就在脚下,顺着它去就跳到坑里了,然后又在法中归正往出爬,这就是在承认迫害中再反迫害。这就象法中说的相信那个算命的然后人为的增了一难再多吃苦去难。更有甚者跳坑里了感觉无奈把旧势力看大了只好默认,或把肉眼看到的当成真的用人的办法来解决,最终给埋坑里了。旧势力虽然钻我们有漏的空子下黑手,但我们只要扭转思维就能走上师父指的光明正道。 有些被绑架到黑窝里的同修,绝食反迫害遭很大的罪,最后恶警看人不行了怕担责任放回来了,这就算正念闯出来了。我对这种做法很不理解。竟然敢拿命去绝食,为何不吃饱了讲真相啊?我们修炼是为什么呢?不是为了救人吗?在哪不能救啊?非得出来救,那里面的警察才是最最可怜的众生啊!我们再苦也是走在神的路上,前途光明,他们那些人该怎么办?都是为法来,可他们的下场多可怕,不觉得他们实在太可怜了吗?不想发生的但是已经发生了,那么就将计就计,把坏事变成好事,抓住这个机会想法子救他们,不要总琢磨着怎么出去。有这样的大慈悲心,我想那黑窝它也只能是关人能关的住神吗? 也有同修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情况,那里面的警察可邪恶了,根本就不听真相,哪个关在里面的同修不知道得讲真相啊?可越讲,迫害的越重。”不知道那是为了自己能出来才讲真相,还是确实大慈悲心出来想救他们?也有些同修确实出于想救他们的心,但讲了却没多大效果。这让我想起了我刚得法时,我看我母亲给人讲真相,就那几句话,对方很乐意的退了,我当时想这太容易了,我比她还会说呢,我也去讲,我先给和我很要好的同学去讲,几乎照着我妈讲的话给对方背了一遍,结果同学不但不退还极力劝我千万别炼。我又找几个我认为不错的朋友讲,对方很排斥,我就给送真相册子,人家也不要,有个别要了的我过几天去回访,对方说都看了但就是不退。我很是纳闷,我这样的难道还不如一个没文化的老太太会说吗?这让我很受打击。我用了三个多月把所有讲法全学了一遍,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正邪大战啊,不是人的事,讲出的话得有法的威力解体操控人的那个邪灵,那人才能得救啊。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讲:“说发气能治病,那不闹笑话吗?你也是气,他也是气,你发气就给人治病了?说不定人家那气把你给治了呢!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从那以后我就背《转法轮》,用了近一年时间背熟了又默写,我妈也背下来了,我们都是一年内一次性全背完的。以后学法就是背法。然后我再出去讲真相,感觉大不一样了,一次又遇上我那个同学,几句话她就很乐意的退了,真相资料也收下了,护身符也要了,也没再劝我别炼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明示:“所以真正能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够彻底治病的。” 我这种撞车事件也不是头一回了,十五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是来势凶猛的夺命车祸,同样都是毫发无损,那时师父是以佛像显现给我,亲手救起我,那回的神迹已经写过了就不再写了。从得法前师父就一直看护我到现在……痛恨自己迷在红尘中太深,醒得太晚,来的太迟,实在愧对恩师。 写出此文主要是为了证实大法的超常与伟大,以此感恩师尊的佛恩浩荡再造之恩!也希望能和同修们多交流这方面的体会相互促進,在这条看似充满荆棘的回归路上少走弯路,全面瓦解旧势力设在人间企图迫害我们的这套破机制,走出旧势力的迷阵,圆容师父要的,多救人。 个人的一点浅谈,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青年弟子:拨开迷雾》,作者大陆青年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三日。 自从到北京上大学后,我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劫难。那时我沉迷于手机,接触了大量现代变异文化,经常不学法,然后开始频频挂科,智力被抑制,记忆力衰退,情绪变的抑郁,生活作息毫无规律,就象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 我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也很想冲破它,然而那时我感到有心无力,觉得每一个执着都象山一样根深蒂固,看不到放下执着的希望,但唯一抓住了一个底线:我还得继续修大法,总有一天我会拨开迷雾,走过这场劫难。 挨到大三,妈妈帮我解决了在学校翻墙的问题,我开始自己上明慧网、看大纪元。正值九评编辑部新书《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及《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发表,书中揭示了很多现代变异文化的来源以及它们与共产邪灵之间的关系,破除了大量我在人中形成的思想框框,也使我坚定了去掉执着的信心。我先从已经认识到的问题入手,针对困住自己的变异文化因素发正念,抵制它产生的思想业力,同时也抵制它反映到身体表面的病业假相。 这期间我三次长时间发正念。第一次,我对着自身空间场中所有的生命说:“现在我要整顿家风了,按照大法法理来正我的空间场,你们都跟着我一起发正念。如有不按大法标准来的,就地正法!”念一正,我就开始流泪,感到自己空间场发生了很大震动。 第二次长时间发正念,有邪恶生命把我的大莲花手印冻住,结果被掌中打出的功熔化。我感到一片阴霾袭来,脑中出现一句话:色魔挡道。我当即发出正念:挡道者死!顿时一片明亮冲出去,阴霾消散。我的主意识進入修好了的身体,那个身体无比巨大,金灿灿的坐在云端清除邪恶。 第三次长时间发正念,旧势力让我身体出现病业假相,又弄来厚厚的物质层间隔我的主意识。然而我盘腿五分钟后就進入入定状态,表面身体的种种感受全部与主意识隔开,我双盘的腿前所未有的痛,我也知道它在痛,但是我感觉自己不在其中。然后我感到头顶裂开,师父用强大的功为我灌顶,清洗身体。师父的功就象瀑布一样沉重有力,能量流的冲击非常猛烈,身体一不正就会被冲歪,我就昂首挺胸坐得笔直,虽然头胀得不行,但心里非常喜悦。 也是在这段时间,爸爸(同修)受迫害被关進监狱,我在假期要帮着妈妈一起打理各种家务事。最开始我的身体完全吃不消,扫个地就累的头昏脑胀,要休息很久。后来大热天帮着外公搬行李,提着重物楼上楼下来回跑,回到家后我直接瘫在床上昏睡了一个下午。再后来,一大帮亲戚来家里过年,所有锅碗瓢盆全是我洗,在水池边弯腰久了,整个脊椎酸痛的不行,也只能撑着水池边缘继续把碗洗完。再到这个暑假,我一边实习一边分担一部份家务,稍微能适应劳动的强度了,又成天被蚊子咬,双腿和两个手臂被咬得全是包。反正每个假期我都没有舒服过,但我的忍耐力与意志力在一点一点增强起来。 能忍也是一种功夫,我发现越能忍的时候,就越不容易陷在人情中自怨自艾。过去我一直被孤独所扰。从我目前层次的认识来看,孤独是一种从情里派生出的物质场,它把我封闭起来,让我感知不到外界,甚至身处不错的环境中仍觉得孤独得受不了。上了大学后,这个物质场被旧势力不断加强放大,我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什么都带着愤世嫉俗的眼光,心也变得很脆弱,别人一碰就受不了。那时我完全被这个场制约住,转而逃避现实社会,继续在更多更变异的文艺作品中寻求心理安慰,往自己的空间场中灌進大量败坏物质与因素,继续滋养着那个孤独的物质场与邪魔,我的智慧与本真就更加被抑制。然而现在在不断的吃苦当中,我一点也不觉得孤独,反而眼界越来越开阔,心态越来越慈悲,看人更愿意看他们好的、有希望的一面,出现了矛盾也能逐渐看淡,逐渐不去动心。有一次大脑还升起这样一种想法:动心好麻烦啊,产生人心也好麻烦,还是不动心最好了,什么都没有,空空的。 我在不断闯关的过程中,也在不断深挖过去没意识到的问题。目前我认识到,最为突出的问题就是我没有严格要求自己,学法炼功一直依赖妈妈(同修),对执着也抱着一种“让它自己慢慢消磨掉”的想法。然而主意识一懈怠,外来的邪魔就会乘虚而入。比如我犯了错想改好,就有念头在头脑中说:你想改好的心思不单纯,你是另有目地,以后还会再犯。比如妈妈用法理教育我,也有念头说:那是她的一家之言,不适合你。那时我没有主动去分清外来干扰,就随同这些念头麻木下去,每次犯错都要消沉很久,觉得修起来没有动力。再到大学,我只要看了手机,就象炼功人喝了酒后灵体全部离体一样,理智清醒的念头瞬间就找不着了,思想业在脑子里形成一个很厚的物质层,隔断主意识与正念的联系。迫害我的邪恶生命用这种物质层把自己藏起来,让我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找不到、想不明白它们是什么,背后还嘲笑我自作自受。 这个学期我开始主动断网,尽量不去看手机,也主动与困魔和思想业抗争,不再听之任之,学法炼功时越困我就越要瞪大眼睛保持清醒。我发自内心的认识到,我应该主动修,发现状态不对立即向内找,绝对能找到要修的东西。想明白这一点后,我真的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就好象修了这么多年后,终于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我的空间场中有一个很强烈的“高高在上”的观念,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把它与自己分开,这个观念特别强烈时,我甚至被带动的不愿给师父法像上香,学法时也有各种不服气的念头往外冒。因为没有抵制它,我总是下意识回避自己的问题,拐弯抹角的在其它地方找原因。比如我一直对“后悔”十分排斥,每次听到妈妈说“做错了之后要发自内心的后悔才能在下一次有希望做好”,或是在交流文章中看到同修自责“我怎么做的这么不好”时,我的心里都很回避。还比如在闯关初期,我意识到旧势力对我的系统安排之后,再有思想业冒出来,我就想:这全是旧势力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的本性很干净,没有这些东西。旧势力说:你这是推卸责任,你把责任都推给我们了。我也不向内找,还用高人一等的姿态同它们斗嘴。包括刚刚开始写这篇交流文章时,我一不注意就夸大其词,妈妈看了后说写的太飘了,有炫耀心,我顿时警醒,又从头修改了一遍。 最近,我感到师父在把我迅速的往前推,过关也好,对法的理解也好,一个状态只停留很短的时间就马上翻篇。有时上午刚悟到一个东西,下午提高就发现不对了,然后翻来覆去的悟,最终把这个东西放下、忘掉,隔一段时间又从新捡起来,发现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又是对的。我意识到,这不仅是让我赶快弥补之前几年落下的進程,同时师父也向我展现了一个理:修炼人不仅要过关,还要把关放下,不要留恋任何一个层次,它们只是修炼中的过程。 有时回想之前那几年,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我是怎么从那样负面、魔性的状态一直转变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呢?也许是因为在最低谷时,我发出了关键的一念:要拨开迷雾,要走过劫难。而现在,我正在一步步的如愿以偿。 这只是个人修炼过程中的一些收获整理出来,与同修探讨、共勉。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请律师营救同修的修炼感悟》一文中写到: 我和丈夫再次深入交流了这个问题,觉得律师出现这种现象和我们大法弟子整体的状态有关系。反观我们自己的修炼状态,在破除邪恶方面,因为境界所限,不能真正神起来,用师父赋予我们的神的威力去彻底清除邪恶,全盘否定旧势力从上至下安排的迫害机制,而是固守着人这一层的理,不敢也不愿突破,内心对迫害无可奈何。天上人间都是对应的,我们大法弟子都这样,还能指望作为常人的律师替我们顶着邪恶吗?就拿当前来说,随着正法形势推進,世间形势变化也很大,发生了中美贸易战、香港反送中等事件,好多同修动了常人心,把自己摆在人的位置上,把解体邪党的希望寄托在常人身上。世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天灭中共的过程中为自己选择未来,而大法弟子是解体邪恶的主导者,而不是旁观者。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也不应该把希望寄托于所谓的自然变化、外在的变化、常人社会的变化,或者是谁给我们的恩赐。你们就是神,你们就是未来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们指望谁呢?众生都在指望着你们!(鼓掌)真的是这样啊。”我和丈夫认识到这些后,觉得如果大法弟子没有实质的提高,那么请律师打官司也好,其它项目也好,就会流于一种形式,所有的项目离开了我们修炼人提升的因素,那项目本身和常人中的工作没什么两样了。基于这个考虑,我们推掉了那些只为走过场,而没有实质意义的官司,这样的官司不只会浪费大法弟子的资源,还会加重同修们的依赖心,忽视营救同修中整体正念的作用。我们必须回归到修炼提高这个最本质上来,使每一个项目,每一场官司都能在我们大法弟子的提升中展现它的价值、完成它的神圣使命。
无条件的配合,不只是指工作上的表现,还意味着我们思想深处的真正配合。我也曾被分配到神韵演出剧场内工作。其中发生的一件事,使我认识到什么样的思想,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一场演出中,我注意到一名中年男子在拍摄节目。我的部份职责就是安检,即发现事故,及时劝导任何个人当场消掉录像。我问自己:“为何这名男士能在我分管的区域内進行拍摄?是我的心性出了问题吗?”我即刻向内找,惊讶的发现我原来一直在寻找犯规的人。表面上我是在努力保护神韵,但实际上那是深藏在我思想中的执着心。我问自己:为什么我会被派到剧场内工作?我并不是派来监控常人的,我是派来发正念,用神的意念来帮助世人得法得救的。在下一场的演出中,我的态度开始明显的转变。我告诉自己:“在我分管的场区,世人一定会溶入到演出的节目中去,没人会想起来拍摄。”抱着慈悲为怀的新态度,使我再也没有碰到过类似的事情发生。认识到我的态度能够改变我周围的一切,这是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之一。
一次我看见我的一部分天体要被销毁掉,是因为我色欲心没去掉造成的。那部分天体中有数不清的生命,都要被销毁,我痛苦至极,连哭带喊,伸出双手,我的十指变得无限长,深深的扎在那部分天体中。这部分天体暂时保住了,我把一个生命托在手中,他已经严重变形,大脑都好象要冒出来了,奄奄一息。我的内心充满痛苦。后来一天早上刚睡醒觉,好象听见天体崩裂的声音,心里感觉到的是凄惨,可能那部分天体最终还是被毁了。如果不重视修掉色欲心,邪恶一定会加强放大,直到膨胀得自己失控,一旦被欲望、执着牵制走错路,就会陷入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之中,使以后的修炼路麻烦不断,充满荆棘坎坷。现在修炼已经接近尾声,对这些东西的执着,如果还拖泥带水的舍不得、放不下,是无法达到最后的标准的,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同修坐在床上发正念。不长时间,妻子一碰我的胳膊,我睁眼一看,一个大火球从楼顶上飞过来,就象初升的太阳一样大,红彤彤的,到了楼前的空场上就销毁掉了。我们又继续发正念,呆了一会,在楼的前面从西边往东又飞来一个同样的大火球,到了我们的前方就销毁了。六月份的一天晚上,我的妻子出去办事,我就到楼前面路边的配电房处,在配电房的门台上盘腿打坐发正念。配电房的周围全是杂草,蚊子滚成了蛋往我身上扑,我也不管它,我只管发正念,发了很长时间,我拿下腿的时候,身上一个蚊子也没有了,根本不知道蚊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身上没有任何蚊子叮咬的痕迹。我回家后,妻子同修也回到家了,她问我:“你是不是刚才出去发正念了?”我说:“是呀,你怎么知道?”她说:“我看到从西边来了一个大火球,到了这儿就没有了。”从此以后,那些人就再也疯狂不起来了,销声匿迹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由于营救同修时被构陷,我被关冤狱四年,在狱中受尽摧残:强行码坐,不让睡觉,不让炼功。曾高位截瘫的我分秒难熬,腰背痛、坐骨痛,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心动过速,心律每分钟一百三十多次,血压高达二百多,头晕,视物不清,还不让上床睡觉。那日我呼吸急促,几乎是在捯气,前胸和肩部都在动,真是难以熬过去了。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不能死,我还没完成使命呢,我不能消极承受,我要证实大法。”这一刻我顿时精神百倍,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声音那样的洪亮、清脆,动人心魄,我都不相信是自己的声音。三个包夹两个巡查共五个年轻力壮的刑事犯向我扑来,堵我的嘴,绑我四肢,全不灵了。她们一个个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东倒西斜,全躺在过道上起不来了。待四年冤狱期满回家,有人说我快成句号了。我加强学法、炼功,不久又健康如初,师父又一次救了我。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