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36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12月23日 |
2019年12月19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36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去掉求名心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去掉求名心,作者精勇,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八日。 在常人中,我是从事技术工作的,由于在工作中用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对待同事和工作,使我的技术水平、工作能力和人际交往,都体现出与众不同,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好评。在大法弟子整体配合中,我承担一些技术方面的项目。 由于没做到全面的实修自己,面对同事的好评、同修的夸奖与依赖,使我的人心不知不觉中滋养出来:求名、爱面子、不愿意让人说、怕被人冤枉等。我时不时的就被这些人心操控却不自知,有同修帮我指出来,我又被人心阻挡着不愿承认与面对。 有一次,同修甲带我去乙同修家处理一个技术问题,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乙同修。干完活回来,甲同修对我说了一件事——乙同修在另一房间问甲同修,你带来的这个同修状态如何?甲同修回答说:不太清楚。乙同修大为不解:你们配合不是挺长时间了吗?怎么还不清楚?甲同修说,他也不怎么说话呀,不容易了解呀! 给我讲完这件事,甲同修就去忙别的了,可我却长时间陷入沉思。怎么甲同修说不了解我呢?我们配合的时间不算短了!转念又想,确实,我在甲同修面前是不怎么说话的。忽然我发现了一个自己很大的问题:我是有意在甲同修面前少说话的,因为这个同修实修的状态比较明显,向内找自己的人心、执著很快、很准,帮同修指出问题也基本是第一时间就说出来。我如果在她面前多说话,少不了被指出人心与不足,会冲击到我的求名心、面子心、不让人说的心等等,所以慢慢的就养成了习惯,在甲同修面前不怎么说自己的想法,尽量少说话。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就急了!这些人心把我挡着,我错失了多少发现人心与执著以及去掉这些不好东西的机会呀!再这样被人心控制下去,就是常人做大法的事了呀,修炼的因素没有啊! 还有一次,甲同修给我讲了一件事。她有一次到学法小组,交流中把自己在这几天当中遇到考验心性的事,一股脑对其他同修讲了出来。同修们你一言、我一语,有的急躁,有的带着怨气,还有瞧不起看不上的心态,一下子对着甲同修发出来了。甲同修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从大家的话语中,挑选出对自己的人心执著有针对性的内容,挑选出同修正的悟法,还有同修提到的师父相关讲法等。同修们差不多说完了,她也对自己身上的问题,也看得更清晰了,对与师父相关讲法也有了更深的印象与理解。而在此过程中,甲同修基本没有被大家表面表现出的人心所带动。 听过甲同修说完这件事,我被深深的触动了!比学比修,我和同修的状态差的太多了!觉的师父把这么好的同修安排给我认识,一起配合,我却把人心藏起来,对不起师父啊! 更让我没想到的,还是这件事,又再次使我震撼。大约一年之后,我问甲同修,你那次给我讲的在学法小组的事,大约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同修想了想,回答我说:“我记不准是零二年,还是零三年了。” 二零零三年!同修在十几年前就在那样的状态中实修了!我深深的体悟到,同修一定是在学法中,明白了真修、实修的法理,才能达到那样的状态,我真的是荒废了太多太多,我不能再保护这些人心了! 从那天起,再与同修们配合的时候,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放下这些人心,尽量敞开心扉的与同修交流,从中收获了很多,谢谢师尊! 有了这些体会,我开始从新审视自己的修炼。在一次学法中,学到师父的经文《何为忍》,师父明示:“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我问自己,怎样才能达到师父讲的状态呢?我是在什么情况下会表现出气恨、委屈、含泪而忍的状态呢? 我想起来了:在我求名求不到的时候,就是既气恨,又觉的委屈,而又不好发作;觉的会有损名声的时候,都快急哭了!看来我这个求名的心不去,这个“忍”还真难修呀。我悟到,我所求的这个名声其实是常人中的东西。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过:“你们是走向佛、道、神的未来觉者,是不求世间得失的,那应该什么都放的下。” 师父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还告诉我们:“其实,这宇宙中关注你们的眼睛啊,多到了你都想不到有多少,那个粒子里都挤满了眼睛,最小粒子都挤满了眼睛。宇宙的一切生命都在关注着大法弟子做的一切。神都在看。你的每思每念、你做的一切都在记录下来,比那录像还真切、立体的把一切都录像下来了(师父笑)。所以啊,给神看,不给人看。” 我想,当我求名的时候,就算是求来了,在众神的眼中、在师父看来,我这个求常人中得失的心,是多么丑陋啊!修了大法,还去抓常人中的虚名,我到底是不是真修啊?想到这里,我就觉的自己求名的心,一下子被去掉了一大半,真是佛法无边啊! 悟到后我发现,没有这些心的时候,也就不会含泪而忍了。从前因为求名而在我身上表现出来的气恨、委屈、含泪而忍的状态,越来越少了。我终于在这一方面,体会到了一点修炼人之忍的感觉。只要一想到满天看着自己的眼睛,这个求人中虚名的心就会瞬间消失,也没啥需要含泪而忍的了。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把法庭变成讲真相的场所,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 二十余年的正法修炼,我真切的体会到修炼的艰难和放下执着后生命提升的殊胜。而体会最深的就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 几年前,我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面临非法庭审。想到因为我的绑架会连累很多人,一种巨大的犯罪感笼罩着我,我感到对大法犯罪了,连累了同修,这种强烈的罪恶感被旧势力利用,加大了我的执着,我变的意志消沉,很长时间处于深深自责中,感到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不配做大法弟子了,要被销毁了。我的空间场充满了邪恶,非常难受,有时甚至站立不起,剜心透骨的悔恨中艰难的过了好几个月。 慈悲的师尊安排一个同修到我的隔壁监室喊我话,听我说炼不了功了,她非常着急,想办法写信传递给我,默写经文给我。读着同修的信,试着一遍一遍的背能背的经文,心里开始有感觉了,我的空间场开始清亮了,正的能量在回来。多少天绝望的感觉被幸福感代替了!我重新树立起希望,投入到助师正法的洪流中。每天争分夺秒地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 刚恢复过来,我们的案子已经到了法院,马上要开庭了,眼看着只剩几天时间,我都没准备好怎么辩护,辩护词几次着手写都写不好,正念也没恢复过来,想着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怎样开好这个庭,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这时只好求助师尊了,我心里对师尊说:我想让这次开庭变成讲真相的盛会,求师尊加持。 可是由不得我了,开庭的时间到了。第一天我还是头脑晕晕沉沉的坐上邪恶的车,空间场还没清干净,我一路上不停的发正念,清理自身,清理外部,想让自己的正念强起来,求师尊加持,请正神帮助。我打起精神,认真听对方的说辞反驳他们。可是提出的问题邪恶根本不回答,继续他们的说辞。几天过去了,庭长宣布休庭,几天后开庭。 我知道这是师尊慈悲,给我安排写辩护词的机会,我一定要写好这个辩护词。晚上梦中看到看守所给每人发两支笔,给我的是一支三色圆珠笔,我把笔套打开,在每一支笔芯的端口插了一个小小的钉子。醒来后我悟到师父鼓励我写好辩护词,于是开始着手写。第一天写了一整天还没起好头,第二天突然思绪打开,一口气写了很多页。基本架构,内容都写出来了。第三天,把写好的内容边修改边誊写,一篇十几页的辩护词就写出来了。第四天再修改,第五天、第六天再誊写两遍,准备一份给法庭,一份给律师带出来。 十几页的辩护词几乎一天就写好,还感觉文笔流畅,思路清晰,完全不是消沉了大半年,才刚刚苏醒的我能写出来的。给同监室的人看了,都说写得好,认为我有多高的文化,多高的学历,只有我知道,不是我写,是师尊把文字打到我的思想中,拉着我的手写的。 又到开庭了,我拿着两份十余页的辩护词来到邪恶的法庭,心中有几分信心,又有几分不安,想着师尊在《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的话:“我经常讲,我们不求世间的得失,是吧?我做事最注重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能叫人认识真相,在过程中能救度世人,在过程中能揭示那真相。”我想,不管结局如何,把辩护词不受干扰的念出来,让人明白真相是我的责任——因为辩护词把大法真相及被迫害原因完整的讲了出来,并从法律的角度将迫害的违法性及邪恶本质清晰地分析出来了。 我一边求师尊加持,请正神帮助,一边在法庭上不停的发正念,感觉到法庭充满了正的能量。而我思想中没有任何观念,没有怕的执着,也没有什么顾虑,只想着把这件事做好。可我还没读辩护词就到最后一项陈述了。我一下急了,就问身边站着的一个穿制服的年轻女性,我说我还没念辩护词呢!她说陈述的时候可以念。陈述轮到我了,我向庭长提出,我要读辩护词,庭长同意了。我拿着辩护词振作精神专注地读起来。整个法庭鸦雀无声,只有我的声音在法庭大厅回荡。我感觉似乎时间都静止了,好象我不是在法庭,而是在宇宙的一个大空间场给邪恶宣判。辩护词的最后给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定了几十条罪名。三十多分钟的时间没有一人反驳,没有一人打断。辩护词念完,庭长宣布休庭,没说一句话。法庭上整个大厅装满了从全市各派出所抽调过来的援警,全都默然无声,人群静静的散去。而我只是流泪,不停的流,不停的流。 休庭了,一个穿制服的人要带我回休息室,我问他:“你是党员吧?”他说是,我又问他:“你贵姓?”他告诉我了,我说:“你退了吧。”他说:好。他把我带到小房间,这时小房间已经来了很多穿制服的人,有十几人,他笑着跟他们说:“她要我退党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说:“退,我们都退。”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都退。”可惜当时没有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成为遗憾。我知道这次开庭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而我,因为发了一个愿,想把法庭变成讲真相的场所,师尊就给安排好了一切:安排好时间;安排好同修发正念(后来听说本市及周边多个城镇都在发正念加持);甚至点给我思路,我是之前在法庭上听律师的辩护打开思路的。我们是为着众生而来,只要我们的思想在法上,是为着众生的,师尊就会安排好一切。师尊在《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在如此的佛恩浩荡之下,在亘古未有的机缘及使命前,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做好呢?! 师父在经文《提醒》中说:“大法弟子保证每天的修炼是必需的,讲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圆满的路上,两者缺一不可。做的如何,就是精進与否的修炼状态。社会形势会变化,修炼的要求永远不会改变,因为那是宇宙的标准,是大法的标准。”师父在《各地讲法六》〈二零零四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还说:“做好你们应该做的那一切吧。未来最伟大的、最美好的荣耀都在等着你们。” 能在如此宇宙巨变之时,成为大法弟子,我常常为自己的这份机缘而倍感荣幸,然而又常常为自己没做好而懊悔不已。感到离师尊对我的要求差距太多,还有很多执着没去掉,还有很多众生没有救起,深感责任重大。在正法的最后时刻,我已没有理由懈怠,唯有把握好最后的时光,走好最后一段路。 谨此叩谢师尊的慈悲苦度,与同修共勉,不足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以善化怨,作者吉林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 一九九九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江泽民与中共恶党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中,我因坚定维护大法,在血腥的迫害中不向恶党屈服,几乎失去生命,但我走了过来。 我结婚后,婆婆看不上我,处处为难我,动辄辱骂我,就在遭受恶党迫害的同时,在家庭中,还要受到婆婆的虐待,婆媳关系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似乎找不到出路。这种婆媳关系,带动着与小叔子、大姑姐等人的关系,都是关,都是难。可我修大法了,师父教我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啊。是关是难不管多大,只要在大法中修,就得过。下面就说说我是怎样走出家庭魔难这一关的。 第一部分:婆媳怨 那是修炼前的事了。我和丈夫是做小生意的个体商户。有一天丈夫提前回家,因我已有身孕,店关门时,公公就骑着三轮车把我拉回家。却正赶上下大雨,我没拿伞,也没有穿雨衣,我被大雨浇透了,浑身打冷战。 到家后因为肚子疼,我没吃饭就躺下了,晚上又发烧,折腾一晚上也没睡。第二天清早丈夫去上货,叫我在家好好休息。因为太难受了,我就没有起床,早上七点多婆婆看我没起床就开始骂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起来把衣服穿上叠好被子,可实在太难受,没有吃饭就又回到床上躺下。 婆婆看我在家,就又洗衣服又洗被,对我说:“你没看见我洗被吗?就不能帮我拧拧吗?一天就知道吃闲饭!”又开始骂上了,我没有说话,因我是个很内向的人,长这么大没骂过人,没打过架,总受人欺负,也不会回嘴反驳。我强挺着起来和婆婆拧被,我俩一人一头开始拧,婆婆一用劲把我拧一个趔趄,婆婆就对我说:“你能不能用点劲儿?真是没用!”她骂个不停。我的眼泪也就不停的流,好不容易干完了,她也骂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床上松了口气。心想人活着好难啊,真难! 这样的事太多了,我就这样一天天的忍受着。天长日久,可想我对婆婆的那个怨恨的心有多大,心想:“你老了,我不会养你的!”我真的不会养她的,甚至还想:“等你老了,看我怎么对付你!” 第二部分:做人要为善 公公心地善良,我修大法后多次被迫害,被非法劳教时两个孩子太小,哭喊着要妈,婆婆根本不管我的孩子,公公跟着着急上火,我回来时公公已经得了脑血栓住院,没过多久就走了。 丈夫兄弟五个。公公走了不久,五小叔子被检查出来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住進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得动手术,否则没有希望。 这时我姐告诉我,五小叔子对我的孩子非常不好,对我的儿子总是连踢带打。那时儿子才四岁,女儿十岁。一天女儿跟我说:“妈妈,五叔天天都打骂小弟。”女儿说,她哭着让她爸爸带她和弟弟回家,她爸爸说,妈妈不在家,爸爸早上两点多就要去上货,你们俩这么小,没人管怎么行?女儿说我管弟弟,我给弟弟做饭。可爸爸说她太小不放心。女儿说,让她爸爸放心,说她十岁了,都长大了,能照顾弟弟了。在女儿的恳求下,丈夫才同意带他们回家了。 我儿子上幼儿园,我刚回来,身体被迫害的没有力气,不能送孩子上学放学,还得由他五叔接送。有一天,孩子五叔当着我的面把孩子踢出很远,又上去给了孩子一巴掌。我惊呆了,原来我姐姐和女儿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面前,他都能这样对待我儿子,没人看到时他会怎么打骂孩子啊!我想都不敢想,眼泪哗哗的流。真没想到,我一次次的被迫害,我的孩子在家竟然也受到这般虐待! 五叔要动手术,公公不在了,婆婆不拿钱,而丈夫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给公公看病用了,其他兄弟都不管不问。这时,丈夫和我商量说要借钱给他弟弟动手术,说,要是因为钱弟弟没做手术死了,他会悔恨一辈子的,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丈夫早出晚归,看不到他这个弟弟是怎么对待自己儿子的,我姐、女儿和我都没有跟丈夫说,师父要求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处处都要为人着想,我修大法,不跟小叔子计较,我说:“你借吧,钱没了还可以挣,人要没了那就永远都没了。” 动手术花了很多钱,但还是没能留住五小叔子的命。 两个孩子虽小,但从小就跟我修炼。五小叔子的死,让我自然联想到:三尺头上有神灵,神在掌管着人间的一切,善恶有报,谁也躲不过。作为一个人,一定要为善啊,何况大法修炼人。 第三部分:初解冤怨 公公和五小叔子都不在了,丈夫还有四个哥和一个姐姐,这几家各方面的条件都比我家好的多,可谁也不要婆婆。丈夫是个孝子,就这样征得我的同意,婆婆来我家了。 婆婆因为没有人要她,心里烦闷,天天板着脸,天天找茬骂我、说我。尽管丈夫对我一直很好,但怕我再出事被抓,从我回来他就看着我,不让我学法、炼功,我只好天天偷着学。因为静不下心来学法,心性上不来,婆婆骂我我就只有哭的份儿。 一天我想师父的法这么大、这么正,我为什么不能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哪?真是心想事成,师父看我有对大法这颗坚定的心,就给了我机会。第二天婆婆又骂我,我没有吱声,把孩子送去上学就去了自家的小店。丈夫看我来的晚就说了我几句,我那委屈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但我也知道机会来了,我要堂堂正正的在家修炼,于是对丈夫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在家天天挨骂,在这儿也挨骂……”丈夫问我在家谁骂你了?我说还能有谁?说完我就往门外走,丈夫几步追上来,要把我拽回去,我不回去,在附近的公园待了一天。到晚上,丈夫把店门关上出来找到我让我回家,我不回。他问我想咋的?我说有两个条件,答应一个我就回去,不答应就不回。丈夫问我什么条件,说说看。我说第一个是:你在附近租个房子,我白天和你一起卖货,晚上在那里住。丈夫想了半天说:“那第二个就是允许你在家公开学法炼功呗。”我说是,大法这么好,我要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 丈夫想了很久,说:“我答应你第二个要求,但是不允许你跟同修联系。”我说:“我从黑窝回来什么都没有,你不让我联系同修我怎么学法啊?”他退了一步说:“那只可联系一个同修。你不知道这些年你被迫害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是又当爹又当妈,还得为你担心受怕的,还得起早上货,卖货……”说着一个大男人就哭了起来。 是啊!这么多年我一次次的被迫害,家里大人孩子跟我一次次的受惊吓,我就安慰他:“我以后会注意安全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坐电梯直线往上升,一直上了三十三层,其中每一层都是白菜和大葱。醒来我虽没悟到白菜和大葱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做对了。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给我开创了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炼环境。 有了修炼环境了,我高兴的只想哭,我对师父说:“师父,我终于闯过了这一关,我要做您的真修弟子,绝不给您丢脸、给大法抹黑,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 从这一天开始我严格要求自己。可婆婆照旧骂我。不管是在我面前骂还是在背后骂,不管她怎么骂我,我都对她好。我要修出大法弟子的善,我要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老人。 我不断的在法中归正自己,有一次同学来我家做客,婆婆竟当着我的同学的面骂我。我想起师父在《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讲的:“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我到底错在哪里哪?我过不去关了,就给娘家弟媳打电话,弟媳是同修,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弟媳说:“姐,你的善不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只是表面的善。”我说:“谁都不要她,我对她那么好,她还老骂我!”弟媳说:“姐,你这是怨恨,还有不平衡的心。” 放下电话我想这个真善怎么能修出来啊?有一天我在做菜,我每天做饭婆婆都会背着手看着我做,做完了边用手指着我骂,骂我做的菜象猪食,根本就没法吃,还说这么多年我都在糊弄丈夫。平时炒菜油少了说:“油那么少怎么吃啊!”油多点说:“你油泡菜啊!”边说她的手指头都快点到我的额头上了。我的眼泪哗哗的淌,心想长这么大爸妈都没骂过我,我又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这样骂我!好不容易把菜做完,我進屋里用被子蒙头呜呜的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我心想:我有师父、有法,大法是万能的,师父是万能的,我就坐起来学法。翻开《转法轮》,看到师父那慈悲祥和的目光,我又哭了起来。这次不是委屈的哭,而是为自己修的不好没修出真正的善而哭。看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你天天磕头把头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烧香,也没有用,你得真正实修你那颗心才行。”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还有一个问题,在矛盾当中,牵扯一个业力转化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具体对待的时候,应该高姿态,不能象常人一样。” 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的点悟。我想说不上哪一生哪一世我对婆婆不好,这一世她才对我这样。我向内找,找到了根本执着:情太重,怨、恨、不平衡,我要修去这些心,在法中升华上来。 有一回婆婆得了蛇盘疮,我给她很用心的上药,她看看我没说什么,看的出她被感动了。每次上完药,掉到地上的药很难擦,我就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抠,婆婆不好意思的说不上药了,这地太难擦了。我说只要您能快点好不遭罪就行。我扶着她上浴池去洗澡,每次去洗澡我花十元婆婆需要付三十元,因为家里没钱我就省着花,婆婆的皮肤干燥,每次都用红酒泡,因为浴室换衣间冷,我就给她先换。一起洗澡的阿姨都以为我是婆婆的女儿。我和婆婆没出声,对着阿姨笑笑。阿姨问婆婆:“这是你女儿吧?”婆婆说:“不是,是儿媳。”阿姨们都说:“你太有福气了,是哪世积了大德娶了这么好个儿媳!”问我:“你怎么这么好啊?”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炼法轮功的。是师父教我们这样做的。”有的阿姨说:“有信仰就是好啊。” 第四部分:终于闯过来了 原以为自己修出了善心,和婆婆的关系改善了,矛盾解决了。事情却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得继续修。 四小叔子家有钱,他自己一个月就能有四万五千元的收入。最近他给了我两千元,说是婆婆的养老费。我把这钱都给了婆婆。婆婆没有退休金,就是逢年过节儿女们给点零花钱。丈夫孝顺,别人给多少他就给多少,婆婆还不好意思接,我就说:“妈,你拿着吧,手里有钱想吃点啥就买点。” 二哥二嫂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可这么多年一分钱也没给过。大哥更是连点东西都没给他妈买过。姐姐家也是每月万八千的收入,这么些年也就只给了婆婆一千元。 婆婆在我家十六年了,我以为和婆婆的关系已经没有大的问题了。可有一回她当着全家的人骂我。我说话慢,跟不上,她骂十句我一句也说不上,有一次把我气的都快昏倒了,她还在跳着脚骂。四小叔子就把婆婆接走了。 在老四家呆了不到半年,我家买了房子就又把她接了回来。可她象着魔似的,对我照旧骂个不停,什么难听骂什么。丈夫一看骂的太难听,管也管不了她,就给他哥姐弟打电话,说她妈什么都骂,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啊?婆婆骂我说:“这家姓魏不姓王,你不要在这撒野!”我说:“妈,就是离婚,这家也有我一半啊!”婆婆说:“看你长的象……能挣来啥?”这时女儿听不下去,出来说话了:“为啥总骂我妈?这么多年了,没人要你,我妈要你,没人养你,我妈养你,你还天天骂我妈,什么难听你骂什么,你太欺负人了!” 四小叔子先到了,见状就说:“妈,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瞅你都骂些啥!”婆婆说:“你们穿一条裤子,都欺负我!”哭着進屋了。 听到二哥、大姑姐来了,我得出去迎接,这是礼貌问题。我出来和二哥打了招呼。一会他们各家陆陆续续都来了。二哥说研究给婆婆租房子住,说这是小杰家,看看小杰啥意思?我说:“我没啥说的,你们拿多少钱我就拿多少钱,别看妈在这呆这么多年,你们一分钱不拿,我该拿多少就拿多少。”正在此时,大姑姐一下从婆婆屋里出来指着我鼻子说:“你这不是撵咱妈吗?”婆婆也出来骂我。我丈夫气的手不停的抖,我没守住心性说:“你们不就是要这个家吗?我什么也不要,只拿我的衣服。”说完就進我屋了。丈夫跟着过来,我把门反锁上了,丈夫拼命喊:“小杰,你不要干傻事,你是学法炼功的。” 这时我哭的象个泪人似的,哪还有心思学法炼功啊!我在心里求师父:弟子该怎么办啊?人活着为什么这么苦啊?那时理智不清,完全不在法上,用的都是人念,说的都是人话,真的好苦,觉的自己简直就没活路了。 丈夫找到门钥匙打开门说:“你学法啊!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啊!”我说静不下来。这时二哥進来对丈夫说:“我有几句话,你先出去。”丈夫出去后二哥说:“我知道你的苦,但咱妈就能在你家呆。”我说:“别,让你们都尝尝是什么滋味,别让我一人承受,我真的受不了了。”二哥说:“我挣得少,你二嫂挣的多。”二嫂是教师,这么多年一分钱不拿,还说的头头是道。二嫂進来了,我说:“二嫂,让咱妈上你那去吧。大家开会说每人拿一百,你说你不拿,我给你二百。”她摇头,我说:“给你三百”,她摇头,我说:“给你四百”,她说:“你就是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养她。她一到我家你二哥就听他妈的,和我打架,我可不要她。” 这时就听客厅那里大姑姐喊:“咱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多儿女没有一个能将就她的。”四弟媳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三嫂,咱妈骂我三嫂,骂了一天了,什么难听骂什么,三嫂那么好,她修炼才能做的那么好,一句都不回嘴,你来了什么都不问张嘴就骂,我可没三嫂那么能忍,那么有涵养,别看你那么厉害,一点不讲道理,我就不养!”他们吵吵一会都走了。 丈夫進屋我问他:“问题怎么解决的?”他说一涉及到钱就都走了。丈夫说:“小杰,和你说点事,还有十二天就十月一日了,能不能过完节再走?”我想了想,我是大法弟子,得按真、善、忍做人,做师父的真修弟子,我说行。丈夫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我说我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我今天是用人心在做事,没有站在法上才造成这种结果。 第二天婆婆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丈夫叫也不出来,就让我去叫,说就叫她出来吃饭。可我走到婆婆门口喊:“妈,出来吃饭吧。”一连喊了好几次都没喊出声来。我和丈夫说我怎么喊不出声来啦?他说也许是太紧张了吧。一连几天,婆婆都没出来。一天早上很早出去了,也许是去买吃的东西了。 这时我想:婆婆这样会憋坏的,都是我修的不好,没站在法上,没为她着想,岁数大了,多不容易啊?那么多儿女都不要她,她心里该多难受啊!我是修炼人,为什么不站在她的角度着想呢?这不是私心和利益心造成的吗?师父要求我们修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为别人着想,我做到了吗?是我伤害了她。 我心里和师父说:“师父,弟子没做好,以后一定做好,按照法要求自己,请师父放心。” 婆婆回来后,我鼓足了勇气喊:“妈,出来吃饭吧!”这次我是发自内心的喊她的。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说:“我经常讲这样一句话,我说一个人不抱着自己任何观念去对别人讲,跟别人指出他的缺点,或告诉他什么,他会被感动的落泪。没有你自己的任何因素,你不想得到什么,甚至于你不想为自己保护什么,你真的善意为别人好,他真的能够看到你这颗心,不管是什么样的人。” 我这次出自于真善,喊第二次的时候她答应了,她说:“哎,你先吃吧,我一会出去。” 我终于迈出了为婆婆着想的这一步,我的心在跳,我的腿在抖,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终于闯过来了。靠着师父靠着法我走了过来,如果没有法在,这个家就不会是一个完整的家了。” 十月一日,婆婆的儿女放假都来了。我在厨房准备饭菜,大姑姐進厨房一把抱住我说:“小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我错了。”她一直向我道歉。我说:“是我修的不好,要不然不会出现这问题的。”她抢着说:“不是你的错,你修的够好的了,没有人能比上你。”我说:“比我修的好的大法弟子太多太多,我以后会严格要求自己。” 婆婆一次一次伤害我,我不断的找自己,在法中不断的归正自己,现在婆婆对我也好了。吃什么都想着我,有时还帮我做饭,有人敲门,她先把供师父法像的那个房间的门关上再去开门,她知道保护我了。 结语:谢谢师父给了我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我走進修炼二十年,在邪恶的迫害下是师父慈悲的保护使我从危难中走出险境。我从不会修到会修,从不会向内找到会向内找,磕磕绊绊走到了今天。二十年过去了,我才学会修自己。我在法中修出了真善,化解了我与婆婆及婆家人多年的恩怨,其中不知道让师父操了多少心。师恩难报,唯有精進多救人,才能让师父放心。 谢谢师父! 谢谢帮助我的同修!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看《师父的安排大于一切》一文有感,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三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九日,刊登了一篇题为《师父的安排大于一切》的文章。作者同修在他的修炼层次上悟到了:“其实你想要什么它就是什么,就看你是怎么动的念。” 下面,自己想借同修的话题,从另一个层面谈一下,自己从师父要求回归传统文化的方向上是如何理解同修的“师父的安排大于一切”这一主题的。对同修这一文章做一小小的补充,有不妥之处,请见谅并指正。 师父带领着大法弟子开创的五千年传统文化,就是为今天正法修炼做铺垫的,使我们的思维、行为有了参照。没有传统文化做底蕴,就很难理解师父法的更高的内涵,那也只能在解体迫害的路上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一个难接一个难,难难相逼。 病业、绑架、非法关押伴随着正法修炼二十年,大陆同修一出生,就生活在中共治下的一个充斥着贫穷、谎言、杀戮、饥荒的国度里,传统文化被强力摧毁、儒释道给人定下的做人的理念被破坏殆尽,大陆民众被中共高压洗脑,人们思维、行为完全没了神给人定下的道德底线…… 记的明慧广播有一个传统文化的小故事,大概的意思是,一个道人晨起打坐,从东边走过来一个人, 道人的天目忽然看见这个人身后跟随着一群敞胸露体、披头散发、摇旗呐喊的恶鬼。不一会儿,这个人又从西边返回,道人的天目看见这个人的身后旌旗开路、祥云缭绕、善神伴随。 道人很惊奇,就叫住了这个路人,问他刚才干什么去了。那个人就讲了,刚才他想去杀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借了他的钱不还,还奚落他,可是快走到他家门口时,忽然想起他还有妻儿老母,杀了他,他的妻儿老母如何活,所以就断了杀人的念头,原路返回。道人就把刚才天目看到的景象讲给他听。后来,那个赖账的人也没得善终。 如果,我们能有传统文化做底蕴,就能理解师父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所讲的:“慈悲能溶天地春”这句话的真正内涵。 一个慈悲、念正的人的后面,跟随的一定是旌旗开路、祥云缭绕、正神伴随,邪恶只会有招架之功、哪里还有操控常人对大法弟子绑架、诬判之力?而大法弟子也就不存在面对地毯式敲门避而不见、甚至流离失所。 这里举个例子,佐证慈悲如何能让邪恶退避三舍: 我们学法小组有一位同修(上了邪恶所谓的黑名单),她的特点就是笑口常开,修炼二十几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会按照师父所要求的慈悲、善待。 几个月前,这位同修去北京看儿子,刚刚上火车还没坐稳,警察就已经到了她跟前。这位同修带了一百多份真相期刊、一千多元真相币,可想而知,在中共打造的监狱般的监控车厢里,会发生一场怎样的正邪大战?这位同修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只对她一人的搜查,她微笑着、正念十足的看着警察,善意的回答着警察的问话。几分钟后,警察没有搜查而是微笑着走了。 此时此刻这位同修可能还不知道;她善意、微笑、正念的背后是旌旗开路、祥云缭绕、正神伴随、师父坐镇化解了这场魔难。 下面再举一例,佐证仇恨如何招来鬼上身的。 我地区还有一位同修,两年前,刚刚从冤狱释放。上街讲真相时,遇到了一个不接受真相还诽谤大法的人。当时,这个同修的火就上来了,立马就和这个人干起来了。这个同修有一个特点,就是谁诽谤大法就和谁干,她认为这是护法。结果,这个路人就报了警。接下来就是这位同修再次被绑架、关押、诬判,至今,这位同修还在监狱被迫害着。 如果这位同修在修炼中,有传统文化的基础、知道仇恨的背后跟随的是一群敞胸露体、披头散发、摇旗呐喊、旧势力坐镇的恶鬼,也许两年前的那场绑架就不会发生。 以上两个例子也佐证了作者同修说的:“其实你想要什么它就是什么,就看你是怎么动的念。” 这里,自己对同修的文章做一个补充,如果我们在神传文化的底蕴上动念,就更有参照标准了、更符合师父在《洪吟五》〈再造〉中要求的:“走回传统路通天”的法理了,也就少了作者同修描述的面对突如其来情况时的纠结、犹豫、判断、区分这一环节了,用现代的话讲,就是直接和传统文化、和大法接轨,使我们在修炼的路上会走的更直、更踏实、更不纠结。 神传文化是教人如何做人的,大法是教人如何修炼的,先懂得如何做人,才能做个修炼人,所以,传统文化对大法修炼者来讲是个不可或缺的、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为什么中共篡政后,倾举国之力摧毁传统文化?就是不让中国人做人,更不用说做个修炼人了,它用仇恨把中国人变成鬼,为今天的大法修炼者设下了一个很难逾越的障碍。 一个修炼人的脸老是“不开晴”,背后跟随的一定是恶鬼,而“慈悲、慈祥”的修炼人,背后跟随的一定是正神,知道了师父开创的五千年传统文化的这个理,谁还会“不开晴”? 师父在后期的讲法中多次提到回归传统文化,《洪吟五》讲的更是明了,如何体现“师父的安排大于一切”?听师父话,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就在践行“师父的安排大于一切”。 以上是个人看法,在现有的层次上悟到的一点理,层次有限,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七十多岁的我幸福长伴》一文中写到: 我儿子因修炼大法被中共非法判刑十多年,我每个月都去监狱探望他。他被非法判刑的第六年,被加重迫害、受非人折磨、蹲小号、不准家属探视。多次被拒后,我去找监狱长,他们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我不让我见。我想这样也不是办法,下次接见日,我就求师父加持我,让他们看不见我,说来神奇,我从大门進去,顺利过了三道岗上了四楼,也没人问我。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人,拖布扫到我的脚上,也没看到我。警察都来了,也没人看见我,我在心里跟师父说,我是来找监狱长的,就让他看见我吧。我念头一闪,出来一个男警察看见我一愣:你怎么在这站着,谁叫你上来的?我说:“我是来找监狱长的。”我说明来意,他说监狱长不在,就送我到楼下接待室,接待室的警察给我倒水让座,很客气,我就在心里求师父救他,我给他讲真相,他很痛快的退出了加入过的党、团、队。这时又来了一个高个的警察,自我介绍是某某某监区的大队长,很严肃的询问我的来由,我一一告诉他。我想,相见是缘份,心里就求师父救他,我向他讲了大法真相,并劝他退出加入过的党、团、队组织,神看人心,灾难来了就能得救。他高兴的说:好,退了吧。我也让他回家告诉他家老人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很诚恳,说:“你儿子这里我不会为难他,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为他作出了正确的选择得救而高兴,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救了他。他一直送我上了大客车才回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慈悲的泪水夺眶而出。(有删改)
在做证实大法的事的时候,如果遇到干扰,只要念正,师父就会加持,做的事情就会出奇的好。记的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修晚上去挂条幅。吃过晚饭,我们四个人去一同修家里集合,一起行动。因是夏天,遛弯的人一伙一伙的很多,所以人多也无妨。一老年同修骑个三轮车,十几个条幅都放在车里。还有个小凳子,为的是把凳子放在车帮上,站上去挂的高一些。我自然的就想登高的事该由一位年轻同修做,因为我们几位都是年岁较大的。选好地方后,此时无人经过,赶快上去挂吧。可是该同修站着就是不动,不容多想,我爬上车,放好凳子,在其他几位同修的帮助下,又快又好的系好条幅。因为我当时的心态特别好,知道在闹市区不能有丝毫差错,所以当时尽管人来人往,甚至就在路旁几个人围着下棋,我们几个就在旁边挂我们的,好象不在同一空间一样。这样挂了几个之后,该年轻同修就说我来挂吧。此时我想我非但不能赌气,还得给她一个从新做好的机会,就平静的说:你来吧。由于当时符合了法,我挂的那些条幅,尽管人来人往,根本没人动,直到几年后破损掉。
我没有对举报我的同修产生怨恨心,我悟到是邪恶的迫害,是针对制作真相台历、挂历这件事情的干扰。令我着急的是,现在没有合适的地方做真相资料怎么办?我请师父加持,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归正自己。我还发现,我们这个地方,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制作明慧真相台历,每年的台历都不够,还有外地同修,以前也要到我们这里拿台历。找到问题后,我决定先教几个同修学做。开始,几位同修都说台历难做,不知道耗材从哪里买。我把做台历、挂历的技术全部教会同修后,还帮助他们买设备和耗材,并告诉同修在哪里买,以后他们自己就可以自己买了。遇到没有资金的同修,我就帮着付款。就这样,我教了三位本地的同修和二位外地的同修学会制作台历。我自己也在妻子住的地方制作台历和A3的挂历。地方虽小,但制作的台历、挂历比前一年数量还多,一切都很顺利。这一年,我们本地区制作的台历、挂历超过以前两倍,满足了同修的需求。邪恶的迫害彻底落空。
在我反感、排斥同修时,是我被同修人的一面的执着表现给障碍了,我把那个不好的“他”,强势的“他”当成了同修真正的自己,而同修真正的自己绝不可能是那个样子的。由于主意识不强,那么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和不好的因素也就可能钻空子操纵这个肉身,使同修处于被各种执着长期干扰的状态中,以及各种魔难中。在正法修炼中,同修真的修的很苦、很难啊!我怎么还能去怨同修,瞧不起同修,怎么能站在旧势力的一边去指责同修呢?我看到或听到同修不好的状态,过不去关的各种表现,“伤害”了“我”的言行,我除了要向内找,不被表象带动外,还应把观念转变过来:噢,同修是在魔难中啊,是旧势力和邪恶在迫害他,而同修此时最需要的是我去默默的弥补他的不足,用修好的神的一面正法,用正念清除旧势力强加给大法弟子的邪恶干扰!正念清除迫害同修的邪恶因素!正念加持同修清醒理智的走正师父安排的路……后来,我真心的这样做时,我发现自己这里再没有对同修一丝一毫的怨与瞧不起,此时不再被同修所表现出来的不好的状态障碍、迷惑和带动,我在默默的为同修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时,我觉的我们真正的生命是在一起的,是同化法的最纯净的生命,我们彼此是那样的尊重和珍惜。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