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20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9月2日 |
2019年8月29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20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突破“脑血栓”假相的十天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突破“脑血栓”假相的十天,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 经历这次病业魔难后,多次自然的有一种重生的感受,开始我根本没在意,有一天我和妻子说:“真奇怪?我为什么总有一种重生的感受?”妻子看着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后来知道脑出血的症状对人是极其危险的,瞬间会失去性命,所以认识到重生不只是感受,是师父保护弟子真实的体现和展现。 一、突如其来的魔难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星期日(当年我五十一岁),早晨在厅里早饭后我擦桌子时突然感到脑子异常兴奋,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手舞足蹈一番才痛快(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想:我是大法弟子明白这个法理,真正的自己在擦桌子,让我异常兴奋的不是我。于是我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盘腿发正念:不许外来的生命干扰控制。我就立掌这样一想,仿佛看到头顶中间的位置好象一个正在流水的水龙头(不锈钢)一下子拧死不流了(似乎还能听到山间叮咚的流水声),我没有在意还继续发正念。大约六分钟左右有人敲门我就停止了发正念,我妻子去开门,这时我突然发现右侧的身体失去了知觉,胳膊腿一点也不听使唤了,我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冷静一想很快就明白了是旧势力强加的迫害,都是假相,我决不能承认它,要坚决清除它。(当时想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所以我不动声色的让妻子把人领到房间里把门关上,我想不能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很不正常啊,我必须正常起来到另一房间静心发正念清除邪恶。 我左侧的身体虽然麻木但还能动,我便用左手拽住桌子,使身体靠住桌子就站起来了,我想走,可是身体不能动,我想不让我走的是邪恶,我决不能承认它,我走。我手一松开就摔倒在地板上,我就靠左侧的身体向另一房间挪动,那时天已经热了,所以在家里穿着大短裤,拖着没有知觉的腿,露出的小腿和地板摩擦出“吱吱”的响声。我当时根本没有关注自己的身体,一心想的就是去另一房间静心发正念,必须正常起来,所以身体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以及手腿的状况根本就没感受到异常。 我妻子听到这种声音很恐怖就出房间看看,一看我在地板上爬,右手象鹰爪一样斜立在胸前,她说突然看到这场景脑子一下子懵了,惶恐的扶住我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看到她惊慌的样子笑着说:没事,没事,你進屋吧。她很快就冷静下来说:真不用我?我笑着说:是。她平静的進屋了。 后来我问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她说我认识到不能被眼前的假相带动。 我到了另一房间关上门,坐在地板上准备发正念,转念一想不对呀,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坐在地上呢,我要上床,看着床(床垫子额外的高)我犹豫了一下能上去吗?必须正常起来,正念一起一下就灭掉所有不正的想法。第一次没上去,我没气馁,心想我一定行,第二次上去了(具体怎么上去的细节怎么都想不起来,后来认识到是师父帮我上去的)。 上床后我盘腿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因素,过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全身心的“剧烈的难受”,很难用文字形容。我不断的努力克服这些干扰迫害的因素,大约发正念四十分钟左右,自己感到筋疲力尽就靠在棉被上想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睡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次好象不长时间我就醒了,身心剧烈的难受。我扶墙使自己努力坐起来准备发正念,因为感受“身心剧烈的难受”。这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对我说:“太痛苦了,还是死了好,死了舒服。”我当时不假思索的就在思想中回答道:对,死了舒服。之后我立刻感到不对,心想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的话:“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这段法经常在心里背,也想这么做好,可是在关键时刻却为了自己的舒服想去死,完全不顾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感到无地自容,我一下子精神起来。我立刻发正念:从此不正的这一念必须永远的清除掉。 当时真实的感到非常强大的正念法力,彻底的清除了这不正的危险的念头。之后几天多次自然想起当地的两个同修都是被绑架,因绝食被迫害死的。两个同修都非常坚定,精進。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所以他们的被迫害死,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自己因“身心剧烈的难受”,瞬间被邪恶钻空子“想死”的经历,自己深深的感受和认识到再苦再难千万别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思想上千万别离开大法,一定要用来自于大法的正念理性的分析处理一切事情。 之后不长时间我又身心疲惫的睡着了(每次只要我有意识就在发正念不承认迫害,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一切认识、一切言行为什么能让邪恶钻空子),大约过段时间又醒了,看到“残废”的肢体,当时的形像实在太糟糕了,非常担心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了解我的亲朋好友,听我讲过真相的人他们会怎么看怎么想?我的过度担心一下子就被不好的因素、人心钻空子了,脑子里不断翻出来都是以后身体不好了怎么办?工作不能干了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啊?……越想越怕,似乎感到身体在发抖。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喊自己的名字,问自己是谁?自答是大法弟子。我立刻就清醒了,怎么能被假相带动?我要信师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不但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而且要通过此事证实大法,洪扬大法。想到此,自感信心百倍,眼前的一切都不在话下了。同时我真实的体会到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讲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 发正念一段时间之后我又睡了,醒了之后,发现妻子在我身边,我说:“我上厕所”,话一出口,妻子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实际说出口的是不着边际的话,我又说一句还是如此。别说我妻子连我自己都听不懂。事后我问妻子当时怎么想的,妻子说又吓了一跳,以为我脑神经也错乱了。 我当时看到妻子惊讶的表情,就想不说了,沟通不上还让她害怕,于是我象哑巴一样用表情和肢体表达,她明白了说你等等,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用大矿泉水塑料瓶,刚剪好在床上小解的器具让我用,我坚决反对,表达必须上厕所,她看我很坚决就扶我去了,当时她扶我没知觉身体的一半,另一半我扶墙可移动。事后她说以为我没法行动别费劲了,我说因为有“一切必须正常”的想法,所以绝不会承认这一切不正常的假相,只是当时不能用语言沟通造成很大的麻烦。 之后妻子陪我学法、发正念,时间不长我就支持不住了,就睡一会。妻子对我说最不想看到你睡觉,因为就象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死人”,真担心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当时听了只是笑笑,根本没当回事。 傍晚有同修有事来找我,看到我出现这种情况就和我交流加持我的正念,同时也提出建议通知相关同修抽时间来我家帮我发正念,对于提出的建议我们夫妻都不同意:一、信师信法一切都可以摆平。二、大家都忙正事不便打扰。三、绝不把此难看大看重。不能因自身出现的事情而兴师动众,只能给整体增加一份正念,而不能拖整体的后腿成累赘。 二、失忆中从新修炼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失忆了,语言还是不能正常沟通,大脑异常宁静除认识人之外,其余啥也没有了,就象一张白纸(我是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的,到二零一一年已有十六个年头)。我躺在床上想身体怎么才能尽快好起来,脑子里好象有非常久远的一点点记忆,好象听说修炼对身体好。我就问妻子:听说,修炼对身体好吧?答:对呀。我问:修炼还有炼功吧?答:对呀。我说我要炼功。妻子高兴的说:好啊。说着就高兴的要跑过来扶我,看她刚迈出一步就停下说,你都站不起来,怎么炼功啊?我说:我行!当时心念非常坚定,真实的感到自己一定行。说完我挣扎着要起来,妻子赶快过来扶我起来靠床站起来了,妻子嘱咐我要倒一定要向后(床上)倒。我根本就没考虑“倒”的问题,我就真实的感到自己一定行。 我问妻子:功怎么炼啊?妻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平静的松开扶我的手说:你看我怎么炼,你就怎么炼吧。炼功音乐响了,我就照着她的动作学了起来。当时我真是没有记忆自己是炼功人,脑子里的记忆都空白了,当时就想好好学炼功根本不考虑手脚是否好用,脑子里很纯净、殊胜。后来我好了回忆这段时我感慨的说,修炼这么多年这次炼功动作是最不准确的,但感到心态是最到位的,非常宁静没有一丝杂念。 妻子陪我三天,这其中她心态和处理事情都很平和适当,正念强。事后她感慨的说:都是师父加持帮助的结果。一~四套功法妻子都是闭着眼静心炼完的。后来问她当时的想法,她说就是决不能被这个假相所带动。第五套静功,妻子反复教给我,我们才一起炼完。炼完静功我双盘的腿还没拿下来,我就说:以后不用你扶我了。她没说话就专注的看着我,我扭过身扶床站起来了,我扶床自己能走了,扶墙也能走了。 不到三小时,我不扶任何东西拖着一条腿也可以走了,我可以自理了。后来想起来,算算时间从出现症状到能自理了几乎整整二十四小时,可当时感觉在床上躺了很久,好象几十年了,这一切都是师尊的保护和帮助。 第二天,当时谈修炼的话题我和妻子可以沟通,可日常生活的事情就困难到没法沟通,大约下午开始好转了。我公司有年假十五天,我请年假休息,妻子请事假休三天陪我,我当时不希望妻子请假,让她正常上班去,怕她把我当“病号”,所以我当时自身再难受痛苦都没告诉她,就怕影响了她的正念,同时也无需把这个痛苦假相看重。 三、超常的大法使我从新归正 妻子陪我学法的过程中,使我很快就回忆起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邪恶的旧势力的迫害我绝不承认它,对我的干扰和迫害都是徒劳的,它影响了大法弟子做三件事它就罪恶滔天,就必须彻底的清除它。我整点发正念(当时想不起来发正念内容,妻子就把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内容帮我写在纸上),就没为自己的身体情况发正念,就是把自己当作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做应该做的事。 记得之前有一次走路活动胳膊,发现胳膊动得不到位,范围小,就想正常起来要自然动到位,对正常人是很自然的动作,可是当我用力动一下,胳膊象断掉一样的剧痛,似乎痛的汗要流下来,思想中刚要说:坏了,胳膊断了。我马上认识到这一切是假相,既然是假相我为什么要感受它,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时刻牢记和感受大法对自己的要求,就要时刻牢记和感受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想到这发现胳膊瞬间一切正常,痛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就象根本没出现任何情况一样。 刚刚不扶墙能走的时候想让腿走步,眼看着迈腿,腿是画着圈走了一步,第二步还是腿画圈,我当时真是心寒简直不能容忍;我立刻命令腿要正常走路,慢一点可以,绝不允许不正常的行为出现,又迈步腿就不出现画圈的现象了。 妻子请假三天后要去上班了,我挺高兴,心想我自己好好安排学法炼功发正念,她下班回来给她个惊喜。到妻子上班的日子,她一早就走了,我想起床实施自己的安排,可是身心非常难受,试了几次都没起来,躺了一上午。下午我认识到妻子不在家正的能量场相对就弱一些(整体配合好能量场就强大),但是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不会承认邪恶的干扰迫害,于是我起床了,不长时间就好了。我明白作为在难中的修炼人是不能有依赖他人的心。 随着身体的恢复,各个方面的感受也相对灵敏了,有一天感到象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使劲向下压,又象脖子上被套上绳子被使劲向下拽(随着这股劲向下,象个罗锅一样似乎舒服一些),我绝不会承认这一切,绝不允许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像从而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想到这,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同时尽量(使劲)使身体正直,大概三四天的反复较量,邪恶退却了。 从发生这种“病业”情况,开始的五天没吃饭,口渴干燥,一天吃两小口水果或抿两小口水。开始说两句话,声音就开始微弱了,人明显的瘦了很多,但我的精神状态始终不错。第六天想吃稀饭了,之后吃饭正常了。三天手可以用筷子了,一星期手一点都不拽了,十多天可以写字了。脑子开始由明显的反应迟钝,也一点点正常起来,相关银行卡密码一个多月都想起来了。腿是第十天好的,反应上没有慢半拍的感觉了,可以不用眼睛盯着脚走路了。 想起来还有段插曲,第七天又是休息日,舅哥来了电话喊我们去岳母家吃饭,妻子和我商量你能去吗?我信心不足的说你看我行吗(主要担心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她不假思索的说能走就行了。我有信心了,想到还可以告诉他们我奇迹般的变化从而证实法(他们都知道真相),我说:去(自己在家呆七天也早想出去走走)。 可是一出门有些傻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在家动作很慢,地板很平似乎都行了。一出门,高低不平的路,遇到的人或车或不经意的小事,对一个正常人似乎不用动念没什么感觉就会自然的应对,可我当时走一步就要眼睛盯着脚走路,努力的掌握好平衡(努力的想保持一个正常人的形像),看到才知道脚落在什么地方。我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调整一下身心,妻子看到我很艰难,问:你行吗?我说:行(自己实际的感受一点都没对妻子说,因为我根本不想承认这一切,也不能干扰妻子的正念)。 开始我不同意叫出租车,想正常的乘公交车,妻子看我很难就叫辆出租车,我很费力的才钻進去。 下了车,妻子拎着东西很快就先上了四楼,我走到楼梯前停住了,有些懵了,不知怎样能上去?看妻子早已无影无踪,我双手成喇叭状刚要大声喊妻子下来帮忙,转念一想太丢人了(大白天人来人往,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个男人喊妻子帮忙上楼,太丢人了)。我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修炼人一定行,我双手拽住扶手一步一步开始上楼,没走几步身上就冒汗了,到了四楼觉的身体轻快了许多,我努力保持着正常状态進屋,岳母在忙没看出来,舅哥看我问:你怎么瘦了,身体好象很不舒服,我说:这几天身体在调整,很快就好了。舅哥说:我看很严重,这象脑血栓的症状……岳母是医院退休的护士,听到“脑血栓”的词也过来问个究竟,看我的行动缓慢都不正常她吓坏了。她想说服我去医院检查,我笑着安抚她说没问题,这已经好多了放心很快就会好。舅哥说:医院不去,你可以每天多喝醋,太酸就加糖……本想告诉他们在我身上出现的奇迹,可是却事与愿违,他们看到我让他们很担心,我俩说的话他们也不十分相信了,我俩看讲真相的时机不太好,就早早离开了。 我俩乘公交车回家,上车虽然困难,但比来时强多了。上了车我两手紧紧的抓住把手,因车稍微有点晃动我就要使劲的保持好我的平衡,不然就会跌倒;但我的表情却很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车走了一半的路,妻子问:你自己回家行吗?我想去商店。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说:行,你去吧。看妻子下了车,我心里有种失落感,好象失去了靠山,真有些不知所措,我怎么下车?我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想到在大法中认识的法理,一下子就信心十足的感到自己一定行!特别在岳母家遇到的情况,使我认识到是我身体恢复的太慢了!在此之前自己有时认为恢复的挺好,所以才出现事与愿违的情况。我想我不能懈怠,一定要证实好大法,一定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现出来。 下车时因嫌自己走的慢到车门口我就蹦下来,下车也觉的走路有劲了,没走几步就感到自己的胳膊完全好了,一点也不拽了,心里很高兴,但很快就冷静了,因为离法的要求差远了。 当天傍晚,岳母告诉我两个小姨子来我家劝我去医院。中午我们俩走后岳母和舅哥议论说:这个人这一辈子算完了……所以他们都非常担心。经过下午时间的反思,看到许多自身的问题,法理清晰了心态也好了,我和她俩说了整个过程……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因为我学的、相信的是更高的科学所以恢复的这么快,她俩都听明白了,不劝我去医院了,还要我好好炼功,让身体尽快恢复正常。 从岳母家回来后的第二天、第三天,岳母每天都给我妻子打电话要求来看我,妻子不让她来,怕干扰我;舅哥每天给我打电话开口就是今天喝醋了吗?我说没喝,他很不高兴,最后看到是他的号码我就不接电话了。 从此我就完全把自己当作正常人一样,一切事尽量清醒的用来自大法的正念主导自己,晚上就和妻子出去走步,还试着跑几步但动作还是僵硬难看不协调。 又过了两天,我认识到不能总是晚上出去,象见不得人一样(心里想着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但心里有各种担心,所以还是有区别的)。认识到后我就正常白天出去,一个多星期没去看老父亲了原来一星期至少去一次,我俩吃完中午饭我和往常一样去洗碗,之后扫地,扫了三遍才可以,第一遍连地面都扫不到,因全身的协调平衡和胳膊动作还是不到位,不听使唤。我及时的调整心态要求自己必须正常做好,很快就基本正常了。和父亲唠嗑时,父亲问我,看你好象非常疲惫,我说最近身体在调整很快就会好。修炼这么多年我身心的变化父亲很清楚也很信任我。 我乘公交车回家,下车往家走时发现腿也好了,不是慢半拍了,意识和行动能合上拍了。心里真的很高兴,真的很感谢师父,一步一步都是师父牵着我的手,领我过来的,一算时间正好是第十天。 妻子回到家不久,岳母和小姨子来了。岳母来之前打电话和我妻子说来,妻子不让来,所以今晚岳母她们直接来了,也没打电话。我在房间里听到有人来就走出来,小姨子眼快高兴的说:姐夫你全好了。岳母上下打量我半信半疑的对我说:再走一圈我看看。我就在厅里走一圈,岳母完全相信了,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舅哥来的,我一接电话他马上就问今天喝醋了吗?我说:“不用喝了,我全好了。”他说:“怎么可能?”我说:“咱妈就在这,你问她。”“啊,你真好了,太好了!”对方说。 真是离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对于不修炼的常人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三天的变化,做梦都想不到修炼大法的神奇。 大法的奇迹一次一次的展现对明白真相的人真是受益匪浅,现在岳母家的人有的看大法书,有的炼功,“法轮大法好”在他们的心里扎下了根。 在回忆写这个过程时解开了自己一直都没清晰认识的一个问题,就是有的同修闯“病业”关或过其它关时非常快,我曾经和这样的同修交流过,从认识的法理看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实际的表现同修过关就快。在回忆写我过关这个过程时,发现自己的问题是,有的问题在法理上似乎明白,但多数每次都没有彻底的一次将发现的人心和执著修掉,所以人为的拉长了过关的时间。这是法理认识不够清晰,意志不坚定,实际行动就不能果断坚决所造成的。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去困魔,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 几天前,参加集体学法时我又犯困了,这个时好时坏的状态又有很长时间了,突破不了,我心里也很懊丧。 读完法,同修说我又犯困了。我说是的,我一直就在发正念,解体安逸心、解体困魔,可是学了一段时间后又迷糊了。这个困魔怎么这么顽固!我说:我可以少吃、少喝、少排,都能忍,可就是瞌睡来了,忍不了。 不知不觉说出这番话,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忆这番话,觉的不对劲,向内找,还是有些茫然,晚上学法还是迷糊。 第二天晨炼又过时了,为了保证炼一小时的静功,一套功法只有晚上再补。每天的功课不能按时完成,炼静功这几天也迷糊,达不到师父要求的静功状态,心里很难受,睁着眼炼,可不知不觉一会又迷糊了。 我想是我该提高了,我要珍惜师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最后的宝贵时间,还不抓紧,这样长期下去师父替我着急啊!今天一定要突破,我就背《洪吟二》〈理智醒觉〉中的诗句:“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背《转法轮》中的法:“主意识要强”。还背《转法轮》中的法:“心一定要正”。我又想起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中讲的法;“你们想没想过,修炼是最好的休息。能达到你睡觉都达不到的休息,没有人说我炼功炼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干不了了。只能说我炼功炼的浑身轻松,一宿觉都没睡我不觉的困,浑身有力。一天工作下来好象没有事儿一样,是不是这样?” 师父讲的就是法,信师信法,不能打折扣。正念一出,这时我突然浑身一震,不好的物质在往下掉,顿时神志清醒,困意全无! 静下心来炼神通加持法,虽说没有象状态好时能深度入定往上飘的感觉,但是主意识可以主宰自己了,没有睡意了。我感觉自己空间场好比一炉钢水,什么不正的东西到我空间场中都能被这炉钢水熔化的无影无踪,场中很清、很静,心也很正。 炼完一小时的静功,接下来发半小时的正念,因为今天有事不出去,然后背法到九点发一刻钟的正念,才放下腿,我感谢师父的加持,感到无比的轻松。因为这段时间我学法犯困,特别在家坐不住,腿刚拿上,不舒服,懒洋洋的,犯困,就要放下腿。为了战胜困魔,只有站着、走着学,而且效果也不好,它非要把我困倒不可。不是不想突破,总觉的是无能为力。现在师父给我把困的物质拿掉后,跳出这个框框再来看这个问题,就一目了然了。 为什么突破不了困魔?是把它看大了。没有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大法弟子,不知道自己修的大法有多大,不知自己是随师尊下世助师正法的法徒,不会正悟,把自己摆低了,把它当作是邪恶对人的迫害了。用人的办法怎么也突破不了,现在明白了师父要的是正念,不是人心。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现在有了一些体悟。 我知道自己提高的太慢了,一个层次修很长的时间提高不上去。我悟到:我们有无所不能的师父,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师父在《转法轮法解》中说:“我们炼的是整个宇宙这么大的一个东西”。我们有多伟大呀,那个困魔在大法弟子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再说我们有师父啊!师父赋予我们的是正悟,有“向内找”的法宝,是自己不想吃苦,安逸心强、争斗心、做事心、显示心、名利情的执著心不去,党文化在头脑中的毒素,没有认真发正念清除它们,导致它们在我空间场上捣乱。 和同修切磋,同修要我多发正念。现在我只要在家整点就发正念,解体一切名利情的干扰,即使有事不出去救人,整点也能静下来帮救人的同修们加正念,解体干扰众生得救的一切黑手烂鬼。这样正念强了,学法、炼功又是一番景象了。 写出这些,是想促使自己不要再懈怠,要更加精進。请还有象我这种状态的同修,赶快清醒过来,多发正念,多向内找,赶快归正自己。多救人让师父为我们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吧!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修口——每个同修都身在其中,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 近期我地区出现了大面积的迫害现象,究其表面原因众多:个别同修以正念强为借口,长期电话、微信联系,甚至携带手机出入重要同修家和资料点;没有遍地开花,长期以大资料点的形式集中提供多种类且大量的资料,一方面资料点的同修长期被动偏重做事情本身,另一方面其他同修依赖心、怕心依然较普遍;没有形成单线联系的良好模式,同修出入重要资料点和重要协调同修家较为频繁;存侥幸心理,资料点与学法点不分开等等。 迫害出现了,不单是哪个具体同修的问题,我们每一个同修都该向内找一下自己在这次迫害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至少问一下自己:上述问题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我们能让这种状态在沉默中持续这么久?是一颗什么心阻挡着让本应该亲密无间的同修之间不能沟通?这次教训真的是惨痛的。 然而迫害发生后,另一个潜藏已久的问题又非常突出的暴露出来,那就是:同修间的不修口。 近期比较突出的表现是:A同修听说某某被迫害同修的情况后转告B同修,并且说不要再传;B同修又转告C同修说:A同修说了谁怎样怎样,并且也说不要再传……就这样答应过“不要再传”的同修,却把事情一传一的传说了出去。全然忘记答应过“不要再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守信用、失信于他人。 同时,往往很多事情传来传去最后面目皆非。近日当听说了同修间传说的一种版本后,惊诧之余,我内心是难过和自责的,因为我发现自己也身在其中啊!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的心态,看似是为同修好,每次忍不住或不经意的说了两句,可背后里却隐藏着一颗显示心:我知道!我问自己:我真的知道吗?什么叫做“知道”呢? 搜索“知道”一词,其一的解释:通晓天地之道,深明人事之理。可见,所谓“知道”是一种洞察世事百态后的自我觉醒和感悟,是发自内心的透彻和明晰。那么我从同修那些道听途说来的一番尚且不知真假的话是源于自我觉悟的“知道”吗?显然不是。我明白了,以后同修再向我打听的时候,即使从别的同修那里已经听说了什么,我也会很明确的说:不知道,道听途说的未必是真的,不能传,我们要修口。 本地区的“不修口”还常常表现在同修间在做证实大法的项目上不注意:某某同修是做哪个项目的;某某同修有什么资源;某某同修家人是什么什么人;这些资料是谁谁送来的;某某同修说的什么事情;随便把重要同修的地址、电话透漏给其他同修或者往同修家带人等等。 我们知道邪恶的监听手段无孔不入,看似无关紧要的随意一说,客观上就可能潜藏了些许不安全因素。师尊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如做明慧的那些学员,他们不能够和其他人一样参与活动,大法弟子的其它活动也不能参与,即使参与了也不能说自己是干啥的,毕竟是非常时期。”所以,同修啊,我们能够在这些话题上做到守口如瓶,一是为了圆容整体,二是为保护同修的安全,三为他人着想更是我们每一个真修大法弟子修炼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啊。从哪个角度讲,在做证实大法的项目方面,我们每一个人确确实实是该谨言慎行的。 不太修口的同修往往同时喜欢打听事情,而且意识不到自己所问是不该问的、所说是不该说的,反而认为初衷是好的:同修的事情能不管不问吗?哪些事该打听?哪些事情该说出去?静下心问问自己这几个问题:一、出发点是为了什么?二、达到一个什么目地和造成什么客观实际效果?三、达到的这个目地和造成的客观实际效果是目前证实大法需要的吗?每次开口之前,如果是站在一个对大法对同修负责的真修者的角度去权衡一下该不该说,而不是带着长期没有修去的个人后天习惯和喜好去打听和传说,自然就会分清哪些所问所说是没必要的甚至不可要的。对于该说的,建议我们最好也讲究一下方法方式,事先想到如何对自己说话的效果负责。 请同修想一想,事情从“我”这里传出去,同修心性不同,传成什么样,是无法预料和控制的,最后极有可能传的面目皆非,而且传到不同人那里就可能达到不同的效果,特别是在传被迫害这类的事情上,如果把同修的怕心带动起来,严重的可能阻碍救人项目的進行。 此次迫害出现后,很多同修由于怕心被传来传去的事情带动的暂停了手头的项目,反而那些偏远地区没听说的同修一如往常。这难道不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吗?我们从法中知道修炼人是有能量的,当一件事传到很多人都在说、在想的时候,就真的是很大的问题了,就可能让事情随着变坏。那么这样一来,所有当初参与传说这件事情的同修自觉不自觉的就起了推波助澜的坏作用,说重了可能就是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这件事情上无意中起到了“拆台”的作用。 师尊在《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讲:“我告诉你,不管什么心,只要是大法弟子的项目或者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你起了拆台的作用,你就起了魔的作用。不管你觉的我是大法弟子、我也做了很多事情,可是那些旧势力一笔一笔的帐在给你记。” “说”看似是口在说,实则是心指挥口的表达;“修口”看似修的是口,实则修的是心。喜欢传话、爱打听背后都有放不下的人心:怕心?好事心?显示心?……找到这颗心,去掉它,没有了那颗人心的指使,“口”自然就不问不传了,也就会修口了。 常人有句话:谣言止于智者。更何况我们是走在修炼路上的修炼者啊。同修,“修口”问题看似不大,实则影响深远。修口和你有关和我有关,我们每个人都身在其中啊。从现在开始,让不修口止步于“我”吧。 仅个人修炼过程中的一点浅显认识,旨在找出问题共同提高,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恭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她们都是在帮我,作者山东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五日。 我九八年得法后,很长的时间只知道大法真好,为今生能得到这么好的法而庆幸,但对什么是修炼,到底怎样修炼,心里不清楚。这么多年,失去了很多师父给我安排提高的良机,很是遗憾。最近几年,我才学会了怎样修自己,遇到事情知道向内找了,修炼上有了一定的提高。 二零一三年,一位负责传递真相资料的同修因有事外出,就把传递资料的事情暂时交给我来做。一个多月以后,同修回来了,就又交与她做了。可是过了不久,同修问我:资料点给了四百元钱(真相币),放在了资料里,大概是你第二次去取资料时拿了回来,你看见了没有?我一听愣了一下,我根本没有见过什么真相币。为了把事情说清楚,我和接资料的同修一同去了资料点。 见到了资料点的同修,我向她解释说我没有看见资料里有钱,但同修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口气很生硬的指责我:为什么把资料点的钱弄丢了?还说了一些埋怨刺激我的话。我心里很不好受。回家后,我又仔细的把家里还没有发出的一些资料分开看了一下,不见钱的影子。我也不敢叫丈夫知道。 我记起师父告诫我们的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情出现方面的法理,我稳下心来向内找,找到我还有一颗很重的对利益执著的心。可这颗心还没有去,我又暴露出了怨恨心,恨资料点的同修对我不善,不信任我,在陷害我。我心里感到非常的冤枉,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放声大哭。 这时,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的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总是不接受指责与批评,总是向外指责,总是反驳别人的意见与批评,那是修炼吗?那是怎么修的?”师父的法使我的心亮堂了,我明白了,是师父在用同修帮我提高心性的,叫我认识到:我有爱听好话的心,不能叫人冤枉的心,执着钱财等多种人心,我从法上认识上来了,心放下了。对资料点的同修没有一点负面的想法了。 一次, 我给一个同修改大法书上的字,改好了,我送书给她时,她不仅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而是一口咬定我把书给她换了,我把她的新书自己留下了,而把我的旧书给了她。我心想她可能看错了,我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书比她的保护的还好一点。 我告诉她:给她的就是她的那本书,我没有换。可她就是不相信,非说我给她换了不可,还气的不轻,在同修跟前说:如果我不把书换过来,她要在社会上到处宣扬,把我搞臭。我为了不给大法起负面作用,把我的书给了她。我送书给她时,她还对我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我想到了自己是个炼功人,当时是强忍住了。 出了她的门后,我受冤枉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心想:我把自己的事情放下,一心一意的给你改好了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眼睁睁的赖人?这些念头刚一出,我马上想到:这是人的观念,修炼人遇到的事都是针对我们的心来的,不会是偶然的,于是我赶紧向内找,找到了我爱听好话的心,不能被别人冤枉的心还没去,还有希望做了事让人认可的心,还有怨恨心,争斗心等很多的人心,再发正念时,我注意清除这些心。 二零一八年正月元宵节放爆竹,邻居家的太阳能被震碎了八根水管,当时也没有看到是谁家给她震的,过后她来我家说是我们家给震碎的,当时,我也没有往心去,没几天,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这才引起了注意。一根管需要六十元钱,我赶快拿了五百元钱去她家送给了她。当时她没有说什么收下了,过了几天,她拿着二百元钱送到了我家,很客气的说:不能全部叫你们家负担,我们家也负担一部份。我认真的对她说:咱们是好邻居,不能为了几个钱产生矛盾,远亲不如近邻。我把钱又叫她拿回去了,邻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拿着钱走了。 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我家干的,我比较稳妥的处理好了。等我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认识到了还是冲着我的心来的。回想几次发生的看起来都是冤枉我的事情,其实都是冲着我对利益的执著,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等。我也真正认识到了,事情的对方都是在帮我修炼提高的,我从心里谢谢她们!真诚的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两小时的感悟,作者大陆大法学员,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 我是一个青年学员,自小和父母一起得法,之后因不珍惜大法,成年后踏入社会这个大染缸,脱离大法,有时在父母的引导下精進一下,然后慢慢又落下,一只脚在修炼门里,一只脚在门外,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一八年年底。 去年底,我父亲和几个同修被当地国保警察绑架,我要做营救父亲的事情。虽然我也知道要去国保要人,也知道要曝光邪恶,也知道应该向世人讲清真相,可是对当时一个近乎常人的我,内心有着巨大的压力和怕心。 我第一次到公安局,面对警察,真相还没开始讲,自己内心就沉重的难以呼吸,警察问我问题时,我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国保大队长让我回去了解一下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装疯卖傻的慌张逃出了公安局大门。 出来后我内心羞愧难当。我知道了一个不修炼的常人面对旧势力的邪恶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之后要找律师营救父亲。在其他同修的陪同下,我第一次去见律师,奔波了三百公里,担忧、怕心等等一直都在我脑海里翻滚。同修告诉我,师父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说:“大法弟子是这个社会的主角”。利用法律反迫害,我们大法弟子是主角,律师是配合我们去讲真相救度世人。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只想只要有办法救我父亲,什么样都可以,请律师打官司,花多少钱都愿意。 通过律师和同修,我看了很多有关法律法规和明慧网一些同修的利用法律反迫害的案例,同修和我交流,告诉我要多学法,法是有力量的,帮我在法上提高认识。我开始下定决心,把门外的那只脚拿進来,踏進大法门好好修炼。 通过几天的学法和交流,以及学到如何利用现有的法律反迫害。我认识到我应该再次去公安局,找他们去要人。去之前我特意背了一些法律条文,做了充分的内心准备,模拟了去到那里会遇到什么场景对话,仔细的想好对策,怀着惩治警察的心。 第二天十一点,当我踏進公安局大门的那刻起,心跳又开始加速,我知道是怕的因素和另外空间不好的因素干扰我,我告诉自己:没事,把心放平。见到国保大队长,我就直接和他讲:法律中没有一条说修炼法轮功是犯法的,你们凭什么抓人?国保队长突然疯了一样,用手指着我说:法律就是规定了,你懂什么法律,你给我谈什么法律。我突然脑子空白了,之前做的准备,想好的一切,都没了,此时的心跳已经快堵住我的呼吸了。这时国保队长又问我:你说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这次更加发怒,站起来找出最高法的解释条例给我看。我说这个解释不具有法律效应。国保队长指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法轮功份子?你现在说的话,我怀疑你是法轮功份子,我有权逮捕你,你说你是不是也学?”我没有回答他。 国保队长让一个警察对我進行搜身,拿走我的手机。我知道他害怕我给他录音曝光。我手机里有翻墙软件是我用来上国外动态网等网站。不能给邪恶留下他们迫害我的理由。我就对着这个拿我手机的警察发正念,因内心难以平静,我只有一遍接一遍的重复背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中的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 可是内心的怕心始终不能让我静下来。同时国保队长还在一直问我是不是修炼法轮功,并打电话给派出所来扣留我,不让我走了。我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去背法,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第一句就是师父在《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的话:“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可是自己脑子里面装的法实在是太少了,心不动太难了,我就求师父:弟子学法少,没做好,我的去留他们说了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请师父加持弟子。 几分钟后,我的心静下来了,心跳的速度减缓了。拿我手机的警察对国保队长说手机里什么都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帮助了我。(后来得知这个警察是发现了我手机里上的网站的)这时国保队长还在威胁我:你只要说法轮功是×教,说你不学,我就放你走,不然就逮捕你。我心里想:即使你拘留我,判刑我,都不会说的。突然意识到我这个想法不对,师父说过大法弟子要否定迫害。于是我就想:你们不配关我,也不允许迫害我。这时国保队长去了另一个办公室。 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我叔叔,他很害怕,对我说:你爸这样了,你快说个不学了,咱们快回家,你爷爷就你一个孙子,你自己还有家,还有刚出生的孩子,你不能这样。我知道,这又是对我的考验,对情的考验。我内心依然没有动摇,还是在继续发正念,我知道生命为此来世,就是为了这个法。 我叔叔劝我说:你不应该发脾气,不应该这么倔,赶紧和队长道歉。他又领我到国保队长的另外一个办公室,我意识到自己动气和他争执,有魔性的表现,于是我对国保队长说:我不应该和你发脾气。这时国保队长也缓下来,假惺惺说了些邪理为自己开脱。 国保队长还是问我:你说你修不修炼?我这时反问他:你说什么是修?什么是炼?《转法轮》那本都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父亲是因为有病,修炼后身体好了,而且还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上次让我回去好好了解了解什么是法轮功,我了解的就是这些。他无言以对。 此时我想起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说的:“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我就放下内心对他的恨,微笑的看着他眼睛,心里生出可怜这个生命的念头,对他发出一念:“你这个生命不能再做恶了,一切生命都是为法而来的,你再行恶,就会毁了自己。”国保队长这时不敢和我对视,逃避我的眼睛,又跑回另外一个办公室。 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我就又开始给派出所的警察讲真相,讲我父亲怎么有病,得大法后身体怎么受益的。这个警察说:我都知道,我们不要争论这个。他问我: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我慌慌的回答来问问我父亲的事。 中午一点钟,国保队长让派出所警察将我带走,让另外一个警察开车,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派出所警察说带我回去走个形式就把我送回来。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又想和警察讲真相,说了几句被打断,警察又一次问我: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这次没回答。 经历了两个小时,我出来了。回来后又想起那个警察问我的话:“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师父通过他的嘴点化我。我来的目地是通过营救父亲讲真相、救人啊。 慢慢的我悟到了,我们往往做事情时候的出发点要考虑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纯正?是不是带有私心?我来公安局前的准备,表面是为营救父亲,其实内心怀着一个想利用法律惩治警察的心,这个目地是利用常人的手段对付警察的常人心,不是一个大法弟子该有的心,这样的出发点是没有任何威力的。在与国保队长争执的时候,是人心的表现。只有放下人心时,发出的正念才有威力。师父就要咱们这个心,有了这个正念,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谁也动不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好坏出自一念”。能生出神的一念,就得放下人的任何心,放下生死随师父走,不是嘴上说的。 再有,当我们面对被救度的众生时,我们是要发自内心的慈悲救度他,我们的这一善念是有能量的,是能解体被救度者背后不好的因素,他生命明白的一面是能感受的到的。当我最后面对国保队长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背后的因素没有了,人这层很脆弱了,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这是我在那两个小时的经过和自己的感悟。我得法虽早,实修太晚。感恩师父这二十多年没有放弃我,感恩师父危难时候的保护,感恩师父给我开示的法理。 有不足之处还请同修指出。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从房间里堆满各种东西找出执著,作者中国大陆年轻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三日。 我从青少年时代随父母得法修炼,现在已经二十年了,通过不断学法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使我变的理智清醒,从常人的大染缸中渐渐走出来,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就是通过修炼返本归真。 最近在收拾家的时候,看着房间里堆满各种东西,引起了我的思考。按照修炼中的说法,这些都是我空间场里的东西,这些超过需要的各种东西乱七八糟散落在家里的每个角落,我就生活在这个杂乱的仓库中。每次整理房间就是统统装進抽屉、橱子,眼不见为净,可过一段时间又都被翻出来随手摆的哪都是。 师父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说:“遇到问题先找自己”。我反复思考为什么我会认识不到在别人看来很明显的问题。从小时候开始找,小孩象一张白纸,到上学后就進入了竞争模式,党文化与应试教育导致整个社会都非常功利,孩子从小就象家里派出的小斗士一样需要努力在各方面表现优异,不辜负家长老师的期望。竞争的压力使学生除了努力学习还要提防别人超过自己。这种竞争意识后来慢慢就发展成为我的争斗心、妒嫉心、名利心、显示心、说谎话、自私、狡猾等等执著心……渐渐的这些行为就变的习以为常。有时候别人看我也能够吃苦,但是这吃苦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私和名利情等等执著去拼命努力。渐渐自我膨胀、目中无人,蛮不讲理,不顺心就发脾气,从来都没有想一想,自己舒服了,别人怎么办啊?认为自己修炼后就应该事事都好,不但造成了金钱浪费,还给大法造成了不良影响。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还开示我们:“人类的道德水准在大滑坡,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为了个人那点利益去伤害别人,你争我夺,不择手段这样干。大家想一想,能允许这样下去吗?有的人做坏事,你告诉他是在做坏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坏事;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不管人类的道德标准怎么变化,可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却不会变,他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 这么多年,我都是用中国人滑下来的标准在衡量,别人告诉我这样不好我还辩解,根本不相信是不好,把别人怎么看自己看的特别重、把别人说我好当成真的好。现在回过头来再看看这件事,法理其实都讲的很明白了,造成我提高这么慢的原因:一是没有认识清楚大法修炼。宇宙万物当然包括人在内都必须按照真、善、忍特性去归正,直指人心去修炼。以前觉的天天念书学法最重要,一定要定时定量的完成,但是学法以外的生活中还是按自己习惯的那一套。第二个原因就是,遇到困难不是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而是绕开或者退缩。就象我从来收拾东西,都是全部装進柜子看不见就行,表面看挺干净,其实柜子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思考,现在终于明白了修炼是让我们用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来指导在社会生活中遇到的一切事情,再小的事情、生活习惯也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从中修炼心性。我们必须归正自己拧劲的地方才能提高层次。只是嘴上说说,心不动,结果就是执著越攒越多,越来越强。 以前对待修炼的意义认识很肤浅,认为修炼的好处是不生病,省了医药费,能够去掉一些执著,知道了宇宙的标准,心里很踏实。现在才真正的理解修炼的严肃和对于生命意义重大。修炼能够让人身心都净化,无病一身轻这是最基本的,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正做到事事都符合“真、善、忍”,返本归真,那就当然不会有任何烦恼困扰,理智清醒,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 大法纠正了我不正确的人生观,使我对待困难挫折能够冷静面对,对他人能够宽容。我看到我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发生的变化都感到欣慰和神奇。在此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指正。
曝光揭露迫害同修的恶人、恶警是对的,是应该做的,但一定要注意涉及其中同修的安全问题,有些直接揭露的最好征求本人同意再报道,不要自我认为该怎么做就这么做。每个人修炼的层次不同,心性不同,承受能力和修炼状态不同,不能不管不顾。在大陆的环境这样做不是顾虑,是在保证同修和整体环境的情况下做好。另外,用词问题也请同修要斟酌一下。同修在被关押的情况下,不要写给恶人作为迫害同修新证据的情况,有时同修本人什么口供都没有,但是我们揭露邪恶迫害的时候,却说出来很多邪恶不知道的情况,这样给魔难中的同修又加大了难,所以一定要注意:揭露邪恶是为了制止行恶,不给恶人造业的机会,也是修善,不要带着敌意一股脑的什么都给说,就是曝光了邪恶,有时这样做并没能营救了同修,还给恶人借口,加重了迫害。 针对自己总是被观念束缚而抓不到自己的执着,我采取了每天晚上必须强制自己的一个规定:12点前回忆着当天从早到晚的自己的一言一行:对别人说的每一句话,要按法的标准来衡量一下符合吗?做的每一件事情,是否出自正念?遇到矛盾魔难时,想自己的问题了吗?遇到恶人时,是否作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站在其面前敢于讲真相、揭露其面目?等等。就这样,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突然一天,入静效果提高的格外明显,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讲的:“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从此以后,我感到浑身轻松、愉快了,就如释放掉无数的负重、心胸宽大的舒服极了。原来那狭小的心胸也觉的突然扩大了。更使自己惊喜的是:过去遇到问题时,总是先动大脑反复思考后再行事,可往往效果总是不理想,而今,问题、矛盾一出现,立刻脑海中就会显出如何如何“就这样做的”思路,按此做下去,都有很好的效果。 记的看过一篇交流文章,警察去同修家骚扰看到很多大法书籍、资料,问大法弟子,你家咋这么多大法的东西呢(指书和资料)?同修淡定地回答: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家有大法的东西,不是很应该的吗?就象你是警察,在你家发现有枪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说对不对呀?接着给警察讲了很多真相,警察最后走了,嘴里念叨着,对呀,“法轮功”家有法轮功的东西正常呀。是同修的正念把警察定住了。还有一篇文章,一位老年同修过病业关,表面形式是发烧,吃啥吐啥。最后吐血吐烂肉,她看到邪恶生命一把抓住她的心肝肺,给抓走了,她当时一念,你给我抓走了,还不够我师父给我小腹部下的法轮转半圈的。这时她看到法轮一转,给她添上了新的心肝肺。这时她还看到她坐在一个高台上,她的众生给她鼓掌。旧势力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么在这次的大检验中我们让它们佩服了吗?当然了,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是迫害发生了,回头看我们是怎样动的念呢?在邪恶少之又少的今天,邪恶还能掀起这么大面积的迫害,每个人都得好好找找自己了。 长期以来,我市同修对手机安全一直存在着重视不够的问题。带着手机到处走,说话、交流也不做处理,就放在身边。有的同修去学法小组也带着手机,学法时就放在身边的包里,手机响了,接听后告诉对方:“我学完法就去。”听着吓人不?!对自己不负责任,对学法点的同修不负责任,还是“七二零”前的老学员呢!就这么不理智。这种做法就是为私为我的体现,只为自己方便考虑,不为其他人的安全着想,平时大大咧咧,一遇到魔难就没正念了,有的出现病业状态立马就上医院去了;有的被绑架后,放不下亲情,听从邪恶的要求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说:“不写回不来,没人给我妈做饭。”然后还信誓旦旦的说:那我得修,我得跟师父回家。有的同修因起诉江泽民被绑架,邪恶就用亲情来威胁、恐吓,结果,邪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出卖了多名同修。判缓回来后,邪恶利用亲人控制不能继续修炼了。师父在讲法中多次谈到手机安全问题,明慧编辑部也多次发表文章提醒,同修们也一直在明慧网上有交流,明慧网也发表过多篇因为手机原因一次性多人被迫害的惨痛教训。可有的同修还是我行我素,认为自己正念强,手机是法器,这么多年就这样使用也没出事,不带手机不方便等等,不听师父的话,不按照明慧编辑部的通知要求卸掉“微信”,有的和同修的微信卸载了,可和家人、亲人间的微信却继续使用。师父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告诉我们:“你知道这个电话监听啊,我们身上带的电话,告诉大家,每一个都是监听器。”让我们吸取这次的惨痛教训,学好法,放下自我,走师父安排的路。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