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15期 2/2(更新) |
发表日期: 2019年7月29日 |
2019年7月25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15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浅谈为同修负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浅谈为同修负责,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 经过二十多年的修炼,现在同修都越来越懂得修好自身的重要了,越来越注重向内找、修自己,不再看别人,不再随意指责别人,这是我们在修炼上越来越成熟的表现。因此,有的同修在面对别的同修表现偏离法时,认为只管修好自己就行了,这是给自己修炼提高的机会,从而,心态祥和,一言不发了。从某个角度讲,这种做法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也不完全是这样,我想从几件事粗浅谈一下。 几年前认识一位同修,她有一段时间状态不好,认识中有严重偏离大法的,而且还在有意讲给别的同修听,我对此非常反感,不想和她说话,而且她这个人比较强势,我怕说出来会引起激烈争论、出现矛盾,同时我自己心态把握的也不好,所以就没给她指出来。有一天晚上做梦,梦见我很平和的给她指出来这个问题,怎么说的都清清楚楚。醒来以后,琢磨琢磨觉得是师父点化我应该给她指出来。于是我就很平静的给她指出来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很平静的接受了,和梦里的情形一模一样。我知道这个是做对了。 有一次,我与同修甲、乙同行。同修甲说起另外一位同修丙的事,讲的都是丙某些方面做得怎么怎么不好,然后接下来就说自己怎样怎样做的。乙同修随声附和着,时不时的加几句,说的也是自己怎样做的好。我听着有点不对劲,觉的象师父在澳洲讲法时有个学员提问的那样,我就轻轻的提醒了几句,说他们不应该这样背后说同修。因为有爱面子的心和怕得罪人的心,所以我说的底气也不足。甲乙同修没回应我,但是由刚才的大声说变成小声说了。 回到家,我想了想,还得说。于是我和他俩又明确的正面指出:不应该背后说同修,有不同意见当面指出,有更好的做法可以与当事同修正面交流,帮她提高,同时,自己是不是被丙带动动心了,等等。结果两位同修立马认识到自己做的不对,开始找自己的执著了。当天晚上我打坐,两条腿从来没有的轻松,好象不是在盘腿,那个舒服劲别提了,因为我打坐一般腿都会疼、麻什么的。我认识到,白天的事情做对了。 还有一次,我接触了一位同修,她当时在显示心、自大心和色欲心的带动下,一些言行很不理智,状态极其不好。我对此了解的比较清楚,但是由于当时我也处于过关阶段,心态不好,怨恨、妒嫉、争斗,对同修的表现非常不理解,又极其反感,想要给她指出来又不愿意说,还怕自己说不明白,再加上对她有不满情绪等等,就始终没有开口。后来一次炼功抱轮时,一句话清晰的打入我的脑海里:“如果她被毁掉,最痛心的是师父”。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有的同修看到别的同修某方面有不足,虽然也说一说,但不是坦诚的、正面的、直接了当的,而是旁敲侧击、不疼不痒、隔靴搔痒式的,与其说不伤人,还不如更明确点说是不想得罪人,是出于自保、维护自己。因为有些问题的出现,很可能是因为当事同修在这方面认识不足造成的,如果不能严肃指出,可能不会引起他的重视,从而认真思考,真正从内心认识到,改正和提高。 还有的同修说:让他自己悟吧,自己悟到的威德更大。听起来好象是为同修好,但是,在魔难中、出现不正确状态的同修,很多是不自知的,或者说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你说让他悟什么呢?看到就给他指出来呗。在邪恶还存在的情况下,等到出现迫害或遭受损失、走过弯路后再悟到,是不是有点太慢太晚了?正法修炼,不同于个人修炼啊! 还有的同修谦虚,总说自己悟的不好,说不明白,有的怕说不过人家,怕对方不接受产生隔阂等等,其实还是维护自己。当然也可能有象我那样的,心生反感、埋怨等情绪,继而远离,其实都是借口,都是不善,即使是在修自己,也没有摆脱为私为我的局限,何谈真正提高! 有的同修怕自己说错话造业,要修口,再加上现在都比较注重清理“党文化”,怕自己把握不好,犯“党文化”错误。可是仔细想想,修口源于修心,不说话真的就代表心里执著去掉了吗?不一定吧!相反,恰恰是在事情中、矛盾中才能暴露执著,同时去掉执著。我们的修炼形式就是在矛盾中提高啊!去掉维护自己、自私自利的私心,正是心性境界提升的表现啊! 从另外一方面讲,是不是也低估了当事同修的容量和境界啊?不相信他在听到别人指出不足时会有好的表现、好的改变。即使真的是这样,我们的提醒也会成为促使他思考的一个正面因素啊,同时去掉我们执著结果的心,过程中体现的还是我们的修为,还会成为提高的机会。 修自己没有错,我们的修炼环境不应该是一个互相指责的环境。修炼中的人,没圆满之前肯定会有不足和错误,但是,本着宽容的态度“善意的提醒”,那不是指责,是为他的,是对同修负责,是对整体负责。我们修“真、善、忍”,目标是成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修炼来修炼去,不能变成光修自己、无视他人的“冷漠者”,从而走到另外一个极端上去。当我们怀着真诚的心,本着为同修负责,为救度众生负责,平和的指出同修的不足时,相信对方会感受到我们的善意的,会促使他向内找自己的。当然,这里不是强调没事盯着同修,有为的就想指出他的问题的。 大法弟子是整体,集体学法、集体炼功的形式是师父给我们留下来的,这个纯净、圣洁的环境对每个人都非常重要,能熔炼每一个人,可是如果这个环境变成一个没有真诚交流、各个孤立、封闭自己的环境,那与常人群体还有多大差别呢?那还能对我们起到那么好的正面作用了吗?放下自我,圆容整体也是一个修炼过程啊! 个人认识,不足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无私方可彻底否定旧势力,作者阳光,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 大约半个月前的一天,我突然产生剧烈的偏头痛,神经一抽一抽的疼,间隔只有几秒钟。 在大约一年半以前,我已悟到旧势力的渺小、低下和脆弱,所以一直是无视、铲除它们,并没认为它们能够干扰到自己。又因为看到师父最近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我说人活着就在造业,吃、住、行、人与人的社会行为都会造业。”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还说:“所以,我们平时作为一个修炼人,吃点苦、遭点罪不是坏事。”所以,我认为自己这是在消业或者是师父帮我再一次清理大脑,没有管它。 然而这一疼就整整疼了两天两夜,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我这才觉出不对,因为再这样下去会干扰我做讲真相的事情了。 我母亲也是修炼人,她说:“这可能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我帮你发正念清理它试试”。于是,她和我儿子(也是学员)就帮我发正念半个小时。这期间,我的头痛明显好转,只疼了几下。发完后,我儿子浑身疼,手都抽筋了。我一下子明白了,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不用再帮我了。” 然后,我就开始自己发正念,非常强大的正念、毫无间隙、持续的发,头也不疼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吃点东西,就背上包出去发真相材料去了。 经过这件事,我认识到:要无条件、彻底地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彻底”是最重要的。 我周围有些同修,长期挣扎在病业或家庭干扰中,虽然也在一直发正念,但半年甚至几年都很少有改善,正念不起作用的主要原因就是未能做到“彻底”。 以前我也走过这样的阶段,当遇到魔难时,先向内找自己有没有漏,去掉执著、发正念……现在意识到,不能这样被动的做。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除了新学员外,师父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就没有给你们制造过任何个人修炼的关,因为你们的个人修炼全面转向到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上来了。” 作为一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弟子,我们已经走过了个人修炼阶段,现在是助师正法时期。就是说,现在邪恶对我们的干扰迫害,其实是针对着师父和大法来的,是为了让师父的正法之事无法圆满。借口就是因为学员有执著心、有业力,所以为了“帮助学员提高”而给我们制造魔难。 个人认为,如果想法还是停留在个人修炼阶段,为了自己不难受、为了自己圆满,而向内找或承受消业的,出发点是出于私,把个人放在第一位,没有把救人、助师正法放到前面,没有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对大法弟子的要求是:“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们遇到任何事情或者魔难,都要先为正法考虑、为救人考虑,这才是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存在的意义。我们是为正法而存在。 我们只有放下自我和一切私心,我们的正念才是真正的正念,才能真正发挥作用。这样的正念清除邪恶干扰其实是很快的(当然我不算快,因为一开始走了弯路,对旧势力的迫害没有认识到,对法的理解有误)。 当我看到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的:“师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结束迫害”。我感到很难过。师父在正宇宙大穹,宇宙中的天体早就做完了,只剩下了地球这里,师父把救度常人这个荣耀,给了我们,让我们成为正法中的一分子。而因为我们做得不好,没有从法理上悟上去,未能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未能救到所有该救的人,才致使师父一再延长结束的时间,拖慢了师父整个正法的進程。 当然,不是说走过个人修炼阶段就不修自己了。只要在常人中,就会受常人心影响,就会有执著或业力。但我们的提高是靠师父的大法,在学法中,我们就可以提高上来,就可以发现自己的执著和不足。还可以与同修交流,上明慧网看交流文章,看与别人的差距,提高自己,大家比学比修。在平常与他人产生矛盾时,也应向内找自己;甚至我们的一思一念都可对照法来衡量。但我们决不靠旧势力的迫害来提高。 以上所针对的学员都是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老学员交流,谨供参考。新学员情况又有不同。请大家都以法为师,不可照搬。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名利皆为试金石,作者未署名,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二日。 读了这样一个故事:明朝江西邹子尹,信仰佛教,专行善事,凡是救济患难、成就别人的事,即使天寒地冻,或是骄阳似火,即使赴汤蹈火,他也在所不辞,所以大家都称他为大善人。 邹子尹病死之后复苏,说他死时看见了阎王。阎王命判官拿出他的善恶册子给他看。一打开,大大的“名利”二字凸显出来。他一生中做过的每件善事,不是记录在“名”下,就是记录在“利”下。他后悔莫及地说:“请世上做善事的人,一定要用真诚心、切切实实地做善事。要把自己的心地打扫的干干净净,绝对不能象我一样,带着名利心做善事。”五天后,邹子尹就病死了。 他的好友唐时说:“邹子尹为人或许免不了好名,至于利益,他是个轻财仗义之人,怎么最后还变得好利呢?一定是他曾经请托众人帮助行善,起初之念,也是为了行善,等到钱财到手了之后,可能犯了偶尔挪用善款的弊端。”邹子尹最初也只想暂时借用,但是天长日久,就假借不还了,也就是假公济私了。这就是邹子尹一生行善,仅博得“名利”二字的原因。 人在行善时,即使有一丝为名为利之念,就掺了私心杂念,就不是真善、纯善。如果以行善之名,证实自己,中饱私囊,那就离善越来越远了。所以心态偏一点都极其危险。 大法弟子在救人,也是在行善。因在世间在救度,所以免不了接触人、要花费,所以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否则旧势力就可能伺机放大执著,干扰正念,甚至把修炼人一毁到底。 比如,劝三退人数多了,自夸炫耀;技术精湛,颐指气使;文章发表了,张扬显示。这些念头的背后,都是在强调自己、显示自己、证实自己,都隐藏着“名”。 再比如,购置大法资料的经费,收的多了,最初是想退回去的,后来忙忙就不了了之。做真相资料的财物,不经意间自己也花了点,最初是要补上的,最终忘的一干二净。这样的行为,虽然本意并不想牟利,但结果还是贪占了“利”。 师父在《悉尼法会讲法》中说:“佛法传出来是度人的,如果用他来赚钱他是罪大恶极!当然魔它就不在意这些了。” 俗话说,钱是试金石。在名誉面前,虚荣心会显现;在钱财面前,贪占心会原形毕露。在做三件事中,如果没有放下名利情,就在助长名利情的膨胀。有的同修被判重刑,有的病魔缠身,其深层原因,肯定自己有漏,或者根本没有觉察,或者没有及时弥补,被旧势力加大迫害。 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告诫:“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 我们自己掂量一下,当我们抱着肮脏的名利心做神圣的三件事时,是不是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说的:“口善心魔,惑众乱法”?是否是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提到的:“求财假修,坏教、坏法”?这样的人,旧势力、黑手、烂鬼会放过吗? 私如一道分水岭,善与恶、正与邪、神与人都以此为界限。在做三件事时,掺杂一点私心杂念,就达不到救人的目地,还可能毁掉自己。所以,在做事前,先端正自己的心,纯净自己的意,正心诚意以后,再去做善事。在修炼中,一定要把握好自己,以纯正纯净、无私无我的心态,做好三件事,才是助师正法,才能救度众生。 修心在先,修心在时时刻刻,修心在自始至终。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忆师恩 再精進——回忆九四年参加师父广州讲法班的幸福时刻,作者佳木斯大法弟子张求宇,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一日。 我是佳木斯大法弟子,有幸能参加师尊在国内的最后一次讲法班,我才明白当年病重时,梦中观音菩萨对我说:“你以后就别叫张某某(我身份证上的名字)了,你就叫张求宇吧。”从那天梦醒以后,我就叫张求宇了,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观音菩萨说的话一定是对我好的。 听了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我这一生就是为了来找师父,就是为了寻求宇宙大法!我是师父亲传弟子,我何其荣幸!唯有再精進,以报师恩! 我是一九四九年一月生人,得法前,我患有多种疾病:内外痔疮手术两次;类风湿,手脚都是大骨节,不能沾凉水,家务活什么都不能干;日光过敏性皮炎,太阳一晒,露出的皮肤就起小红疹子,象小米粒一样的水泡,出血、痒,靠打止痒药维持;美尼尔氏综合症,一不顺心就冒汗昏迷,说不出话,但能听见别人说话;心脏病,不能生气。二尖瓣心房狭窄、房颤,经常昏迷;胃癌,腹部肿胀,肚子特别大,1米58身高,体重78斤,裤腰却3尺6。抗药,胳膊打点滴后拔下针头药水就顺着汗毛孔往出冒,没办法,全身贴满土豆片防止药往出淌。一把一把吃止痛药也不管用,送医院,大夫说:“来晚了,手术也下不来手术台,回家吧。”那意思就是说我不行了,回家等死吧。 我原来开个照相馆,身体不行,干不了,就交给弟弟干了。我就在家养病,一天只能吃一小勺小米粥,还得仰着脸平躺着吃,不然就都吐出来。丈夫早年离世,儿子又不在身边,觉得活着没奔头了,不想活了。有一天,自己从五楼跳下,没摔死,只是手上磕个小疤。弟弟怕我自己在家寻死,就雇个人看护我。 一九九四年三月的一天,我想去江沿,弟弟就让司机开车拉我去江沿。到了江沿,我看到法轮功炼功点,听音乐感觉很舒服。我说不出话就用手比划着,指着炼功点竖起大拇指,想去看看。司机就背着我到了炼功点。司机和同修说我是胃癌晚期,医生说只能活二十多天了。同修说有奇迹,有录音带、录像带,先学学师父讲法吧。 弟弟就给我买了当时最好的录音机,一个一千多元的日本录音机,让我听师父讲法。回家后,我不管黑天白天,只要醒着,就听师父讲法。三天后,感觉到饿了,想吃鸡蛋和牛奶,照看我的人就和弟弟说了。弟弟说胃癌哪能吃那么硬的东西啊,让在小米粥里放半个馒头,拌红糖吃。 第四天,我就有力气,自己能翻身,能下地活动了。我就去江沿炼功了。第七天,我没去炼功,有人以为我死了呢。有个同修来我家看我,见我命门穴上长了一个象小饭碗那么大的包,里面都是小米粒那么大的黄水泡。同修说:“你根基好,出功了。”让我去炼功,我就用白毛巾捂上,用胶带粘上,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炼功点炼功,晚上去学法小组学法。我不认字,同修就给我买个尺子,同修读到哪,我就比着那一行字跟着学。 得法的第二个月,得知师父在广州的讲法班是国内最后一期讲法班了,我想去听师父讲法,就让同修帮我订票,同修不给我订票,说:“师父讲法班不收重病人的!”毕竟我是胃癌晚期,有人怕我死了,给大法抹黑。我就每天自己在家学法时,捧着书,跪着,哭着求师父:“师父啊,您让我去吧,让我看您最后一眼吧,我死也不后悔了!”现在想起来,还泪流满面,那时悟性就那么差,都得大法了,还想死呢。 我还天天哭着求师父:“师父啊,让我认字吧,我不认字,怎么学法啊?”我就每天跪着,捧着《转法轮》哭着求师父。有天睡着了,看见《转法轮》书上的字变成金陀螺旋转着,钻進我脑子里,醒来以后,《转法轮》上的字我全都认识了,就连繁体字我都认识了。前几天师父的《洪吟五》出来以后,上面的繁体字我全认识,有的同修不相信,拿字典一查,我读的都是对的。谢谢师父的给予!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是广州讲法班开班的日子。十二月十三日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对我说了三遍:“你千万别错过机缘!你千万别错过机缘!你千万别错过机缘!”说完就走了。醒来后,我不明白是什么事。晚上去学法组学法,同修汪姨对我说:“你去我家一趟,我老伴儿要见你一面。”我当时突然就明白了,说:“我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去广州听师父讲法的门票啊!”就双手合十说:“谢谢汪姨!”汪姨说你咋知道的啊?然后,说他老伴儿做梦,一个白胡子老头告诉他:“你别去了,给该去的去吧!”原来汪姨买了两张听师父讲法的票,想让不修炼的老头陪她去,顺路回老家串门。做了这个梦,老头就说:“我不去了,让张求宇去吧,省得她整天哭!”在此之前,汪姨和老伴儿说过我想去听师父讲法的事。 汪姨带我去了她家,对她老伴儿说:“她就是张求宇。”我赶紧双手合十说:“谢谢大爷让给我票!”然后和他讲了我做的那个白胡子老头的梦。大爷就把听法的票给了我,并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说是他给的票,我出啥事他都不负责!我知道他是怕我死在半路上。 我拿到票后特别激动,就对另一个去广州听法的同修说:“师父给我票了!”同修看到票,听了我讲的事情经过后也很激动,就说:“你身体这样儿,咱们提前一周走吧。”弟弟听说我要去广州听师父讲法,不放心我独自出远门,就给我四千元钱,让我找两个人陪我去,费用咱们出。还给我买了一箱方便面带着。走的那天,同修左右一边一个搀扶着我,一个帮我背着一箱方便面,一个帮我背着包。 到了广州武警招待所住下的当天晚上,梦见白胡子老头朝我招手说:“张某某,你来,你来,你看看。”我当时正在火葬场的炼人炉前,披散着头发,双手叠扣在肚子前,两腿一前一后稍息姿势排着队,我排在第四号。我从那排队中走出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141大货车,一车12吨的载重,共5车,车上都是黝黑铮亮的大黑煤块子。白胡子老头说完就走了。我就醒了,醒来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变了,所有的不舒服都不翼而飞,同屋的人问我:“张姐,你昨晚怎么没起来上厕所啊?”我哭着说:“咋没起呢,我的病没了,我好了,我自己起来上的厕所,师父把我的病都给我拿走了!”我就哭着给同修讲我做的那个梦,我知道那五辆大货车上的大黑煤块子都是我的业力,被师父拿走了,师父把我从火葬场炼人炉前救了回来。我还没见到师父,师父就提前管我了啊。我边说边哭,同修也跟着我哭。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象脱胎换骨了一样,变了一个人,无病一身轻。 第二天师父讲法之前,让大家有问题都提出来,都给大家解决,还说有手表和1000元钱让失主来领取,领的人都哭了。师父用手指着会场中间,左右各分一半,分别给大家去病。让自己想一下自己的一种病或亲人的一种病,师父喊一、二、三,大家跺脚,师父给去病。当时我就想:“我是黑龙江佳木斯背着一箱方便面来的,我得了胃癌,请师父给我拿下去!”我在第五排五号,只见师父喊一、二、三,手在空中一抓,就往地下一扔,我看见师父扔在地上的都是黑的、象虫子似的活的东西,师父拿脚踩没了,左右共两次都是这样。当时我悟性不好,怕一次不行,就对身边的人说:“我是胃癌晚期,让我再来一次吧。”那人就让我站在她的前面,我又跟着师父喊的一、二、三口令,做了一次。做完后,神清气爽,心里透亮,身体轻飘飘的。以前两腿象绑了两块大石头,走路抬不起腿。从那以后,走路轻飘飘的,直到现在,二十五年过去了,我的两腿走路还是轻飘飘的。 在广州的讲法班九堂课中,我都是在睡觉,还淌大鼻涕,胸前都是大黄鼻涕,每天都得换衣服。九天结束后,我头脑特别清醒,去广州的时候,是两个人搀扶着我,回来时,我帮大家拿东西。 回来后想到师父救了我的命,让我做好人,做一个为他的人。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继母。小时候继母虐待我,打我,不让我上学,九岁就让我帮着做家务干活养家。我姐十五岁就被逼着嫁人了,继母向对方要了很多米面,等于把我姐给卖了一样。我哥十六岁就被逼着上班累得吐血,我特别恨我继母。就想长大后,有钱就雇人杀了她。得法后,我放下了对继母的怨恨,我就善待她,她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把她接到我家,给她买新床单,天热,一天给她洗两遍澡,给她听师父讲法。三个月后,继母白白胖胖的走出我家。亲朋好友很多人都因此而得法修炼了。 时光飞逝,从得见师父那幸福的九天,一晃二十五年过去了。一路走来磕磕绊绊,让师父操尽了心!忆师恩,泪水盈双眼,幸福在心田;再精進,救人兑誓约,随师返家园!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自己真的相信师父了吗?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九日。 一天丈夫(同修)下班回家说,你看看派出所电话都打到谁那去了,要我们迁户口,这个人太邪了。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有些波动。 近段时间,通过学师父的讲法和不断的归正自己的不足,感觉修炼有所提高、破除了在人中的一些旧的观念。感觉师父就看弟子那颗修炼向上的心。可能是修好的一面明白师父给予了弟子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能表达的,人的这面就是感觉和师父更近了,好象是一个孩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父母的心了。 当看到师父在《洪吟五》中多处讲到创世主时,人的一面的封闭本性的观念的躯壳开了一条缝,射来光亮,我顿感自己是这么的幸运,在这乱世中有主佛亲自救度是多么大的机缘! 师父在《洪吟五》〈解天机〉中讲:“创世主造了生命宇宙天堂 层层众神是他给的能力与权杖”。 师父的法提升了我修炼的境界,让我悟到自己层次的法理。当自己把这一感受与丈夫和孩子共同分享时,全家都在师父的法中比学比修,有点找回修炼如初的感觉。 今天遇到这件事,我们动的是神念、还是人念?答案出来了,我们就听师父的。 从师父的法中,我们悟到,这一切都是假相。我们的修炼路是师父安排好的。正法修炼已二十多年了,作为老弟子从年轻到中年、助师正法、风风雨雨这二十多年都是在师父的大法中修过来的,这里有多少师父的洪大慈悲保护着弟子,现在已到了正法的最后时刻了,对于大法弟子遇到的一切就看你是怎样选择的,心定下来,学法、发正念清除干扰因素、再对照法向内找自己的漏,这时我们是在师父的大法中修炼、归正,同时用本性的一面正法。 然而,负面的思维还是时不时的往出冒,这是所谓的“眼见为实、耳听为真”的观念在干扰。不正的观念出来就及时的解体它,感觉有时好像是在一个分水岭面前选择,一边是听到的消息后观念的表现,另一边是检验在法中信师信法的纯度。 我们是师父的弟子,不但要不打折扣的听师父的话,还得遵照师父的法去修,问题出现了就得对照师父的法找一找自己的不足。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 我找到自己有侥幸心、害怕心、依赖心、猜疑心、怨恨心、争斗心、安逸心,找到就解体它,这些心是后天观念形成的假我,晚上,心突然很难受,就象心里有一把在火上烤热的刀不断的搅在心上,难受的要跳起来想大喊几声才行。由于是将近深夜,家人都休息了,我忍着,告诉自己不能上当,这种现象是假的。我把耳朵贴在小音箱上听明慧广播的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就象一股暖流涌入内心,狂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其实这就是邪恶要被解体前的垂死挣扎,好在有师父的加持,弟子才能在法中提高和升华。 密勒日巴为了能得到上师的授法,把身、口、意都交给了上师。我们的师父把珍贵的宇宙大法传给弟子,师父只要弟子那颗修炼向善的心,希望弟子能尽快的同化师父的宇宙大法,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回到自己的天国新宇。 写到这内心很不平静,觉的自己以前没有真正的在信师信法上做到不打折扣,愧对师父的洪恩浩荡,其实修炼就是不断的去掉身上的不好物质、不断的同化师父的宇宙大法,只有百分百的相信师父的法才能回到我们先天的家。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修去党文化从读法开始,作者大陆大法弟子真修,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一日。 师父在近几年的多次讲法中,都谈到了大陆大法弟子身上所存在的党文化的因素问题。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中国大陆出来的人几乎都被其它国家的人不理解,为什么中国人会这样。其实是被中共邪党有意的把中国人的行为、品质给败坏了,是系统做的;破除了传统的文化,破除了人道德与普世的价值的理念;现在都是极端的中共邪党那种东西,当然是不一样。” 我是个知识分子,退休前,在单位是个小头儿,从上学到工作都是强人一等的感觉。平时说话就是那种党文化熏陶出来的盛气凌人的语气,想说就说,从不顾忌别人的感受。即使修炼二十多年了,也没有意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对,还觉得自己说话直来直去,不绕圈子,是“真”的表现。 平时,我经常用反问句说话——比如同修叠单张时,我会说:“你不会把《明慧周报》几个字叠在外面吗?”同修找不到东西时,我会脱口而出:“你看不见哪?!”跟未修炼的家人说话也是好话也不会好好说。 今年五月,我去美国参加了二零一九年的纽约法会,接触了一些来到海外多年的大法弟子,对我的触动很大。他们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说话语气平和,办事沉稳,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一位来到海外五年的同修说: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大陆来的!她没有说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习惯了的“走遍天下都不怕”、“舍我其谁也”的做派肯定在那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么多年,都已经养成习惯了,修炼后,并没有把这个“习惯”当作一个执著去修,没有意识到这是党文化的流毒在牢牢的控制着自己后天形成的思想、行为。 当我意识到这是自身一个强大的执着时,我非常想改变自己,可是习惯成自然,只要一张口还是老样子。但是过后,已经能意识到“又犯老毛病了”。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在那样一个社会中,谁都很难免受它的影响。虽然大法弟子得按照大法去做,可是你出门遇到的就是常人社会的这样的人际关系;整个社会都是扭曲的,那你也得那样去做,久而久之也就混同在这个社会的人与人之间的行为当中了”。我觉的真的很难,很苦恼,怎样才能彻底肃清邪党文化的余毒呢? 一次,我开车拉着两位同修出去办事。其中A同修和我是第一次见面。开车的路上,我们就背法。A同修的文化程度并不高,说的是还有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发音也不标准。可是当她背法时,不知不觉的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的语气平和、缓慢,充满慈悲的能量。 我是学中文的,自认为读法既流利又标准,所以小组学法时经常给同修纠正错字及发音不准的地方。听了A同修的读法语气,让我无地自容,这就是差距啊。 从此,我在小组学法时,不再注重怎么标准,怎么流利,而是保持一个慈悲的心态,溶在法中,放缓语速,语调平和,自然而然的读法。 渐渐的,原来那种读法追求表面东西的状态少了,也能发现平时说话语气不对的地方了,虽然离彻底改变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认识到了就要抓紧修去。师父在《洪吟》〈实修〉中说:“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 回想起来,其实师父早就为我修去“党文化”做了安排——在我的身边就有和我说话语气差不多的两位同修。平时我们也有语言上的冲突,可每次,我并没有向内找,反而指责他们,认为他们说话不中听,没想到他们就是我修炼的“镜子”。 前天,我开始写这篇文章,没有写完。可是昨天、今天两天,我却都能清醒的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语,每一句话说出口,都是平和、柔声的,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么一下子就会好好说话了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弟子只是有想修去它的心,慈悲的师父就帮弟子了。谢谢师父。 这是近日的一点修炼体会,与同修交流,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手机监控和间谍软件——就安全问题再与大家交流,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三日。 進入七月以来,全国各地相继发生大规模的绑架迫害案件。江西九江地区近期也出现多起绑架案,多位同修被邪党绑架迫害,资料点被破坏,给证实大法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让人感到十分痛心。 绑架迫害的发生与同修自身的修炼状态息息相关,但是从表面上,还是能看到诸多不符合法的因素存在。如果能够在这些问题上切实注意,可能就能从一定程度上避免迫害的发生。为此,就安全问题与各位同修交流: 其一,手机、电话安全问题。时至今日,师父的讲法,明慧网的通知,交流文章都多次谈到这个问题。可是还是有很多同修认识不到,认为没关系。到同修家带着手机,去学法点也带着手机,平常联系用手机,事关大法的事情也打手机,在家做资料,上明慧网手机就放旁边。拿来做闹钟,发正念都用手机。真的很方便,可是邪恶监控也很方便了。 有的说,某人手机不离身,这么多年一直没出问题,只要正念足就没问题。可是这真的是“正念”吗?一时的没出问题可不是真正的安全。 有人到同修家,看到手机放旁边也不在意,感觉说几句话就算被监听到也没什么。其实只要监听到,现代音频技术能够立刻分辨出来说话的人是谁,因为很多大法弟子都在有意识和无意识的状态下被邪恶采集声音音频。这就和指纹一样,是每个人专有的。只要把监听到的语音到数据库中進行比对,就能知道是谁了。 还有的人手机离开一会就受不了,带着手机到同修家。到了同修家,以为找个地方放起来,听不到声音就没事。孰不知,手机都有定位功能,你只要这样干,邪恶就知道去了哪里,和谁有联系,在那里呆了多长时间。 还有的人至今未卸载微信,说:“我很少用手机,微信是我家人要装的,用来和家人联系的,它的各种功能我都不用,不会有什么问题。”微信其实是个间谍软件,有个功能就是监听语音后转化为文字再上传到云端,国安能轻松用电脑对你的所有的日常语音進行分析过滤。还有其它种种搜集功能,邪恶可以轻松提升对你的监控级别,因为他们只需要用电脑就可以了,而不需要加派人力。 还有些人,打电话讲“暗语”来传递大法信息,要资料等等。这是非常危险的,大法弟子的手机的所有通话都被邪恶掌握。不要说这么简单的“暗语”,就是再复杂一些,在专业的国安谍报看来,也是轻松破译的。 更多的人平常还是很注意手机安全,可是还是时不时出现以上提到的问题。觉得重要的事情或者邪恶迫害厉害的时期,手机安全就注意的好一些。觉得一些小事或者宽松的时候,不需要那么麻烦了,就会松懈一些。老年同修对手机技术不太了解,很多时候觉得这问题没那么严重,不太注意;年轻的同修觉得离开手机太麻烦,生活上太不方便,没必要那么注意,那么死板。 修炼是很严肃的,任何时候对于手机安全都要保持谨慎、负责的态度,也是对修炼负责、对法负责的一种态度。任何一次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出现严重的隐患。邪恶的很多有预谋的行动,都是在长期监控下,掌握了大法弟子的活动规律后实施的绑架。这种监控的开端,就可能始于同修的一次小小的疏忽或不经意。而且很多同修被手机、电话监控很长时间都是浑然不觉。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的时候都不能用手机,在紧急情况下,没有其它办法了,用一次也是可以的,但是刚才所列的都不属于这种情况。 其二,不能严肃的看待安全问题。近年来,在大法弟子不间断的讲真相的努力下,环境相比以前是宽松了许多。所以有很多同修在这种环境中,对安全问题也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够严肃的对待。前面所说的对手机电话安全的不够重视就是其中的一种表现。还有其他的表现,试举几例: 到同修家串门时,不能做到低调,隐蔽。邪党迫害以来,很多同修都被绑架進过洗脑班、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以及监狱。在社区,居委会那里都是有邪党备案的,布控的。有的松一些,有的紧一些。这就要求同修不要经常性没事就串门,唠唠家常,象常人一样的情太重。即使有事,也要选择时间,时机,以及频率。有的同修,事情一急一多,就不管不顾这些了,一天跑几趟,或者每天都来报到。还有的来往喳喳呼呼,好不热闹。特别是学法点,来往人多,就更要注意这些。 有的人觉得同修亲,讲的话能被人理解,好不兴奋,走出学法点,还讲个不停,全然不顾周围环境。有的人自忖正念足,来来往往大张旗鼓,别人提醒还觉得别人正念不足,看不起别人。还有的人随便把自己的熟人和亲人,不和大家商量,就领到学法点上来。还有些学法点同时就是资料点,犯了安全上的大忌。各种现象,不一而足。 每次迫害发生的时候,每个人都很沉重,也不断的向内找。同时也一下子重视起来这些安全问题。可是在平时能够做到不松懈,理智清醒的对待,不论什么时候,都充分的考虑自己和周围同修的安全,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那才是真正的在精進! 在此只是把我观察到的这些问题写出来,希望大家能够更加清醒地对待安全问题,让邪恶没有空子可钻,避免大法受到损失。师父在《精進要旨》《圣者》中告诉我们:“怀大志而拘小节”。常人还讲“细节决定成败”,做为修炼人,我觉得我们更要在这些事关安全的小事做的更好,稳健地走好正法修炼之路。 层次所限,如有不妥,请同修慈悲指正。
我悟到:本次大法修炼与以往任何修炼不同的一点就是我们拥有师父给开创的这一环境,谁离开它都无法修成,不管你感觉这环境宽松还是严厉,舒服还是难受,无条件的向内找是师父给的法宝,自己看不到自己的问题,师父一定会用同修的话点你,执着心大时就是要戳疼你,你才能醒悟啊。尤其更要重视对方态度不好时说的话,因为此时的他不再掩饰,直截了当,是他真实的对你的感受,没有偶然的,一定是自己有应该修好的地方。还要重视那些总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有同修很贴切的比喻成刀和磨刀石的关系,这把刀就得这块磨刀石才能磨的锋利,此人也许是历史上与自己有过恩怨的人,搞定所有的人而搞不定他,便成为修炼中的漏。我经常想:周围有没有我看不上的或者我不想与其沟通的学员,如果有,这一定是我的漏洞。我和同修之间没有要去的心时,就算同修身上有很多毛病,我看他/她还是很可爱,我有心出来时,还是同样的同修,我会挑出一堆毛病,不愿与她/他多说话,此时我就强迫自己想对方的优点,压下那些看他/她不顺眼的念头,直到有一天发自内心的感到同修的可爱,可敬,这才算过去这一关。 也就是说他们都认为是其他人的错,才给自己造成了魔难,而不是在法上琢磨:作为一个修炼人,只要我们自己无心、无执着,他人怎么可能强加给你魔难呢。而且魔难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赶紧趁机会把相应的心、执着找出来,去掉它、放下心,魔难本身也是会消除的。修炼的过程不都是这样吗?魔难来了不去改变自己,想去改变别人指责别人。即使别人真的有错,或者就是他的原因,才让你面对了这场魔难,他改变不改变受不受惩罚,其实并不重要,你因此过不过关才重要呀。作为一个修炼人,不能舍不得、忍不住、放不下,一定要慢慢的在大法中转变才能提高自己。当你因为一件事,生气激动郁闷担心害怕,甚至高兴欢喜,那么现在你就在过关。 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你呀,想修多高,你只要敢!”刚看到这句法时,我对于“敢”的理解,就是敢于放下人世间的一切执著。……今天我对师父的那句法又有了新的感悟。我们都知道我们是天上的主或者是王,在人间讲真相救人就象当年的释迦牟尼、耶稣一样,那么我们今天敢不敢把自己当成释迦牟尼一样在人间行神事,思想上象神佛一样是为他的,无私无我的,完全为了别人的!如果是这样想问题的话,面对着众生,没有一丝为自己的念头,都是为众生如何得救、如何不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那迫害还会存在吗?释迦牟尼的思想中有怕被迫害吗?释迦牟尼会总想着自己身体哪儿难受吗?释迦牟尼会怕死吗?释迦牟尼会执著人世间的一切吗?那我们不就是要敢于这样做、这样想吗? 如果邪恶变换一下招数,长期的伪善的对待,其目地还是让我们放弃信仰,偏离大法,这样就不太容易辨别,因为它和直接酷刑等折磨法轮功学员是有一个明显的差别,和直接看到或感受到的迫害不一样。觉的他们也没迫害我呀,对我还挺好的。就看不透在这些表面伪善的掩盖下,实质上还是为了达到让我们离法越来越远、甚至对法犯罪的目地。否则,他真的对我们善,怎么不把我们释放,还让我们困在监狱里,让犯人看管我们、包夹我们,我们都不如犯人了,没有一点尊严,人格被随意践踏,真理被扭曲,善恶被混淆,身心没有安全保障且承受着非人的苦难。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是做好人進来的,为什么不被人尊敬,反而呆在监狱里,被犯人看管,各方面都不自由?!还要警察对我们学法横加干涉,介入其中?我们学法还用不修炼的什么人“指导”我们、带着我们修吗?更何况是被另外空间操控的直接参与迫害我们的狱警!指导我们的,给我们导航的只有师父,任何人都不配在我们的修炼中指手画脚,参与進来就是对师父正法的干扰和对大法的破坏,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在对大法犯罪。 回家后一个月,我准备上班,到局组干科,科长还是当年骗我使我被绑架的人。我说要上班,他说:“你还没解教,还不属于本市人呢,不能上班。”回来后,有同修说,被非法劳教回来的,大部份只发生活费,意思是我这种情况不能上班。当时我就想,我不看别人,我得正常上班。不让上班,我就讲真相,见人就讲,不管局长、科长、一般办事员,只要听就讲,有门就進。一天,我又去找组干科长,他说:“你写个困难申请。”回来后,左思右想,怎么写呀,你邪恶迫害我,我还要求你照顾我,绝不能这样写。跟同修切磋,同修说写迫害事实。对,就写迫害事实。很快写完,送到公司。一星期后,我到公司问一下怎么样了。经理说,他们都看了,写的挺好的。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为他们明白了真相而高兴。他找到公司书记,书记给组干科长打电话,说局长意思让我上班。当时书记就说,现在已经过十五号了,这个月开半个月的工资,下月初一起,开一个半月工资。通过讲真相和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堂堂正正上班了。在对单位领导讲真相,我就象对朋友一样对待,你真心对他好,对方是能体会到的。他们就愿意听我讲真相,也愿意和我相处。 然后我再告诉父母只要一有空就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并给父母举了一些因为这样做而发生的很多神奇的事情。我说这就象一个人徒步去深山迷失方向出现了危险,他身边有一部手机,他可以通过手机与外面救援人员建立联系后让自己获救,但是如果他首先心里不相信这一切可以做到,那么他就不会有拨打电话的动作,那么救援人员就无法准确定位找到他使他获救。那么当我们在某方面发生困难、痛苦时,我们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如果说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那么我们默念不就是在与之建立联系吗?这个和手机与基站建立联系有什么两样呢?我们越是相信,越是信念坚定,可能就象手机信号一样这个联系就越紧密,在建立和谐良性共振的情况下,可能就会使个体生命的情况往好的方面发展。我父亲明白后让我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这几个字写在一张小卡片上,这样他可以随身携带,随时可以默念。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