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第855期)内容选编(2/2) |
发表日期: 2018年6月4日 |
2018年5月31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55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梦中所见-不发正念的教训 下面请听美国大法弟子的文章:梦中所见 不发正念的教训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七日。 那天梦见在赶路,到时间该发正念了,本来可以停下来发正念,但当时敷衍自己,说之后再发。然后,那个世界中忽然一切都停止了,时间也静止了。只有我还可以动。 可是因为自己没有发那次的正念,那个世界的几乎一切,都是不正的,也不再有机会正过来了,因为正法到了,不再有任何机会改变。然后几乎同时,那空间的东西都不复存在,就像灰飞烟灭一样,连灰都没有。然后师父出现了,一言不发,严肃的看着我。 很多学员不重视发正念,因为感觉不到发正念的作用。有时候,那个作用并不会明显的体现在这个空间,而是自己负责的其它层层空间。 正法的洪势穿越层层空间的时候,当到了自己的那个空间,而那时候因为我们没有在那个对应的整点发正念,对那个世界的无尽生命将是灭顶之灾。这样层层穿越过来,当到人间时,一切结束了,我们自己能带回去多少生命?那些世界是因为我们发誓要救度众生,师父才恩准给予我们的恩赐。那里面的生命,每一个都有漫长的历史,精彩的故事,而他们在这次正法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大法弟子。我们在人间不经意的懈怠,在其它的空间,却是无法挽回的损失。 佛教里密勒日巴佛在修炼的时候,他的师父让他盖房子,盖了拆,拆了盖,如此反复,他都不曾有对师父的一丝怀疑。而师父让我们做的,没有一丁点是无意义的,我们却很难做到。 大法弟子要做好的三件事里,发正念的时间比重是最小的,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但它作为三件事之一,重要性也是三分之一啊。即使我们看不到,从理性上也能明白。如果看到了才去做,那不成了那种看到了才肯修炼的人吗?师父在《精進要旨》〈为何不得见〉中讲到:“悟在先见在后”。 一天四次整点发正念,一年不过1460次。正法20年,不过才三万次不到。在宇宙的历史上,这唯一一次的无比荣耀的正邪大战,屈指可数,稍纵即逝。我们是否有缺席?当未来在翻开历史上这些瞬间,却发现我们不在其中,本来我们应该在的那个位置空着,让应该被消灭的邪恶残存,危害众生和其他大法弟子。如果一个士兵总是缺席战斗,一个老师总是缺课,那是不合格的。 层次有限,请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大庆地区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的文章:起死回生 更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四日。 当年我身体不好,四十四岁时,厂长亲自给我办了病退。九七年,我是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今年七十六岁了。修炼初期,就把喝了三十多年的酒、抽了近五十年的烟给戒了(几岁时就开始抽烟),由不识字到最后把所有大法书全都能看下来,现在已经背了四遍《转法轮》了。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老伴要進京证实法,我当时身体正在消业,手指和脚趾上都长了东西,肿的很粗,孙子都说我手指上长了个角。我就跟师父说:“我这肿的地方要出头了,明天我也去北京证实法。”结果当天晚上就出头了,我把脏东西挤出去,擦干净,用卫生纸包上。第二天,我也進京证实法去了。 恶警把我关在北京平谷县拘留所,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说炼就打。四个恶警用钢丝鞭子打了我三个多小时,嘴巴扇的没遍数,得有百八十下子。当时脸也肿了,眼睛都封住了。我就动一念,反制邪恶“你打我身上,疼你身上”,就这一念,我就感觉到身上“咚”的一声,他们再打我,我就感觉不到疼了。感谢师父用功能把弟子保护起来了。我含着眼泪对师父说:“弟子一定跟您走到底,不管邪恶怎么疯狂,弟子都要坚修到底。”恶人不但没吓住我,使我更增加了坚修到底的决心。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九评》出来后,师父让我们讲清真相多救人,救度被邪党欺骗的世人。我和老伴商量,不但做真相小册子,还要走出去救人,而且也不忘救双方的亲属、熟人、有缘人。这些年也走了很多地方,山东、内蒙、通辽、乡下农村。有一次,我和老伴坐一辆老旧车去乡下,正赶上下大雨,我俩身上都浇透了,我拽着老伴,怕她从车上掉下去,车轱辘甩的我俩身上都是泥。这些年,苦虽然吃了很多,但是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众生没救呢,就很着急。有一次去乡下参加外孙婚礼,在酒桌上,我站起来大声讲真相,村长、书记、亲属和有缘人都听到了真相,在欢声笑语中退了八十多人。 从去年开始,房子要拆迁了,我把养了几十年的花,能有六七十盆全都送人了,拉走了两车花,我把这颗难以割舍的执著心终于放下了,回迁楼还得等两年住,我就搬到平房住了。又从新把房子装修一下,为了省钱,白天、晚上都自己干活,其实这也是一颗执着钱的心,我每月都有四千多元的退休金,想给儿子们减轻点负担,给他们多攒点钱。这也是对金钱的执着,对儿女情的执着。 我住的平房院很大,夏季还可以种很多菜,我喜欢种园子、养花、干活,一忙活起来,三件事做的就少了,把精力都放在了常人的生活上,在不知不觉中就放松了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以后的修炼道路还有多长?在现有的生命里能否修炼出来?执著心放下了多少?修炼就是不進则退,不精進的就被邪恶钻空子——浑身奇痒无比,忍不住就用手挠,挠破了,就全身都疮起来了,挠出血了,而且又高烧不退,身上掉皮,一大片一大片的掉皮,每天都得扫出一堆去。 由于学法放松了,正念也不强了,同修们都来帮我发正念,学法,其中有一个同修的小外孙天目看到很多人都围着我发正念,旁边有一个空,圈外边的魔想从空隙中钻出来,师父在上空坐在莲花上,拿一朵云彩把空隙堵上了。 由于我高烧不退,家人很着急,就不让同修再来了,儿女们哭着喊着把我送到医院,我当时就处在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状态,住了几天医院,高烧还是不退,医生让马上转院到哈尔滨医大,用上進口药,一天一宿两万多,用了三天,高烧还是不退。医生诊断:阴性红皮病,挠破了血液感染转变成败血病,高烧把两个肺叶烧坏了,心肝脾肺都不好,还有脑梗、心梗,治也没用了,回家准备后事吧。 儿女们没办法,不想放弃治疗,转到当地医院继续治疗,所有检测的仪器全都用上了,医生的诊断结果也是让家人准备后事吧,这人不行了,把他送太平房吧,儿女们不忍心,还是把我停在病房里。然后,张罗买棺材,看墓地,买装老衣服,通知亲属,定饭店,氧气拔下来了,我也没气了。 这时我看到有两个人架着我就走,看不着那两个人的脸,飘飘悠悠的進了一个黑屋子里,房间的灯光很昏暗,屋里有个像空调机那么大的东西,上面分成四个格,我是第四个格的,看到那里往外冒着水,它们要把我扔到那里去。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能上那里去吗?”就听到有个声音说:“不能要,赶紧放。”我一看也没人呀?哪里说话?没看到人。然后我就醒过来了,我第一句话就说:“江泽民被抓起来了,共产邪党马上就完了。”忽然醒过来,亲人们都很惊讶,看我还说话了,就问这问那的,我说:“它们没要我,把我放回来了。” 这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我也知道这是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救回来了。早上亲属们都来了,准备出灵呢。一看我在吃饭呢,所有的亲属和医护人员都震惊了,不可思议,死过去了,又活过来了,太神奇了。 可是高烧还是不退,儿女们又给我转院,去市里医院,所有的医生专家都来会诊,用什么药都不退烧,医生说肺叶都烧坏了,心肝肺都有病。我说:“我心肝肺都没病,这些都是假相,炼功人一上来就百脉全开,哪有病啊?我才不承认病呢!” 我就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感觉我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人,拿着一个东西就在我这肋巴上,手就進去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心肝肺就像看到照片似的,一翻过来就是白色了,我就想这是师父在给我换内脏呢,师父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也始终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 从这以后,高烧就退了,我感觉清醒多了。我看到床边有个一尺多高的怪物,上身是黑色的,下身是黄色的,还有鼻子、眼睛在看着我,中间有个人的腿在拦着它,它想过来也过不来。我说:“你就是旧势力,我不怕你,你迫害不了我。”我感觉我在拿剪子穿它,拿砍刀捅它,就是够不着它,一连几天在僵持着。 后来我就发正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我。师父在《洪吟二》〈师徒恩〉中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后来怪物化成一堆黑水没了。我又闯过了一关,儿女们都相信大法了,儿子把播放器拿来让我听师父讲法,我求师父加持我,让我赶快回家,还有很多众生没救呢。医生给我打点滴,药不往里進,从旁边流出来了。我说:“我不打针了。”医生说:“那吃药吧?”我说:“药也不吃,我好了,我要出院回家。” 回家后,真是脱胎换骨了,身上长新肉,皮肤也不红了,也不掉皮了,手指盖和脚趾盖也都长出来了。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更应该珍惜现有的时间,赶快做好三件事。 可是有时候心性还是守不住,儿子喝了点酒,看我又出去讲真相了,就不高兴了,说:“你刚恢复好,不能出去,感冒了咋办?这一场病花了十多万了,我又耽误工作,又着急上火,你还遭罪。”说了一些过头话,我就不愿意听了,就动气了。两天两夜都没睡着觉,就感觉身体状态不好,上不来气,浑身疼。我就求师父救救我吧。人心起来时就没有正念了,一关过不去,下一关马上就来,延续来的生命,关关都是生死关,要命的关。 半夜了,浑身疼的在地上打滚,上不来气。儿子来之后,马上打120送医院抢救,这一折腾又好几个小时。医生说:“这老爷子得上市里医院做个心脏支架,这又脑梗又心梗的,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慢慢缓过来了,我说:“我好了,没事了,我要回家,什么脑梗心梗的,这一切都是假相,我们炼功人一上来就百脉全开。”我始终认为我没病,大法弟子哪有病呀?回家之后,我就开始多学法多看书,师父在国外讲法全都看了一遍,同修们也都来我家帮我发正念,共同学法。 通过这两次生死关的考验,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性,得真正把自己当成大法弟子,特别是老年同修,遇到病业关时,一定要信师信法,魔难来时,师父就会管你。有些人的生命是延续来的,修炼的时间是有限的,遇到关、难时,能不能把自己当成炼功人正确对待,儿女情还得看淡,利益之心还有,常人的生活还想享受一下,每一关每一难都是生与死的考验,把握不住就很危险,把握好当下,珍惜我们用来修炼的身体,兑现我们万古久远的誓约吧! 感谢恩师,叩拜恩师! 下面请听山东大法弟子的文章:在协调中去人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七日。 二零一一年前,我在我们地区承担了多项证实大法的工作,我不但是主要协调人,也是技术负责人,还承担购买耗材的任务,也就是说,几乎所有主要的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在做,所以养成了做事独来独往和独断专行的习惯,做什么事情不与同修商量,也觉的同修不懂电脑等技术,我也就成了“一手遮天”。 其实我也很苦,觉的缺帮手,比如说,我被绑架,购买耗材、技术工作等都停滞了,虽然几个走在前面的同修也可以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做,但还是少个拿主意的。购买耗材时,这个说我不会,那个说我不懂,技术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一段时间有些工作也分下去了,可这个说我有困难,那个说我做不了,又回到我这。我也很着急,真希望能有个同修帮我分担一下。 二零一零年年底,甲同修从邪恶黑窝回来了,我想这个同修能帮我一下,就去找她,她本人也有这个意思,愿意分担一部份工作,但她的家人阻拦,加上自身的各种原因,最终甲同修决定外出工作。后来我见到外地某一同修,知道她对我们当地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我就劝她来我们地区,我挺高兴。甲同修感觉到有很大压力,经过反复思考后,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七月十六日晚,外地同修、甲同修及我们当地一位乙同修,三位同修在一起交流,商量如何更好的把本地协调工作做好,都认为几个人应该有个分工,他们就在一起大体划分了一下。乙同修就说应该叫上我一起商量这件事,同修都说好。就这样乙同修就来找我。 路上,乙就跟我说:以后做事得商议着来。我一听,人心一下就上来了,说:这些年谁不想商议,一商议这个说不懂,那个说不会,我去跟谁商议?乙同修也觉的自己说这话不是很合适,就说:以前是这样,以后我们都参与,就商议着来。一会乙同修又说,某一片的协调人应该用谁,原来的同修不如这个合适。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就生气的大声说:“这些年谁在干什么,我心里不比你清楚?你说的那个同修是有些能力,可她不干,你说不行的这个同修,人家一直在积极努力的配合着做,你知道个什么?”嘴上说着,心里愤愤不平。 到了甲同修的住处,我们还没有商议什么,乙同修就拿起笔来在纸上写着谁谁干协调,谁谁管什么,在我的名下写的是管技术,以前那两个积极配合的同修没有再被安排做协调了。我一看无数的人心往上蹿,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就发起火来,心里还想,你们都商议好了,找我来干什么?我们这里的情况你们三个谁知道?你们知道的都是表面上的那点东西,每个人的具体情况和状态,各个资料点的运作,你们知道什么?你们能干你们就干吧!乙同修又说:后天要开全县第一次协调人交流会,是不是我们明天先找几个主要的协调人凑在一起商量商量。我没好气的说:随你们的便。 第二天刚到会场,乙同修就说:“你要把你的技术都教给同修。”我一听火腾一下又上来了,说:“我没教谁了?”乙说:我刚才碰到一个同修,人家说你不教。乙同修又说他跟那个同修说,你现在要学就教你,可那个同修却说,早干什么了。我说: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这两年咱们这几个人一直在找能学技术的人,希望能帮忙分担一下,你找到了吗?乙同修不吱声了。接着乙又说:你再给人家装机时把人家的装机盘还给人家。我说谁的没给?只有一个同修的驱动盘没还给她,是因为她的机器坏了要我修,我没有这个驱动,所以把她的拿到我那装机试机器,后来一搬家,驱动盘不知弄哪去了,找不到了。乙同修说等我再跟她说一说。接着一个同修大姐又没好气的对我说:你别再把脸变的那样,谁愿意看?!你赶快去给某某看一看机器去吧,不能打真相币了。 一个晚上和一上午所经历的,可真让我欲哭无泪,想放弃这一切,可还不敢这么做,不放弃吧,心里那个不平,各种人心都在撞击着我,特别是头天晚上的事,让我感觉这些年来自己的“威望”第一次受到了冲击。 当我骑着车子去给那位同修修机器时,心想,我已经是一连五个星期到你家修机器了。想到第四次修完我刚走,同修又来信说,你刚走一会,打印机又闪黄灯了。尽管我回到了那位同修家,但我阴沉着脸,也不搭理同修,只管修机器,修完就走了。 遇到这一连串的事,暴露出的我的最大的人心是妒嫉心。每当别人说了什么,我就会想:你们能做你们就做吧!可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能做什么?虽然我知道遇到这些事是去我的人心,去我的执着,帮我提高的。我真的觉的这一关太大了,这怎么过。这时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说的:“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心里想我修来修去的还是个恶者,连个善者都不是,更别说是觉者了。我可不能要这些人心执着了。这样想着心放下一些,可一会又上来了,我又想起了师父在《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有人想,我为什么听他的?我觉的比他修的好。话不能这么说,你修的好你才能服从分配哪,正说明修的不好。”看来还是我修的不好,放不下自我。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同修不懂的我懂,同修不知道的我知道,为什么不能把我最好的拿出来去配合同修?我们要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不是为证实自我,而是证实大法,只要是师父所要的,我就应该努力去做。但心里又想,我配合同修做好了,是不是功劳都是别人的?我马上悟到了师父讲的该是你的不丢的法。 虽然执着找到了,法理也明白了,那个人心一会去掉了,可过一会又上来,一天就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反复着,饭也不想吃,法也学不進。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我知道这些人心都不是我,我也不要它,可为什么就是怎么去也去不掉呢?我就是不要它,师父您帮帮我吧。明天我可不能带着这不纯净的物质到我们的会场,那可是我们地区第一次全县范围的协调人的法会,我如果带着这些人心,会影响了整体,干扰了同修,那我可是犯罪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大雨倾盆,那个坏的东西又跑出来,我在心里说:这么大的雨下了一夜,看这法会还能不能开。刚这样一想,立即就意识到不对,那不是我,要解体它,心里又对着雨说:你立即停止不准再下,我们今天开法会,你再下就是在阻挡,就是在犯罪。七点多我往会场赶去,走到一个低洼的地带,汽车都没法过,我就绕道走,又走到一个洼地,水很深,骑着电动车,脚踏板都在水里滑动,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把脏东西都倒出去。我和车都浮上来。到了会场,敲开门得知同修们都还没来。 从开门那一霎那,前一天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我说:那我出去接同修吧。大雨一直就没间断,在接同修的过程中,我们配合默契,在同修们的共同努力下,一个不少,大家都到齐了。人到齐了,雨也停了。 交流会开始,同修让我先说几句。我是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大法的,对于法会我真的很陌生,我说:这是我们全县第一次开协调人交流会,这次法会能开成,是靠参加会的每位同修共同努力,破除另外空间的层层间隔,突破种种阻力,是需要同修放下自我才能做到的。说到这,我就想起我这两天的经历,我把我这两天放下自我的感受和同修交流一下。当我说到我对师父说:我不要它,它不是我,请师父帮我时,我哽咽了,有的同修不知是怎么回事也流泪了,有的同修很感动。同修都很纯净,整个会场充满慈悲、祥和。真的是象师父说的那样,法会能使人看到不足,找到差距。 通过这次的经历,我确确实实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瞧不起同修,遇到矛盾不向内找,停留在你对我错上,容量太小,没有修出为他的慈悲心。 总之,在协调方面我离师父和法对我的要求相差太远,今后在这方面一定严格要求自己,破除旧势力的安排,使我们当地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修炼不看形势变化但可用于救人,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日。 一些同修很关心常人社会的形势变化,还拿形势变化去激励有怕心的同修走出来。有的同修在交流去怕心的问题时就这样说:“现在形势都变了,十八大四中全会一项决策:办案质量终身负责制和错案责任倒查问责制;还有新闻总署令第五十号,公布法轮功拥有的一切书籍和资料都不违法。而且习近平还推行依法治国,他让公务员向宪法宣誓,他还讲:‘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我们小区居委会都给张贴出来了,都是针对法轮功来的,你还怕什么呢?” 从救人的角度上说,不能说同修说的不对,关心形势不对。这些话用在讲真相上还是真好,对启悟众生正念是有一定帮助的。但用来鼓励同修最好还是应该站在法上和同修交流,和同修共同在法上提高,那是真正的提高。用人中的形势变化鼓励同修容易导致同修产生有求之心,感觉你说的有道理,形势看来是在变好,那要再好一点我就敢出来。看人的形势的变化那不是修炼,那是在求了。修炼人的怕心不会因为形势变的宽松了就自动没有了。怕心是旧势力安排的,其背后是邪恶和旧势力,这些东西是不听哪个常人说了什么话的。 不管哪个常人说了什么话,哪怕他是常人社会的最高领导人,也只是他个人在表态,在选择他自己的未来。他的一切权力都是表面现象,他本身也是旧势力的安排。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也几乎都是旧势力安排好的,所说所做的一切也基本上都是在照着那个早就安排好的台词、剧本在念在做、在演。所以不可能摆脱旧势力的操控,否则,以他现在表面上的党政军最高权力加宪法党章确立的核心地位,加上对军队及政府的机构改革和人事安排,在人的层次面上去认识问题,完全可以直接法办江泽民,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但他却迟迟做不到。为什么? 师父在《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中讲:“邪党干出的那些事,不都是它能干得了的,是那些旧宇宙中的势力因素利用它。”我悟到,这次对大法的迫害与结束迫害都不是人能左右的了的,这不是人对人的迫害,表面上发生在人中,但不全是人的事,人只是在其中选择善恶,决定自己的未来。修炼人在其中救度众生,圆满自己的一切。 师父在经文《保持清醒》中讲:“只要邪党还存在,它的本质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师父在经文《保持清醒》中还讲:“正法的原则不会因为人的形势而改变。”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说:“明天结束,今天那个邪恶还是照样行恶。”作为大法弟子,我们要能够认识到,中共一天不解体,迫害就不会停止,这是中共毁灭人类的最终目地和邪恶的本性决定的,这是旧势力安排好的。 明慧网的一个报道就很说明这个问题。四月十九日,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一天就绑架了十七名法轮功学员,警察自己说是今年“两会”结束后,习近平刚任命到任的那个黑龙江省长下的令。他不知道习近平对法轮功的态度吗?他当然知道,但依然在作恶。为什么?因为他不明真相,他就会被中共驱使、被旧势力操纵去作恶。所以大法弟子不能看形势变化修,用形势变化来鼓励同修走出来也不适宜,在法上交流,在法上提高才是根本。 但从抓紧时间救人这个基点上把形势变化用于救人是没问题的。旧势力造了邪党,安排它作恶迫害大法弟子,阻挠众生得救。也同时安排了利用完它之后,怎么清算它,怎么淘汰它和它的追随者。这些东西都会在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的过程中,被残余的旧势力或旧势力安排的机制给快速的端出来,抓紧起干扰破坏作用,不然它就没机会了。正法不承认旧势力及其一切安排,在快速的销毁着它们,它们在常人社会的一切表现也都是在预示着它们将面临的下场。 社会形势的变化可以用在讲真相救人上,帮助世人认清形势,快快的选择自己的未来。同时也提醒我们自己,时不我待,全盘否定旧势力,抓紧时间快快救人,尽量再多救一个人。有人说二零一八是瞠目结舌的一年,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突然”又是什么。什么可能都有,但对大法弟子而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站在法上抓紧。 现有修炼层次的一点认识和同修交流,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过滤伤害 留下善良,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八日。 我用记忆的金线连缀起十九年来点点滴滴的往事,是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有缘的朋友:法轮大法教我做好人,教我学会了滤掉伤害、留下善良。 板铺风波 那是二零零一年的寒冬,我遭迫害关在看守所的一个女牢房内。当时看守所人满为患,四、五十人挤在一个牢房内,板铺挤满了人,后来的人就睡在冰冷的地上。那是一个筒子似的牢房,打开牢门就能看到白皑皑的雪,哗啦一声关上铁门,呼呼的风也会从门缝儿里钻進来,吹到脸上凉冰冰的,门框四周结着白花花的霜。这时,女牢房的狱警换了。她发现很多法轮功学员把板铺的位置让给了犯人,自己睡在地上,就规定:再有犯人离开板铺的位置空出来,就按顺序排号,让睡在地上的法轮功学员到板铺上睡。 按着规定再空出板铺,就轮到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了,我俩商议: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师父给我们净化了身体,我们睡什么地方都不怕凉,都没事,可是犯人睡在地上那么凉,一旦得类风湿等病等会痛苦一辈子的。于是,我就对后来的两个年岁比我大的犯人说,如果睡在板铺上的犯人离开这里空出地方,我俩不去,让给她们。几天后,真的空出板铺,可是节外生枝,轮到我的铺位被一位犯人抢去了。她俩就开始瞪我们、辱骂我们,我善意的解释说还有下次的机会,她俩依然愤愤不平的,还是一声声的骂。我反思自己也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是自己心急了,不该提前告诉她俩。 在度日如年的铁窗内,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又过了几天,板铺上同时空出两个位置,我和同修都没去住,让给了辱骂我俩的犯人,这两位犯人,一位年岁稍大,身材瘦小,瓜子脸,是一位农妇。另一位中上等身材,圆脸,是城里人。 这场板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 北方的冬天一日比一日冷了,我依然睡在门口的地上。一天,看守所给我实施了惨烈的酷刑,给我戴上了哗啦啦响的脚镣,一只手铐在脚腕处,九十度弯腰才能艰难的往前挪。 那天晚上,在铁窗的灯下,那位瘦小的农妇守在我身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她一会儿摸摸我被铁镣磨着的脚,一会儿摸摸铁镣,心里十分不忍,眼里露出了善良的神情。她诚心诚意的给我道歉,说她不该那样骂我,让我别生她的气。我微笑着看着她那张沧桑的脸,告诉她我俩相遇就是善缘。我给她讲法轮大法的美好,讲发生在中国大陆上的这场迫害,告诉她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我的亲朋好友和更多的有缘人将来在大瘟疫爆发时都能留下来,做一个有福报的善良好人,其中也包括她。 元旦后,我和几位被批捕迫害的同修要转看守所,临行的前夜,另一位曾经伤害过我的大姐来和我告别,她给我道歉,提起辱骂我的那件事,她觉的很愧疚。我再次给她讲了法轮功真相,叮嘱她记住:“真、善、忍和法轮大法好!”她连连点头,依依不舍的和我话别。 往事如烟,十几年后的今天,回想起她俩凝望我的眼神,我虽然已经记不起她们的名字,但能把和她俩在苦难中相遇的这段日子化为善缘,我深深的感恩师尊,感恩法轮大法,让我在红尘的争争斗斗中一层层去掉了自私的心,让我学会了淡忘伤害,学会了给这个世界留下美好和善良! 扇耳光的警察住手了 时光追溯到二零零一年的盛夏。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公安人员对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我们分别被关在几个房间内,当时空气里都充满了红色恐怖。 除了進進出出的警察外,我面对的主要有三人,其中一位是参与绑架我们的警察,我们已经跟他讲了很多法轮功真相,他没再说过分的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另外两个警察,一个唱白脸的,一个唱红脸的。我不配合,其中一个就狠狠的扇我的耳光,我被打的踉踉跄跄站不稳,当我堂堂正正站稳后,我看着那个毒打我的警察,心里没有怨和恨,无论他怎样伤害我,我都希望他最终能选择美好的未来。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打我,我也不恨你,我希望将来大瘟疫来时,你能留下来得福报!”刹那间,他抬起来的手突然停住了,从此后再也没打过我,也没有恶言恶语的辱骂。 凝望着她的双眼 我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望着那位女狱警。 她得了癌症,化疗后很长时间才上班。那天,她在监狱的牢房内值班,赶上大肆翻牢房的被褥、衣物,非法搜每个人的身。 因为有犯人告密说我看大法经文,她在狱警办公室的地上铺了一张报纸,让我脱去全身的衣服,她要搜我的身,我拒绝了这种侮辱人格的搜身。她暴跳如雷,啪、啪、啪的左右开弓,扇我的耳光。那个夏日的午后,我俩近在咫尺,她一边打一边吼叫着让我交出经文。 我站在她的对面,在她毒打我的时候,我就在咫尺间看着她的脸,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的双眼。这是一位母亲的眼睛,也是一双曾经对生活充满美好憧憬的眼睛,可是那个午后,这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杀气和对“真、善、忍”的仇恨。是中共的诽谤、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诬陷谎言毒害了她。她不停的打我的脸,打了几十个耳光,我就这样凝望着她的眼睛,我心里想着的是教人重德向善的高德大法,想的是师尊的教诲,想的是怎样用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平和、理性制止她的暴行。 在这所北方的女子监狱,在这座人间魔窟里,我用这种特殊眼神凝视着她的黑眼睛。今生,我和她之间没有一丝的个人恩怨,可是,在中共和江泽民流氓集团的操控下,她在践踏国家法律,在违法犯罪,在给她的将来和她的子孙埋祸根! 我相信自己在凝望她的时候,我的眼中充满了慈善、坚毅,渐渐的,她眼中的杀气和仇恨像冰山一样融化了。她突然住手了,也没再逼迫我交出带在身上的经文。 继母的心愿 我的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都充满了对继母的深深的怨,如果不修炼法轮大法,这个怨恨的结一生一世可能都解不开。 继母来我家时我已经读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可是,继母不愿意让我上学,她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说:姑娘家的上学没用。我在外地读高中时不止一次哭着去车站等车,后来,在哥哥的坚持下,我读完了高中,考入了师范。 还有一件事我不能原谅继母,那就是小弟弟的死。那年早春,小弟弟和继母的儿子同时患病,继母带着她亲生的儿子去城里看病,小弟弟因为医治的不及时离开了人世。小弟弟死后,继母从城里回来,看见她躺在地上打滚哭时,我觉的她的眼泪和哭泣都是假的。 结婚后,我回去看父亲,邻居悄悄告诉我,说继母把父亲挣的钱偷偷攒起来,父亲吃的饭菜没有多少油星。我没有参与这件事是觉的父亲愿意和继母在一起,父亲有个伴,我在城里工作也不用牵肠挂肚。 那时想问题都是站在为私为我的角度上的,直到一九九九年修炼法轮功后,我才开始真正善待继母,才开始珍惜和继母之间的缘。 继母虽然背着父亲攒了一笔钱,但这笔钱并没有给她晚年带来幸福,善恶有报的天理在继母身上应验着。她有个不肖的儿子,三十几岁了还游手好闲,没钱就管继母要,继母有时不给,他就骂继母,打继母,有一次像拎小鸡似的拎起瘦小的继母狠狠往下一蹲,继母的腰骨折了。继母虽然攒了一些私房钱,但她自己平日里也省吃俭用的,舍不得花钱。儿子逼她要钱,要来钱就去赌博,在麻将桌上,还一边打麻将一边喝啤酒、吃香肠。 修炼法轮功后我明白了和继母的因缘关系,不再抱怨她,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看别人的长处。这时,我开始同情继母,也看到了她的种种长处。继母来了每天操持家务,为我们做一日三餐,她除了自己干农活挣工钱外,还要做一家六、七口人的棉衣,为了省钱,她坐在灯下用粗糙的手搓麻绳儿,一针一线的给我和弟弟们做棉鞋……继母的前半生很苦,也很艰难,她和父亲相遇,也是前世的缘。 我被绑架迫害,几年后从魔窟回来,家里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父亲承受不住我遭绑架的打击,在痛苦和思念中离开了人世,第二件事是继母的儿子被人打死了。 我去看继母,继母坐在北方的炕沿上用衣襟擦泪,一边哭一边跟我说家里发生的事,她说:开始谁也不敢把我被绑架的事告诉父亲。几个月后,父亲去弟弟的岳母家,弟弟的岳母因为什么事生气,数落父亲,说着说着就说露了。父亲哭着踉踉跄跄回家,过河时,年过八旬的父亲摔了一个大跟头,从此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父亲回家后天天哭,天天借酒浇愁,喝多了就唱,唱着唱着就哭起来。如果没有这场迫害,父亲也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煎熬的。继母劝他,父亲迁怒于继母,用喝水的缸子砸继母,继母一歪头躲过去了,父亲就找茬骂她。我被绑架半年后,父亲就在痛苦的思念和折磨中离开了人世。 晚年丧子给继母带来很大的打击,她更憔悴,也更衰老了。我让继母跟我去城里住,继母不肯,我每次去看她,她都恋恋不舍的。继母也开始用善良的心待我了。有时她把鸡蛋攒起来给我,我不忍心要继母攒的鸡蛋,她就找邻居劝说,我只好拿着,下次来看她,再多给她买礼物。 从魔窟刚回来那几年,供孩子上学,家里还有外债,我自己不啥得买的水果,也给继母买,比如:美国進口的葡萄,冬季里新鲜的草莓等。继母住院,我不嫌脏,给她接尿,她出院后,我告诉她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她怕记不住,就找个硬纸板,让我写在上面。 继母和弟弟有隔阂,有时说弟弟、弟媳和她争父亲的遗产,说我孝顺,我就说是因为他们没修炼法轮大法,如果修大法,比我做的还好。继母逢人还说我比她生的女儿好。 这几年,继母搬到她女儿家住,继母的女儿是个粗心人,继母就对女儿不满意,说女儿从她这里要钱给自己已结婚的孩子花,已经花了她几万元了,继母每次跟我说,我都劝她。 今年新年后的一天,我去看继母,继母看屋内没有人,就跟我说一件事,让我别告诉任何人,连她女儿、女婿也不能透一点风声。继母说她老了,八十多岁的人,说不定哪天两眼一闭就过去了,但还有一桩心愿,继母说她还有一笔钱,想留给我儿子几万。我婉言谢绝了继母的好意,告诉她我一分钱都不要,让她留给自己的女儿,但我感激她的这份信任。 在这里不是说我做的如何好,是想告诉各位善良的朋友:是大法化解了我与继母之间的冰山,是伟大的师尊和伟大的法善解了我和继母今生今世的恩恩怨怨,让我和继母之间有了亲如母女般的善缘! 此时,隔着北方的山山水水,我把心中最美好的最善良的祝福送给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警察和被狱警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我深深的期盼着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能永远记住:真、善、忍好,记住“法轮大法好!” 下面请听大陆青年大法弟子的文章:被动修到主动修的突破,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五日。 写出我从被动修到主动修的一段过程,这是我修炼上的一大突破。希望懈怠的同修们都能精進起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姥姥和其他同修学法时就会带上我,我就在一旁听他们学法、和他们一起炼功或听师父讲法的录音。从小到大一直在学法的环境中长大,明白大法的美好,却也一直带修不修的,没有能从心底主动去学法,不明白为什么要精進,总是在家里来了同修一起学法的时候,被母亲叫上一起学法,出于面子或有时觉的自己太久不学法,应该学一学才不情愿的、被动学法。 学法的时候,学的很明白,深深的感受到大法的美好。那时的状态是觉的自己是“中士”,却不甘于做“中士”。但只要一不学法,就会被“忙碌的学习”、网络游戏的诱惑、父亲的反对等等借口和干扰阻碍着自己不能学法,时间稍微一长,滋生了懒惰阻碍了自己,变的不想学法。母亲很着急时,想要拉我一把,多提醒几句的时候,我就会生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时悟不到是背后的不好的因素的干扰。 初中毕业时,心仪的高中第一次有了和国外合作的国际班。母亲看到后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说是师父为我安排的机会,可以去海外宽松的环境学法和学习,不用浸泡在国内党文化弥漫的环境中被污染,还可以堂堂正正的证实法和修自己,我也感觉很高兴。由于学法不多,时常会混淆了自己想要出国留学的初衷。后来准备出国时,我的签证被拒签了,当时感觉晴天霹雳却悟不到其中的缘由。只好再次准备申请签证,中介告诉我至少需要多等半年时间。再次等待的这半年时间里,同修带着我多学法,我才悟到这半年时间是师父为我安排的专门学法的时间。 顺利出国以后,随着紧张的学业、对新环境的不适应、在陌生国家的无助、孤独、怕心,当初学法的热情也日渐消退,慢慢的就在生活的压力和学业中放纵了自己的懒惰,明知自己应该学法,却抵挡不住方方面面的诱惑,渐渐过起了常人日子,多了很多常人的追求,无形中用各种观念把自己牢牢的封闭在常人生活的框框里。经常为没有把握住已经匆匆流逝的时间而懊悔,却没有为自己的懊悔付诸实际行动。 回国后同修和我交流,可我却总想为自己找各种理由和借口试图掩盖自己不精進的事实。好在同修们真的很慈悲,总是鼓励我,带着我,多次只要一回家就有多学法的机会。就是在这几年逐渐的学法中,背后不好的因素和物质也逐渐被破除,终于在二零一七年我真切的体会到了为什么要主动学法炼功,发正念和张口讲真相。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就跟母亲说,我这一段时间不想出去聚会、旅游,就想在家好好学法。母亲说,好,那最好也少玩一些手机,最好不玩手机,电视也别看。我说:“那我干什么呢?”母亲说:“看书。”我说:“看完书呢?”母亲说:“还看书。”我哭笑不得,我觉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 晚上家里来了同修学法时,我还把这段话当笑话一样讲。同修说:“对,孩子还是孩子,一下子也做不到这样。”然后这位同修就讲了一位同修交流的内容,深深打动了我。大概内容是现在时间还在被延长着、没有结束是因为师父在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去延长更多的时间,还在给机会。我听了以后泪水止不住的流,觉的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若是再不精進起来,就太对不起师父,不但没有能救度众生,连自己都修不好。 我开始约束自己,在固定的时间必须学法,推掉一切影响我学法的事情,困了累了或者消业状态下都必须学法。就这样一段时间后,我思想中种种不好的思想都被破除了,以前的观念和认为解不开的事情都在大法赋予的智慧中找到了解决方法并释然。向内找,学会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回国后和同修及常人朋友交流的时候总喜欢描述国外的环境好,人的素质高,还说“自己若有机会绝不想回到国内这个破地方,环境不好,人的素质也太差”。一次说完这些,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悟到:“哎哟,我这不是求安逸吗?越是复杂的环境才越能提高心性,国外的人的确素质高,可是大家都你好我也好,我该如何提高自己的心性,一点难受都没有,我还怎么提高呀?”还感受到了向内找自己的乐趣,为自己能提高心性而感到高兴。 以前我总觉的自己双盘不上是因为自己腿不长、又胖,不像其他同修一样瘦、又腿长,双盘起来肯定是比自己容易,用这样的借口安慰自己,掩盖自己怕吃苦的心。一次集体学法,看到一个阿姨同修,也是膀大腰圆,腿不长,也是胖乎乎的。发正念和一个半小时的学法中,一直坚持双盘,纹丝不动。学完法,她也是慢慢的搬下一条腿,才知道原来其他同修双盘也是很疼很疼,只是别人一直在坚持。而自己忍不了一点疼,不愿承受,这绝对不行。我就也试着突破双盘,疼的直闹心,也咬牙一秒一秒的坚持。突然感受到好像被按了一个开关,一股热流充斥全身,那种感受真美好,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第二天早上炼功时有两分钟左右身体像是没有锁了,轻飘飘的非常美妙,我知道是师父再次鼓励我,心里十分感激。大法简直太美好了,这样美好的大法,若是不抓紧时间实修,还陷在常人生活的泥潭里,该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呀! 我这个不争气的小弟子,终于在尾声时恍然大悟,这么多年混事,师父没有放弃我,还时时给我机会。谢谢师尊。 个人体会,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我现在明白,好人和老好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其实这种老好人容易有极大的问题,尤其修炼的话,最不容易觉察出来这种现象背后的问题,内在的脆弱敏感容易被外在的与人为善掩盖,而这些只有修炼者自己清楚。…… 在学习《北美巡回讲法》中,我明白了,这件事(丈夫在我孕期外遇并提出离婚)对我的冲击如此之大,让我痛苦至极,是因为对婚姻的忠诚是构成我肉身生命的一个最基本观念,当这个观念受到剧烈的冲击时,仿佛生命要解体了一样。不看明白这个理简单的去掉情看淡情来对待是不能根本解决问题的,因为不明理的情况下,有情无情都是情,表现形式不同而已。我的对婚姻忠诚的基本观念没有错,因为对婚姻忠诚是神给予人的标准。只是,通过我的痛苦我看到了这一点,明白了这件事,也明白了更多众生的苦。做旁观者还是在其中?永远的旁观者和永远的在其中都不可能有真的提高。从里面修到外面才是修出的真本事。…… 常人没办法解脱,所以常人会改变这种观念(对婚姻家庭的忠贞),变的不相信人性的善,敌视男子。其实这是用更不善的变异观念取代原来的观念。我要的是,不产生不加强任何负面的物质因素和观念,只要正面的,同时带给众生最大的善。(有删减) 其实无论是谁,是否合你的心,你对生命要抱以尊重的态度。当生命感受到你对他的尊重,他很容易和你建立连接。……为别人好,不是让别人自惭形秽,而是在各自的基础上往前往上走,这里需要对世事的规律也就是法在世间的展现有极大的洞察。师父是“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转法轮》),而我们是没有这个能力的。看到别人不足拉别人一把的说法,也不是你把他拉上来了,你只是助缘而已,千万不要自以为是。我也经常看到有的夫妻同修僵化的夫妻关系,很多都是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别人造成的。当一个人知道了更高的标准,而没有只把这个标准用来对应自己,这种状态不改变问题就很大。他会越来越狭隘,心胸越来越狭窄,因为标准越高,达到他标准的人就越少,这个人能接受的人就越少,而看不上眼的人就越多,他会觉得没有几个人行,人际关系不和谐也随之而来。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明白的一面感受到自己不被别人接受的时候会自然想远离。所以,高标准,只针对自己,提高就非常快,有一点儿针对别人都是外求,而成障碍。当我明白了这个理,自然而然的,对周围宽容了许多。…… 有时候人们的反应是应激的,不是出于理智。人都不愿意变化,尤其针对非主动方,当变化来临的时候人们的应激反应是如何能保持不变。而变化之于不变,又有何区别,我慢慢明白,一种稳定状态被打破,经过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必然会进入另外一种稳定状态。所谓的痛苦,就是在两种稳定状态的中间阶段,那种不稳定带来的生理心理的苦。而所谓的各种不稳定状态实质则是人的心,人的心时时安稳,则一切必能安之若素泰然处之。当然我们还在修炼中,人心在各种不稳定状态中才得以暴露,也才能让我们看清并修去,所以我只是明白这个理即可。记得G那个时候问我,假如离婚了我怎么生活?我说,既然知道肯定是艰难的何必现在先去体会艰难。他说你必须想啊,我说我不预约艰难。因为我知道达到另外一种平衡是规律使然,我能坦然面对就好。 在“法制教育中心”洗脑迫害一个月后,当地公安局直接把我们送入劳教所,我和丈夫分别劳教三年,在去劳教所的路上,让我们在劳教书上签字,我和警察说:不用签,我呆三个月就回来了。他说:你吃饱了撑的,你能回来吗?我说:三个月后见。当时的想法是去劳教所,告诉劳教所被迫害的同修发正念除恶。 到了劳教所后,我就给警察讲他们是怎样迫害我的,讲大法的美好,结果他们都很同情我,当天晚上告诉我,你快早睡觉,明天就没机会睡觉了,我说:我不困,一晚上睡两个小时就行了。他说:你知道咱这儿有水牢吗?知道有电笼吗?我说:对我来说是没有的。他就让我回去了,到了十二点,我就起来发正念除恶,之后我就起来拖地,拖完地,我就在走廊里转,他们发现后都惊呆了,叫来了警察,问我为什么不睡觉。我说:我睡醒了,就不睡了,没事干,打扫卫生不行吗?警察说:不行。你不睡觉可以在床上坐着,不能下地。结果第二天晚上八点,就让我睡觉去了,再也不提熬鹰的事。……有一次,劳教所里开会,问谁“转化”的怎么样,就叫起了我,说你现在“转化”的怎么样,我说:因为我血液里流的是真、善、忍,细胞里全是真、善、忍。文化大革命你忘了吗?他说:我没忘。我说:那就行了。这时警察们一片掌声。他说:你说的真实在,只要说“转化”好的那些人,都是在说假话,你说的都是真话。 还差五天在劳教所就呆三个月了,忽然去了两个警察,把我拽走了,说我有严重的病业,……到医院里一查,心脏不好,又到了部队医院,血压高达280,说是不能冻着,也不能热着,必须放在空调屋里,然后给我身上带上了一个测试仪器,让我跳、跑、爬楼梯等等,这些我都不听,我心里想:是师父让我回家,我要把他这个仪器给他炸了,我就去床上睡觉了。警察急了,法轮功学员也急了,人家都想带,还没机会,你带上还不跳,我说我不会跳的,走与留都是师父说了算,谁说也不算。第二天,他们去取测试仪器,拿着仪器到医院去读取数据,结果把医院里刚進的一套读取该数据的设备,炸乱了码,没法使用了。他们只好叫厂家来修,修好后,第三天又让我背上,我还是睡觉,又一天医院的设备又被炸乱了。医生急眼了,就打电话找到厂家,厂家问医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带的仪器,他说:她是一个炼法轮功的劳教人员。厂家说:她的电流高于机器的最大负荷。医生说:怎么办呢?我说:你脖子上不是挂着听诊器吗?还是老办法好用。他说他给我做心电图,做了三米多长的心电图,都是直线,他就急了,给劳教所打了电话,说马上都赶过来急救。但是,心脏不跳,我怎么还能上四楼呢?他就让我上四楼,来回走了两趟,最后把我安排在一个新房间中。全医院的主治大夫都来了,说是不能热着,也不能冻着,不能让她死在这里,那个主治大夫也来了,说留下我做实验,我告诉他,我是动物吗?你凭什么在我身上做实验,你这是违法的。紧接着就给我办了出所手续,让当地610来接我,我全盘否定,我说我自己来的,我就自己走,最后通知610接人,610不来接,后来家里人去接我回来了。(节选) 谁都爱自己的孩子,谁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孩子。在我看来,无论给孩子什么都不如让他得法,世上的任何东西再好,都比不上自己真正的家。因此,孩子四岁多我就开始带着他读《转法轮》,按真、善、忍来教他做人。孩子一点不排斥,每次都认真的看着书、静静的听我念,静静的听我讲文字表面的理。我们每天都一起学一两段法。当我们学到第六讲左右时,我突然发现,孩子已经认识大部份常用字,给他买的儿童读物基本都能自己读下来了!当时他才五岁多。大法是多么神奇啊!孩子非常聪明,学东西很轻松,而且很有创造性,他凭自己的想象用乐高积木拼出来的汽车、坦克连大人看了都赞叹!他把脑中的故事画下来,画的惟妙惟肖,赢来了朋友们的很多掌声。孩子性格活泼开朗,知道应该按大法的要求做人,因此班上小朋友都喜欢和他玩。孩子身体很好,近五年来仅有过一次消业假相,通过加强学法和炼功后很快就过去了。孩子的学习我管的不多,但他很自觉,学习一直都是班上前几名,而且学的比较轻松。记得当时和丈夫离婚时,他曾荒唐的认为修炼大法会给孩子带来负面影响,会造成抑郁、性格扭曲等等,但这些年来,看到了孩子性格的阳光、开朗和各方面的优秀,嘴上不说,看的出他心里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按真、善、忍教孩子做人怎么可能教不出好孩子呢?!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