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1001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1年3月22日 |
2021年3月18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一千零一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对于“天目所见”的一点交流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对于“天目所见”的一点交流》,作者美国波士顿大法弟子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五日。 最近有一些讨论,关于有个小学员天目看到什么未来的,我也参与说几句。交流一下我怎样看待天目所见。 对于天目,修炼的人很容易感兴趣、想听。我们在人中修炼,单纯靠悟确实需要达到一定的境界,没到之前,想来点“实证”,可以理解。但是过多的或过重的看待,我感觉就可能造成危害了。如果要根据自己或者别人的天目所见去做,我认为那就是错了。 我在学大法之前练气功,打坐很容易入定;入定后有时天目就能看到,一直以为是幻觉,只是在那种状态下感觉自由自在,很舒服,也没有追求想看什么,没当回事,那时没跟人说过。 学大法之后炼静功很难入定,偶尔在某种状态下(多数是在入定时)天目看到一点,看到的是彩色的,而且更清晰。我每次看到什么基本上是突然之间看到(有一次例外),没有预兆的突然就看到,我感觉那是师父让我看的。每次看到什么都是要告诉我点什么,或让我明白点什么,总之我的情况是,不是天目开了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什么时候看就能看,是师父让看才看到的。 例如第一次在炼大法静功入定时,看到双手结印的上方的东西。因为第一次看到可能是自己最初的原形,我就不说是什么了,但是那让我大大的开阔了心胸,不是一说到佛、道、神,就想到坐在莲花上的形像,也破除了我现在的我就是我的观念,等等。 天目看的小范围非常清楚的,因为那个物质更细腻。大范围看只有一次,就很不清楚,像隔着毛玻璃看。就是在听神韵交响乐时一下子入定了,看到师父,上下左右无限大的空间中只看到师父的上半身,那个场景就像师父在《洪吟》〈大觉〉中说的:“横空立巨佛”,整个空间中横向无限延,而纵向还容不下师父的整个上半身。我在师父的右后面侧方,师父在和一些生命说什么。这一次彻底破除了我一直想或希望自己最好是第三批,没有签过约的、旧势力没有挡住而進来学大法的这种思想(人是什么奇怪的心都可能有啊)。也知道了一点点,用人的话来讲,原来神离开“家乡”,進入三界那个地方,也是要“鼓一点勇气”才下决心的。 对于这些我只是在家里跟我太太和孩子说过,他们都修大法;我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说,因为他们没有修大法,如果他们将来有机缘学大法,那有可能说。其它场合我不说不是憋着不说,是根本没有那个想法要去说。 我之前有关天目看到什么与同修交流只有一次,在明慧交流文章“学法和背法的一点修炼体会”中,说到定中看到背法记忆的法都是一个个古代钥匙形状的实体的字。也让我明白了一点点学法的意义的其中的一种。 说到这,就说说我怎么看待别人天目所见。 那个说看到谁谁当总统谁谁不当总统,其实我有我的理解。有的事情不需要天目看,因为大法的法理也能让我明白一些事情,《转法轮》中有多少次讲到“这个宇宙中有个理”?万事万物的存在和发展都在这个理中,都是有规律的。 我个人理解,谁当谁不当有天定,但是有几点,我们思考一下:一、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现在所做的将来会成为未来人的参照,我们有那么多的学员曾经指望过朱镕基、指望过胡温、指望过习,现在指望过川普,可是留给未来的历史就这样写:大法弟子支持的某某打倒了邪党,正法结束了。能留下这样的历史吗?众生在指望着他们所在的世界相关联的大法弟子修上去,他们才有地方,才有他们的生存环境等等,众生指望大法弟子啊,指望大法弟子在师父的带领下修上去,他们能得救(我心中理解的众生,远不止是地球上的这些生命,他们只是我们人体所在层次的一个而已),大法弟子怎么能指望常人?!当然有人又指望“人不治天治”(选自《转法轮》)了,我理解就是要好好做好三件事的过程中修好自己,这个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二、我们是来打倒邪党的吗?它不就是炼钢的煤渣吗?钢炼好了煤渣就没用了,不就是这个关系吗? 还有一些说起来更加尖锐,比如有人动不动就“用慧眼通看”什么什么天象,你用天目看到什么之前还要选择用哪一层天目?看到了就看到了,你怎么能知道你用的是哪一层的天目? 还有什么“天国家书”,学员讨论时有人看了流泪,我当时说了两句:那个所谓“天国家书”充满了情。我的意思就是那个家书不是真的,三界外没有情,慈悲心出来时,流泪的时候同时有一个人的意识在那里,那个意识能感受到那个慈悲的状态,但是如果是整个人被感动了,那可能就是人被感动流泪而已。为什么我要拿这个出来说呢,我理解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东西,你把那些生命当作家人。可是我知道,旧势力也在其中,你认那些“家人”时,那家人管家人是不是有理啊?占着理啊?那么旧势力是不是也可以管你?所以我就认师父,全交给师父。 还有什么副元神的文章,我看了几篇就不看了,因为文章里根本就没有讲到师父,其实副元神的事情我遇到过,我遇到的副元神情况是用一句话形容比较准,就是有的副元神跟我不是一条心。但是师父会管的,会处理的;师父当时处理副元神的时候,问我的选择,因为副元神也有执著心,也可能会反映到我这个大脑中,我要负责的,我如果选择不要那个副元神,师父就处理的。看到那个副元神文章就担心的学员对于师父的信就不够,我们知道,师父在时刻看护着弟子,是时刻看护,真正的信的弟子不会担心副元神的麻烦。我有一次梦中有一个念头,一产生还没做的时候,师父的声音就告诉我,我就知道了一点点那个“时刻看护”的“时刻”是多么的重! 个人修炼体会,只是一孔之见,甚至一孔之见都不算,一切以法为标准,修炼人自己对照法衡量。当我有什么想法、自己认为很对的时候,就会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或者开了悟的人认为你自己的这个认识那个认识是对的,甚至于把你自己认为了不起了,超过大法了,我说你已经就开始往下掉了,就危险了,就越来越不行了。”开了悟的人都不能认为自己的认识是对的,何况修炼中的人。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珍贵的回忆》,作者山东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五日。 新年之际,我与同修姐弟俩有缘相识,彼此一见如故。交流之中,自然回忆起得法初期那些美好的情景。姐弟俩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回忆起当年聆听师尊在济南和广州传法的幸福时刻。听着他们珍贵的回忆,我真是感慨万分,犹如身临其境,感受到了师尊的洪大慈悲。在此,写出他们幸福难忘的回忆,与各位同修分享。 以下是姐姐回忆聆听师尊在广州讲法 (一)师尊早有安排 师尊在《转法轮》中说:“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 我有幸生长在大法洪传的时代,能成为师尊的亲传弟子,真是天大的缘份,莫大的荣耀。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们全家人有幸聆听了师尊在国内最后一次传功传法。记得那年的一个冬日,弟弟兴致勃勃的问全家人:“谁去广州听师父讲课?这位师父和一般气功师讲的可不一样,非同一般!”当时,全家人都积极响应,都表示要去。父母和弟弟一家人乘坐火车提前两天去了广州。 我和一位大姨延后两天启程,我俩准备乘飞机去。启程当天,冰天雪地,我们冒着严寒,清早五点赶到机场。出乎意料,飞机晚点。等到中午,播报飞机机械故障,正在检修,我们整整等了一天。傍晚时分,播报飞机仍然没有修好,需要继续等待。 当时,我们非常着急,担心误了法会。突然传来喜讯:机场专门调拨一架南方航空公司的小型飞机,直接飞往广州。飞行两个小时,当晚顺利抵达广州。事后悟到,是慈悲的师尊一直在看护着弟子,一切师尊早有安排。 (二)在传法班上见证大法的神奇 到了广州,外地来的学员很多,仅我们家乡就来了一百多人。天南海北、新老学员汇聚一堂。广州的同修安排的井然有序,每天早晨大家集体炼功,然后有专车接送学员们去师父传法场现场听讲法。乘坐大巴车去听法,路程约有十多公里,乘车五十分钟,才能到达听课地点。 记的我進入课堂,第一次见到师尊时,觉的师尊是那么的年轻、高大,是那么的慈祥、亲切。师尊讲法时,我看到了美妙殊胜的景象:师尊身体周围闪闪发亮,散发出金黄色的灿烂光芒。顿时,我心中升起对师尊无比的敬意。 师尊讲法的第四天,亲手给弟子们净化身体。我切身体会到师尊为我净化身体后,我身体出现的神奇超常状态。那天,我和父亲听完师父讲法后走出礼堂,心情格外舒畅。我们没有等专车,兴致勃勃的步行回旅馆。我和父亲都感到一身轻,走路轻飘飘的。感觉不是在走路,好象双腿飘了起来,就象有人拉着往前飞。十多公里的路程,一眨眼就到了,快的令人震惊。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身轻如燕,走路生风。从此以后,我疾病全无,一身轻。 在学习班结束的最后一天,我们怀着对师尊的感恩和无比幸福心情,久久的不愿意离开师尊。总想呆在师尊身边,想多看师尊一眼。等师尊离开以后,我看到人人都泪流满面,有的还忍不住在出声哭泣。我们在乘坐大巴车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一片哭声,那场面感人至深,永生难忘。 我们老家的一位同修阿姨,听了师父的讲法后,在交流会上阿姨流着眼泪,无比激动的说:“今天,我可找到家了!”这句话也表达了我的心声。 下面是弟弟回忆参加师尊在济南和广州讲法班时的几个片段: (一)初遇师尊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参加了师尊在济南举办的第二次传功讲法班。那天下班之后,我骑着自行车来到济南皇亭体育馆。刚下车子,只见对面走来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面色白里透红。我低头锁好车子,一抬头只见几个人围着那位年轻人。我心里猜测:“这是师尊吗?”当年,我只有二十六岁,师尊已经四十三岁了,看上去却比我还年轻呢! (二)电风扇 六月下旬,正值盛夏,济南的气温在摄氏38度以上。济南是个“大火炉”,可谓名副其实。师尊讲法时,许多学员耐不住室内的高温,摇起了扇子。妻子坐在我旁边,拿着硬纸板不停的扇。 不一会儿,就听师父说:“扇扇子的,不妨把扇子放下。”随后我感到一阵习习的凉风从身后吹过来。我对妻子说:“别扇了,你没感到有风吗?”这时,我无意间抬头,看到天花板上挂着一个黑白色的大吊扇,直径约有五、六米,呼呼的转动着。 我赶紧告诉妻子:“你不用扇了,咱这里有个电风扇。”妻子抬头看了看,纳闷的说:“在哪儿?哪有电风扇啊?”这时,我一抬头却看不到电风扇了。刚才我是用天目看到了另外空间的景象,是慈悲的师父用佛法神通给学员们送来了清爽的凉风。 (三)沐浴甘露 在第四堂课,师尊给弟子们调整身体。我按照师尊的要求闭上眼睛,顿时,一股清泉似的甘露从头顶冲到脚下,我感到全身所有的细胞都通透了。大家一起跺一只脚,然后又跺另一只脚,师尊两次给弟子们净化身体。 有一天,师父讲法提到炼功盘腿时告诉大家,原来盘不上,今天回去试一试。 一提盘腿,我就犯愁。修炼以来我双盘根本盘不上。腿疼咬牙可以坚持,可右腿就是搬不上去。听完师父讲法之后,我一進家门,就坐下想试试双盘腿,没想到很轻松的就搬上了右腿,我能双盘腿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明白,是师尊给我拿掉了腿上的业力。我从坚持十分钟到坚持二十分钟,很快就能到三十分钟。从此,我炼静功就能双盘了。 传法班结束后,我感到自己前二十六年白活了,一直就象在睡梦中,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为了名和利,在常人中争争斗斗,活的又苦又累。 师尊把我从梦中唤醒,给我指明回家的路,我知道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的意义是修炼法轮大法,返本归真。我能跟着师尊回自己真正的家了。 (四)珍贵的点滴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领着全家六口人去广州聆听师尊在国内最后一次传功讲法。 临行之前,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内弟也想去广州听法。可人还未去,却突然不能吸烟了,一闻到烟味,就恶心。他感到很奇怪,问我妻子:“姐姐,我还没炼法轮功,怎么就不能吸烟了?”妻子高兴的说:“你虽然还没有炼功,可师父已经在管你了啊!” 有一天,晴空万里,听到许多学员讲:在旅馆二楼,看到天空中有一个直径100多米的大法轮,光芒万丈,佛光普照着整个广州市。 在听法的礼堂,一些外地没有票的学员被安排在会场前台的空地上。一位坐在距离师尊很近的学员,目睹在给弟子们净化身体时师尊的两只手变成了黑色了。然后他看到师尊回身,双手往下一胡噜,再回过身去,双手就恢复了原色。我悟到,慈悲的师尊用自己的身体替弟子们承受了身体上的业力,把弟子们身上的黑色物质拿掉了。 一天,我背着照像机去听法,我总想给师父照像。正巧迎面看到师父走过来,我心情无比快乐,赶快拿出像机,对着师尊取好镜头,看着镜框里慈祥的师尊,我的心情十分激动。等师尊走过去了,我才想起来忘记按下快门!但是师尊慈悲的音容笑貌,已牢牢的铭刻在我的心里,永生不忘! 听了姐弟俩重温聆听师尊传法的幸福回忆,我深受感动,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师尊慈悲救度的感恩。我们都表示,一定要珍惜大法洪传于世这千载难逢的机缘,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和殷切期望,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兑现誓约。 写出此文,如果能对各位同修的精進实修有所激励,十分荣幸。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黄金期”》,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四日。 前两天和几个同修在一起交流下一步营救被迫害同修的事,听说有个同修已经被送到检察院了,其他同修的情况暂时还不了解。同修在谈自己看法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三个字“黄金期”。我在想:这是不是师父的点悟呢?站在修炼的角度上,我想从两个方面谈一下自己的认识。 一、整体提高的“黄金期” 从本地邪恶执行所谓的“清零行动”以来,大致经历了大面积绑架抄家,到短期行政拘留,再到上门骚扰(有的多次骚扰)几个阶段,虽然过程是渐弱式的,但仍给整体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决不可轻视、忽视。当然,人心的大检验也由此开始,大部分同修都找到了做事心,一天天光忙着做事,忽视了修心;有的找到了依赖心,依赖于同修的带动,现在没了主心骨,是不是去掉依赖心,该好好修修自己了。 同时在这过程中,有的学法点解散了,有的同修就失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成了独修,自制力好点的短期内还是可以的,那么自制力差一些的呢?所以,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学法点的恢复,谁能主动站出来,挑个头把大家再聚起来,是当务之急,因为那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那是大法弟子跟上正法進程的保障,那是同修间互通有无、交流提高、彼此当镜子,比学比修、向内找的环境。 比如说,有的项目是由被迫害的同修承担的,那么现在要想继续这个项目是不是得有人顶上来?我见到一个同修说起此事来,她说要是没人做,我来做吧,态度很果断也很坚定。再比如乡镇的同修现在资料出现断档,或有的有资料没得送,有的想发资料却没资料,是不是得需要打通新的联系渠道?有的呢开花的暂时也不想做了,那么你不做项目,你改变救人的方式了吗?比如出去讲真相、发资料、配合同修做项目都可以啊。 目前对我们当地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但也是暂时的。压力多大,魔难多大,威德就有多大,我们从法中知道好事坏事都是好事。谁能借这个“熔炉”,把这次的魔炼当作一个向内找、修自己的机会,当作一个好事、大好事去对待,谁就能在这次魔难当中提高上来。顶上去、修上来、走出去、多救人,个个逆流而上,整体迎头赶上,把坏事变好事,就能迎来一个崭新的“黄金期”。 二、营救的“黄金期” 现在案子已经到了检察院,说明迫害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被迫害的同修自身和外面参与营救的同修针对营救也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当地同修需要继续形成整体,跟上解体迫害和营救的進程,把握这个“黄金期”。加大发正念的力度和强度,不能走形式、糊弄事,真的把发正念每一秒产生的能量释放出去,解体邪恶。期间本地一小时发正念的过程中,有的一直在坚持,有的则忘了这回事。如果大家齐心协力,清除检察院和当地公安勾结的阴谋以及清除它们背后邪恶的因素,使邪恶达不成想要的目的,是不是会退卷,把坏事变成好事呢?这些都需要整体的智慧和大家坚持不懈的努力。 然而问题来了,当有了同修被送检的消息和同修家人(也修炼)沟通时,家人的话语反映出信心出现了问题,思想动摇了,感觉上在公安阶段所作的努力收效不大,甚至屡次找国保是不是起了反作用呢?还有的人认为花钱不值,还有的说最后还不是那样(指判刑送监)。站在修炼人角度上看,这些都是人念。师父叫我们做好过程而不执着于结果。是不是在这期间给检察官写劝善信?是不是继续深入讲真相,揭露迫害?到哪一个阶段就会接触哪一方面的人,我们的真相就应该讲到那里。 回想当初在公安阶段,同修家人以前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做,手足无措,毫无主张。经过多次的交流,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说服了家人解聘了常人律师,在师父的帮助下,接着聘请到了正义律师,也完成了第一次会见,了解了同修那时的状态。起码心稳住了,过后又多次去国保大队要人,敢于面对邪恶,持续讲真相,突破了很多东西,心性也跟着提高上来了,可这并不是终点啊。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提高了心性,师父就帮了我们,铺好了路在成就弟子,就等着我们走到那儿呢。所以公安这阶段所作的努力和付出不会白费,而是走过了这一阶段的考试,迎接你的就是下一关,接着来,修炼就是一关一关的过,不是师父在《洪吟》〈苦其心志〉中告诉我们的:“关关都得闯”这一法理吗? 有时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在意营救同修马上会出现什么新的变化,恨不能天天都有好消息才行,一做了什么接着就得怎么样,而且是按我们想的那样来的。这种急于求成的心态不好,也是障碍。同样一件事,就拿营救来说吧,有的人在此事上提高了心性,有的呢原地不动,有的可能心性还掉下来了,不同的心性,不同的对待,就是这样。那么到了新的阶段,被迫害中的同修一样有他修的,担心什么?参与营救的同修也得跟上步伐,气馁(信心问题)、摇摆不定(信师信法)、消极(修炼问题)、等着(坐等靠思维)都不是我们要的。 结语 为什么我们一遇到什么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坏处,然后就说这帮家伙怎么怎么坏,蹦跶不了几天了;或者说这是旧势力的迫害,旧势力太坏了,如何如何。从某一方面看,这是不是一种负面思维的表现呢?事情出现了马上想到这是好事,这是帮我提高呢,这是我应该提高心性了;这是多讲真相救人的机会;这是要求自己加强发正念……马上把自己的观念归正到法上来,才能真正走师父安排的路。 一点认识,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我能参加早晨集体炼功了》,作者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明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五日。 修大法二十余年,我有一个大关一直过不去,为此非常苦恼,就是早上总是不能主动起床参加全球大法弟子的集体炼功。 记得好像是二零零六年,刚听说了全球集体炼功时间时,很激动,心想,这是师父要求的,一定要做到,我还激动的和一位同修反复念叨:“这是师父要求的,那一定得做到啊。”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三点四十互相发消息,谁先醒谁先发给对方,相互督促。 初始几天,我还将就,虽然不想起床,但一想到这是师父要求的,咬着牙就起来了。但是我的反应不是一般的难过,是非常难过,简直可以用非常痛苦来形容。每天闹铃一响,往起一坐,就像要死了一样。心头那个闹啊,打个坐是从头闹到尾,痛苦啊! 那时带修不修也好几年了,刚在三件事上精進起来,可是悟性并没有跟上,因此根本不知道那闹心是业力在垂死挣扎,因此也不知道对着这种干扰发正念。 我就想,常人常说一件事坚持二十一天,会成为习惯,我一定要坚持二十一天,一旦成为习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当时也不知道这一念也是个漏。结果在极度痛苦中撑到了二十二天,然后又往后坚持两天,痛苦一点没减轻。我被打倒了,趴下了,心里觉的自己看来是太差劲了,意志力太薄弱。我放弃了参加集体炼功。 再后来,我先生,也是同修,来到我身边,他天天叫我起床。他一叫,我就能起来,好像他的声音有某种力量,可是我心里并不高兴,因为很痛苦,但是好歹有个伴,再说也不好意思生气啊。 就这样,断断续续,撑了一阶段,又趴下了,唉,太痛苦了,没法形容。丈夫很不理解,认为我就是懒,我也觉的自己就是懒骨头,但我心里真的很想起来。炼功放在白天炼,倒是没有痛苦的感觉,表现上炼的还挺好。 可是突然后来有一天,前额骨好痛好痛,痛了一个星期,班都上不了,怎么向内找、发正念都解决不了,最后就悟到:是不是早上没参加集体炼功呢? 第二天,按时跟丈夫起来,头瞬间不疼了,跟没事人似的。于是,又继续在丈夫的督促下坚持晨炼。几个月后又断了,不久再跟上。但是我发现每一次跟上的时候,痛苦都有点减轻。 再后来一次,我感觉那个闹心的物质每天从心口往下降一点,几天就降到小腹处了。丈夫也很为我高兴,我也终于知道不是自己懒惰那么简单了,是实实在在的有一团业力在那儿。 从那一次晨起,坚持了一年,一天没落过。清楚的记的到了满一年的那天,是四月十八号,丈夫突然要出差了。头一天晚上,我惴惴不安了,心想怎么办?明天早上没人叫我起床了,我自己能不能起来啊?我要努力哦,这就是修我来了,一定一定要起来!结果第二天闹钟响了,却怎么也不愿起来,唉…… 那时我开始意识到了,不能依赖任何外在力量,长期依赖丈夫,旧势力会钻空子…… 二零一五年诉江后 我们夫妻先后被迫害,丈夫被迫害离世,这个打击几乎摧垮了我,我知道丈夫的走有我很大的原因,我陷在悲伤与自责中,修炼掉队了,陷在情中,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功炼的极少,三件事更谈不上了,还差点被旧势力夺走肉身。 同修来看我,劝我:早上要起来炼功哦,我无奈的苦笑,但心里总是想着要起来的,这么多年,闹铃基本都定的挺早,无论起不起来,我都定在那个时间。 去年夏天吧,听说同修们都三点起来了,因为抱轮改为一小时了,我听了也还是苦笑,觉的自己根本不可能的,半小时都炼不全,但是我心底非常想要早起,一直有这样一个愿望。 有一天,同修来看过我。她走以后,我又哭了,我对师父说,弟子不行了,这一关不可能过了,弟子彻底放弃了!连基本的炼功都不能保证,还谈什么其它的呢?同修曾提醒我,三件事都要做,你落项,你很多不精進的假相是旧势力在拖着你。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当地一件需要曝光的真相,我拖拖拉拉到现在都没有曝光,我觉的这事不能再拖了,很多知道此事的同修也都没有想到曝光,我想这就是留给我修的吧。感谢师尊把这机会留给我。 做完没两天,那天早上闹铃响了(我那天把晨起闹铃调至四点二十),我突然被音乐(是同修做的曲子)感动了,我感觉多年来压在我心头的那个东西被师父瞬间拿掉了,是的,我非常清楚清醒的感觉到那个东西被师父拿掉了,我一下就起来了。 第二天,又轻松起来了。第三天,把时间有往前调了五分钟,四点十五分,又起来了,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当然我发现还有一些微弱的留给我修去的坏思想,比如:要不再睡一会?但是因为它很微小、很弱,我一下就清除掉了。 那两天我太激动了,心里满是对师父的感激,同时也难过:弟子实在不争气,又不知让师尊为弟子承受了多少!连着起来了四、五天,我还不敢相信,心想等师尊的加持过去了,我怕是还挡不住吧,我很谨慎的每天起床时及时清理一些残留的坏思想,同时我每天都把时间往前调五分钟,四、五天后往前调十分,心里还想:同修们都是三点起床,这对我是不可能的喔,也不痴心妄想了。虽然我意识到这些思想都是负面思维,却忘了主动清除。但是行为上还是心里憋着,鼓劲把闹铃时间每天往前调,十分、十分,调到三点半、三点二十。哎,也觉着没什么嘛,紧接着直接调至三点,这期间,担心自己坚持不下去的那个念头也消失了。 就这样,坚持了一个月,我觉的应该写出来,给也有这方面困难的同修们借鉴一下。我准备写交流了,我知道可以了,因为这么多年,我个人努力晨起,一般都坚持不了三、四天的。 在我准备写交流那两天,坏思想来了,它不想让我写,想再把我拉下去,它让我那两天起床后直接在被窝里打坐,然后再起来炼动功,这是多么不敬师父啊!结果第一天打坐,迷糊坐了一个半小时,抱轮只抱了半小时,第二天,直接迷糊炼完,就躺倒睡了,动功没炼。 那天,我体会到了多年前丈夫有两次错过炼功时间那个懊恼的心情,其实那两次我当时就悟到是师父考验我的,我听到闹铃声了,他不起来,我正好偷偷睡,两次机会我都没修。和丈夫在一起炼功,从来没有我叫他的,我巴不得他睡过了点,但是我心里却同时又是自责的。两种思想一直在打架,自己却选择了坏思想。 这一次的干扰,我非常警觉,这是坏思想又企图控制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我要用符合法的正念控制。我清醒了,直接就清除了它。到今天为止,我参加全球大法弟子集体炼功已经一个半月了,状态一直很好,半个月前,准备动手写此交流时,还有一点显示心,现在也没了。我知道对于很多精進的同修这早已是自然而然的事了。想到慈悲苦度我们的师尊,想到风雨无阻救人的同修,唯有感动流泪。 我现在是早上两点五十起床,三点起来,感觉时间有些紧张。洗漱后,给师尊敬香,然后炼功,抱轮都是一小时。之前本地一位年轻同修听说抱轮增加为一小时,跟我要了音乐后,直接删除了半小时的音乐,此事对我触动很大。我那会儿半小时都难以坚持。 回看晨炼这件事,我深深的悟到:弟子只是心性上提高了,做了一点自己该做的,同时自己又有着强烈的愿望想要提高,师父就把阻碍弟子的业力消掉了,如果那个坏东西还在,我根本做不到的。 昨晚我十二点后才睡觉,女儿催我早些睡,担心我第二天起不来,可我发现连怕睡的少起不来的观念也都渐渐消失了,我依旧两点五十起来了,好像这就是我很多年的习惯一样。 我写出这段经历,就是因为我真真切切再次证悟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感谢师尊不放弃弟子!感谢同修们的鼓励! 个人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抓紧写征稿 莫往后推》一文中写到: 一、要珍惜这次机会。“世界法轮大法日”是个殊胜日子,大法弟子跟随师父一路风雨走来,身体和境界都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要珍惜这次机会,向师父交一份答卷。二、好文章是修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有的同修说:“我写不出来,这是文化人的事。”这种观念得破除,文化高不一定修得好,文化少不等于修的不好,有时在学法小组听一些没文化的老年人谈体会,真是感人。每个人路不同,写出自己的故事和体会,原汁原味的更会让人感到实在、亲切。三、写稿是感恩师父,证实大法,不是证实自己。师尊对每个弟子的付出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我们在大法中修炼,已是脱胎换骨,想回到原来,都不可能了,要写的东西太多了,比如:夫妻间、父子、婆媳、邻居、领导、同事、族人、同修……在一个个矛盾冲突中,是如何修自己的?心性是怎样提高的?变化和提高的本身就是在证实大法和师父威德。当世人看到我们的变化时,自然会赞佩大法的美好,会赞佩师父的洪恩!站在这个基点上投稿,会有一种责任感。四、平常小事一样感人。每年写稿时,都有同修说:“我没啥惊天动地的事,平淡,看别人写吧?”这种心得去,写稿不是专找惊天动地的事写,我们在常人中修,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修炼不是通过一个个惊天动地的事升华上来的,而是在不断学法、修心和过关中不知不觉中提高上来的。大法的洗礼和师尊的看护使我们在不断从本质上改变。大的关难自然精彩,平常小事一样感人。“5.13”征稿是给常人看的,这个角度和尺度需要把握,有句话叫“接地气”,越接地气,效果越好。五、抓紧写,时间一晃就到……还有一种现象:不是把要写的故事写清楚,只写个大概,没细节,然后是大量引用师父法和个人认识。——有时看明慧网文章会感动落泪:不是文章里事情怎么惊天动地,而是同修在过关中细腻的心理变化和提高过程,让我感到那种对法对师父如此的坚定,在我心里产生触动和震撼,那种从人走向神的过程是多么让人钦佩。还有一点体会是,写稿过程就是提高的过程,平淡故事在写的过程中会变的鲜活起来,以前不清楚的认识会变的清楚了,觉的自己在往高处走。写完后,不管发不发表,都觉的有种轻松感和踏实感,有种提高后的喜悦。
由于自己没有意识到,想在学法中看到高深理论的潜在想法,竟然干扰我学法那么久。我越是人为地去“认真”看,“努力”学,可是越是这样“努力”却越是什么也没有学進去,甚至装進去一句法都难。其实,不妨把心态放松下来,不要急着想得到什么高深法理的心态,或完成任务的心态,或许更容易一下子就看到了大法的真正涵义。师父在《精進要旨》〈学法〉中说:“知识份子学大法,要注意一个最为突出的问题,就是把大法当作一般常人中学习理论著作的方法来学,象选择有针对性的名人语录来对照自己的行动一样的学,这对于修炼者的提高是有阻碍的。还有的人听说大法有很深的内涵,有很高的指导不同层次修炼的东西在里面,因此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去抠,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师父在《精進要旨》〈学法〉中还说:“记住,要无所求而自得。”。这段经文也早就学过,可惜还是没能很好的理解。以往,总以为师父是在说别人,自己怎么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呢?但却忘记了自己也沾染人的各种观念而形成思想业力,没看到自己也有这些业力,而这个业力得消去,才能同化大法,才是修炼。师父讲的法,是为了指导修炼,不是什么理论知识,拿来修理别人的。自己得对照法,切实的看看自己是否有这些问题,如果有,就得吃苦去掉,才能提高。
我体会到,忙碌是实修同化法的一个阻碍,忙碌会使自己走入一个模式循环里,越乐在其中迷的越深,就会误把做事当成修炼,不自觉的就会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所以再忙也要给自己的心留出空间,保持从容的心态、清醒的去修炼、同化法,哪怕认为再重要的事,修炼是第一位的,而做好三件事、救众生就会在修好的这个机制中相辅相成,否则就会收效不好,甚至事与愿违。不要等到事情或是麻烦出现了再向内找,向内找应是时时处处事事都在的一个状态,这是在主动同化法。……实修表现出来的状态应该是自信的而不是自负的。前者,是从法中获得的正信,从而内心轻松平静、遇事冷静祥和,做事能兼顾他人立场,为人着想,有原则又不拘于形式,张弛有度,理性的面对自己和众生;后者,则急于表达观点,爱说下结论性的话,常把要做的事情看重,为做而做,为说而说,自己认为对的就不管不顾的一味坚持,感情用事,固态化看待人和事。实质上,前者是主动的在同化法,后者则是被动的;前者是在证实法,后者证实的则是自己。……通过不断学法我理解到,信师信法不只是表现在每天学了多少法,做了多少事,而是自己的内心按照大法的标准同化了多少,改变到什么成度,是否不带人心观念去做三件事。认识到了法理,不代表自己修到位了。师父在《洪吟》〈实修〉中告诉我们:“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一天在炼功中,脑中浮现师父在《洪吟》〈新生〉中的法:“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我体会到,实修的过程就是在同化法的过程,也是在救众生、证实新宇宙大法的过程。师父在《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所以大法弟子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自己的态度、思想状态、做法上,这都非常关键,能决定着世上的变化。”。
前段时间,我把105个三退名单发送给了退党网站,得到了一个回复:“您好,此声明名单“行行行、王看的”,请问这是声明人本人自己取的?还是义工代取并征得本人同意的?虽然化名、小名都可以,但也应符合一般取名标准,因为三退非常严肃,且取名需得本人同意,请参考明慧网“退党署名必须严肃郑重”。看了这封回信,建议同修给常人做三退取名字或发送名单给退党网站时,请注意以下几个方面:1、劝三退的同修冒着危险去救人是值得敬佩的,但在给世人取名时也得符合一般取名标准,并把名字写清楚,不要潦草。2、收到三退名单的同修最好是先看一遍,发现有不符合要求的名字,及时提出来,因有时名单是经过好几个同修转过来的,时间长了,不好追查,造成损失。3、上网的同修打字完成后,必须做到和原三退名单上的三退人数相符;向退党网站发送后,一定要把查询密码复制保存,以备查询是否发表。
我大学同学的孩子得了忧郁症,通过学法,情况明显好转。但是多天后,同学跟孩子一起去看了孩子高中时的一位老师,这位老师也是大法弟子。交流中孩子的老师讲到了长春大法弟子插播被迫害的很惨烈,只有一个亲历者活到现在。同学说,孩子回去后一夜未眠,害怕,书也不敢看了,病情又严重了。我的认识:虽然这里有各种因缘业障,但我们修炼人也都应该知道,大法弟子是要讲真相,但讲真相不是讲了自己想讲的信息就完事大吉了——讲真相的出发点和目地是为了救人,只有人明白了,才算讲到位。讲真相要让人看到大法的美好,让人升起正念,认清邪党的邪恶。我们都知道长春大法弟子电视插播是义举,是大善之举,讲真相中也经常会提到此事,但如果讲的过程中不能把长春大法弟子插播的前因讲清楚,只讲迫害的惨烈,听者会被吓住,而不是生出敬佩、向善的心。换句话说,如果不把插播的意义讲明白,让人能理解插播是为了破除谎言,拯救世人,听者是不可能升起正念的。
以前我都是在某件事上发现有妒嫉心,在某件事上发现有怨恨心等等,一个心一个心的找到并排斥。突然有一天我悟到,这些心都有一个共同的出发点——私,出自于同一个前提——“我是最好的”。因为“我是最好的”,所以我很清高,不能听不好听的话,不能接受别人比我好的事实;我对别人的显示和炫耀变的敏感,会觉的这是一种争强的讯号;如果觉的自己有本事去争斗,我会表现出妒嫉心、争斗心,如果争赢了,我会表现出欢喜心、显示心,如果争输了或者觉的自己没有本事去抗衡,就会无奈、自卑、怨恨……也就是说,只要掉進这个漩涡里,怎么走都是死胡同。
我想建议同修,在讲真相方面一定、一定不要讲高、讲玄,现在连很多信教的人都不一定相信神迹。把住基本真相信息的传播,如果要引用预言的,可拿预言做个点缀带一下,不要过于讲深或把预言中的时间说那么死,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哪次又是按预言一步步走的?小时候都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告诫我们不要老是欺骗(我们虽然知道不是欺骗,而是因为正法而改变的,但对一个没学过法的常人,他会觉的我们是在欺骗或是说大话),一旦对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没有信任的时候,再讲什么都是排斥与否定的;而且最严重的,可能会让其对大法本身有负面想法,而不会只想到是某一两个大法弟子的个人问题。
通过学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有了一些认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最终目地是救人,特别是救身在中国大陆的“可贵的中国人”。如果这次川普能够连任美国总统,最好的结果就是灭中共,虽然灭中共能够给救人创造很好的社会环境,但还是和多救人有着根本的区别。我理解:灭中共不是大法弟子的最终目地,多救人才是我们的责任和使命。美国大选的结果改变了我很多固有的观念,比如对民主制度的看法。我原来一直认为民主制度就是当今繁荣社会最需要的东西和追求,美国大选的结果让我认识到:没有道德为基础,民主制度只是用沙垒的城堡。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