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08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6月10日 |
2019年6月6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08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讲真相不要忽略了家族人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讲真相不要忽略了家族人,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跟同修交流中,我发现有的同修对家族的亲戚、特别直系亲人,还没讲过大法真相和三退的,这应该是个缺欠,不管有什么客观原因,或者没认识到,这事都该重视和突破。 有一次,我跟一个亲戚同修说:“你家的孩子都知道大法真相吗?”(他的孩子在外地)他说:“讲啥他们都不信。”我说:“不信也得救呀?”同修说:“算了,顺其自然吧。”后来有一天,同修说他女儿女婿和外孙子来了,让我去陪同吃饭,并悄悄跟我说:“女儿家里供着菩萨和大仙,不信咱这个,见面你别说大法的事了。”我想,只要有救人的机会就不能错过。 他女儿和女婿是做生意的,有钱,很健谈,外孙子是大学生。见面后,我先默默发正念,也客气的跟他们闲聊,饭桌上我以茶代酒多次敬他们,他们一家三口也感觉我的善良和谦卑。快散席时,我用平和的口气和心态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我讲的很低,很自然:讲我学大法前后的身体变化情况;讲史前文化;讲亡党石;讲“天安门自焚”骗局,我说:“你看,人脸被烧得漆黑,眉毛挺好,头发挺好,哪有这样自焚的?不太假吗?”他女儿惊讶说:“对呀?我咋没注意呢?”于是大家问这问那的,气氛很活跃,接下来就更好讲了。 临走时,同修的外孙说:“有大法书吗?我也看看?”如果那次我不讲,同修的亲人也许会失去得救机会,不管家里人对大法态度咋样,我们都不要有放弃的想法,要突破自己,有信心的去救度。 在本地,有一部份同修(圈子也很大),他们讲真相跟别人不一样:不是面对面的讲,咋讲呢?比如:哪个同修家里或亲戚办红白喜事了,大伙都去,帮着干活,人多,表现又善,家族人一看这么多人来了,又不是亲戚,都是炼法轮功的,肯定会高兴,会说好(常人有人捧场当然说好),只要说大法弟子是“好人”,这人就算被救了。我开始疑惑,后来才弄明白,同修说这样做是从法上悟的,因为师父在《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不看众生在历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错,只看众生在正法期间对大法的态度、对大法弟子的态度。就这么一条线。”同修还说:“世人只要对大法弟子态度好,这人就算得救了,这可是师父说的,多简单?还用费劲去讲吗?”我觉的这是自欺欺人,是掩盖怕心,是糊弄事儿。如果没有红白喜事怎么办?就不讲真相救人了?大法真相只有我们去讲,世人才能明白和得救。对大法弟子有好感,不等于明白真相,不能用这种方式代替讲真相。由于这种认识,不少同修没给家人和亲戚讲真相和三退。 我认识一个做生意的同修,也是上面的认识,一次交流时我问他:“你给家族人都讲了大法真相和三退了吗?”他说:“讲啥?我表现这么好,这本身不就是真相吗?还用讲吗?”他曾被绑架过,有怕心,可能觉的这样做平稳、不冒险。可是,大法弟子连家人都没给讲真相,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后来这个同修生意黄了,身体出现病业状态,借钱又还不上,妻子修大法也出现病业状态,最后,俩口子前后都走了。家族人对大法很有看法,送葬那天去公墓时,不少同修也去了,他家族人很反感,甩脸子,有的还说一些难听的话。如果,同修平时把真相给家人讲透了,也不会是这个结果。同修留下这个遗憾很值得我们深思。 一次,有个同修跟我说:“多年来我总做同样一个梦:说我有一片地,不是没种,就是没铲,或者是没收,好象有什么遗憾似的,我不知啥意思?”我想了想,问他:“你给家族人讲过大法真相吗?”他说:“只给我哥哥嫂子讲了,别人没讲。”我知道他常出去散发资料,大法的事做了不少。我说:“为啥不先把家里人救了呢?”他说:“我父母是知识分子,不听我的,大舅是政法委的,姨夫是政府的……我一想讲心里就……干脆就不想讲了。”我说:“没有比家人和亲戚缘份更大的人了,不管干啥的都是人,大灾来时可不看这个,你得救他们。”大法弟子在救人中,如果忽略了家人和亲戚朋友,那真的是很大的遗憾和漏。 个人认为,讲真相应该从家族人讲起,因为这些人跟我们缘份大,好讲,尽管恶党有造谣宣传,但只要真心去做,他们都会被救度。 我身边有个老同修,离开老家农村有近二十年了,亲人都没了,她惦记全村几十户人家还没听到大法福音,有一次,她坐了几乎一天车,赶到了老家那个村子,买了不少礼品,挨家挨户的送,大娘大婶的叫着,然后不温不火的讲真相,老少辈共退了六十多人。不少长辈人夸她说:“你这是在城里发财了,没忘我们,有出息。”其实老同修生活并不富裕,为了救人才破费一把,她说:“我花多少钱也值。” 写出一点现象与同修交流,并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也谈“从不忍看迫害文章说起”,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日。 看到五月二十日明慧文章《从不忍看迫害文章说起》,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看到本地曝光同修被迫害的文章时,产生过怕心,还在心里说:某某地方不能去,很危险的。 后来碰到文章中被迫害的同修,知道文章中只是曝光了当时恶人对同修的恶劣态度,并叫来警察让把同修及家人抓走。文章中没有后续,现实中,同修面临猖狂和无理,以及图谋实施迫害的阴谋伎俩,同修及家人正念面对邪恶因素,并理智的讲真相,被叫来的警察听了同修的讲述后离开了,那个叫嚣的很厉害的人也消停了。同修及家人回家了。 我知道事情的整个过程后,一下子意识到,那篇报道不只是在曝光邪恶,我在看文章的过程中,也有修炼的因素在里面,并不是单纯的看文章表面。面对邪恶迫害,我是正念面对还是用常人心吸取反面教训,保护自己,隐藏怕心。 从那以后,再看明慧网曝光同修被迫害的文章,我没有了怕心,内心是,这些参与者该怎么办呀?他们怎么办呀?那就是我唯有学好法,发好正念,修好自己,才能真正的救了这些人。 二零一九年以来,我地区同修各自根据自己的时间,到本地区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监狱附近近距离发正念。通过几个月的近距离发正念,同修们都感受到长时间针对黑窝发正念,效果比较好。虽然针对解体黑窝在发正念,自己的空间场同时也得到清理,随之,平时的学法、炼功、讲真相都有所提高。 我对发正念解体黑窝、制止迫害有一点认识,跟同修交流。 监狱、看守所、拘留所、洗脑班在人的层面,它们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实物。从修炼的角度上讲,是一个表象。当大法弟子只单纯针对黑窝发正念解体这些实物时,并不能实质的根除邪恶因素。在发正念的过程中,大法弟子还得重视清理自身空间场中,我们没有意识到的对黑窝认可的意念,对迫害认可的观念,以及长达二十年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给同修内心留下的迫害阴影,还要从师父的法中领悟到这场迫害的实质,以及修炼与迫害的关系。 当我们每一个人将自己心中留存的“黑窝”彻底清理干净了,那么表面的黑窝它也就无法关押大法弟子了。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讲道:“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个人浅悟,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明慧二十周年法会交流稿选编:翻译关于“摔跤”的文章和自己摔跤——在明慧工作中的点滴领悟,作者 海外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四日。 作为大法弟子,我们都知道,我们做的项目就是我们修炼的路。我很荣幸,能在明慧网做翻译工作。和每个明慧工作人员一样,做项目的本身就是我们修自己,在法上提高的过程。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很多。这里我想跟大家交流我最近遇到的几件小事和个人的领悟。 一、翻译关于“摔跤”的文章和自己摔跤 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当然翻译组里谁翻译哪篇文章也不是偶然的。由于翻译人员是逐字逐句的认真看一篇文章,尽量理解作者,所以我个人认为,翻译过程也是翻译人员和文章作者形成一个场的过程。当然,作为翻译,我怎么看待,理解别人的经历,本身就体现了我的修炼状态。 不久前,我翻译了一篇文章。大概是说一位大法弟子出去讲真相时摔了一跤。当时摔的很重。旧势力告诉他,他的胳膊骨折了。这位大法弟子立刻发正念,坚定的信师信法,排除了干扰。后来他身体什么事都没有。 当时我看这篇文章就觉得这位同修认识的很好。我也问自己,不知道自己摔的这么重时能不能也做得这么好。几天后,我在外边为另一个项目发材料。刚下车,没走几步,我就摔在一个结冰的台阶上。当时我的左脚“咯嘣”一声。当我倒在地上时,左脚向内侧扭着,脚面朝下贴着地面。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这篇文章,立刻发正念,站了起来。通过写文章的同修的帮助和我个人对法理的认识,我想到:“一定要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头脑中也闪过一个念头:“刚刚摔了跤,到车上缓缓吧。实在不行,明天再来。”这个念头出来后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头。我要是休息或者开车回去,不就是承认我摔得很厉害,影响救度众生了么?而这不就是旧势力的安排么?我怎么能一面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一面又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做呢?于是我迈开脚步,按照原定计划在那个街区发了材料。走路时我能感到左脚脚踝一直在发热,一点也不疼。 回家后,我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左脚开始疼的直哆嗦。我没有和家里人讲这件事。我认为常人的思维也是能量。他们的“担心”和“害怕”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作为修炼人,我不应该让这种负面思想和负面能量产生。我刚想坐着歇会,我先生就问我:要不要打扫厨房?按照我们家的扫除计划,周二晚上我们应该一起打扫厨房。我负责所有的橱柜的表面和工作台面,我先生负责地面。我要擦高一点的橱柜得踩着脚凳。当时我就想:“厨房又不脏,不在乎这一周。我的脚又疼,这又不是救度众生的事。这点小事就算了吧。”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头。我头脑中显现出两句话:“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修炼无小事!”我悟到,由于摔跤而对日常生活产生干扰也是对旧势力安排的一种肯定。于是我立刻站了起来,开始打扫厨房。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前觉得有点害怕,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脚踩在地上会是什么感觉。这时我又想起那篇文章,同修不断的强调“信师信法”。可是我脑子里还是有疑虑,我一面反复默念着“信师信法”一面又想着“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时看到常人的观念对我仍有很大的影响,于是我开始发正念。突然我想到两个字“奇效”。 师父在《转法轮法解》中说:“既然是个修炼方法,它就不单一是祛病健身了,因为它要达到一个很高深的境界中去,你想那个东西要拿来给人祛病健身,当然就能显示出它的奇效了。” 我理解到“奇效”就是不需要讲什么疗程、不需要任何手法。 常人对治疗和痊愈需要的时间、药物和其他条件有各种各样的观念。我理解,“奇效”就是破这些观念的法。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脚没任何事才是我的正常状态,我怕什么呢?于是我站了起来,左脚一点都不疼,而我也没有什么很高兴的感觉,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悟到,事情就应该如此。就象太阳升起、落下,就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大法弟子没有病,也是一样的应该有的正常状态。 这时我想起《转法轮》中关于那个想修成罗汉的人的故事。他开始由于高兴,后来又为怕自己高兴而害怕,结果没有修成。我个人悟到,也许是因为他没有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修炼人,所以功亏一篑。人在患得患失时,往往是因为对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感到很不确定,怀疑自己。一个修炼人,该得果位自然会得,就象“瓜熟蒂落”一样正常。如果一个修炼人为果位而喜而忧,那么他实际上把果位看成了“不正常”,那么他是不是对自己是个修炼人还有怀疑呢?同理,大法弟子没有病。那么我也没有必要为“摔跤后没事”而喜而忧。无论这件事发生在我还是同修身上,我都应该把他作为正常现象看待,不该起任何心。 这件事之后我向内找,又悟到了另外一点。我在翻译文章时想的是:“这个同修悟的真好,摔得这么重,就靠正念过了关……”我当时并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干扰,那就是“同修在讲真相,救人,根本不该摔跤”。师父对旧势力所谓的考验是“不承认”的。我问自己,“不承认”的含义是什么呢? 我目前悟到,从某种角度讲,就是干扰根本不该出现。我读文章时没有重视这一点,而是把同修过关的过程看得象榜样一样。实际上我就是在承认这个难,认为通过这个难可以提高。如果我还在旧宇宙的理中,那么旧宇宙的理就会在我身上起作用。这就是有漏,而这个漏就可能促成我的难。所以修炼人的一思一念都是非常重要的。 二、没时间和借口 我在这里也想跟同修分享另一件小事。有一次我为一个项目在外面跑了一天,回家后吃完饭就快十点了。其实我那时拿了一篇文章翻译已经有好几天了。我想:“今天就算了吧,挺累的也挺晚的,学会法,发了正念就睡觉吧。今天没时间翻译了,明天再说。”那天我正好读《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看到师父讲:“明慧网办好了,这就是你们做的一件最伟大的救人工作。” 看到这句话我突然有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师父在这里讲:“一件最伟大的救人工作”(见《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我目前只能理解到,很可能明慧网还有比我认识到的更大的意义,其中有我还没能悟到的重要因素。我要做的就是,尽我的努力,让明慧网办好。 于是我在这天晚上还是把文章翻译完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有意的加快速度,可是我用的时间非常短。这时我想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一个炼功人具体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是他的功能在起作用。”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因为那个高能量物质它在另外的空间,它不是走我们这个空间,所以它的时间比我们来的快。” 我个人悟到,当我们做大法项目时,是我们的功能在起作用,而功能是走另外空间的。如果我有一个念头,做这件事需要多少多少时间,这就是一个观念,是假相。常人可以把做什么任务需要多长时间当成计划的固定因素看待,这对常人也没什么坏处。但是这个观念对我做大法项目的工作却能起阻碍作用。 第二天学法时,读到《转法轮》的这一段:“有的人就想了:不能杀生了,我在家里是做饭的,我要不杀了,我们家人吃什么?这个具体问题我不管,我是给炼功人讲法,不是给常人随随便便讲如何生活的。” 我原来读这段时有点不明白:这个人说不杀生,家里人就没吃的,这是个问题呀。这次读到这段时有一点新的领悟:从常人的理讲,常人也有很多吃素的,常人中很多人都在市场上买食物。“我不杀生”和“我家里人没吃的”并没有直接的逻辑关系。这个人实际上是不想改变自己旧有的生活方式,还以家里人的生存为借口。那么一个如此不想改变自己观念的人怎么能做好修炼人呀。 那么我在前一天晚上的表现呢? 对一个修炼人来讲“累了”和“没时间”其实都是借口。 在明慧工作中修炼的经历还有很多。这次征稿,我就想跟同修分享这两件小事。对我是个鼓励,希望也能对同修有所帮助。不足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明慧二十周年法会交流稿选编:在明慧工作多年的修炼体会,作者欧洲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 我在明慧工作多年的过程,是一个去掉根本执着、修出忍耐力、坚持日复一日救度众生的过程。 我是二零零一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几年后,我开始为明慧修改文章。这些年中,我又承担了一些其它的工作,比如组织和编辑工作、撰稿、审稿,以及为文章拍照。 一、把明慧的需要摆在我私人的兴趣爱好之上 在我刚开始修改文章时,就面临一个大执着的挑战,就是我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决定我在明慧的工作。协调人给我打电话问我:“好几天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没能把一篇长的稿件修改好并发回去?”这个执着心就表现了出来。他礼貌的问我,那篇文章我修改的怎么样了,并明确的告诉我,网页很需要那篇文章。然后我就会找各种理由跟他解释,为什么我还没改完那篇文章。 有时我会生气,因为我把这种电话看作是施压,而我想摆脱这种压力。为了完成定额,我必须每天都修改文章,而我为此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而且我也觉得,每天这样工作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此外,我当时还不想每天在电脑前工作数小时。我对被施压而生气的原因在于,我想自己决定,我何时坐在电脑前,工作多长时间。我想自己来决定我工作的速度和努力的程度,而不愿意让别人来把这些强加于我。 那时,我还不能理解,这种所谓的自我决定的意愿背后隐藏了多少私心。我只是固执的认为,我的生活状态(工作、家庭和家务)以及我的需求才能决定,我什么时候能为明慧付出,做什么和做多少。我反对用明慧的需求来决定我如何支配我的时间。 二、更多的责任,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当我承担更多的责任和协调任务时,情况立刻就变了。自那时起,我每天都为明慧工作,无论是在旅途中、做神韵期间、工作很忙时,或者圣诞节期间家里有客人时,等等。在新的任务面前,我必须尽快提高自己、“洗净”自己,并从一些执着中解脱出来。 对工作流程的总览帮助我洗净自己。我能够看到,哪些地方需要更多的支持,哪里缺人。我也能看到,正是因为一些同修的努力付出,才使明慧能够完成使命:即把每天的正法状态反映出来,揭露迫害、给大家提供最正的修炼环境。 我也获知,我所做的和没能做到的一切,对网页和其他为之工作的同修所产生的影响。通常我们看不到这些,因为在这人世中,我们的视线受到很大的限制,就更别提看不到我们所做的在另外空间所起的作用了。 在协调翻译和修改组的工作中,我也能看到,如果我没有做好或没能完成一项工作,就会形成一个漏洞。或者另一位同修必须试着弥补我的工作,而这又将给这位同修带来额外的负担,她可能会因为超负荷而不能完成或者不能很好地完成她自己份内的工作。 而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如果我和家人外出度假两周,而在这期间不做明慧工作,将造成怎样的漏洞。 我终于明白,我们一旦参与了这个项目,就在明慧中占了一席之地。从这一刻起,我们就不能随心所欲的偷懒了,不管我们是为明慧网翻译、修改文章,或者承担其它的工作。 这个认识对我一层层的修去自作主张的执着很有帮助。把明慧的需要放在我个人的需要之上,是我走上正确方向——修成无私的重要一步。 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说:“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从那时起,无论我外出旅游,也无论我是和同修一起去参加活动,还是和我不修炼的先生一起旅行,都会带上我的笔记本计算机。 三、我的坚定被考验 这些年当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那些对我坚定程度的考验。能够认识到还不够,我们还必须把这些认识付诸行动,否则还算不上是修炼。比如说,几年来我都会在夏天和家人一起度假并宿营。有时露营地根本没有电源插头和无线网络。我还记得,某个夏天,我是怎样为了能够有电源插座和无线网络而坐在远离宿营地和大自然的简易库房的。 为了能够把文章发送出去,我必须骑上自行车去提供无线网络的最近的咖啡厅。或者趁其他人都还熟睡之时,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为给野营者提供的半通风的房间里,用笔记本电脑来工作。我先生批评道,即便在度假我也不能放下修改文章的工作。“难道就没人能接管你的工作吗?”他总是问这同样的问题。或者在圣诞节期间,为了准备在我们的房子里和客人们一起庆祝,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即便如此,我也会在去做那些节日准备工作前,先完成明慧的工作。 这种情况下,往往没那么容易,一点也不容易。然而我总是把这些当作是对我坚定和清醒程度的考验,这对我帮助很大。我们没法向常人解释清楚。我们作为大法弟子在度假中对待明慧的工作不能象常人对待普通的工作那样。也不是说,我觉得自己是他人无法替代的。我只是认识到,我做到和没做到的一切,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当然,我只能看到整个事情中微小的一部份。 这个达到无私境界的过程是一步一步的。我一次又一次碰到我必须突破的下几个层次。就算是现在,在我为明慧工作了多年之后,我还不断的感受到那些企图控制我的私心。比如在主要负责人给我布置额外的任务时,这时,我总还需要一些“修炼的时间”,才能接受。而那些阻止我接受这些任务的杂念,往往出自于私心——旧势力的核心。 然而这些“我的”思想,其实并不在法上。只要它们不在法上,就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 四、学法和合作 师父说:“其实一切不符合大法与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旧势力参与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选自《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 而唯一能够突破这些安排的,就是集中精力学法,不断的用法来检验我们的思想念头,并纠正它们。用正念来认识所有不符合法的一切,不承认它们是原始的我,并解体它们。 而学法对合作所起的有效作用,师父也让我直接体验了一次。 那时,许多对一位女同修的抱怨在我的头脑中回旋——她因为接受了神韵的协调工作而停止了做明慧,而我们小组的另两位同修在她不干之后也不可能单独完成那项明慧工作,这样明慧新闻简报就停刊了。几位主要负责人开会,谈到明慧新闻简报的重要和必要性,我们必须重新做这份简报。 内心里,我极不情愿,从新成为那个小组的一员。即使在两年之后,我还在心里为当年的决定而责怪那位女同修。 在这种情况下,我拿起《转法轮》开始学法,不带有任何目地的学了半个多小时。虽然学法时我没有新的领悟,但是当我学完法,放下《转法轮》这本书,并想到新闻简报和刚才提到的那位同修时,我的思想来了个大转弯。我能够非常平静、不带怒气的考虑这个问题,并替那位同修着想了。我对她的抱怨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视野也突然开阔了,明白了她当时的困境以及她为了顾全方方面面的要求所做出的努力。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 “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对我来说,这是一次特别的经历。因为我的状态在学法前还那么真切:心情沉重、忿忿不平、怨声载道……然而现在,仅仅一个小时之后,我的思想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转法轮》积极而圆容的力量就是那么神奇!我从心底感谢师父给了我这次体验!从那以后,我又愿意参与明慧新闻简报工作了。 五、什么可以帮助我们更加真诚的合作? 我想,我们从去年开始每天早晨集体学法,帮助我们为明慧工作的同修加强了正念,哪怕我们没有直接参与,而只得知这个学法小组的建立。她发出的能量,也对我们起到了正面的作用。在明慧里我们都是紧密相关的。尽管目前我们中只有一部份人开始集体学法,但这对团队中的其他人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正如我们其中的一位女同修所说,尽管她自己并没有参加晨读,但是,仅仅是知道这个时间组里的一些同修们正在学法这一点,就能帮助她起床炼功。如果组里有更多的同修参与進来,那将会怎样呢? 六、修改和被修改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也必须在这方面修掉一些执着心。有时,虽然在这一点上还有压力,但是对我来说,已经修掉很多了。 在这个问题上,对我帮助尤其大的,是替读者着想的心。每一个处理文章的同修,都在为这篇稿子的成功而做出自己的贡献。哪怕看起来,修改的同修把一篇翻译从新改写了一遍,没有原始的译稿也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最终的审稿也是建立在修改者的版本之上的。 自从我们的网页引入首页文章的引子以来,我也经常读到修改和审稿同修撰写的非常有启发性的引子,特别是修改者在下了一番功夫之后。 七、谦虚 在加工文章的过程中,我学到了谨慎而为。以前我总是想,关于正字法,我比别人懂得多,也很有语感等等。我就凭着这些修改文章和给出反馈。但是,即使只是在正字法方面,也有许多不同的我们需要考虑的角度。在这期间,我明白了,我的有关知识其实还是很有限的。 八、每天用明慧网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据我的理解,我们为明慧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为明慧工作,使我每天都能帮助救度众生。哪怕我因为工作和家庭的原因,有时只能在晚上很晚或者清晨的时间,或者我午间休息才有时间,我还是能每天都履行我的使命。除此之外,在哪个项目中还可能做到呢?有些同修周末时去参加信息日,或者在某些机缘下给政治家写信,但是在其它的日子里呢? 明慧网有三个读者群:1)常人,如政治家 、人权组织 、记者以及感兴趣者;2)同修;3)为邪恶做事的人。 每一篇好的文章,都能帮助救度众生。当一名政治家通过我们的分析、文献资料或者个人被迫害的亲身经历开始明白迫害的程度时,他就在被救度了。而当我们有关活动报导的新闻让读者明白我们的初衷时,那么它就会把他带近大法。 每一篇好的心得体会都会帮助一群修炼者提升自己。提高就会让这个修炼者世界及里面的众生被救度。他们不就会随着每一篇优秀的心得体会而得救吗? 而我们的责任则是,使这些文章能够起到这一作用,并发表它们。如果文章缺少对法理的认识、内容不完整、表达方式机械而造作、有缺失、存在正字法错误等,这些都会惹恼或打断读者,甚至使得他们受干扰而放弃阅读。 在这期间,就如何才能提高文章质量,我们还得到了其他项目同修的支持。我想,除了修好自己之外,如果我们能够明确提高专业水平的重要性,我们就会更加珍惜同修为我们提供的专业培训。 在此感谢师父,谢谢同修。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麻木状态几时休,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 记得刚得法时,总是能把修炼放在第一重要的位置上。无论是常人的什么节日,还是刮风下雨,总能每天如一日的坚持户外炼功和集体学法。虽然偶尔也有惰性,但精進的意志始终未减。 在邪恶迫害的最高峰和在黑窝的这几年,也总是能把修炼、证实法放在第一位。可是回到相对宽松的环境中却慢慢开始松懈了,今天少看一会儿书,明天少发几次正念,后天又把救人的事一拖再拖,一天干不了什么就过去了,有时为常人俗事费心,用人心勾画在常人中的“美好未来”,使精進的意志锐减。 我接触的很大一部份同修都是这个状态,虽然身边也有每天三件事都做、能争分夺秒救人的同修,但只是占少数,从二零零五年初开始劝三退,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四年了,现在三退的人数是三亿三千万多,当初我们大法弟子可是一亿人啊!就算在迫害中有不修的和大浪淘沙落下去的,应该至少还有一半人没脱离大法吧?五千万同修劝三退三亿多,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平均一个同修十四年劝退了六个人。这个数字足以让我们从麻木状态中惊醒过来,师父当初要求我们至少救下中国人的一半,在这正法的最后,这个数字还远远不够。 初得大法时,修炼的事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事,一切的生活都是围绕修炼而运转的,每天早晨去集体炼功、每天推掉一切事去参加集体学法,就连逛商场买东西也是围绕修炼,买运动衣、买打坐用的垫子等等,当时接到师父的新经文或见到师父出版的新书,都会激动不已,不睡觉也要先学完。 迫害初期,走出去维护大法,随时可以失去人世间的一切,我们从千锤百炼中、从最邪恶的环境中走过来。可是,此时我们却出现了麻木的状态,天天看明慧网报导的各地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时,也变得很麻木,没有当初“迫害大法弟子就是迫害我”的念头了,见到师父的新经文也没有当初那么激动了,也没有把修炼、救人放在第一位了。 有的同修说,迫害二十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按部就班的走吧,慢慢的很多同修变得麻木了,这种麻木状态使多少同修被邪恶钻了空子、又使多少同修失去了生命?教训是深刻的。 邪恶迫害是无孔不入的。我们都能认识到在监狱、劳教所、洗脑班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可是,在外面,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也一刻都没有放松过。它们往往利用大法弟子未去的执著而消磨你的意志,邪恶不管你是在监狱还是在外面,它就是要把你拉下来,最后毁掉你。只不过在黑窝邪魔迫害表现的更明显一些,对大法弟子强行所谓的“转化”、用酷刑折磨,最后把大法弟子迫害死;在外面,利用大法弟子未去的人心和执著,演化各种假相,放大修炼人的执著,最后消磨你的意志,在相对宽松的环境下更要警惕,要时刻用正念抵制各种诱惑,修炼如初,精進意志决不能减。 让我们重温师父的经文: 师父在《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中说:“这本来已经是正法与大法弟子在修炼后期的展现,可是还有一少部份学员,甚至是老学员,却在此时或多或少出现了消沉的状态,松懈了精進的意志,没有意识到这也是对正法时间的执著或不正确的后天观念干扰造成的,从而被旧势力先前在人类空间表层留下的干扰因素与邪灵、烂鬼钻了空子,加大加强了这些执著与人的观念,从而造成了这种消沉状态。” 师父在《精進要旨三》〈致加拿大法会〉中讲:“越到最后越不能放松,越到最后越要学好法,越到最后正念要越足。” 师父在最新讲法《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又明示我们:“我可以明确的跟你们讲,师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结束迫害,(众热烈鼓掌)前后二十年。虽然最后旧势力插手了改变了一些事,但是烧炉子的煤都没了,这个火候也不够了,这事也就快结束了,所以大家更得做好。” 没有那么多时间让我们继续麻木下去了,希望所有大法弟子尽快走出这种麻木状态,稳健的走好正法最后的路,在新宇中留下我们坚实的步伐。
这个邪恶团伙从二零一二年六月开始干扰香港真相点。当时虽来势汹汹,但并未同时干扰香港全部真相点。二零一六年中国新年后,我经常支持的景点也被干扰了。邪恶团伙的流氓霸占我们原先摆放展板的地方,用扩音喇叭不停播放污蔑师父、大法的广播,抢走人手中的真相资料;你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你拉横幅、举展板,他就在你身边大声播放邪恶广播;你发资料,他就恐吓人不要拿。他们经常故意制造事端,想要找机会诬告你,稍一不慎,就会落入他们的圈套。至于语言谩骂和人身攻击,那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即便如此,我们依然不退缩,仍然坚持不懈的对众生讲真相,同时加强发正念时间与力度。因为邪恶团伙所在的地方,通常也正是邪恶聚集的地方;而那些大陆人,有许多人脑袋里也装了很多负面信息,这些都是干扰众生了解真相的因素,通过发正念把那些邪恶因素清除了,人才容易了解真相,才比较愿意听你讲。我自己不怎么会劝退,在景点多数时间是拉横幅、举展板、发真相资料。我经常举的展板是“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和“天安门自焚是骗局”这两块展板。之所以选这两块展板,是因为这是当年长春电视插播的两个主要内容。为了这两个真相,有好几位大法弟子牺牲了生命,几千位大法弟子因此被抓。而我自己,难道会因为被人骂上几句,就不去做了吗?虽然邪恶团伙在景点疯狂干扰我们,表现得很嚣张,但它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许多香港市民是心知肚明的。经常有正义的市民走到我们的景点,走到我们面前,表达对我们的支持,并请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中共邪党自以为不可一世,其实它在世人心目中早已是臭不可闻。 自己心性方面最大的突破就是不再随意主观评判他人,如实的编辑出文章,平和理性。以前编辑稿件,有时会想:这个学员的稿件肯定特别难改,甚至希望其他编辑取走,自己就不用那么动脑筋了;而有的学员或地区的稿件很成熟,基本不用怎么大改,就喜欢编辑这样的。知道自己一直有这个问题,总想着克服,但效果好象不大。每年我都参与当地神韵报道,也支援其它地区。在近几年,很多小弟子参与了听打,这样大大减轻了我们写稿的负担。我发现这些小弟子们从来不去评判什么,就是如实的记录下采访的内容,不去抱怨这个记者英语不好、那个记者啰嗦等等,也许是他们生命中没有党文化后,反映出来的那种纯真善良。在小弟子面前看到自己的差距让我震惊,终于找出自己党文化,不修口、不善的问题。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讲修口,是常人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名利与修炼者在社会实际工作中没有关系的;或者同门弟子中互相之间扯一些没用的;或者由于执著心指使显示自己的;或者道听途说传一些小道消息的;或者对社会上其它一些事情谈论起来很兴奋、很愿意说的,我想这都是常人的执著心。”再读这段法,真有直指人心、很惭愧的感觉。自己虽然没有‘津津乐道’的说出来,但隐藏很深的受党文化影响后态度是一样的,都是应该马上去掉的。悟到就做到,回过头来再看看自己在明慧的编辑中,当少了这些不正的人的想法和观念后,再看每一篇送来的稿件,还是来自那些地区和同修,但我已经不在意,也不随意评价什么了。心里没有这些杂念后,编辑工作也顺利了好多。 我小时候在学校吹奏部吹长短笛,有一定基础,所以很顺利的就加入了天国乐团。但是看到有一些同修吹了很多年,还是吹的不理想,走路队列也不够整齐等等,生出了很多抱怨心。觉的自己小时候比这难好多的曲子都吹过,市级的军乐队大赛都参加过,花样队列也都走过,天国乐团这点东西根本就难不倒我,又衍生出许多显示心、欢喜心,但却不表露出来,把它隐藏的很深。所以除了乐团的出团活动以外,几乎不练习乐器,认为自己根本不需要,练习就是浪费时间,以自己的现有水平足以应对。二零一五年,台湾的专业指挥来日本指导,当众指出我的吹奏和大家无法融合,说我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一开始我心里很不服气,没有向内找。游行的时候也是,总是故意吹的很大声,还为自己的显示心找借口,因为其他同修吹的不太好,我得大点声才能让长笛声部有存在感。有一次和台湾乐团同修一起演出的时候,被旁边的台湾同修善意指出我虽然吹的挺好,但声音很突出,不够融合,我嘴上说谢谢以后会注意,但心里却仍是不以为然,没有想要改变。现在想来真是惭愧无比。 直到有一天,参加完乐团练习开车回家,近五个小时的车程,我一直在听神韵交响乐团的CD,虽然每天开车的时候都在反复的听,但那天突然从心底感受到了音乐融合的力量与震撼,乐器与乐器交相辉映,合奏中没有突出的声音表现,或平静祥和,或跌宕起伏,或波澜壮阔,无论哪种表现都听不出“强调自我”的声音。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融合。其实乐团一样是修炼的一部份,练习乐器也同样要以法来要求自己,应该怎么做,师父早已开示给了弟子。师父在《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中说:“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个问题:你们在证实法,不是在证实自己。大法弟子的责任是证实法。证实法也是修炼,修炼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对自我的执著,不能够反而助长这种有意无意在证实自己的问题。在证实法与修炼中也是去掉自我的过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证实你自己,因为常人的东西最后你们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执著才能够走出常人。”是的,证实自我这颗心,导致了我的显示心、欢喜心、抱怨心、瞧不起人的心,乃至不真正接受同修的劝告,乃至成为了破坏乐团整体融合的一个声音,我意识到了这一切。音乐之美,源于各种声音的相互配合,在于不强调自我,放下自我。 记得在我刚刚走出魔难时,我曾思考在修炼中,我要克服的最大困难是什么?就是希望能有一个依赖、可以走捷径,说白了就是人性中的懒惰。我在深深的痛悔之余,在真正的学会了向内找时,终于明白了修炼是没有参照的,修炼更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唯有真正的自己主宰自己,以法为师,在法中修,最后修出自己的威德,才会被宇宙众生、众神所承认。当我不再依赖任何人,真正的在法中修炼自己时,才觉得自己成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小组成立不久,因为拨打电话平台协调人A安排的专案电话,我和营救平台协调人B发生了矛盾。我觉的自己是无辜的,心里委屈、不平衡。要是以前,我会撒手不干的,哪能受这窝囊气啊。可修炼到现在,明白一切都是修炼,在这里我只有修自己的份儿,要想跟师父回家,就不能自己挑环境,多难也得修!协调人A让我找自己,并说我修炼这么多年,还没能進修炼的门。一句话把我说乐了:自己修炼二十年,尤其在大陆红色恐怖下,讲真相、救人,出生入死也没向邪恶妥协,我竟然还没入修炼的门,怎么会呢?可为什么人家说我还没入修炼的门呢?我反思自己,苦苦找自己问题出在哪颗心上了。一次大组学法后,和A同行,我把自己找到的执著说一遍,他说不对,说我不会修,并提示我以前是不是也遇到过类似问题?很快我乘坐的巴士车站到了。上车后回想我以前做协调也遇到过类似情况,当心性过不去关的时候就想躲。每次矛盾发生,都是找对方的问题。要再遇到个同情我的人,更认为自己冤了,一肚子怨气离开了事。想到这里,师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的一段法打入脑中:“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师父这段法说的正是我啊,错在自己!此时,脑子里又出现三个字:无政府。我心中一震,不配合协调人能做好大法工作吗?自己的妒嫉心和自身存在的强烈党文化暴露无遗!我心中豁然,原来师父让我通过这矛盾修去我的妒嫉心和自身存在的强烈党文化这些心啊。谢谢师父的苦心安排! 人修,就有人心的阻挡和羁绊,听同修口述,只是粗略的记录,要想写成文章,还要整理成书面语言。开始的时候,怎么成稿,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憋的脑子生疼。一天一天数着截稿的日子,实在是挨不下去了,我调整了一下状态,利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家里写稿,先学了一会儿法,学着学着,忽然开窍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炼功时周围会出现一个场,这个场是什么场?有人说是气场、磁场、电场。其实你叫它什么场都不对,因为这种场包含的物质是极其丰富的。构成我们宇宙所有空间的物质,几乎这个功里边都有,我们把它叫作能量场还比较合适,所以我们通常就叫它能量场。”这是一部宇宙大法,里面什么都有,我忽然在《转法轮》的字面上看明白了怎样写文章,师父都已经告诉我们了,我当时站了起来,拿起书翻着,看到大法里面有无尽的宝藏,神笔也在法里面,很快的就有了思路,顺利的完成了两篇征稿。八月末的时候,在明慧网上发表了其中的一篇,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