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05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5月21日 |
2019年5月16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05期《空中明慧周刊》。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正念正行神迹显
下面请听山东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的文章:正念正行神迹显,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一日。 我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年七十岁了,在魔难当中,我的体会就是,作为修炼人,无论出了什么事,我们信师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向内找,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一、为他人着想 却是自己受益 我刚得法时,很多同修在我家里看师父讲法录像,当时是冬天天气寒冷,我家里也没有暖气,寒风从门缝吹到屋里,同修们都很冷,为了同修们能安心看师父讲法,我就坐在门后挡住寒风,我在修炼大法前,因为在坐月子时受了凉,很怕凉,夏天我都要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起来,腰上还要再多围上一层,我这样怕冷的身体在门后坐了一个半小时,却越坐越暖和,甚至地板都被坐热了。从那以后,我怕凉怕冷的毛病就好了,再也不怕冷了。 得法早期还有一件事,我和同修们在村委炼功点炼功,当时是夏天,蚊子很多,叮咬同修们,我就发出一念“蚊子都来叮我吧,不要叮同修们”,从我发出这一念后,蚊子再也没有叮过我。 有一年冬天,天很冷,外面还下着雪,那天晚上我突然开始发烧,盖着被子都冻得浑身发抖,我想起了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的讲法:“我跟大家讲啊,我没有传法之前,没有那些高层的因素来之前也没有旧的势力,那时对于冷我有另外的办法。我就这样想:你冷,你对我冷,你要冻我吗?我比你还冷,我冻你。(众笑,鼓掌)说你叫我热,反过来我叫你热,我把你热的受不了。我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啊,你们不一定做的到,但是呢,你是正念对待它,你不是怕它。”我想:不是让我冷吗,我冷你,我把你冷得受不了,我出去冻,我只穿着秋衣秋裤在院子里站了十几分钟,我回到屋子里时,不冷了,身体也不抖了,我完全好了。 二、正念正行 魔难烟消云散 零几年时(记不清具体哪一年),我和姐姐到公路边给世人讲真相、送护身符,路边有很多民工在干活,我和姐姐就沿着公路一边走一边讲真相,正讲着,从远处开来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开到我面前停下了,从车上下来三个年轻人,我走到一个年轻人跟前,说:“年轻人,给你一个护身符,你看那么多人我都给了,也给你一个吧,祝你平安。”他说,“你知道我是谁?我是六一零的,你还敢发给我。”我说,“我不管你是六一零还是什么零的,你首先是个人,我师父叫我们救的就是人。”三个年轻人都愣在那儿不会动了,我们就继续向前走,给前面的农民工讲真相,我们都讲完后要走时,回头一看,他们还愣在那儿一动不动,被定在那儿了。 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和姐姐到公园给世人讲真相时,被人构陷报警,我看到一个警察一边用对讲机对话,一边快速向我们这儿跑来,一直跑到我的面前,我的心一定,豁出去了,一点怕心也没有了,我迎了上去,拿出了一个护身符,他问我,“你在干什么?”我说,“我给人送护身符,也给你一个吧。”他伸开手,我把护身符放到他手里,他就放开我,转身去追我姐姐,我想我还没给他讲大法真相呢,我就去追他,一边追一边喊:“年轻人,停下。”他回过头来说:“干什么?”我说:“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他说:“我记住了。”也不再追我姐姐了,走了。一场突如其来,气势汹汹的魔难突然烟消云散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和姐姐平安回家了。 三、信师信法 正念破除魔难 刚得法不久,有一天,我在院子里踩着高凳摘葡萄,一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左手腕向里弯着手背先着地,倒在了水泥地上,我听到咔的一声,我的左手腕不能动了,骨折了。不一会同修来了,按照约定来教我炼动功动作,在学炼第一套功法时,我不管疼不疼,按照动作要领使劲抻,在抻的时候,听到左手腕咔嚓咔嚓的响,学完第一套功法后,我的手腕就好了,能正常动了,甚至连淤肿都消了,第二天,我就能洗衣服、蒸馒头,一点事都没有了。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和丈夫架起一个大铁炉,我们抬着铁炉挪动,不料铁炉下面沉重的底座掉了下来,砸到了我的脚上,脚面的骨头陷了下去,我就喊“有师在、有法在,没有事、没有事”,我感到我的脚一阵冷一阵热,很舒服,两个小时后,陷下去的地方恢复了,我的脚好了。 二零一六年七月的一天,孙女要吃西瓜,我洗了西瓜,一只手平举着往客厅走,突然脚下一滑,我重重的仰面摔倒在地上(可能小孩把水洒到地砖上,我不知道),当时觉得我的右腿不敢动了,腰部很痛,不敢动,我就喊:“师父快救我,师父快救我。”我在心里喊:“师父,我必须站起来,我还要出去讲真相救人呢,我就算心性上有漏,也不允许旧势力迫害,我就按照师父安排的路走。”我慢慢挪动着爬到沙发边上,把腿蹲着爬到沙发上,一看右腿膝盖不朝前了,偏向了一边,我想这都是假相,不承认它,我不管痛不痛,硬是盘上腿学法,坚持盘了半个多小时,学完了《转法轮》第五讲,把腿拿下来后,发现拧弯的腿恢复原样了。但是右腿不听使唤,不但抬不起来,连动也不能动了,我向内找,为什么出问题,我找到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 、利益心和对孙女的情太重等执著心。同时,我想我绝不承认右腿这个假相,我一边喊着请师父加持我,一边用力抬起右脚,慢慢的抬起来一点,再放下,再抬起来一点,再放下,抬了一个晚上,腿就好了,第二天我就能到村里边讲真相救人了。 同年九月的一天,我骑自行车赶集买菜,骑到一个货车旁时,货车的车门突然猛地打开了,把我和自行车打了出去,我被甩出去三米多远,司机和旁边的人都吓坏了,连忙把我架起来,司机着急的说,“人家办丧事的还等着我给买菜,碰人了这可怎么办?”(司机正给办丧事的一家人帮忙),司机和旁边的人都说上医院去吧,我说:“我没有事,我有师父管,我们炼功人首先为别人着想,你快去买菜吧,不用管我(我们一个村的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司机开车走了,其他人也走了,可我站那儿不能动了,一看左腿肿的很粗,腿上的皮肤都被撑的发亮,膝盖骨碎了,这边凸出来一块,那边凹下去一个窝。我在心里想:“有师在有法在,我没事,我有师父管,修炼人遇到的好事坏事都是好事。”一会儿我看到了同修的丈夫,我就请他把同修叫来,然后他们夫妻俩把我抬到一辆三轮车上,一个在后面扶着我,一个骑着车,把我送回了家,再把我抬到沙发上。同修走后,我就想盘腿炼功,我用手把左腿盘上后,发现小腿上有几处凹了下去,就像三条洼下去的线段,我用手摸了摸,这才发现小腿的骨头断成了好几段,我在心里想,肯定是我哪儿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向内找,又找到了很多执著心,我决心放下这些执著心,我坚持盘腿近一个小时,当我把腿拿下来时,我发现膝盖和小腿都奇迹般的平复了,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就能挪动着走了。 下午,货车司机来到我家,要送我去医院,还要给我钱,我告诉他,我好了,不用上医院,我什么也不要他的,以后也不需要再来看我了。我还给他讲了大法真相,他很感动,见证了大法的超常和大法弟子为他人着想的善。几天后,我就能和同修来到三四里外的公园,爬上几百层的台阶去讲真相救人了。 二零一八年正月十九下午,同修骑电动车载着我在马路上行驶,骑到交警大队门口时,有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挡住了去路,同修想绕开它,拐弯拐的有点大,骑到了机动车道上,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正冲着我的后背撞上了,把我和同修连同电动车一起撞了出去,大货车没减速逃逸了,同修摔得昏了过去,脚踝也骨折了,我却什么事也没有,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在同修耳边喊师父救救她,喊了几声后,同修就醒了,坐在地上。一会儿,交警来了,问我:“是不是撞的你?”我说:“是。”交警说:“撞的你,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围观的人都笑了,交警调出监控录像,说要找肇事司机,我和同修都说:“我们没有事,就不要找他了。”交警就没再找肇事司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同修家人把她送医院拍片检查,是脚踝骨折,同修没打石膏,回家后盘腿打坐一个多小时后就能站起来了,七天后就能出门正常行走了。 四、寒冬腊月 百只孔雀为大法弟子开屏 我还遇到过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二零一七年腊月初十,我和同修去一个公园讲真相救人,因为天气很冷,游人比较少,快到中午时,我们给十几名游客讲了真相,这时走到了动物园,我和同修说,咱们平时都是讲真相救人,今天走到这儿了,咱们去看看那些动物吧。我们来到孔雀园附近,看到一百多只孔雀都把头钻到羽毛里取暖,一点生气也没有,我说:“大法弟子来救你们了,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开一下屏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像下雨一样,刷刷刷,所有的孔雀都开屏了,公孔雀开的屏非常好看,那些母孔雀和小孔雀也开屏了,羽毛很短,就像家里用的盘子一样,圆圆的。我们非常震惊,含着泪大声告诉它们:“你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时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说:“这是怎么了,孔雀怎么这个时候开屏了,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就给他讲发生了什么事,还给他讲大法真相,他非常感动,不但自己同意退出团队组织,还给他家里人做了“三退”。我们继续走,孔雀们一直开着屏,我们走到哪儿,它们就把头朝向哪儿,我们要走了,告诉它们再见,放下来吧,直到我们走到动物园门口,跟它们摆了摆手,才看到它们一个个的收了起来。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修去对同修的埋怨,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二日。 在一次机缘巧合下,由于其他同修身兼数职,加上打字速度很慢,常常为了人数不多的三退名单而熬通宵,为此我很有幸的接手了这份光荣的重任。自此隔三差五的就会有名单交到我手上,虽然也会为此连坐好几个小时不动,可我心里觉得很开心。直到前一阵,由于名单人数较多又有错,我心里滋生了埋怨心、看不上别人的心。 同修送来的名单多有重名、错字等现象,导致我要查阅字典,反复对照,耗费很长时间,每当看见重名、错字时,心里的气就会涌上来,有时候就会厌烦,觉得做“三退”的同修们不看退党网站对于“三退”名单的要求,就按着自己的想法做,导致取名字不符合要求、不严谨,名字取的五花八门,发表时我要反复对证、查验,使我浪费大量时间,心里愤愤不平。有时候名单太多,我也出现过几次重名发表,被退党网站退了回来,做了二次发表,并被严肃告知下次注意。 当时我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粗心,但更多的是对同修的埋怨,却没有一次真正的向内找自己,真正的体谅别人,缺少那份善心。因为最近看的明慧网交流文章大多是同修们如何向内找,修自己的内容,心里很受触动,觉得自己也要严肃修自己了。 就在最近这次发表完“三退”名单查验密码的时候,又显示出由于各种原因名单暂未发表,我就赶紧找出名单内容,发现有个重名。这时候我心里并没有象之前那样埋怨同修取名字不注意,而是想着:这么几个名字我都没有发现重名,而在外面顶着危险劝“三退”的同修们取名字的时候难免会重名,那么多名字偶尔错一个我就开始埋怨,自己在家没有压力的对照这些名字还出现失误呢,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下次对照一定要严谨再严谨,绝不埋怨同修了。 我心里百感交集,我们时时刻刻都要找自己,不要埋怨别人,即使是对方做错了,也要学会体谅别人,这样我们才能形成一个整体。 虽然这次事情不大,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写出来提醒一下在外辛苦“三退”的同修们,取名字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下,不能随意凑合,尽量符合退党网站的要求,毕竟是这么严肃的事情,自己的疏忽和大意会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我们要重视起来,否则背后因为我们的失误而操心的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啊。 以上仅是个人粗陋见解,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再次叩谢师尊!合十。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被同修误解之后,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二日。 几年前冬季的一天,我发台历、讲真相时发到了便衣的手里,便衣听完我讲后把我摁住了。当时我没有想自己会怎样,只是一直给和我一起发台历的另两名同修发正念,我们离的距离很近。 我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从我的兜子里翻出了同修甲给我买东西的票据(这个票据在兜子里,我早忘的干干净净)。警察通过票据的信息找到了同修甲的家,资料点被破坏了。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在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他们要去我的家,我严厉拒绝。天已经很晚了,警察把我拉到公安局。在公安局里,看到了同修甲,我当时一惊,心想:她怎么在这儿?会不会是那张票据把她牵连了?不会的,她的身份证是外地的,又是租房住,警察不可能找到她家。警察问我认识不认识同修甲,我说不认识。在公安局被关押两天后,我又被关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向内找自己被邪恶钻空子的原因:由于儿子在井下受伤,我又要跑医院,又要做资料、发台历,学法跟不上,产生了强烈的做事心,自我膨胀的心,还有一些不在法上的人心。 我背诵着师父在《洪吟二》〈别哀〉中的法:“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并不停的发正念清除邪恶。第三天晚上我梦见我家的打印机打出的“法轮大法好”,五个字放着金光,非常漂亮。几天后,我以病业假相的形式回了家。 为了避免邪恶的骚扰,我出去躲避了大约三个月,暂住在一个同修家。期间我很惦记讲真相的事,更希望尽快溶入整体中。一天,一个来看望我的同修说:你不用着急回去,在同修中传说是你出卖了同修甲,大部份同修已经不信任你了。这犹如晴空霹雳,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我偷偷的哭了两天,我想我和本地区的同修配合证实法那么多年了,他们会相信我的,凡事都有明白的一天,同修们会理解的,我怎么可能出卖同修甲呢? 让我暂住她家的同修去了我们本地同修那里一趟,回来态度就变了。尽管生活上还是对我照顾的很好,可不让我说话,我一说话就呛我,还说让我听她的。我心里委屈极了,一边哭一边说:“我不听你的,我听师父的。”我实在不愿继续在那里呆了,就回到本地租了房子。当我见到了一些原来在一起配合的同修,他们的眼神变了,有的排斥我,有的不和我接触,还有的直接对我说以后不要去他家…… 后来有话传到我耳朵里,确实是那张票据惹的祸,警察对同修甲的丈夫造谣说是我把他们领去的。想到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没有及时销毁票据,给同修带来了迫害,我非常自责,哭了几个月。再加上同修们对我的误解,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身心俱疲。 但是不管同修们怎样冷眼看我,我一直参加集体学法,因为这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一次在学法组,一个男同修在地上一边来回走,一边用手指着我,大声说:“把你抓去一会儿就抄了同修甲的家,没抄你的家,你给我解释明白!”我哭着说:“解释不了,不知道咋回事。”后来同修甲说她家虽是租的房子,可是在社区登记过,警察很可能是通过社区找到她家的。 当时我感到天塌了一样,自己崩溃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冤死了!身跳黄河也洗不清了!都相信邪恶的话,不相信我。只有师父您知道我没有出卖同修!”我对同修产生了怨恨心,委屈、不平衡、来自同修的压力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和大脑。后来再有同修提及此事,我根本就不做任何解释了,我觉得解释也没有什么用。我更恨邪恶,为什么给我造谣? 有个别同修看我过不去关,诚心想帮我,和我交流说:别看别人咋说,按师父的要求做。一天,一个同修把他家的DVD拿来,还有师父二零零七年《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光盘。我一边看一边哭,师父慈悲的能量震撼了我,师父的讲法让我的心踏实下来了:还用别人看我吗?师父没有放弃我,还在管我。后来我想起我刚从拘留所里出来时,一天正在打坐看见自己在攀岩,前面的路举步维艰,师父在岩上,用手拍着一个落脚点告诉我:你走这。我悟到在这次的魔难中,师父一直看护着我,为我指引着方向。我的心敞亮了! 虽然有的同修还给我脸色看,虽然我的心还会不舒服,但随着不断的学法,我的心在往下放。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我在心里说:“师父啊,弟子太惭愧了,还没做到,还会动心。” 有时不平衡的人心又冒出来了,学法学不進去,我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讲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明白必须得学法。通过大量学法,向内找,找到了自己容不了委屈、一说就炸的根本执著。我感觉自己终于一点点过来了。 可是有一次,我去给一个同修送真相年画,她家有邻居在那儿,同修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明白了。我把装年画的黑塑料兜子递给她,她接过来送里屋去了。过后同修们来我家学法,其中两个同修指责我,说我给同修送年画,当着人家邻居的面把年画倒地上,不注意同修的安全。当时我委屈的心又上来了,这说的也不是事实呀! 我明显的感到同修还是不信任我,别看她们来我家学法,如果她们信任我,应该先问问我,是不是那么回事,而不是直接来指责我。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往事又勾起来了,整整一下午,我的心都无法平静下来,我一边哭一边对师父说:“天大的冤枉!身跳黄河都洗不清了,同修都这样对我,我还能修吗?” 这时我听到师父慈悲的声音说:“向内找。”我一下子就不哭了,擦擦眼泪:对呀,我尽向外看了,认为自己委屈、冤枉,怨同修相信邪恶不相信我的话,自己陷在事里了。 于是我开始向内找,找到三十六个人心,我开始清除它们。在心里压着的象石头一样的东西没了,整个身体从头到脚有一种通透的感觉。后来我又悟到:我不能陷在事里了,我得跳出来。邪恶的目地是想破坏我们地区的整体,邪恶给我造谣说我出卖同修,同修误解、指责我,我再怨恨同修,这不正好中了旧势力的圈套了吗?师父相信我、众神相信我,这就足够了。我不再怨同修了,我应该做我该做的事。从那以后,干扰我的人心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经过一年半的时间,我的心完全放下了,终于从魔难中走出来了。我现在每周出去五天面对面讲真相。 我感觉自己象死过一回,又活过来了。弟子叩谢师恩!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从魔难中救出来!感谢曾经收留我暂住的同修!感谢帮助过我的同修!同时也向同修甲说声对不起,由于我的粗心大意,给同修带来了迫害,给证实法、救度众生带来了损失。同时也希望有类似我这样魔难的同修,尽快从魔难中跳出来,不要上旧势力的当。不要象我这样悟性太差,在魔难里挣扎一年半的时间,这么长时间耽误救多少众生啊?!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发正念主意识要强,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一日。 在前一段时间里,大脑时常冒出一些承认迫害存在的念头。比如:看到警车,立即就冒出我什么时候坐到警车里;走过派出所,就冒出我什么时候被抓進派出所等等,都是如何被迫害的念头。由于我平时还是注意修一思一念的,所以这些念头出来时,我会马上否定,否定这场迫害的存在。但是这些念头总出,一出来就要马上否定,搞的我感觉很紧张。 有一天意识到应该向内找了,我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为什么一秒钟都不能等的要马上否定这些承认迫害存在的念头?否定这些念头是应该的,而且也确实应该马上否定,但是为什么要紧张?再向里一挖,看到了隐藏在下面的这个巨大的怕心,就是如果不马上否定,这些承认迫害存在的念头会被旧势力钻空子的,怕会被迫害的。当我找到这个怕心的时候,那些天这个怕心反映的特别厉害,楼道里的走路声说话声都能让我吓得够呛。就在这个时候我也意识到了,此前一段时间我的家已经被监控了。我开始加大力度发正念,尤其加大力度清除怕心和承认迫害存在的念头。同时不断的向内找,感觉头脑有些清醒了。 一直以来我自以为我能抓住一思一念,自以为否定了这些念头中的承认迫害存在的念头就可以了,现在看来连一思一念都没能完全抓住,比如,我是年轻一点的,平时片警肯定多关注;進出小区大门,不自觉的就去看门卫、片警在不在;尽量不走有摄像头的地方;拿着真相资料过大门心就紧张;去同修家脚步声大了都紧张;面对面讲真相,看面像有选择,等等等等,这些念头我知道都是承认迫害存在的念头,有否定的时候,也有滑过去的时候,但是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念头的背后隐藏的那个巨大的执著——怕被迫害的心。 再進一步往下找,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怕心还这么如影随形呢?第一,真正的实修不够,要说没修怕心那是不会的,但肯定不够。第二,没有真正的重视发正念。从师父让发正念开始,发正念时我的大脑就没静下来过,从头到尾全是杂念,还有一个念头冒出来:反正想的都是三件事(现在知道这个念头是错的)。这一下就不觉得全是杂念是错的了,十多年都是这个状态,包括炼静功也一直是这个状态,直到在一年多以前。有一天我坐在床上,在想着这个也不执著那个也不执著,人类社会的一切都不执著,都能放下。刚拿下腿,脑中有一念头:这些不是肉身要做到的吗?我这才发现,我是严重的主意识不清醒。发正念、炼功时脑子里全是杂念,主意识哪里去了?发正念是主意识用意念指挥功能在另外空间消灭邪恶生命,连主意识都不在肉身这儿,哪去了都不知道,大脑都被杂念控制了,那还是发正念吗?我也就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抑制杂念,发正念时主意识专注在另外空间,一被杂念干扰就再拉回来;炼功时主意识专注在炼功音乐和师父口令,意识到被杂念干扰就赶紧拉回来。 写这篇文章我犹豫了一段时间,我自己都觉得我象刚入门刚开始实修一样,对于其他同修,这都是小儿科,只是觉得如果还有主意识不太清醒的同修,还是提醒一下吧。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慧思的文章:用宽容点亮我的心灯,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四日。 今年我在修炼上有了一个较大的突破,就是很少与人激烈的争执或者愤愤然的自言自语了,现在我就简单的交流一下我的心得。 一、宽容就是学会放弃,学会忘记 以前每看到原单位曾经参与迫害过我的人、歧视过我的人,心里就疙疙瘩瘩的不舒服、别扭,而且很不愿意回到单位家属院住。也因为这个原因,长年在外地工作的丈夫放假了,宁可去外地父母家住,也不愿回家。 我想,老是这样也不在法上啊,得修自己,得改变自己,现在再看到那些人,让自己忘记曾经的伤害,不再起怨恨之心,同时把善的一念打入他们的心中,让生命感受到善的美好。我这样去做了,发现他们对我也没有戒备之心了,而且丈夫很明确的告诉我,放假他很愿意回家住,真象师父在《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的:“你变的神情清朗的时候,心胸宽广、乐观的时候,你发现周围环境也不一样了。” 二、心中没有怨才能宽容、不动心 面对正在伤害我的人,对他们的言行不动心,不感受,平和的面对,因为师父在《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音乐创作会讲法〉中说了:“而平和状态才是善的,实际那才是真正人的状态。”除了平和冷静的对待,同时要向内找,是不是自己哪出问题了造成的,只是一味的“我就是高姿态不跟你计较”,是不行的,现在人崇尚恶的,认为睚眦必报是本事,高层的理和人的理是反的。 在生活中,如果是谁占了我的便宜,使我利益上受到损失时,我尽可能的做到不动心,因为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在常人这个复杂的环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问题上吃亏,被别人窃取利益的时候,你不跟别人一样去争去斗;在各种心性的干扰中,你在吃亏;你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魔炼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种不好的思想影响下,你能够超脱出来。” 师父在《转法轮法解 》中说:“大家知道达到罗汉那个层次的人,遇到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了多大的亏人家也乐呵呵的。真能做到你已经达到罗汉初级果位了。” 师父的这两段法我经常背,尤其是遇到过心性关时,就不停的背,然后心态就能变平和了,关就过去了,心中没有怨,只有宽容、善念。 三、宽容是对生命的尊重 再卑微的生命也是上天的造化,小草也有春天,野百合也有绽放的美丽,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有善有恶,就是这样的,尤其现在世风日下,被共产邪灵毒害的人的道德更加败坏,就更没有什么可抱怨或哀叹的,师父让我们来救人,只有不对众生动恶念,心怀慈悲、善念,才能救了生命。 四、要想做到宽容只有实修 在现阶段,我认为要想做到宽容,首先是持之以恒的背法,二要清除自己心中的恨,清除党文化,除了发正念外,走路或在日常生活做家务中,都保持正念,三要根除一思一念中的妒嫉心,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了:“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的很脆弱。”真的仔细想一想,一切心都跟妒嫉相关联。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试验――就是时刻紧盯着自己的一思一念是不是符合法,竟然发现每一个不符合法的念头再深挖下去,几乎都是妒嫉心在作祟,而妒嫉心并非有些同修想的那么简单,噢,别人好了我不妒嫉,不是这样的,师父对妒嫉心的表现在《精進要旨》〈境界〉中已经说的很透了:“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 那么也就是说,埋怨、觉的不公、不平衡、受委屈、愤世嫉俗,嫌弃、瞧不起别人、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或不符合自己的观点就生气,都是妒嫉,它是恶的,再引申想下去,那显示、优越感、攀比、傲慢、冷漠、自视清高、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趾高气扬、打抱不平、得理不饶人,嫉恶如仇、女人逞强、斤斤计较,煽风点火等等不也是妒嫉心嘛,它们同样是恶的,妒嫉心不去,根本就修不出善,就更做不到宽容。 以上是我这个境界悟到的,不足之处望指正。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 读《莫以口头禅掩盖执著心》有感,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九日。 《莫以“口头禅”掩盖执著心》这篇文章提到一种现象,这也是我往往忽视的、而我自身和周围都存在的这样一种类似现象:每当别人提醒自己“发正念迷糊倒掌”,“人心表现明显”,“要找找自己有什么执着”等等的时候,就习惯性的回应说“自己近期学法少了”,或者“没有集体学法环境”,就此完事了。 这种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非常狡猾的执著心、思想业,在以此类“口头禅”掩盖自己,不让真正的自己严肃检查自己、严格要求自己,而是轻描淡写的滑过去了,它们就都被保全下来而不会被正念察觉、清理。这个以法和环境为借口的掩盖思维,在我们修炼中起到了邪恶要起的作用,其背后恰恰就是应该被清理和归正的因素。 因为,没有重视学法、不珍惜集体环境,也都是我们自身糊涂的原因啊!甚至就是思想业和后天执着的观念支配下干的,却都被这个似是而非的借口顺过去,成了向外去找原因了。那意思是:自己本身没有什么问题的,都是这些原因才会那样状态,如果等有了前面说的那些条件,我自然就会好。 多么害人啊!如果不清醒,它这种掩盖让我们麻痹,会错失修炼的机会,那些不正的东西永远存在我们自身空间场。 我认识一位阿姨,曾在外地多年。因为周围没有环境,自己也上不了明慧网,一个人默默的实修,不会别的,那就寄真相信救度众生,长期坚持不懈。我很佩服她坚定精進的正念。她到我们周边来以后,因为有这个心,很快就找到同修,溶入了整体。现在更加精進的在做好三件事。 一个清醒的真修弟子,如果真的暂时没有集体环境,那就会更加要求自己做到多静心学法,多发正念,严格要求自己,别落下。如果有可以形成集体环境的条件,那就会倍加珍惜,自己也应该会去主动配合,而不是总希望被动的接受、获取。 如果能上明慧网,其实相当于有了一个很好的环境——每天人家各方面做的怎么样,上面都有。那就是激励自己跟上整体進程的因素。自己没有去那样做,就是要查找自身原因:我为什么这样? 修炼,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事,不能自己糊弄自己。让我们真正自己的正念做主,肃清自身的一切不正,莫错过这万古机缘。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怕痛是执著,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三日。 近几年,我地同修有人在病业中离世,心中是无奈而又难过。修炼过程中人就是有执着的,可是被抓住执著迫害失去了生命,我觉得对正法中要得救的众生实在是巨大的干扰。在病业中的同修,每个人都会要承受身体上的难受,甚至是剧痛,其实这个时候很多人是痛的受不了而放弃了过关,到医院去了之后又陷入自责中,有的人还觉得没面子,又形成了另外的执著。最后关也就拖了很长时间,最后失去信心,失去生命。 我曾经和一位瘫痪的同修(已经过世)交流,她去医院是因为痛的受不了了,还有一位腹部肿胀的同修(也已经过世),胀的受不了,去医院了,还有一个得痔疮的同修(已经过世),都是疼的受不了。还有一个同修下身痛,拖了几年了,最后还是去了医院。这几个同修都知道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可是都怕痛,每次痛的时候不能定下来发正念,还总是觉得自己的痛和闯过病业关的人不同。师父在《洪吟二》〈无阻〉中说:“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虽然过关的表现形式不同,可是要去的心是一样的。怕痛也是一个执著呀!神不会在痛的时候皱着眉,摇来晃去的发着正念,神也不会念着发正念口诀,心里却只注意着自己的病痛怎么不减轻点。这种状态怎么能够消灭迫害自己的邪恶因素?我见过的闯过这个关的同修,都是剧痛中稳如泰山的发着正念闯过来的。 我也经历过这个痛,一秒不歇的剧痛,无论怎样姿势都无法消除一点疼痛,当我在心中否定旧势力时也没有效果,向内找时,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的讲法打到脑海中:“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我悟到,我发正念时扭来扭去的,不就是承认旧势力了吗?我不承认这个痛,不去感受旧势力给我的感觉,就是否定旧势力!这样想了之后,不管怎么痛,就是坐的笔直,不动,静静的看着这个痛在身体里割来割去。于是我感觉这个痛虽然没有减轻,但是我能够承受得了了。就这样坐着在剧痛中发着正念。半个小时后我觉得很疲惫,然后请师父让我休息一会再战。结果醒来时师父就已经给我拿掉了邪恶。在我还没有找修炼中的什么人心的时候,只是不怕痛了,师父就给拿掉了。 从这件事情中,我悟到,过病业关时,否定旧势力,否定它给我们造成的感觉,包括痛,不要被痛带动的人心不稳,应该也就能够闯过关了。
我看到身边有的同修至今还不能从个人修炼中走出来,被常人的各种情和利益牵绊着,每天纠结其中,不向内找自己,却在埋怨身边的亲人如何对自己不公,如何不好。有些事情在常人的角度看,真是不公。可是同修啊!他们这样“不公”的对我们,可能是我们有宿世的渊源,如果不是遇上大法,不是师父为我们偿还业力,我想:我们生生世世的恩怨,根本就无法还清,所以我们还有什么觉得不公的呢?更何况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那些给我们制造矛盾与痛苦的亲人,也都是为法而来。因为我们的执着心不去,他们在那里一遍一遍的唱着反角,为我们表演着。他们不难受吗?他们更难受!他们还没有了解到真相,他们真正想要的也不是曾经欠的债。他们想要的就是大法。那才是生命的根本保障。在大法中,冤怨得以善解。才是他们今生与我们结下亲缘的意义。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修成圆满后就是宇宙的主和王。那些亲人或许就是我们宇宙中的众生。我们自己的执着不去,心性不提高,也在影响着他们的得救,他们反过来影响着我们的修炼。所以说到底,修炼环境还是跟自己的心性有关。只有向内修自己,才能改变与法拧劲的因素。向内找不是一个口号,而是应该时刻对照法要求自己的所言所行。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讲:“相由心生”,修炼人周围的环境是自己开创出来的。周围环境的好坏,那就是我们的心性在常人中的直接表现。不看别人就看自己,多找自己的不足,当我们的心性真的升华上去的时候。不用刻意的做什么,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都会随之改变。 师父在《洪吟三》〈穿肠〉中说,“酒是穿肠药上瘾难戒掉一杯解心忧十觞鬼在笑”。其实,世间的一切,电视、电脑、手机只要我们拿起来,看一眼,就会被吸引,就很难再放下,如果真的上瘾了,就是被勾魂了,心就被魔乱了。长此以往,日日下去,时间浪费了,精神颓废了,修炼荒废了。每一次的放纵,都离神远一步,离鬼近一步,鬼就在窃笑了。 师父在《洪吟三》〈麻烦〉中说,“天地难阻正法路只是弟子人心拦”。个人理解,在修炼中,真正能毁灭我们的,不是邪恶、不是迫害、不是旧势力、不是苦难,而是我们自己。自己的忘记,自己的迷失,自己的放松,就是自欺自毁、自暴自弃。在历史上,越王勾践天天卧薪尝胆,才有了三千越甲吞吴的成就;曾参日日三省吾身,才有了進步的飞快;学艺人的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自然才艺精湛;平时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才能修己進德。要想做好一件事,就要专心一致,行思坐想,须臾不离,磨练自己。在现今中,大法弟子为什么学法困、炼功累、发正念时睡、讲真相怕呢?为什么糊涂、懈怠、松散,精進不起来呢?因为迷失了方向,偏离了主线,忘记了誓约,才会左顾右盼,才会举步维艰。万世缘盘根错节,一线牵细细微微,只有抓牢这一线,才能勤而行之,勇猛精進。 接下来的几天,我抽空把《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录音从新听了一遍。刚刚听“序言”,文中就告诉了我们“共产主义的本质是一个‘邪灵’,它由‘恨’及低层宇宙中的败物所构成,它仇恨且想毁灭人类。”在第六章中再次告诉我们“共产邪灵主要是由‘恨’构成的。‘恨’是一种物质,它是有生命的,或者说‘恨’就是一种生命,是构成共产邪灵的根本因素。”我明白了,从小到大,我们看过的电影电视,我们听过的红歌,我们所学的语文、政治、历史等教材,我们在这个环境中看到听到的一切东西几乎都带有共产主义的邪恶因素,它们早已深入我们的心灵,渗透到我们的层层身体里,操控了我们的思维和言行。因为它是由“恨”构成的,所以我们接受邪灵的东西越多,我们身体里“恨”的物质越多,它的力量也越强。在我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录音的第三天,“恨”又一次翻腾起来,但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心里明白这个紧紧控制我的思维的不是本质上的我,它是不好的生命,它是“恨”,它是共产邪灵,师父在帮我把这些败物从身体的深层向表层推。我不再任由它摆布了,我的身体、我的思维要有我来作主。于是,打坐时、抱轮时、工作之余,我都静静的排斥它,两天后,“恨”的物质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了,我的身体一下子轻松了。 不要觉的环境宽松了,在同修面前说什么都没关系了,同修虽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但你知道同修们不同层次的心态与境界,是如何看待你这些无意、有意的话的?不说同修听到了会如何,单就言者本身也有许多心是要修正的:不注意安全的心,遇到问题不修自己、只急于解决表面问题的心,也渗透着显示心,让别人知道自己如何辛苦了、我做了什么了等等,很多自己意识不到的心。自己做的具体事情如果起正的作用,那适合的时候交流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感觉自己做的具体项目与其他同修无实质的帮助、或无益于心性方面的提高,那你的随意说出口就很没必要。也恰恰暴露了自己不符合法的标准的一方面。如果这种有意、无意的不良习惯不能早日警醒并归正,那不也是修炼中的一漏吗?其实不修口大多是执着心带动下的直接反应,特别是显示心较为严重。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