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第838期)内容选编(1/2) |
发表日期: 2018年2月6日 |
2018年2月1日 女: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38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男:这期节目的主要内容有: 女:现在请听详细内容,首先请听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男: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七日,美国费城法轮功学员应邀参加了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举办的中国新年庆祝活动。法轮功功法表演与展台吸引了许多观众。费城主流电视台CBS3在当晚的新闻节目中,播出了法轮功学员在庆祝活动中炼功的画面。 展台前与民众交谈的法轮功学员泰瑞表示,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已经连续多年参加宾大博物馆的活动,希望向人们介绍法轮功真相。她说:“今天有一位宾大女生前来交谈了许久。她出生在中国大陆,随着父母在香港长大。她向我问了很多问题,从什么是法轮功,我们自己的感受,到中共为什么镇压。”Terri耐心地给她一一解答。该女生深受触动,表示很高兴明白了过去不知道的事情。 学员冷先生也向许多人介绍法轮功与自己亲身的修炼体会。有几位穿着入时的大陆留学生问他说,既然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过去听到的都是负面信息?冷先生向他们讲述了江泽民如何独断专行,执意镇压法轮功,以及多年来中共媒体的造假宣传,比如天安门自焚骗局等。当他向她们讲起法轮功学员在这场迫害中被中共活摘器官时,这几位活泼的女生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看得出,她们也很震惊,没有想到迫害会如此残酷。”一位女生又问到:要是江泽民发起镇压的话,他已经下台多年,为什么悲剧还在持续呢?冷先生解释说,中共利用江泽民来镇压法轮功,是因为其背后的邪恶因素不能容忍真善忍。换句话说,只要中共还存在,这场迫害就很难停止。那几位学生表示理解,其中的两位参加过少先队,当场决定退出。 女:位于日内瓦老城和日内瓦湖畔之间的MARCHE大街,是日内瓦市的主要商业街。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四日,瑞士法语区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设立了摊位,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并且征集呼吁联合国制止中共活摘罪行的签名。一位中年妇女和她母亲听完学员讲真相后立刻在签名表上签字,并且说,我们了解你们,在电视上看到过有关报道,也见过你们在公园里炼功,我们支持你们,我们是有正义感的。 男:下面是本周收到的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安徽省蚌埠市五河县法轮功学员王平女士,二零一五年五月五日结束一年的冤狱迫害时,身体虚弱,回家后还不断地被骚扰,送到精神病院继续迫害,以致奄奄一息,于二零一七年五月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三岁。王平毕业于安徽医科大学,原安徽省五河县卫生防疫站、五河县卫生局卫生监督所卫生主管医师。自二零零二年以来,她被非法关押有三十多次,遭受了看守所、洗脑班、精神病院、劳教所、监狱各种酷刑折磨迫害。 女:北京密云区不老屯镇雁洛村法轮功学员郭秀云,二零一七年三月份去亲友家路上,被不老屯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郭秀云被劫持到密云看守所,遭迫害后,身体很不好,在第一次非法庭审中昏倒在地。十二月二十八日,密云区法院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对郭秀云秘密判刑五年。 男:河北省衡水市法轮功学员尚玉申女士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非法判刑四年,已上诉。据悉,尚玉申在衡水市看守所戴脚镣手铐的被迫害情况在明慧网曝光后,衡水市看守所对她打击报复,又用同样的方式折磨迫害她十五天。 女:山东省潍坊市寒亭区潍北农场法轮功学员宋春梅,被潍坊寒亭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现已上诉。宋春梅二零一七年六月五日在坊央路上向行人讲真相时被固堤及寒亭警察绑架,随后被非法抄家。寒亭区法院于十月十八日对宋春梅进行非法开庭。家人为她请律师在法庭上做了无罪辩护。宋春梅在法庭上对公诉人的指控进行质问,法官和公诉人都无言答对。 男:四川省乐山市犍卫县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钟俊芳女士,曾被非法劳教两年,三次被非法判刑,刑期总共长达十七年半!目前在四川龙泉女子监狱被迫害的身体严重变形,骨瘦如柴,体重只有六十多斤。家人要求释放回家就医,监狱称:“人现在还有气在,不能放。” 女:下面请听一组来自世界各地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男:美国波士顿大学每学期一次的社团迎新博览会——“SPLASH 2.0”,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日在波士顿大学学生活动中心内举行,波士顿大学法轮大法俱乐部受校方的邀请参与了这一活动,并在活动中受到欢迎。一位西人新生,在听了法轮功学员的介绍后,明白了真相,签名加入法轮大法社团,还拿了真相传单和法轮大法社团的联系方式,并发邮件到社团了解教功班的时间和地点。 女:位于丹麦哥本哈根南边的克阁镇,是一座美丽的海湾城镇,风景优美,人文淳朴。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九日和二十日哥本哈根部份法轮功学员参加了这里为期两天的健康博览会。前来参观的民众、参展商人和主办方对法轮功学员很热情,赞同法轮大法真善忍的理念,不少人当场学炼五套功法。 男:下面请听大陆综合消息 错用法律构陷好人 扬州公安、检察院被控告 家住上海延安西路的高级工程师、法轮功学员徐永清,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扬州市邗江区国保警察蒋步福带领邗江区邗上派出所副所长王君等警察绑架,二零一八年一月五日被非法逮捕。54岁的徐永清至今被非法关押在扬州市看守所。 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二日,徐永清向扬州市检察院提交“刑事控告书”,控告邗江区检察院检察长张晓强、检察官袁媛、金蕾,扬州市公安局邗江分局副局长魏某、国保柏正友、蒋步福、顾栋,邗上派出所王君、王某等九名参与人员;要求撤销扬州市邗江区检察院作出的“批准逮捕决定书”;要求依法追究邗江区检察院张晓强、袁媛、金蕾违反审查批捕规定的法律责任;要求对扬州市公安局邗江分局不应当立案而立案的行为进行立案监督和侦查监督,并要求撤销案件。 女:齐齐哈尔市看守所警察韩淑芬折磨、勒索被关押人员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三日,张艳华被劫至看守所。因其不干活不吃饭不报数,遭打手等三个犯人打耳光、挠脖子。张艳华对韩狱警说:她们打我。韩竟说些怂恿她们的话。张艳华对韩说:你执法犯法。韩回头说:你说啥?我就犯法了!结果张艳华又被三个犯人毒打一顿。 男:重庆沙坪坝区两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当天放回家 二零一八年一月三日上午,重庆市沙坪坝区法轮功学员岳春华、陈秀英到九龙坡区人和场赶集。在一生活小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门卫保安绑架,又被公安车劫持到重庆市九龙坡区华岩镇派出所。下午又被转押到重庆市沙坪坝区新桥派出所。岳春华和陈秀英不恐不慌,心态平和慈悲的给警察讲真相。派出所当天下午就放她们二人回家。 女:严正声明 男:世人觉醒 本周一百四十七名觉醒世人郑重声明,以前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 女:明真相世人说:“共产党早一天完蛋,中国人早一天得好” 男:文化界人士感慨的说:条条“邪教”特点都扣准共产党 〖大陆来稿〗前一段时间,微信中,中共做污蔑法轮功的宣传,欲误导民众,发布了所谓“邪教”的特点。山东临沂市一位文化界人士看后评论道:“我现在终于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邪教了!”结果这条评论却被很快删除了。 这位文化界人士感慨的对朋友们说:“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条条都扣在它头上!我的评论被删除了,不正说明它自己承认了嘛!” 女:人心与因果 湖北省英山县恶报案例 1、参与迫害法轮功,雷店镇派出所警察付进洗澡时丧生 雷店镇派出所警察付进跟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毁坏大法书、打人、谩骂大法和侮辱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前和年后,他多次到学员家闹。就在当年的三月四日,他在外喝酒后回家睡觉,在洗澡时死亡,年仅三十多岁。 2、跟踪并协助绑架法轮功学员,护士王凤英跌倒腰断 县医院有个退休的护士叫王凤英。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王凤英跟踪一个到她家发真相资料的法轮功学员,并叫人打电话报告了公安局,后又和公安局警察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她无知中造下深重的罪业,报应来时丝毫不差。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她站在自家大门口,脚像被人打了一样,突然仰面朝天,跌坐下去,腰部跌成两段,尾椎骨粉碎性骨折,同时手掌心被旁边的尖石头刺穿一个大洞,当时疼痛难忍,后久治不愈。王凤英常常睡在床上对着窗外大声的哭喊,求人帮助清洗(因为手心里面长了蛆,又痛又痒,实在难受至极)。因为太臭,无人敢去。 3、谩骂大法,县城关退休职工汪如海暴死 县城关退休职工汪如海,六十多岁,收到一本《九评共产党》,看后,由于受邪党毒害太深,他不承认书上写的事实,还到处骂。不久,其妻死亡,他还不悟。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下午,汪如海在鄂东商场外,遇到一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他不听劝告,继续骂大法,并说回去要撕毁《九评》。当时还健健康康的他,却在当天晚上睡觉时突然暴死,成为共产邪党的陪葬品。连他儿子当晚在客厅打牌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男:大学二年级学生表示:我庆幸生在大法弟子家 〖大陆来稿〗我是一名在校的大二学生,更是一个得法一年半的新学员。我很庆幸在正法时期的最后走進大法,回想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的生活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四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腿突然疼痛,后来越来越严重,膝盖有积液,全身疼痛,行走艰难。去了许多医院和诊所,都查不出什么病,吃药、打针、贴膏药都不管用。最后去知名医院查出是:强直性脊柱炎,这种病治不好,只能药物控制。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同修)让我学大法,但父亲一直不同意,因母亲因信仰多次遭迫害,被中共勒索。经母亲再三劝说,二零一六年五月一日,我终于走進了大法。 得法后,身体一天一个变化,思想也在逐渐升华,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妙,无以言表,一直反对大法的父亲也转变了观念,母亲的修炼环境打开了,我高考也超常发挥,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 女:老警察的感恩 文: 河南大法弟子 雨莲 我老伴七十五岁,是个退休的老警察,为人善良,儒雅。我和老伴是二婚,婚前各有子女。虽是半路夫妻,却颇为投缘,彼此相敬如宾,风雨同舟已十载。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我不幸患上了心脏病,很严重,犯起病来很痛苦,很危险。针药无效,病情不断加重。老伴陪伴照顾我,分担着我的痛苦。去年十月,我又犯病,送到医院抢救。这次病状发作更频繁,住院六天,竟五次犯病。 垂危之际的我方才想起:好友曾多次劝我学法轮大法,说大法教人修心向善,返本归真,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我与老伴商量,回家修炼法轮功吧。他同意了,给我办了出院手续。说来真是神奇,炼法轮功只个把月,我的病状就烟消云散了!大法使我绝处逢生,我对师父的感恩无言以表。老伴见证了这一切,感慨不已:“李大师救了你一命,等于也救了我一命。知恩图报才叫君子。以后遇着机会,我得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老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之后,在与牌友、与老朋友相聚时,只要谁提到法轮功,老伴总要谈一谈“个人见解”。我俩一起出门,遇到街坊亲友,我一提修真、善、忍的美好,老伴就会把话题抢过去。他对晚辈们说:“你姨没炼功的时候,满脸都是病气,现在啥脸色?白里透红;过去,她的腿肿的象大象的腿,抬脚都难,现在走起路来一阵风。你姨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这功确实不错!” 因中国人被中共高压恐怖整怕了,对“敏感”话题避而不谈,提起法轮功,很多人更是噤若寒蝉。有一次,一老友问老伴:“你这个几十年的老警察,怎么敢说这些?”老伴呵呵一笑:“警察也是人哪,是人就得知道个好歹,说话做事就得凭天地良心。老伙计,你想想,咱都是奔八十的人了,违心的话说了大半辈子,来日无多,说点该说的话,说点良心话,晚年才无憾啊!” 各位听众,您现在收听的是《空中明慧周刊》。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首先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正念中险途变通途 ——营救同修和给公检法司人员讲真相的经历,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 师父在《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欧洲法会〉中说:“人类的历史不是为了当人为最终目地的,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 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印证了师父的这段法。这些年我参与了营救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的项目,过程中也一直都在救度相关的公检法司部门的众生,始终站在别人看来是最危险的“第一线”。但我却什么事也没有,虽有几次险情,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很快化解,一直稳健的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主动面对面给公检法司部门的工作人员讲真相,对大部份同修来说会有顾虑。根源其实还是没有突破那个怕心。可能我有救度公检法司众生的使命,所以师父赋予了我天胆,使我在修炼前怕心就很小。但我知道,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再精進〉中说过:“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正念来自法,修的不是你人的主意怎么好、你人的办法怎么高明,修的是你在对待问题时是否用正念。”救度众生不能凭着人的勇气和冲劲,所以我非常注重学法和发正念。 自二零零零年得法以来,我几乎没有间断过学法,只要时间允许,都在大量的学法,有时觉得状态不好时,一天学多讲《转法轮》,到整点就发正念。平时也很重视发正念,除特殊情况,每天四个整点全球发正念从不耽误,自己还要多发几个整点正念。在外面做事时,头脑里不是背法就是在发正念,尽量不动人念,而且见人就讲真相,尽量不错过有缘人。通过大量的学法、发正念,对师父对法的坚信,我那种怕的物质已经很淡很淡,心中很笃定,我坚信,邪恶根本动不了我,邪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下面把我营救同修和救度公检法司部门众生的一些片段写出来。 第一部分:直面邪恶 坦坦荡荡证实法 第一、向国保大队长要人 二零一零年到二零一二年,为营救被非法劳教的丈夫,我跑遍了有关的公安局、派出所、市监狱管理局、劳教所等部门,虽然没有能将丈夫营救出来(被非法关了他们定的二年劳教期),但由于我不断的营救,减少了劳教所对他的迫害。在营救丈夫时,无论去公检法司的任何一个部门,我都是堂堂正正、理直气壮的,用女儿的话说:“我妈比他们还横,不是我妈怕他们,而是他们怕我妈!”女儿也是大法小弟子,有几次也跟我去要过人。这个过程中我缺乏慈悲心,这是我要修去的。 几年来,无论是本地、邻县、邻市的同修找到我让我参与营救被绑架的同修,或我知道同修被绑架,我都主动参与营救,共参与了多少次营救同修的事我已记不清了。我去过当地的派出所、看守所、国保大队、镇政府、镇政府综治办、洗脑班、法庭以及邻县的国保大队、邻市的法庭,还数次找到当地的国保大队的正副大队长。时间久了,他们都认识我,见面都很客气。 因为我没有怕,想去哪个部门或哪个公检法司人员的家讲真相要人,想去就去,就像去朋友的家一样。我这种无所顾虑的表现,以至于使当地一些同修误会,一段时间还谣传我是特务,甚至连一位协调人都话中带话说:“她去公安局就是回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当然这些谣言现在早已平息了。 二零一二年,本地有九名同修被绑架,这是我第一次参与营救非家人同修。本来想多找几个同修的家属去要人,可不是找不到人就是家属不配合,最后只找到一个被迫害同修的儿子,答应和我一起去要人。这位同修的儿子明白真相,支持同修修炼。 我和这位同修的儿子先后两次去派出所要人,第一次没见到派出所领导,第二次去,我正念十足,同修儿子也是一身正气。接待我们的派出所指导员态度很客气,告诉我们人已被送到看守所,怕我们不信,还亲自带我们到关人的地方,把铁门一个个打开,让我们查看,证明人已经送走了。 事后,师父安排,让我见到了这位被迫害同修的儿媳妇。我觉得她更适合和我一起去要人。她虽然明白真相,但是在邪党的强权下,她认为我们去要人没用,找各种借口推脱,不配合我。我没气馁,多次找到她讲真相,她才勉强答应和我去要人,但是提出条件说只跟我去这一次。 于是我就和同修的儿媳一起去当地国保大队长的家中去要人。这个国保大队长上过明慧网恶人榜,对当地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他主导的。第一次去时,找错了地方,敲开门不是他家。同修的儿媳妇正念也很强,我们就从一楼一直敲到四楼,挨个门找,最后五楼下来一个人给解释说这楼里确实没这个人。 没想到敲门过程中敲到了国保副大队长的家门。这个人也上了明慧的恶人榜,近些年迫害当地大法弟子的恶行几乎都是他干的。来开门的是他的妻子。后来确认国保大队长确实不在这住,我和同修的儿媳妇商量,不能白来一次,去给那个副队长的妻子讲真相。于是又一次敲开了国保副队长的家。开门的还是他妻子。 同修的儿媳妇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告诉她说:“我爸是好人,我爸什么罪也没犯,快让他们放人吧,快过年了。”副队长的妻子说:“我们说了不算。”我说:“跟您说肯定管事,您跟您家那位说说!” 经过这一次要人,同修的儿媳妇也增强了信心,没再提只去一次的事,又和我配合去找国保大队长要人。这次有一位同修给我们带路。我们一路发着正念,背着《洪吟》,我心里对国保大队长说:“我是带着洪大的慈悲救度你来了,快来迎接我们吧!” 到了他家,同修的儿媳妇先去敲门,敲了好长时间,那位大队长自己来开门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和这位国保大队长见面。他只把门开了二十到三十公分的一道缝,我们自我介绍后发现他的手开始哆嗦,然后“啪”把门关上了,隔着门说:“我下班了,这不是工作的地方,有什么事你们去公安局等我吧!” 我和同修的儿媳妇商量:如果他出来我们就跟着他去公安局,如果他不出来,我们就继续敲门。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他出来了,我们马上打车跟上他到了公安局,找到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三、四个人。此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不知这几个人是不是国保大队长心虚、害怕而现找来的。 一進办公室,其中有一个人先问我们和被迫害同修是什么关系?问我们的姓名和地址,强调必须得说。我心里非常坦然,心想:我今天就堂堂正正的告诉你!他很快在电脑上把我的身份证打出来了。我是二零零二年开始修炼的,之前没被迫害过。 这时同修的儿媳妇堂堂正正的给国保大队长和其他人讲道理,说:“我爸爸是大好人,这是街坊四邻公认的,而且他还是一个大孝子!”还讲了在家里对家人如何好,说你们不应该抓这样的好人!她的念很正,一直不停的给他们讲道理,我也配合着讲真相,讲了很长时间。国保大队长一直在静静的听着,最后说:“行了,你们也讲了半天了,你们就说今天来这目地是什么吧。”我说:“我也不兜圈子了,就是让你们放人,让好人回家过年!”他说:“我当不了家,我得向上边申请,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说:“我们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事就您当家,您一句话就能把人放了!”他就笑了,说:“真不是我一个人当家!”我说:“您就别推责任了,就您一句话的事!”他突然问我某某是你姐姐吗?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认识我姐姐,我当时想决不能动人心,决不能用人的办法托人情走关系,就坚定的信师信法,就很平淡的说:“是,您认识她吗?”然后继续和他讲真相。他就笑了,最后说先让我们回去听结果,他们再商量商量。 隔了一天,包括我们营救的这位同修在内的四位同修一起回家了。我们营救的这位同修是当地主要的一位协调人,他曾经被判过几年刑,也多次被绑架过。本来邪恶传出话来说这次要重判他的。 通过这次要人,同修家人对大法的正念更强了,同修的儿媳妇还得了福报——她本来只是一个商场的小组长,不久就升任整个商场大厦的经理。 一次邻县的三名同修发资料时被绑架,邻县同修找到我让我配合营救。当时邻县的整体修炼状态不好,几个主要协调人被迫害的很严重,有的甚至都不修了。到了邻县后,我和当地同修切磋,长时间发正念。发正念时师父点化:去找当地的国保大队长要人。当地同修切磋,找被迫害同修家属配合去要人。真是师父的安排,经同修联系,来了六、七个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其他人都很配合,只有一个同修的儿子不明真相,对大法很抵触,也不愿配合。我和同修就一直给他讲真相,他由开始的抵触到慢慢明白了一些真相,最后答应去要人。 我们一起去了当地国保大队长的家。这个国保大队长没在家,他的妻子倒是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他妻子是一名交警,因为她父亲一九九九年之前也学过大法,她也明白一些真相。我们就一直给她讲大法的美好。她说:“我知道大法好,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爸也接触过。”她答应跟国保大队长好好说。等了很长时间国保大队长也没回来,我们就先走了。没过多长时间,三位被迫害的同修就被释放回来了。 第二、大法资源不能丢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的一天,有十七、八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抄走了家里的一些东西。我本人在八小时后回到家。 到家的当天下午,我想,他们抄走的物资是大法资源,不允许任何人抢占,必须立即去找他们要回来。二、三天内,我数次到当地派出所找到所长、国保小队长、市国保大队长等要我的东西。当时正赶上九月三日北京大阅兵,看上去他们都处于紧张状态,都很忙。九月二日,他们把东西基本都还给我了,十月一日把剩下的最后一台电脑主机也归还给我了。 开始我是先找派出所所长要东西,他说这个事归市国保管。那天去找市国保大队,没见到大队长,就给他打电话,打了多次,后来他索性不接我的电话了。我也数次去找当地的那个国保小队长,他很无奈的说:“我们这几天最忙了,过几天不行吗?”我说:“不行!”一次,我的急躁心上来了,在电话里和这个小队长急了,说:“就这么点东西,你看你折腾我多少趟了!”他说:“您看您看,您又急了,您这脾气快跟我妈的一样了!”我知道自己不对了,不能有急躁和争斗心。 开始时派出所和国保互相推诿。我找到派出所的负责人,他说他管不了,是国保管。我就当着他的面给国保小队长打电话,电话打通后,我把电话给派出所的负责人说:“你们俩当面说清楚吧,今天我就听听到底是你们俩谁的责任?” 一次正好碰到市里的国保大队长,我立即向他要我的东西,我说:“你看你们抄家怎么把我女儿学习用的电脑都拿走了呢?”他说:“是吗?我给问问?”第二天下午就把女儿的电脑还给我了。接着很快把其它东西也给我了。当地的国保小队长还说:“您看,我们这么忙,今天还把东西给您送回来了。” 去年五月份左右,当地镇政府综治办的七、八个人又到我家抄走了一些东西。我就利用这个机会给他们讲了真相。到目前为止已经去过镇政府五次找那个抄走我的东西的综治办主任讲真相。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客气,也一直在向正的一面转变,也明白了一些真相,虽然还没有三退,东西也还没有归还,但我一定会锲而不舍的找他讲真相,我相信随着他真正明白真相,东西自然就会回来的。 第二部分:邪恶灰飞烟灭 第一、明慧网恶人榜上的国保副大队长 二零一四年,我地有几位同修被绑架,当时说他们的案子是从邪党中央压下来的,被视为“大案”、“要案”,要从重办。 其中的一位同修有一段时间被取保候审在家。当时他家被三、四个人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有开车监控的、有骑电动车监控的、还有骑自行车监控的,总之无论这位同修去哪里后面都有人跟踪。 因为给这位同修请了律师,不时的有事要和他本人商量。我随时想去他家就去。一次我听说当地的国保副队长在同修家。这些年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几乎都和他有关。我想去给他讲真相,就去了同修家。一见面他就问我叫什么名字?在哪住?我把姓名和住址告诉了他。我当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那时还是缺乏慈悲心,觉得自己很高大,他什么都不是。 不知为啥,他好像很害怕,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各个房间乱转悠。我说:“某队长,我想和你说几句话,你能不能坐一会,别里外转了!”他还是不坐,一直到处走来走去的。于是我就跟着他讲真相,追着他讲了很长时间,他急匆匆的走了。 那位被迫害的同修被抓后正念一直不足,这次看到我把那个国保副队长追的到处跑,同修正念也出来了,从此开始反迫害,主动找本案相关的各个公检法司部门的人讲真相。本来他是要所谓“从重”判的,开庭后却不了了之。这位同修至今一直平稳的做着三件事。 一次非法庭审时,因家属要進去旁听,名额不够,我没能進去,就和同修在外面发正念。那位国保副队长突然来了,在同修发正念的地方转悠。我怕他的到来会引起同修的恐慌或他清点同修人数或拍照等对同修不利,我就迎上去,另一位同修随后跟上。我对他说:“某队长,你很辛苦啊,这大热天的!”他尴尬的说:“你不也很辛苦吗?”这样我陪着他一边走一边聊天,直到把他送过了马路对面。 第二、派出所里的“茶话会”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的一天,有十几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他们制造的气氛很恐怖,有上房顶的,有在大门外等着的。抄家后抢走了我的一本大法书、多本真相小册子、电脑主机、笔记本电脑、多张光盘以及十几个刻着“法轮大法好”的小印章。 本来他们想绑架我丈夫,我提出让丈夫留下照顾老人、孩子,我跟他们去。 到了派出所,他们本来想给我做所谓的笔录,我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配合你做任何事情,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我任何事情配合你都是害你。”给我做笔录的警察笑着说:“回答问题会害了我。”他让打字员打上“沉默!沉默!沉默!”然后就不再做笔录。 又换了一拨警察,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期间气氛非常融洽,不时传出笑声,像开茶话会一样。我没觉得这里是迫害我的黑窝,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坦然。正和他们聊的高兴的时候,另外一个房间有一个警察听到我们这边这么热闹,主动过来说:“大姐,你又给他们上课呢,咱姐俩聊聊!”我又和她讲了真相。这期间又换了一拨警察,说:“大姐,您看您多受重视,我们这么多人保护您!”我又给他们讲了真相,他们态度都非常客气。 在派出所呆了八个小时左右,我就顺利的回家了。一个警察很不解的说:“动用了这么多警力,就这样放了?!” 第三、正念足 师尊护 险途变通途 一次某地法庭非法庭审我们的同修,我和当地同修去旁听,结果我们几十位同修被绑架。我被劫持在那里近三十个小时,被我地公安去接回送回家。 在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一是我很轻松的就把他们铐在我手腕上的手铐摘了下来。另一件事是:给我戴在身上的什么定位仪,也被我很轻松的摘下来了。在场的警察都惊讶的看到了我做的这两件事的全过程。 为了更好的营救同修、救度公检法司的众生,这些年数次请律师为同修做无罪辩护。每次请律师,都是我负责和律师联系、协商营救事宜,律师到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等部门直到开庭,几乎都是我全程陪同。 这些律师大多都是这些年来多次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知名人权律师,他们的电话都是常年被监控的,人也是被跟踪监控的,作为和他们密切接触的人自然也在被监控之中的。我从没有任何顾虑。在和律师配合过程中,经常给他们讲真相,打印明慧网的文章给他们看,送给他们真相光盘、U盘等,让他们了解正法進程。 二零一四年,就是前面提到的我们当地四位同修被迫害的案子发生后,当地同修切磋决定聘请律师,这也是当地第一次请律师,也是我第一次和律师接触。那时我们当地的整体状态很不好,四个被迫害的同修中有两个是当地主要协调人,其他协调人有的被追捕躲藏起来,其他人怕心很重,没有人敢站到第一线。 第一次和律师约好去会面时,几个同修开车送我,把我放到离会面地点相距几十里外的一个地方,我只身一人又乘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去见律师,其他几个同修在几十里外等我。 这位律师也是一位著名的人权律师,他刚做了为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辩护,他和其他辩护律师遭到那里警察的严重殴打。他的肋骨被打折。我和他见面时,他还没完全康复,说话都没有底气,坐着要含着胸,腰都挺不起来。他说:“医院都不敢给我治疗,把我轰出来了。我转了好几个弯,才到了这里。”他当时是被监控的重中之重。 我们刚坐下不久,就看到对面不远处有闪光灯对着我们啪啪闪了两下,显然是有人在偷拍我们。这位律师的夫人过去问他们怎么回事?对方谎说是在拍电视。我没动心,因为我知道邪恶根本动不了我。就和律师把所有要商谈的事情谈妥了,顺利的回家了。 第一次陪同律师到公安局递交法律文书时,国保在后面全程跟踪,还有一个女便衣拿着微型摄像机对着我们拍摄。因公安局不收法律文书,我们又去邮局发快递,路上又有一男一女两个便衣对着我们拍摄,律师给他们照相,他们就仓皇逃走了。 七月份前后,我们家被严密监控了大约三个月左右,门口长期停着陌生的车,有同修去我们家发现被跟踪,不断有人在大门口探头探脑。一次我丈夫正好撞见一个人耳朵紧紧贴着我家大门在听我们屋里的声音。还有一次,晚十点左右,丈夫下夜班在家门口看见一个一米多高的仪器正对着我家大门口,这种机器应该是那种专案组特有的,当地肯定是没有的。制造的气氛虽然很恐怖,但都在师父的保护下,不了了之了,没发生任何事。 以上这些经历也只是我修炼路上的一小部份,开始时可能还有那种显示或自我的东西,后来发自内心的明白这些都是师父做的,师父只要我们那颗心,就没有那种显示的东西干扰了。写出来只是想和同修共同见证正念的力量,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 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下面请听辽宁大法弟子的文章:新年到了 请关心狱中同修的家人,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九日。 鸡年即将过去,狗年很快来临,在这新年到来之际,我们在做好三件事同时,建议抽时间探望被迫害同修的家属。 同修在冤狱蒙难,是为了捍卫宇宙大法、助师正法、助师救人而坐牢,其家人在撑起这个家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家人遭受牢狱之灾而难过,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有责任去看看他(她)们,关心关心他(她)们,在精神上给他(她)们一些安慰,帮他(她)们解脱一些困扰,为他(她)们在新年里增添一些快乐。 我们外边同修在宽松的环境中应该为身处恶劣环境的狱中同修分担一些,关心同修的家属其实是在关心狱中同修,也是在助师正法、助师救人,更是在修好我们自己的同时建立觉者的威德。我体悟这是师尊所要的,对谁都得好,这是师尊要求我们做的,这也是在法中修出来的慈悲。 我熟悉的一位协调人同修A,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这十八年中,他平稳的一路走到今天,他一直用善心鼓舞着被迫害的同修家人。他走遍了自己认识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嘱咐他(她)们要去监狱看家人,必要时要和监狱要人,这样就能减轻家人所承受的迫害。我被非法关押时,他经常来找我丈夫,让他和孩子要去劳教所看我,不能不看不管,炼法轮功没有错,修真、善、忍是好人,不应该被关押。我家正在建房子,他非常关心,问丈夫是否有困难。我释放回来后,丈夫多次和我说了这些事情。 二零一零年,我们镇里有一位单身同修B被非法劳教,没有人探监,一分钱没有如何在狱中生活?我拿出一百元给协调同修,让他想办法转给同修B,他又筹集五百元给狱中同修B和另一位同修每人捎去三百元。同修B的弟弟、弟媳知道此事后,很受感动,夫妻俩主动去劳教所给同修B送钱、送衣服。 一件难忘的往事涌上我的心头。二零零二年我和村里同修C均遭邪恶迫害,开始流离失所,后来被非法关押。五、六年时间我们两家是妻离子散,我俩在被迫害中承受着痛苦,家人是在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中煎熬。我俩的孩子是十三、四岁,他俩被中共邪党夺去了母爱。村里同修E非常同情我们的家人,她经常来我们两家探望,帮助干农活等,给了许多温暖。每年新年她都购买一挂鞭炮送给我们的孩子。其实同修E那时家里是债台高筑,她和丈夫都是农民,收入微薄,两个孩子都读大学。可想而知,她家的生活是多么的清苦。但她没有忘记苦难中的同修和他们家属,更没有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同修E的善良,赢得了两个孩子的好感,孩子每每见到她就叫大妈,叫的和亲妈一样亲。两个孩子都能从正面认识大法。我孩子未成年就外出打工攒钱,他亲自去劳教所看我,送给我三百元钱,当时我哭了,我怎么能忍心花一个孩子的血汗钱哪?我不要,他非得留给我不可。我没有花,出狱后,我又还给了孩子。同修C的孩子也非常支持妈妈修炼,他还帮助妈妈救人,经常协同妈妈出去挂大法条幅;他借在外打工之机,多次给工友们讲“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救人。 师父在《二十年讲法》 中说:“如果大法弟子都拧成一股劲、正念非常足的去做,大家想想,那才是神在人间哪,这对邪恶来讲太可怕了!”我地同修大家形成整体,拧成了一股绳,在同修遇难时,都能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同修和家人度过难关,是在用自己的善举讲真相救度蒙难的同修家人,使他(她)们认同大法,认同大法修炼人,以至支持大法,支持救人,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希望所有看到此文的同修,多关心还在遭受迫害冤狱里的同修家人,在这年关切近之时,以我们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来探望难中的同修家人,给他(她)们送去温暖,送去欣慰,送去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