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5·13特刊)【4】下 |
发表日期: 2017年6月6日 |
2017年6月1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空中明慧周刊》——庆祝5.13世界法轮大法日特刊,今天为您播送“二零一七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之四。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是第十八届世界法轮大法日,也是法轮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纪念日!明慧编辑部特向大陆和海外大法弟子及了解法轮大法的各界人士征稿,见证真善忍给个人和社会带来的福祉,见证法轮大法带给世界各国民众的美好,见证李洪志师父对大法弟子和世人的慈悲付出。本次征稿的读者群为社会各界人士,包括对法轮大法还不太了解、甚至因中共宣传而有各种误解的人。 下面请听洛杉矶大法弟子的文章:【庆祝513】征稿——在美国空军训练营证实大法 我于二零一二年来美并递交了庇护申请,二零一四年初获得庇护身份。二零一七年初在美国空军基本军事训练营顺利毕业,正式成为一名美国空军一等兵。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我从一同修处得知绿卡持有者在三十八岁以下可申请入伍成为美国军人。美国军人分三种:全日制现役军人、非全日制预备役军人和非全日制卫士。特别令我感兴趣的是非全日制预备役。我没有在美国学校读书或全英文环境下生活工作的经历,我意识到加入美国军队是一个提升技能的好机会,并方便向主流社会洪法讲真相。作为预备役军人,在训练结束之后,我又可以继续之前在媒体的全日制工作,于是我决定申请加入美国空军预备役。 在和招兵军官面谈时,我讲了自己在中国因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并表示愿意为更多人争取信仰自由的权利。他没有问其它问题就批准了我的申请。这个办公室每年只招聘几十个新兵。我问他为何这么少。他说美国空军招人是百里挑一的。此话不假。应聘者要真正成为美国空军一员,除考试和体检外,须通过至少两个月的封闭式基本军事训练,对体能,心理素质,知识水平,责任感,品德修养等各方面都有高标准的要求。 美军五大兵种的入伍训练大同小异,目地是帮助受训者成为合格的专业军人,但训练环境和内容对即使二十岁上下魁梧健壮的美国年轻人都是极具挑战性的。在这个环境中人的神经是绷紧的,不仅要学习训练,承受思乡之苦,且随时随地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教官呵斥,“回炉重炼”,因为各种不达标原因而被降级甚至反复降级受训,更是时刻悬在受训者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作为大法弟子,美国军队的训练环境对我没有构成多大的精神压力,但我担心自己的体育成绩是否能达标。因为我不仅是高龄入伍,是许多战友年龄的两倍,并且几乎从来不做体育锻练,在人群中是典型的文弱书生型。 在入伍前不久的一次媒体工作中,我采访一位韩国足部矫正专家。他观察了我的双脚后说:“你的足弓比较平,容易疲劳,不宜跑步或远足。”在入伍前几天,我决心测试一下自己的跑步速度,就快跑了约两英里,接连跑了三天,第四天右膝盖出现疼痛症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来到了美国空军训练营。 在得知我要参军的消息后,不少人问过我关于福利待遇及入籍等问题,我都不太愿回答,因为我没有怎么想这方面的事情。这时,我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参军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个人的名利情吗?还是为了更好的助师正法?答案自然是后者。 我的右腿在襁褓中时被炭火烧过,在五、六岁时被马车砸过(平安无事),在修炼前经常莫名的阵阵隐痛,得法当年被狗咬过,现在膝盖又痛。但我意念清晰:业债也好,旧势力的干扰也罢,都不可以阻碍我助师正法。 在军营餐厅的每张桌子上有不同的座右铭。当时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有三样东西唯有你自己完全掌控——你的思想、感受和信仰。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借此提醒我。我对自己说: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要旧势力的安排,我要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貌。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的未来是师父给的。只要是走师父安排的路,就一定有路可走,而且必然是最好的。 后来,我的膝盖不仅没有再痛,反而越跑越快,越跑越舒服。这绝对是大法力量的展现,而并非训练内容不够挑战性,因为仅我同班战友中就有五位小伙子因腿脚伤痛而中止了训练,更多战友因腿脚伤痛就医问药,而我始终没有用任何医药,也从没有请假休息。 在入伍第三天,约八百名新兵被召集一堂,大队总监和上校司令先后讲话。总监问大家为何加入空军?有回答希望将来有更好生活的,有回答为了上大学免学费的。我站起来简述了自己在中国的受迫害经历,并表示自己加入空军就是为了回报社会,做自由与正义的卫护者。总监称赞嘉许。 在基本训练期间,受训者全天几乎没有任何的个人时间。但从第一天开始,我都会在每晚熄灯后盘腿打坐。很快,整个寝室的五十多名战友都知道了我打坐炼功,有不少人向我了解更多信息。 我对面床铺战友是一位来自拉斯维加斯的热情开朗的小伙子。他告诉我,他每次见到我都会有一种愉悦感。他在我日后的讲真相过程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相信这是师父的安排。我在去军营前写了一封真相信,并打印了几份带在身上。但因为我性格内向,有时不知如何开口向人讲起。这位战友读了真相信后非常感动,他经常直接对其他战友讲:“过来读张的信。”(在军队中只称呼姓,不呼名) 因为总监和司令在第一周都曾表示他们和教官们不在乎我们的参军初衷,因为“如果你不能毕业,一切梦想都是零”,所以我并没有主动去跟教官讲述自己的经历和感想,我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负责我们班级的有一位女教官罗伯逊士官。她在整个中队是出了名的严厉,对工作一丝不苟。对她的严格要求,一些战士一度产生负面情绪。一位战友跟我讲:“我不喜欢罗伯逊教官,她好刻薄。”我回答说:“如果你不喜欢另外一个人,实际情况很可能是你不喜欢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或自己生命的另一部份。”他和旁边的另一战友想了想说:“有道理。”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次。 在我培训進入第四周的时候,一天,我正在餐厅吃早饭。罗伯逊教官冲到我面前,大声喊到:“张,你为什么把水倒鸡蛋上?”我一愣,赶紧解释说:“根据我的知识和经验,倒一些凉水到带壳的熟鸡蛋上,更容易剥壳。”她虽然接受了我的解释,但不肯放过我:“你倒了一些水到鸡蛋上,意味着你将喝不足两杯的水。”(每餐必须喝两杯以上的水是这里的规矩)她命令我再去取一杯水喝,并记“小过”一次。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两天后她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看她写好的材料,告诉我因为该事件她将在当周的考核中给我一个“U”(不满意)处分,并责令我写一篇文章,回答如下问题:如果我因为喝水太少而死亡,教官和司令如何向我父母交待。 战友听了后觉的这是小题大做,并为我担心。因为虽然“回炉重炼”没有固定的章法可循,但如果有两次的U处分就很可能被“回炉重炼”。不过,我没有丝毫的担心焦虑。一方面,我向内找,教官指责我喝水太少,对应到修炼上,是不是说我学法太少了呢?另一方面,我意识到讲真相的机会来了。 在给教官的文章中,我感谢她帮我指正错误,分享了我与战友们的交流,表达了我对教官及整个基本军事训练项目的看法。我是如此表达的:在我看来,美国空军基本军事训练,特别是罗伯逊教官的风格,很像中国古代道家的授徒方式。他们爱护徒弟如同父母爱护自己的子女,但在修行方面要求极其严格,因为他们知道这关系到该法门文化的传承。在文末,我表示我有另外一封关于个人背景的信附上。解释了为何没有开始就给他们看,同时表示,有这些专业的教官严格的训练,我非常有信心按时顺利毕业。 罗伯逊教官看了我的文章和真相信后,特别找到我说:“看了你的经历,我非常震惊。而你对我们工作的肯定则让我自豪。你有很大的领导潜质,但我没有见过你在众人前大声讲话,你需要这方面的锻炼,从今天开始,委任你做咱们班级的代理班长(Acting Dorm Chief)。”哦,这真是峰回路转。 军训期间受训者不可以自由走动和说话,但师父为救度有缘者,已经为我做了细致巧妙的安排。例如,有一次全班人员需去诊所做例行检查,我因为有其它约见所以第二天才去。我坐下不久,身边的一位黑人小伙子开始把双腿盘起来打坐。我立即向他介绍法轮大法,他非常感兴趣,留下联系方式索取资料。他隶属于另一个中队,也是错过了集体体检时间而特地赶过来的。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们根本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说上话。 在我最初抵达圣安尼奥机场等候去军营的时候,和我同排坐另一端的是一位总是面带笑容的白人女孩。后来在营区,无论是在操场、餐厅还是去办理什么手续,我们常常遇到,但我从来没有主动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军队的纪律,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畏惧跟漂亮女孩搭讪。在第五周周日我和十几位战友负责到餐厅做全天的清洁服务,发现这位女孩也在其中。为什么我总是遇到她?是应该向她讲真相吧?可是怎么开口呢? 在大家都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她座位旁有一个空座,但我不敢走过去坐在那里。我知道这是色心在作怪,这时的身口意不是我应有的状态,可我还是鼓不起勇气走过去。过一会儿,她起身去了洗手间,等她回来,她原来的座位和旁边的座位都被别人坐了。她看我旁边有一空座就径直走过来坐下,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正义”(Justice)。天啊,我非讲不可了。我跟她讲了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的迫害,她听的非常认真,并问了很多问题。感谢师父的良苦用心。 培训过程中,有多个不同科室的例行会谈安排。每次每个战士和工作人员的交谈时间只有几分钟。每次在这几分钟里,我都和他们讲真相。他们往往都是手上处理着业务,一边听我讲或问我问题,最后都说:“如果没有下一个军人在等着,我非常想就此话题跟你继续聊下去。” 在毕业之后,我在营地商店里遇到一位和我同期毕业的台湾女士。她问我是不是修炼法轮功并在中国受过迫害。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那位职业顾问老先生跟我讲的。他说有一个来自中国的男生曾因信仰在劳教所受过迫害。我猜他说的是你。他还说这里的军训难度对你来讲肯定是小菜一碟。”哦,我没想到当时几分钟的交谈给这位老先生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还作为活传媒向更多人讲述。感谢师父的安排和鼓励。 和战友们在一起时,只要有说话的机会,我都尽力把话题引导到真相上。譬如,战友们普遍认为我最多只有二十五、六岁,问我为什么看上去很年轻。我就跟他们讲法轮大法的美好。战友间常问的一个问题是你从哪里来的。我会告诉他我出生在中国,我热爱中华传统文化,但传统文化被中共毁掉了,并展开讲中共对人民的迫害。另一个常问的问题是对方的工作。我会说我是预备役军人,除了在军队的工作外,我还有另外一份工作,这两份工作的目地都是为了卫护人的自由权利,并展开讲独立媒体对维护社会公正的重要意义。所有这些他们都很认同,并表示关切和敬佩。 因为有许多战友想更多了解修炼文化和法轮大法,我请同修寄了多本大法书和传单给我。在紧张的训练间隙里,有多位战友阅读了大法书的部份内容。有的说等毕业后自己会去订购一本详细阅读,有的说他一直在寻求精神方面的信仰。 有一位来自丹佛的小伙子,在离开营地前最后一周,我们到了一个寝室。他在小组讨论时踊跃发言,逻辑思辨能力很强。关于精神和信仰,我们每晚会单独交流很长时间。他说他出生在一个基督教家庭,虽然尊重家人和其信仰,但他一直在寻求超越宗教的精神价值。他曾多次一人爬到高山顶上静坐,感受万物有灵的神奇。在有限的时间里,他读了《转法轮》的部份章节,深感共鸣。 在离开训练营前,我把一本《转法轮》和《法轮功》捐给了营区图书馆。工作人员帮我把约二十份大法传单放在了入口展板的最显著位置。我相信更多的有缘人会因此闻得大法。 在毕业前的考核中,我的文化课成绩为92分,优秀(全班有10名优秀),体育成绩为89.9分(达标75分)。多位班干部一致推荐我为全班唯一的最佳毕业生(Warthog Warrior),中队司令和首席教官(First Sergeant)在给我的奖状上亲笔签名。教官在毕业成绩考核表上给我非常高的评价:张意志力坚定,勤奋自觉,表现远胜同侪。他鼓舞了大家,是整个班级的标杆和榜样。 我知道这一切成绩的获得都是师父的加持和大法的力量。如果我在过去更懂的珍惜时间把英语学好,如果我能更大程度克服执着障碍,让自己更开朗,本来还有更多应该抓住的讲真相的机会。我只有继续修炼和提高,才可能有机会弥补。 空军毕业典礼异常隆重,数千家属到场祝贺。我深知,虽然名为毕业,实则只是入门的开始。我悟到,无论正法何时结束,我要做的都是尽全力同化“真善忍”,助师正法。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庆祝513】征稿——还账 村里会计说:“炼法轮功的人连借条都没有,还把钱还了!”镇里干部说:“现在哪有这样的人,连二十年的追诉期都过了,还把钱还了!”这是他们对我这个炼法轮功的发自内心的赞叹!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九九五年左右承包村里的停车场和饭店,当时没钱,给大队打了欠条,共十二万七千元。因我以前做生意赔钱欠债好几十万,最近一两年刚刚还完,一直没钱还给大队,直到去年,因房子拆迁,我得到了补偿款,才有钱还。这笔钱已过去了二十年,大队的账都封了,欠条也没有了,在法律上也过了追诉期,如果是一个常人,这笔钱肯定不还了,如果是以前的我更不会还,但我现在是一个法轮功的修炼者,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欠的钱不管多久都必须还。 当我找到村长说还钱时,他让我找村里的现金会计,会计问我还什么钱呀?我说:“一九九五年的承包费。”他说:“欠条都没有了,帐都封了,还还什么呀?”他还问我多少钱?因为他那没有欠条了,他不知道多少。我告诉他是十二万七千元。现金会计又找到管账的会计,管账会计说:“帐早就封了,我也记不清多少钱了,就收个整数吧。”我说:“那就还十三万吧,那三千元就当作是利息吧。”会计说:“还十二万吧。” 第二天我去村委会还钱,当时有七、八个人在场,都知道我是因为炼法轮功才来还钱的,当时就有人说:“法轮功怎么不好了?人家把钱都还了”。后来会计到镇里送钱,他把情况告诉了镇干部。 修炼法轮功前,我脾气特别暴躁,不管是谁一言不和张嘴就骂,在村里镇里是出了名的驴脾气,几乎无人敢惹。抽烟、喝酒、打麻将,抽烟像吃饭一样,两天抽一条烟。长年累月长在麻将桌上,成天不着家,孩子病了也只能扔给妻子一个人管,她生气又无奈。随着社会道德的败坏,我还有了外遇。 一九九四年左右,我做生意赔了几十万,因为是借钱给妻子家亲戚导致的赔钱,我很怨恨妻子,天天跟妻子吵架,见面就吵,家里天天充斥着叫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那是我一生中最灰暗的时候,生意赔钱、外遇的对象又离我而去、家庭也到了破裂的边缘,我心里的苦闷无处倾诉,经常一个人掉眼泪,憋闷的把自己的衣服都烧了,觉的生活太无望了。 大约一九九六年初,经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没多长时间,很自然的我就把烟戒了、麻将也不玩了、酒也不喝了,把所有的恶习都戒掉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心里敞亮了,也不再跟妻子吵架了,懂得了凡事忍让。后来妻子也走入了修炼,这样我们家再也听不到吵骂声了,濒临破碎的家庭和睦了。 因为我承包着村里的停车场和饭店,大队想让我让出来,他们都知道我不好惹,所以村干部不敢来找我,就先托镇里跟我关系很好的熟人跟我说这件事,后来村书记也找到我。要是不修炼法轮功,我绝不会让出来的,即使让出来,也要让大队给我补偿。那时我已开始修炼法轮功了,就很痛快的答应了,而且没要大队一分钱。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两次去北京上访,都被当地公安局警察接回后暴打,他们对我拳打脚踢、电棍电、还让我跪石子,把我的牙都打松了,后来掉了。 由于邪恶的迫害,失去了修炼环境,加上欠债几十万,我着急还钱,渐渐的我和妻子都放弃了炼功。直到二零一三年左右才从新开始修炼法轮功。 我虽然放弃修炼法轮功十几年,但真善忍已在我心里扎了根,平时都会自觉的按真善忍去做。虽放弃修炼,但抽烟、喝酒、打麻将的恶习我都没有再沾染。妻子平时跟我闹我都不吭声,不再和妻子发生争吵。一次邻居喝完酒到我家指着鼻子骂我,我都没吭声,这要在以前,不定会闹出多大的事。 当时我欠债几十万,那在九十年代可是笔巨款,而且对我一个农村人来说更难以承受。如果我没修炼过法轮功,以我以前的脾气,肯定会想一些歪的邪的去赚钱,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也许会犯罪坐牢。但我现在知道了真、善、忍法理,我必须走正道,踏踏实实的用自己的辛苦付出来赚钱。我就决定养猪和做豆腐,大家都知道做豆腐是最辛苦的。我共养了七、八年猪,做了十几年豆腐,就这样一点点的把欠的钱都还上了,还盖了新房子。 在我还债期间,最穷的时候,连给猪买饲料的钱都没有,小猪都活活饿死了。那时正是秋天棒子成熟的时候,我动过要去偷点棒子的念头,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想起了法轮功讲的不失不得的理,所以不管怎么苦,都没有去干不好的事。 二零一三年,我和妻子从新修炼法轮功,得了福报。现在我们家四世同堂,上有九十四岁老母,下有才一岁多的小外孙,全家十二口其乐融融,让村里人非常羡慕。去年拆迁,得到了两百多万的现金、两百八十平米的楼房,合计现金一千多万。 全家人都非常支持我们修炼,老母亲很相信大法,她常念“法轮大法好”,身体非常好,自从我们修炼后,她几乎没吃过药,生活完全自理。儿子小时接触过大法,虽然没修炼,但真善忍在他心里已扎了根,这次还村里十二万元钱,我问他时,他说,该还给人家就还给人家。 下面请听山东大法弟子的文章:【庆祝513】征稿——丈夫全家上上下下都服了 第一部分 公爹今年八十九岁。他十九岁就加入了共产党,经历了共产党的历次运动。他说:消灭地主富农的时候,×××(邻村的)家被划为地主,全家老少被共产党杀的精光,就连三岁的孩子也被共产党扯腿给劈了。 文化大革命时,公爹在村里当书记,即使一分钱没贪污,也被红卫兵们揪斗,公爹吓的黑夜跑到亲戚家躲藏。天亮听到大街上有人大喊大叫,吵吵闹闹的,以为要来抓他回去继续批斗呢,从亲戚家的门缝往外看,原来是一位回家探亲的台湾人,被红卫兵抓住了,叫台湾人弯着腰拄着一个一尺长的高粱秆在游街,走的慢就被一脚踢倒滚爬。后来,公爹找了个地方“战山河”(建水库)。后被“上边”找到了,说不揪斗他了,叫他回去还继续当村书记。公爹惊恐未定,说什么也不敢干了。“上边”的人说,如果不干还继续揪斗。公爹被逼无奈,又继续回去当了三十五年的书记。 公爹被共产党吓破了胆。我一说共产党不好,公爹就害怕,我让他退党,他表面点点头,可心里根本就不敢退,我读《九评共产党》给他听,他吓的把头探到窗外“看看有没有人偷听”。 公爹八十五岁那年得了大脑堵塞、小脑萎缩、痴呆症,在医院花钱医治无效。出院来到我家。 看着躺在床上的公爹,丈夫愁眉苦脸,他的哥嫂说不给公爹养老。丈夫在医院上班,拿着片子去找主治医生,医生也没有办法。 我叫公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念。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公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就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半天,病就好了。 丈夫是无神论者,根本就不相信念几声“法轮大法好”医院治不了的病就能好的这么快。可面对现实,他宁愿相信是医院打吊针吃药的后效应,也不相信法轮大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可不知什么原因,当时丈夫疯了一样不让我学,把被子、枕头摔出门外,赶我走。那时自己争斗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特别强,不会向内找修自己,一味的跟他争理,结果就是经常挨丈夫的打骂。 后来中共迫害大法,丈夫更是肆无忌惮,不允许我讲真相,不允许我学大法,有一次打的我几乎不能动弹。我给他讲真相,他要么吹胡子瞪眼,要么举手就打,要么捂着耳朵躲到厕所。我一度对丈夫失去了信心,觉的他不可救药了。我出了门讲大法真相理直气壮,见了公检法的人都敢讲,甚至堂堂正正的去“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国保大队讲真相,回到家就象裹脚的小媳妇。 后来我通过学法才知道,丈夫是被不好的东西操控的,他从小是看着中共拍的战斗片长大的,满脑子是邪党的东西,超出他知识范围的东西一概不信,更不相信善恶有报。 随着我心性的提高,丈夫有所收敛,给他讲真相时不再像当初那样举手就打,张口就骂了,可还是不准我提大法的事,只要听到我听大法录音和大法歌曲,就立马翻脸。 第二部分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公爹左眼上方得了民间说的“蛇盘疮”。眼睛肿的一条缝,丈夫急忙把公爹送到他所在的医院治疗。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每天花上千元医药费打吊针,眼睛尽管消肿了,可是公爹直喊头痛。丈夫说治疗晚了,“蛇盘疮”的病毒攻到头里边了,不好治。老人咳嗽的也越来越重,几乎不停的咳,而且好象以前的大脑堵塞、小脑萎缩、痴呆症等毛病又犯了:老人意识不清,说胡话,特别晚上更重,几乎不睡觉,说的都是死去的人的名字,而且大小便不知,蹲在病房的厕所门口说胡话不上床,越住医院病越重,大姑姐喂饭也喂不進去。把两个大姑姐吓的高低不让在医院治了。 二零一六年腊月二十七日,大姑姐让她的儿子把公爹背到了我家。公爹整夜的咳嗽,说胡话,尿床,几乎整夜不睡觉,把痰吐的到处都是。我心里也有些嫌弃,但想到自己是修炼人,不能有这些心。 公爹经常把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不盖被子,担心掉在地上,丈夫从医院借了个小床支在公爹旁边看护着。丈夫白天上班,晚上被老人闹腾的睡不好觉,非常疲惫。有时我让丈夫睡觉,我看着老人。 公爹还有前列腺炎,尿频。有一次尿了裤子尿了床,老人家坐不住站不住,丈夫又在班上,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大伯哥叫来了。尽管大伯哥不孝顺父母,因我对他们很好,他也不便拒绝。大伯哥抱起公爹,我才能换床单。有时叫大姑姐过来帮忙。我女儿要在网上给他爷爷购买一次性尿布,被我拒绝了。 大年初一,大姑姐全家来给公爹拜年,公爹躺在床上不认识,大姑姐在公爹床前伤心的抹眼泪。大年初三,二姑姐全家来给公爹拜年,我扶老人坐着(其实是倚在我身上,根本坐不住)我指着每个人问:“认识这是谁吗?”公爹象看陌生人一样,我再一一告诉他:“这是我二姐,这是我二姐夫,这是您最喜欢的大才子外甥。”公爹瞪着浑浊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第三部分 大年初四,我小妹家请客,我让丈夫和女儿过去,自己在家伺候公爹。趁丈夫和女儿离开的空当,我把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放在公爹的床头,把声音放到最大(公爹的耳朵背),我相信师父慈悲的声音一定能打到我公爹的脑子里,打到他心灵深处,我相信公爹很快会好。 近中午时,我把播放师父讲法的小音箱放在客厅桌子上,扶着公爹到客厅坐着听。没想到公爹把桌上的小音箱象宝贝一样一下抓到手里,两手捧着,认真的听着。我高兴的用手机给老人拍了一张照片。 下午,我收拾完卫生,刚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忽然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我赶忙起身想去看看水龙头,经过公爹的卧室,看到公爹正穿着秋裤撅着屁股往地上撒尿。我乐了,“爸呀,你听大法進步了,知道往地上尿了,下一步咱上厕所去尿。” 我帮公爹换上衣裤,拿着地拖刚把地上的尿擦了几遍,地拖还在手里拿着呢,我叔公公就带着一家老少三代来看公爹了。我高兴的说:“刚刚还知道在地上撒尿,我刚收拾完。” 我扶公爹坐起来,公爹定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老少三代,一一的叫着他们的名字应答。公爹只听了一上午的大法录音,主意识就强了,认识人了。 初六,二姑姐来看公爹,问他:“爹,我是谁?”公爹叫着二姑姐的名字说:“你是我闺女。”二姑姐高兴的说:“爹认识我了!”可公爹哭了。他对她女儿说:“我担不起这么个好儿媳妇,太孝顺了,可是标准太高了,我达不到(指上厕所)。” 公爹说“我担不起这么个好儿媳妇”是有原因的:我一九九二年结婚,婆婆家几乎没花钱,公爹怕我不高兴,对我说:“以后有了钱,我再帮你们。”结果十年后在城里买房,公爹没拿一分,我们是借别人的钱买的。 我被中共迫害六年,丈夫的家人从来没去看过我,没有给我一封信。回来后,婆婆患癌症住院,我帮婆婆抠屎接尿,病房的人以为我是闺女,大姑姐是儿媳妇。 因婆婆住院要花钱,我看公爹闷闷不乐,担心公爹为医药费操心。就对公爹说:“爸,你不要操心,我妈住院的钱,我们为您分担。”因我没有钱,需要和丈夫商量。丈夫及两个大姑姐都不同意,异口同声的说:“咱爹有钱!” 原来,由于公爹年岁大,眼力不好,存款单转账时需儿女帮助,所以他们知道公爹有多少钱,唯有我不知。我便对公爹说:“爸,先花您的钱,以后再花我们的。”公爹毫不客气的说:“我哪有钱?”我笑着说:“您儿女都知道。”公爹不再吱声。大姑姐把此事说给婆婆听,婆婆说:“是有钱。” 因我和丈夫孝顺,婆婆不过意,去世前,告诉家人:从他们的存款中支出一万元给我们。 第四部分 公爹听着师父讲法,一天比一天好。自己知道使用便壶了,但有时不小心也会尿在地上,我耐心的对待。我给公爹买来好的电动剃须刀,隔三差五的给老人刮刮胡子、洗洗头,理理发,洗洗脚。我对公爹说:“如果不是邪党迫害大法,今天侍候您的不是一个孝媳,而是两个。”公爹点点头。 邪党迫害大法前,妯娌也学大法,和公婆的关系非常融洽,两人在一起炼功,消除了十几年间隔,妯娌的各种病也好了。可是炼功不到一年,邪党开始打压法轮功,妯娌不敢学了,离开了大法,没有真善忍作指导,妯娌又开始和公婆闹矛盾,各种病又回到了妯娌身上。 初七,公爹开始自己上厕所了,而且不再让我喂饭,自己到客厅的餐桌上和我们一起吃。公爹晚上不再说胡话,也不咳了,而是安静的睡觉,他只是说头还有点疼。我对丈夫说:“你可以上床睡安稳觉了。” 初九,公爹自己去洗漱间刷牙了,晚上坐在凳子上看电视,和大家正常聊天。大姑姐们高兴极了,她们说:“妹把爹伺候的真好,比我们当闺女的都好!”我说:“我们再孝顺,也不能让老人的病好,是大法救了爹!”想不到坐在旁边的丈夫板着脸说:“不听(大法)也能好,是吃药的作用。”我生气的说:“怎么这么没良心,没听大法前,没吃药吗?为什么不好?”公爹看到儿子不高兴,吓的也不敢听法了。 第五部分 果然,公爹两天没听大法,又和前些日子那样尿在床上和地上,晚上又开始说胡话、咳嗽,直喊“头疼”。我问丈夫:“怎么办?”丈夫不吭声,给公爹买来好多药,吃这个吃那个的,公爹依然如故。我对丈夫说:“晚上你还得下来睡觉看着爹。”丈夫说:“不行花两千块钱叫养老院找人侍候。”(之前公爹在养老院只需交八百元)我说:“就这个样,花多少钱也没人愿侍候。” 我对丈夫和大姑姐说:“你们都不要管了,把爹交给我。”我对公爹说:“只有大法能救您,你谁的都不要听,只信大法。”公爹点点头。 正月十二,我又开始给公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奇迹又发生了:公爹又恢复正常了,可就是左边头还疼。有一次,公爹听着大法,不自觉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党话:“下来指示了?”“什么政策?”而且我看到他的左腿还一动一动的。我问他:“左腿怎么了?”公爹说:“腿难受。” 公爹听完《转法轮》第三讲后,忽然说:“我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根子上的问题,我七十年党龄了,就这么拉倒了?不能退,不能退。”我知道这是公爹背后的共产邪灵在干扰,《转法轮》中根本就没有这些话。我看到“蛇盘疮”是长在公爹的左眼眉上,动的也是左腿。我断定那是蛇灵附体在那个位置。我关闭讲法录音,打开《九评共产党》让公爹听。听到第七评时,我看到公爹的左腿使劲的摇摆了一下,再没有乱动。 我知道那个邪灵死了。我问公爹:“你的头还疼吗?”公爹摸摸头说:“不疼了。”我又问:“共产党好不好?”公爹笑笑说:“不好!”我问:“退不退党?”公爹爽快的说:“退!”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师父把这个生命救下来了!深深的感谢师父! 我把这事告诉了大姑姐和丈夫,丈夫不再言语。二姑姐半信半疑,来我家问公爹:“爹,头还疼不疼了?”公爹说:“不疼了。”二姑姐高兴的说:“还真是。”对公爹说:“以后好好听(大法)。” 自从公爹身体痊愈后,每天晚上都问我们要酒瓶或棍棒放在床头上,他说:“如果坏人来了,我把他打出去!”其实他怕邪党邪灵再次迫害他。 正月十五,两个大姑姐看我挺辛苦,和丈夫商量把公爹送到养老院。公爹知道后,非常不高兴,希望能长久住在我们家。丈夫大声说:“谁有功夫一天到晚侍候你,谁没有点事!”并对我说:“还有你的事。”我做大法的事从来不告诉丈夫,他只是听他的朋友们说的(丈夫的朋友我都是单独给“三退”的)。我说:“让老人住到月底吧。” 丈夫尽管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佩服我。他的工资从来不给我(怕我捐出去给真相资料点),我的工资不到两千元,公爹春夏秋冬的衣服,里外上下,一年到头全是我买。公爹吃什么我买什么。只要和公爹认识的人,没有不知道公爹的小儿媳妇孝顺的。 公爹刚来时,我和丈夫商量给公爹买点海参吃,丈夫说不用。我自己去海参专卖店买了一袋精品大海参(这是我们结婚二十五年来第一次买海参)。每天给公爹用糖拌着吃两个。而我妈妈身体不好时住在我们家,丈夫从来不闻不问。我怕妈妈生气,总是好话说着让他去问候我妈一下,丈夫这才站在卧室门口勉强的问候我妈一声。 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怎么也做不到这么心平气和,无怨无悔,诚心诚意的对待丈夫和他全家的。我在冤狱绝食五十天时,二姑姐鼓动我丈夫领着法院的人去监狱和我离婚。我是被人搀着和丈夫见面的,法院的人也觉的这个时候和我离婚不太合适,征求丈夫的意见:“还离吗?”丈夫说:“离!” 后因女儿不同意我们离婚,我们就又复婚了。 特别是丈夫的哥嫂对老人“活不养死不葬”,如果不学大法我怎么也得讨个说法:“两个儿子,为什么只有我们养老!” 是高德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无私无我,无怨无恨,是恩师教导我不争不斗,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第六部分 正月二十九日公爹要去养老院了。我给公爹洗了头,理了发,刮了胡子,换上衣服,围上围脖,戴上帽子,公爹焕然一新。丈夫叫来出租车,公爹走下三楼,一溜溜的上了出租车。 二姑姐也过来送公爹,她激动的对公爹说:“你上哪也找不到这么个好儿媳妇!”又激动的对我说:“妹,谢谢你,多亏你,爹来时是背着来的,现在是走出去的。俺和大姐经常说:我们当闺女的也做不到你这样。”我说:“二姐,咱都感谢大法吧,都是沾了大法的光。”二姑姐说:“的确是。” 丈夫也如释重负的说:“要是还和来时那样,还真是麻烦事。”我说:“以后你可千万有点良心,我们都得感谢大法,感谢师父!” 现在,我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挂饰挂在丈夫房间,丈夫不再排斥。我问他“三退”的事,他笑着说:“你不是早给我退了吗?”我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低头浇花不吱声,我侧着头一看:他在偷着乐。
我市有个农村老头,人们都称他“老丁”,今年六十八岁,一个不起眼的老头,但在人们的心目中又是一个挺了不起的人。“不起眼”和“了不起”咋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了呢? 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这场残酷迫害后,老丁寻思:“如果法轮功不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炼?”联想到自己前半生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他知道共产党从来都是把好人当坏人整的,它把谁说的越坏,这人一定越好。江泽民这么诽谤法轮功,法轮功一定是很好的。 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从法轮功学员那里借来了《转法轮》认真的读了一遍。 他从书中知道了法轮功是佛家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炼法轮功不仅能使人身体健康,还能使人道德升华。那么说来,李洪志先生是来传法救人的,就是爱国爱民的,法轮功对国家对人民只有利而无害,中共打压这样一群好人,就像中共过去搞的那些政治运动一样,是中国人的灾难。 老丁仔细观察身边的一些法轮功学员,和他们聊天,和他们讨论一些问题,他发现法轮功学员确实都很好。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他认真听,发真相资料他也要,甚至看到别人扔掉的真相资料他都要捡起来整好拿回家收藏着。法轮功学员知道后告诉他把捡到的真相资料再发出去,他不干,说放在家里过些日子还要拿出来再看呢。他还看了《九评共产党》、《江泽民其人》和其它的真相光盘,对法轮功的真相是越来越明白了,对法轮功也越来越佩服了,对共产党的本质也越来越清楚了。他没有修炼法轮功,可他不知不觉的会给不了解法轮功的人讲真相,并且讲的还有理有据。 老丁家的村是个城中村,村里闲人挺多。老丁出门后,看到哪个地方有闲聊的自然的就参加进去,他还总是把话题往法轮功上引,讲中共怎么坏,各级官员如何贪污腐败坑民害民,因为他看过《九评共产党》,讲的头头是道,大家都爱听,他也讲法轮功如何好,中共是怎么酷刑折磨那些坚持修炼的人的,把他在真相资料上看到的都讲了出来。 当然了,有人爱听,就有人不爱听。不爱听的就说些从中共电视上学来的那些诽谤法轮功的话。老丁听到后会大声呵斥:“法轮功怎么你了?你怎么这么愚昧?!” 大家都是老街旧邻的,对他也没有戒备心,都爱听他讲。一次,他得到了一张真相光盘,自己看完后觉得很好,心想,也得叫老邻居们都看看。于是,他拿着光盘到邻居家去了,说:“我这有张光盘,听说挺好的,我家没有机器放,到你家放,咱们一块看看吧。” 他用这个办法让好几家邻居都看了这张真相光盘。 一次,在大街上碰到一位老者,是个八十多岁的退休教师。老丁给他讲起了法轮功的真相。不料这老者被中共谎言毒害的挺深,不听老丁讲的真相,嘴里重复着中共电视、报刊上对法轮功的诬陷之词,还说了些难听的话。老丁一听急了,态度严厉、声音很大的对老者说:“你这个榆木脑袋,光听共产党的谎言,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长百岁。就你这样的脑袋,能教出好学生吗?我不希和你说了!”转身就走了。 过了几天,在大街上他俩又碰面了。老丁以为老人被自己数落的不会理自己了,谁知老者竟笑嘻嘻地主动跟他打招呼。 去年腊月的一天,老丁在街上捡到了一张新唐人电视台制作的光盘《我们的故事》,他赶紧拿回家去看。当看到几位学子遭残酷迫害的时候,他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我要给他们捐款!”其实老丁家里的生活一点不富裕,他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等看完了才知道片中的主人公都已出国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他太感动了,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提笔写了一段话,然后找到了法轮功学员千嘱咐万叮咛,让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的这段话转给新唐人电视台,转给片中的七位大法弟子,以表达自己的钦佩之情。他的这段话是这样写的: 新唐人电视台,观看《我们的故事》有感: 向王为宇、刘文宇、虞超、萧睛、黄奎、孟军、俞平及所有法轮功学员坚强者致敬!真正是:中华精英、大义凛然、前赴后继、国民有望,为中华学子深感骄傲。 中国大陆公民 丁 现在,老丁依然以他自己的方式出去传播法轮大法的真相,这已经成了他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内容了。老丁说:“要是中国人都能认清中共邪党本质,不用外国人来打,共产党一定得垮台。”老伴对他说:“你老出去讲这些,人家不得说你也炼法轮功了。”老丁认真的说:“我还不够格呢!” 法轮功学员听说老丁的事,都夸他:“老丁,你真了不起!”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庆祝513】世界法轮大法日特刊,就为您播送到这里,感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