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5·13特刊)【4】上 |
发表日期: 2017年6月6日 |
2017年6月1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空中明慧周刊》——庆祝5.13世界法轮大法日特刊,今天为您播送“二零一七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之四。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是第十八届世界法轮大法日,也是法轮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纪念日!明慧编辑部特向大陆和海外大法弟子及了解法轮大法的各界人士征稿,见证真善忍给个人和社会带来的福祉,见证法轮大法带给世界各国民众的美好,见证李洪志师父对大法弟子和世人的慈悲付出。本次征稿的读者群为社会各界人士,包括对法轮大法还不太了解、甚至因中共宣传而有各种误解的人。 这期节目包括以下内容: 首先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庆祝513】征稿——青年学员: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期盼 值此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我希望借明慧一角感谢师尊慈悲救度,并将自己通过网络得法和修炼后的美好体会与世人分享。初次投稿,不足之处,还请指正。 我是二零一二年得法的,得法时二十四岁。我从小父母离异,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不同于大部份八零后,我为人处世的理念在老一辈的影响下保持了更多传统的东西。自记事以后,每当我按老人教导的去面对困境时,我发现表面上在当时看是失去了什么,可过去之后往往又从别的地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这让我相信,冥冥之中一定有种高于人的法存在,他在无形中制约着一切。虽然不知道这个法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已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一定要保持善良。 上大学时,我选择了涉外旅游法语的专业,也就是给外国游客做法语导游。所以在校期间接触了很多东西方的文化,看了很多书,比如《圣经》、周易、佛教经典等等。可是不知为什么,涉猎越多的信息,我反而对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产生了更多的疑惑和不解。 记的有一天,讲佛教知识的老师给我们上课。老师讲着,讲着,就开始半带笑声的说(就好象她自己也不相信一样):“同学们,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啊,这可是释迦牟尼佛说的,他说五十六亿七千万年以后,会有一个未来佛,弥勒佛下来度人,你们要是能活到那会就跟着弥勒佛学吧。”说完之后,老师呵呵的乐了,底下很多同学也跟着笑了起来。可老师这番话却象电流一样,穿透了我的大脑,直抵了思想最深处。我就想:真是太好了,将来我要遇到弥勒佛,一定要跟他好好学。 转眼间大学要毕业了。三年的攻读,我顺利通过了从业资格的考试,拿到法语导游证。因为在校时一直想弄明白“佛法”是怎么回事,所以实习的时候,我并没有去带外国游客,而是选择了去四大佛教名山之首——五台山做导游。 可去了以后才发现,那里除了保留下来一些古建寺院之外,真正内在的东西已经看不到了。在那里,旅行社的“前辈”整天给灌输的都是让游客花钱烧香,请佛像回家的说辞;庙里的和尚大部份都是从南方来的,头发剃光,白天身着僧袍,通过手机和导游联系,在寺院里一波一波的接客人,晚上则换上便装去夜市逍遥。 看明了这些打着佛旗号骗钱的假导游、假和尚之后,我就决定白天在旅行社呆着,等黄昏后清净了再出门。记的夜幕降临时,独自一人坐在文殊寺的庭院中发呆,听着微风带动屋檐下的铃铛,内心越发的失落和难过。昔日佛教圣地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找寻的佛国净土到底在哪儿啊? 一天上午,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念头,感觉外面有什么在等着我,就茫然的往出走着。走到山脚下,碰到一个大学同学,我们就站在那里说起话来。说了没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三个人,两个阿姨一个姐姐。其中一个戴眼镜的阿姨向我们问路,某某寺院怎么走。我一听是东北口音,我从小就愿意听东北人讲话,就高兴的给她指着路说:阿姨,从这上去就到了,要不这样吧,反正我也没啥事儿,我给你们带路吧。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往山上走,我和问路的阿姨走在前面,另外两位走在后面。走了五十米的距离,阿姨突然开口跟我说:你今年皇历的二月份丢过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但是后来你找到了,是某个神帮你找到的。听她一说,我愣住了。她又问我是不是丢东西了?我就想起确有此事,并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那是寒假返校后的一天,那会天气还特别冷,我的床位又对着门口,早上七点多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一看门怎么开了,就跑下去关了门,箭步钻回被窝准备睡个回笼觉。可是随手一摸枕边的钱包却不见了,顿时慌了神。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准考证,这都是过两天要拿去办导游证用的,马上要找地方实习,这要是丢了等补办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这可咋办? 我找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甚至丢垃圾的地方都找了,但没有找到,就回到宿舍,准备让舍友帮写“寻物启事”张贴。我失神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舍友一张一张的写着,迷蒙间我想是不是可以求神帮帮我呢?于是我试着心里默念:神啊,我还没求过您呢,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为了这点事打搅您,可是这个导游证对我真的很重要啊,如果我能找到,一定会感谢您,多行善的。 这样想过之后,我好像一下就放下了负面思维,悠哉的去串门了。走進一个宿舍看到一个同学呆坐在床上,就问他怎么了,他看着我气愤的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手机给偷走了,还往我床上扔了个烂钱包!我一看,这不就是我的钱包吗?! 阿姨说我能找到钱包是神看到了我的善念,帮了我。不过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我还从来没给人讲过(后来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才知道阿姨有宿命通功能,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阿姨和我聊了很多,说她是修道的,师父是小白龙,还说我们以前结过缘等等。 刚开始我很愿意听,可听着听着就觉的有点悬,接受不了了。虽然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有信神敬天的思想基础,但毕竟十多年来在学校受到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听着阿姨说的话,就感觉自己的思想一会这边儿,一会那边儿;一会认同,一会怀疑的。后来我想不管这些了,既然阿姨能知未来事,那就问问我的未来吧。 我告诉了阿姨自己来五台山的始末,经历这些曲折之后,决定毕业不做导游了,实在没办法违心让游客花钱。我想起大学时,老师说过法语专业的可以到非洲去工作,因为那边很多国家说法语。我便问阿姨,自己有没有出国的可能。阿姨停顿了一下,说可以,后半年你就能出去了。 果不其然,大学毕业之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的九月份,我通过网上投简历,很顺利的收到某外贸集团的聘用通知,还是董事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不用面试,直接让去非洲某国担任当地公司的财务和销售管理工作,年薪八万加奖金。我那时刚二十一岁,一下接到这样的电话,有点懵。为此我还专门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去公司看了一下,确认是这么回事,才回家准备出国的东西。 出国之前,我心里就打定一个主意,无论如何,最多只在外面呆两年,二零一二年之前必须回家。因为两个原因,一个是爷爷奶奶从小把我带大,他们现在年纪大了,我必须得尽孝,在身边照顾他们终老;另一个是我特别相信“二零一二”的预言,相信人类有劫难等着,虽然不敢想会有什么天灾,但是我感到人类真的很危险,即使没有灾难,由于道德的堕落,人最终也会因为资源的耗尽而互相残害。在那之前,我一定要陪在家人身边。 转眼间,两年就要到了。公司的总经理是董事长的同学,他看到我工作很有方法,年轻,外语也是科班出身的,就有要留下我的打算。从第二年一开始他就多次跟我说,让我留下来再做几年,承诺只要我第二年休假回来,第三年开始就让我做副总,年薪加到十五万,还配霸道车。我没有一次动摇过出国前下的决定,都以回家照顾老人为由,婉言谢绝了。直到最后一次,总经理叹息的说,不管怎样,咱这都有你一个位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随时回来。 两年在国外度过的每一天都象是原版复制前一天的。生活的圈子都是中国人,每天看的电视是锅盖接收的CCTV4,上网只是挂QQ,刷微博,偶尔打开搜狐看看新闻。只有出门上班,看到满街的人都是黑肤色的时候,才会如梦初醒,哦,我原来还在非洲。 这样的生活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国前的两个月。因为时差的原因,我经常和一个高中同学通过SKYPE闲聊,他在国内某剧组里做后期剪辑,白天剧组拍片,晚上他才工作,正好和我的时间对上。他讲了很多随剧组去实地拍抗日“神剧”时,从当地老百姓那里听到的历史真相,我才知道课本上学的是共产党编出来洗脑的。有一天,他给我发了一篇演讲稿,内容涉及国内经济的真实面貌。我看过之后惊呆了,原来国内宣传的所谓大国崛起全是假相。我進而萌生了一个想法,抗日和经济问题上共产党都可以造假隐瞒,那历史上的那些政治事件,是不是真相也被它给掩盖了,我真得好好查一查。同学跟我说要看这些得翻墙上谷歌去搜,不过你在国外应该可以直接搜到的。这时我才第一次知道国内还有网络封锁这种事。在非洲呆了快两年,一上网用的都是百度,还没用过谷歌呢。 我按同学说的在谷歌上挨个搜索关键词,果然一下就出来了。文革、大跃进、三年大饥荒、六四学潮,迫害法轮功等等。当看过曝光天安门自焚真相的视频《伪火》后,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认知了,原来长这么大一直都活在谎言之中啊,我把视频下载下来给同事看,他们看了都非常气愤。当我看到数万法轮功学员器官被活摘的报导时,我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我相信他们(法轮功学员)是被江泽民无端迫害的,甚至那些酷刑我也相信,但是我压根不敢去相信,人类竟然能做出活摘器官这种事来。可遗憾的是,我抱着怀疑的态度看遍了所有证据,分析了所有信息,得出的结论竟是这活摘器官,都是真的。 回国前几天,担心又要活在谎言中,我就把翻墙软件自由门下载下来放在移动硬盘里面,这样回家也可以看到真实的新闻了。 两年异国他乡,对一个找不到人生意义的年轻人来讲,心灵上的空虚,远不是数十万的金钱所能抚平的。回国之后,我很快就从一个极端转向另一个极端,过起了纸醉金迷的生活,经常要和朋友喝的酩酊大醉才回家,妄图以此填补精神上的空虚。可这样的生活方式,依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相反我开始对酒桌上重复的话题产生了厌恶感。直到有一天,一个朋友给我讲了一个发生在幼儿园的故事,使我对人生有了彻底的反思。 有一个上幼儿园的五岁小朋友,他的父亲每天骑电动车接送他,突然有一天早上这个小朋友说什么都不和父亲去幼儿园了,父母问清原因后才知道,前一天有两个小朋友笑话他家里没钱只能坐电动车,而他们的父母每天开车接送他们。父亲没办法,因为家里都是工薪阶层,只好贷款七万元买了一辆车,这孩子才肯去幼儿园了。 看到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大陆,对比宽松自由、民风淳朴的海外,使我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疑问:在非洲、西藏那么贫困地区的人,生活质量那么差,为什么每天却很开心呢?难道人的一生就是为金钱和名利而活吗?如果社会再这样发展下去,人类将来怎么办啊? 我终于发现这一切问题的根源,就在中国大陆人的“信仰”缺失上。一九四九年以后,共产党搞的历次政治运动毁掉了中华民族的传统信仰,却有意在学校和社会上给人灌输着无神论和唯物论。九十年代后,又不断给人刷新一切向钱看的拜金观念。在各种观念的误导下,人自然就只能这么活了。这与保持传统文化的台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明白要跳出这些束缚,就得把丢失的“信仰”找回来,可去哪找呢?我回想起当年在五台山偶遇的那位有功能的阿姨。到底是科学家还是修道者能解开我的疑惑呢? 那是二零一二年初的时候,我在网上看到很多西方科学家关于“灵性科学”的研究成果。進化论的谬误,灵魂与轮回转生的真实,松果体的奥秘,气功的超常现象等等,他们都用实证科学揭开了。多年来,在学校接受着“崇尚科学,破除迷信”教育的我,一下被这些超前的科学研究捅破了思维局限。原来我们在课堂上学的才是真正的迷信,只是符合共产党理论范畴的所谓科学;原来宗教中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信仰问题,原来就是修炼,修炼真的存在啊。 可是我该怎么修炼呢,哪有师父教啊?佛教现在是不行了,五台山自己就去过,太乱了;道家的书也接触过,都是古文,没人教也看不懂;《圣经》也读过,觉的那是给白人修的,也不适合我。气功,气功能修炼。我想起小时候,奶奶练过一种功,我就让奶奶把资料找出来,想看看怎么讲的。我看了之后,觉的不是我要找的东西。 那时我和一个台湾朋友经营代购生意,我让他帮着推荐台湾那边的气功。他把他练的那个气功还有一些其它气功的网站发给我,我看了之后还不满意,让他再帮忙找找。有一天,他发过来一个网址,跟我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行看看这个吧,台湾这边有好多人炼这个功。我一看,是法轮功。 我天天上动态网,法轮功的网站就在页面的中间,可我从来没点進去看过,象有什么在阻碍着,今天朋友却发给我了。开始我还顾虑要不要看呢,但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台湾那么多人炼,欧美那么多国家的人炼,有很多还是博士、科学家;国内打压这么厉害,抓人、判刑,甚至活摘器官,人都义无反顾的炼,这个功肯定不简单。看,必须看。 我打开了法轮大法书籍的网站(http://gb.falundafa.org/falun-dafa-books.html 由于国内网络封锁,需用翻墙软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十个书名,原来法轮功有这么多书,都不知道该从哪里看起。犹豫未决间,《法轮大法 美国法会讲法》的书名吸引了我。我心想,看了那么多气功师讲的,没一个把修炼给讲清楚的,法轮功的师父在美国讲法,底下应该有很多高材生在听,那我就打开看看有没有我要找的。 看讲法的过程中,整个人就像通电了一样,我在人生中的疑问被不断的解开,既兴奋,又震惊。人类文明的从古到今;关注地球的外星生命;另外空间的存在形式;人体修炼的博大精深;在俗世中就能修得正果的宇宙大法等等等等,这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吗?全在这了,法轮功的师父居然用大白话都讲出来了。 我一口气看完《美国法会讲法》已是凌晨三点了,没有一点困意,头脑真清晰,我终于找到了可以教我修炼的师父,我要修炼法轮大法。我激动的跪在床上,满含泪水,双手合十,心里向师父说:求师父一定收下我,不管吃多少苦,这辈子我一定跟您修成佛。 当看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 “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 “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 “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 “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我激动不已,这不就是我儿时记忆中的那个法吗,真、善、忍,这是真法啊,我可找到了。就像师父说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觉的自己保持了善良,比同龄人还不错,但和真正的标准——真、善、忍比起来还差好远好远。我一定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者。 得法后,我开始处处事事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标准做人。说真话,办真事,与人为善;遇事不再和人争执,不再推卸责任;每遇到问题或者跟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主动向内找自己的问题。 在工作中兢兢业业,和人坦诚相待,从不和人计较。修炼后,两个老板拖欠我工资几万元,我只为他们没能把企业经营好而忧心,却从不把个人失去的利益放在心上。同事感叹的说,我发现什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之类的话到你这都不灵了。人要都炼法轮功这社会就好了。 在家庭中照顾老人,平衡好家庭关系,对待长辈更加恭敬有耐心。我刚得法修炼几个月,爷爷就病倒了,瘫痪在床,为了不让父亲和姑姑们忙完工作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陪护爷爷,作为修炼人我主动承担起照顾爷爷的责任。我白天喂爷爷吃饭,帮他活动身体,爷爷大小便失禁,我就帮他排便,晚上陪在他身边睡觉还要不时的起来给他翻身,避免生褥疮。 爷爷生病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脾气也易怒暴躁,一开始不管我怎样尽心的照顾他,招来的总是抱怨、谩骂和不满。喂他吃饭的时候也不好好吃,有时候闹情绪就把饭吐在我身上。但我却一点也不动气,我把这些都当作修炼中心性提高要过的关,总是乐呵呵的继续哄爷爷吃饭。有一次,我拿着宝书《转法轮》念给爷爷听,爷爷却说,去去去,拿上你的书到一边去。我想爷爷可能这会心情不太好,那就先不念了,收起书继续平静的照顾他。第二天,爷爷把我叫过去,和我说:昨天爷爷错了,不应该那么说,我向师父道歉。他举起左手立掌放于胸前,面露虔诚之相。我很惊讶爷爷的悟性,我说:爷爷,师父是来慈悲度人的,对每一个生命都非常珍惜,他不会生你气的。 爷爷在床上躺了十个月之后,平静的离世了。家人都说爷爷走后没给他们托过梦,可在爷爷要过周年的一天晚上,我清晰的梦到了爷爷来到我身边。他样子变的年轻了,戴着眼镜。爷爷把我从客厅叫到卧室,单独和我说:谢谢你让我知道法轮大法好,我要走了,去一个非常好的地方,你也一定要让你奶奶知道大法好啊。早上我把梦见爷爷的事告诉了奶奶,奶奶说她也梦到了,而且梦到的样子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但是爷爷没和她说话,只是离她几步远站着,笑着挥了挥手,就隐去了。 法轮大法让我的人生变的有意义,再不会觉的空虚,也不会感到寂寞,心灵纯净了,身体棒棒的,每天活的有滋有味。修炼后我轻松的就戒掉了烟瘾、酒瘾。多年来打电脑游戏落下的颈椎病,不能转脖子,一转就响,很痛,刚炼功几天就好了。心脏从小有毛病,熬夜时间久了,就觉的心脏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几次去医院看大夫,大夫就知道让我背个“豪特”回家说观察观察,可从来没找到过原因,也没治好过,修炼后也完全好了,再没有犯过。 优昙婆罗花静静的开了三年 佛经中说,当三千年开一次的优昙婆罗花开放的时候,就是未来佛转轮圣王下世传法度人的时候。二零一四年,圣洁的优昙婆罗花开在我家一个菜瓜上,我把瓜皮刮下来保存,就这样没有水没有养分,瓜皮都干的和木条一样了,上面的婆罗花却静静的开了三年。 修炼后,我渐渐理悟,天上和地上的空间不同,时间也是不同的。当初释迦牟尼佛给弟子们讲的是天上的时间, “五十六亿七千万年”后弥勒下世传的佛法,就是这人间两千五百年后传世的法轮大法啊。佛家讲缘份,“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期盼,我终于接上了佛缘,此生无悔矣。 后记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发布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通告。我想,作为一名中华儿女,在民族蒙受危难之时,应该勇于承担历史赋予的责任;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应该坦然的为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六月,我将实名控告前国家主席江泽民的诉状邮递到两高,提请两高追究江泽民在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中所犯下的罪行,并收到了妥投回执。 回首往昔,如果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没有在国内发动对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那么十年后,当我上大学时,或许老师不会去用轻浮的语气讲出释迦佛“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预言,或许很多底下听课的同学在当年就会走入大法修炼中,至少我是肯定的。 师父在《洪吟三》〈我是谁〉中写道:“天地茫茫我是谁 记不清多少次轮回 苦难中无助的迷茫 期盼的心如此的累 黑夜中流出的是沧桑的泪 直到我看见真相的那一刻 直到我追寻到大法贯耳如雷 我明白了自己是谁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人的一生稍纵即逝,来时一身光,走时一身光,真正能留下与带走的是什么。我在二十四岁时,突破了重重后天观念的障碍,找到了真我,在人类末劫的最后得到了真法。您是否还在迷失呢? 下面请听山东平度大法弟子的文章:【庆祝513】征稿——结核晚期瘫坐四年 修炼四月步履如飞 我今年六十五岁,是山东省青岛市平度市张舍镇廉家村一个普通的农民。一九九九年我被确诊为肺结核晚期,整个肺几乎全部烂掉,医院已无法医治,让家人准备后事。 在我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二零零二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不到半年时间,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让我这个濒临死亡的人重获新生。现在十五年过去了,我不仅红光满面,而且整天觉的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什么重活脏活都能干,三轮车、摩托车都能骑,体力一点不比青年人差,往日愁云密布的家庭也充满了欢乐。 一、祸从天降 陷入绝境 我二十六岁成婚,婚后不到三年就开始感觉身体不适,浑身疲倦乏力,咳嗽不断。到三十一岁那年病症加重,经常咳嗽时带血。哥哥看到这种情况后就让我到潍坊肺结核医院去检查,到医院一查,果然是肺结核,而且病情较重,需住院治疗。住院后医生告诉我要让家人多做营养的东西吃,那时家庭条件非常困难,两个孩子小的只有两岁,大的不到六岁,不用说吃点好的,就是维持家庭正常生活都很困难。医生看到这种情况就让我妻子回家照顾孩子,我一人住在医院里,由那些好心的医生照料。我在潍坊医院整整医治了五个月。临出院回家时,医生嘱咐我不要干活,要好好休养,就这样全家的重担几乎都落在了我妻子身上。 一九九八年上半年,我经常发烧,咳嗽带血,当时认为可能喉咙发炎也没当回事,随便吃了点消炎药也不见效,到几处医院也没检查出来什么病。后来发展到高烧不退,大口吐血,胸闷,憋气,这才感到问题严重。在家人的督促下到大医院作了全面检查,确诊我是肺结核晚期。医生告诉我女儿说:“你爸爸是肺结核晚期病人,挺严重的,需抓紧时间住院治疗。”这样我就住進了市肺结核医院。大约住院两个月左右,病情得到了控制,就出院回家,后来又有几次复发住院治疗,病情一次比一次严重,一直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 一九九九年春,病情又开始恶化,整日吐血不止,开始时血吐出两、三斤,剧烈的疼痛使我几次昏死过去。秋收的时候,家人都到地里收花生去了。因肚子饿想吃点饭,可是家里仅剩一个包子。包子虽稍咸点,我还是吃了,在这之前我已经有十年没敢吃盐了。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我坐在炕上想往后挪动一下身体倚着被子,忽然身体不能动了,并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大约吐了半小时左右,从肺里吐出三块烂肉来,最后又有像鸡肠子一样的东西粘在舌头上。没吐血前还听到邻居在平房顶摆弄花生、晒花生的响声,很快我就失去知觉昏死了过去。大约昏厥了一小时,十一点半左右,我的二哥和女儿从外边干活回来了,这时我也清醒过来,看见女儿的瞬间泪水盈满了眼眶,为了不让亲人担心,我擦了擦眼泪,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后来又到医院作進一步检查,发现双肺已烂成蛛网状,最大洞孔象鸡蛋一样大,整个肺部几乎全部烂掉。医生告诉家人:医院是不能治疗了,再说治疗费这么昂贵,你们也负担不起,回家尽尽心吧。就这样我从医院回到家中。 回到家里后,因为躺着憋气,而且身子稍一歪,血就会从口里流出来。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四年多的时间没躺下睡过一个囫囵觉,只能倚着被子半靠墙角坐着。因不能下床,吃药、打针、大小便都是妻子女儿照顾。为了治病花尽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最后,妻子不得不求亲告友,多方求借,债台高筑。因无钱治病不能住院治疗,只能在家吃药打针,病魔折磨的我骨瘦如柴,一米七五的个子,只有七十斤重,瘦的不象人样,最后医生因害怕连打针都不愿来了。 几年的时间里,我看到劳累忧愁的妻子和女儿,再看看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苦苦挣扎的自己,曾几次想一死了之,都被家人发现。那时感觉人生已经走到尽头,真是欲哭无泪,病魔把我全家逼到了绝望的境地。 二、喜得大法 绝处逢生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的生命重获新生。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我妻子到场院里去干活,遇到一个大法弟子。因为我的病情南庄北屯都知道,这位大法弟子劝我妻子让我修炼法轮功。妻子抱着一线希望回家对我说起此事,那时的我早已对自己的病情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妻子这样说,我也就勉强答应了。于是那位大法弟子给我捎来了一盘真相磁带,内容是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故事,我二十四个小时连续不停的听,听了十来天,觉的这些真相片子太好了,就又打发女儿去找那位大法弟子要。可是去了好几次,那位大法弟子都说没有了。我当时不相信,还想: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我,也不舍得给别人。 四月二十三日,那位大法弟子来到我家,给我详细介绍了法轮大法。我一边听他讲一边就感到浑身热乎乎的非常舒服,心里非常清亮。临走前他给我留下了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音带和宝书《转法轮》。 我听了师父讲法录音带的第二天就不吐血了,此后病情逐渐好转。虽然有时也偶有吐血现象,但我坚信师父,不为所动,渐渐的,吐血症状消失了。还记的学法不长时间,同修来我家教我炼功,先教我学会动功。同修为了让我能走出家门,就对我说:想学静功就走到我家去学。于是我就开始锻炼走路,从第一步开始,五步、十步,逐渐增加步数。三、四天时间,我终于能走出几百米远了,当我走出家门时,街坊邻居都惊呆了:“你能出门走路了?!”要知道我已经在炕上瘫坐四年,当听说我是学了法轮大法后奇迹般的活过来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赞叹:法轮大法真神奇,真了不起! 四个月后的一天,那时秋收已经结束,同修约我到十里路以外的同修家学法切磋。我当时很犹豫,想想那么远的路程,内心就感到恐慌。因为身体刚刚恢复,家人也都担心我走不了那么远的路。我在心里暗求师父帮助,瞬间感觉就像有一股凉水从头顶下来,顿时恐慌的心情消失了,腿也不觉的酸了,一路上感觉就像脚下生风,不知不觉赶到了同修家。在回来的路上,我更是信心十足,觉的自己多年的疾病一扫而光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似乎一步就可以迈出几十里远。 更为神奇的是几天后我又到十多里外的同修家,因为有十多年没骑自行车,开始还犹豫不敢骑,看到别人都骑自行车,我把心一横跨到自行车上,就感到师父用手推着我的后背,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用脚蹬,非常轻松的到了同修家,当时心里高兴极了。回到家后,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泪流满面,心里感慨万千,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三、师父教我认读《转法轮》 自从走入修炼后,师父就为我打开了天目,我也见证了许多大法的神迹。 从我坚定修炼的七八天后,一天晚上恍惚间我看到师父的法身来到我家,师父披着黄袈裟,蓝色卷卷的头发。师父看看我,我看看师父,可是因为那时没见过师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师父。又一天上午八点左右,恍惚间师父又一次来到我家,这一次师父是张昆仑教授用汉白玉雕刻的那尊师父法像的形像。师父看着我,我看着师父,猛然间我想起了在真相光碟中看到师父打手印的样子及打手印前那尊金光闪闪的雕像。呀,这不是师父吗?至此我才明白这两次看到的都是师父。从此,师父开始引导我修炼。 我出生在贫寒的农家,没上过一天学。学法初期只能听师父讲法录音或家里人念给我听。我手捧《转法轮》,看到书中的每一个字都闪烁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同颜色的光,可就是不知道每个字读什么。一次大家在我家集体学法,每人读一段,轮到我读书,因我不识字,只能跳过我,由我身后的同修读。当时我心里非常难过,坚定一念:我一定要会读《转法轮》。 师父看到了我这坚定的一念。二零零三年春季,一天上午家人都到地里干活去了,我翻开《转法轮》,朦胧间看到师父来到我身边,从《转法轮》的第一页开始一个字一个字、一行一行教我读书,从此师父夜晚十二个小时教我元神读书,白天十二小时教我肉身读书,整整教了我三年的时间,我这个目不识丁的文盲,终于把《转法轮》和师父的其他讲法通读下来。 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我和妻子就开始出门向世人讲大法真相。讲了三冬的时间,一年三月份我对妻子说:我觉的学法太少了,脑子里没有智慧,真想挤时间多学学法。我发出这一念后,师父立即就帮助我,我看到师父把大法中的字剪了一个一个的放在簸箕里,簸箕满满的好像就要溢出来,然后师父就把簸箕里的字都倒進我的嘴里。就这样我的身心又充实了大法。 四、师父为我换了新肺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觉,我睡觉时总愿意把脚放在被子外面。我看到师父来到我家,师父拍了拍我的脚说:光在家里躺着,也不出去玩玩?说着师父就带着我往几百米外的场院里走。当时就觉的自己离地半米,乘风腾云来到场院里。那里已坐了一大圈佛、道、神,唯有一个空位,师父一下把我带到他的面前,然后看着我,开始用手从我胸膛的右边用手拃,先横着拃,再竖着拃,就这样一拃一拃的往下量。当时感到师父的手热乎乎的非常舒服,当师父的手拃到大腿根的时候,对我说:你好了,天目也开了,你回去吧。 当我醒来后,觉的原来不敢着地的脚敢落地了,我高兴的对我妻子说:这次我身体好了。后来跟同修说起这件事,同修对我说:师父用手在你胸前丈量的时候,那不就是给你换了新肺了吗?同修的提醒也使我恍然大悟,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慢慢的敢走路了。 五、讲真相转危为安 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日,我遭人恶告,当地派出所六、七个警察来我家抄家。他们到处乱翻,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和师父讲法磁带等。妻子道:“您不让他学(法轮功)不行啊。他不学不行。”一个警察连忙说:“叫他学,叫他学,俺只是来看看。”他们临走时,让我下午去派出所。 吃过午饭,我就骑上自行车去派出所,走到村子附近的大湾时,连续两次往湾里歪,我就掉头回家了。跟妻子说起此事,我们想是不是师父不让我去。第二天我悟到自己要去面对,不能逃避,于是第三天我带上杯子,和妻子一起去了派出所。警察对我俩都比较客气,副所长还亲自去打水给我喝。 到正月初三,我的身体出现异常,又开始吐血了,初四、初五越发严重了。初七那天,妻子一人去派出所要书,因过年放假,派出所里只有值班的警察。初九妻子再次到派出所,跟派出所的领导说:“我一个女的,拉着两个孩子,家里还有那么个病人,不容易。他学法轮功学好了,您看着不好?他好不容易好了,您看您去把他惊的。如果您不去,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您得去看看,您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儿,您再想想您当时去的时候他什么样儿,您得负责任。” 神奇的是,每当妻子去了派出所,我的病就好,也不吐血了。而如果她哪天没去,我在家里就难受、吐血。妻子看到我又吐血了,就吓的赶紧往派出所走。正月二十五妻子从派出所回来后,我一下爬起来,觉的浑身轻松,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舒服极了。我告诉妻子,以后不要再去了,他们明白真相就行了。 六、师父呵护 解体邪恶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邪党奥运会开幕式时,我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视看开幕式,看了大约半小时,我想倒杯水喝,忽然全身不会动了。之后半个月的时间我就一直跪在地上,不吃不喝,感觉这个空间一点空气都没有,憋的难受。家人把落地扇、吊扇全部打开,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吹,仍然感觉没有一点空气可以让我呼吸。十五天后我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便求师父:师父让我吃点饭吧。在师父的看护下,第十六天我吃了一个香蕉,渐渐的我一天能吃一个香蕉和一个桃子了,但身体还是非常难受、虚弱,两只胳膊仍然摁在一高一低两个马扎上,双膝跪在地上,不能也不敢动。到了第二十多天的时候,哥哥嫂子看见我的样子,就催我去医院,我不动心,妻子也说:“不用,没有事儿,我们有师父管。” 第二十八天,妻子看看在地上跪了近一个月的我,对我说:“你上车子,我用牛车拉你到场院里摘花生。”开始的时候我还在犹豫,忽然我想起在梦中师父三次给我钥匙,这不是师父点化我让我出去吗?于是我把拄着的拐棍一扔(当时可以拄着拐棍去上厕所了),也不知从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劲儿,一下子跳到牛车的前边坐下,妻子就顺势坐在牛车斗里,我赶着牛向场院里走去。在回家路上拐弯处,牛忽然走偏,我从车上“噌”的一下跳下来,拽住牛缰绳,看到我的力气那么大,妻子吃惊的说:“你看你瘦的那个样,还那么大的力气,你这时候的身体多少岁呀?”我伸出两个手指说:“二十岁。”第二天我就到地里和家人一块儿收拾花生去了。 第二十八天的晚上,大约十二点多钟,我看到大魔头江××在我的头上方,气势汹汹的转了一个圈后,恨恨的对我说:你好了也不能上一堆子去交流,好了也不允许你出去哈。说完就气急败坏的走了。我知道在师父的呵护下,邪恶被解体了。过后我悟到自己是因为执着看邪党奥运的开幕式,而招来了邪魔对我身体的迫害,而因为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最终击败了邪恶。 七、天目所见 邪恶走向灭亡 我常听到在另外空间邪恶的“六一零”警车声音就像鸭子的叫声,邪恶想发动迫害时,这种声音先是从邪党中央传出,然后再传到各省及地方。有时我看到哪个地区要发动迫害时,另外空间就会聚集像原子弹爆炸一样的浓浓黑烟,有时就像大火燃烧一样,那个大火在哪个地方蔓延的大,哪个地方就会发生大面积的迫害。 从二零一四年我看到另外空间邪党的两杆旗子从高空开始下落;到二零一五年时,两杆旗子落到离地三米左右;二零一六年继续下落。到二零一六年冬季的时候,“六一零”警车在另外空间的叫声也已经很小很小,似乎是贴着地面发出来的。我知道邪恶已经被解体,邪党已经走向灭亡。 以上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真正希望我的故事能唤醒迷失的世人,赶快了解大法真相,选择美好未来。 下面请听成都大法弟子的文章:【庆祝513】征稿——天生福娃 十七年前,我第一次睁开眼见到这世界。幸运之至,那个我所接触的小天地,充满的是真、善、忍,我的家人都深信法轮大法好,我们都生活在大法师父的呵护庇佑下。 在我成长中,很多同学感叹的问我:“你为什么成天都那么轻松的样子?”“你为什么总爱笑?”“你为什么从没生气过?”“你为什么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我的唯一答案是:因为我有对法轮大法,对真、善、忍准则的信仰。 妈妈说,我还未“破壳”就与她打了照面。我在妈妈肚子里大约六、七个月时,一天下午,妈妈回家走到楼下,不经意间忽见绿化带里一株美人蕉上盘腿坐着个穿红肚兜的娃娃,二十多公分高,跟年画中的福娃一样,十分可爱。妈妈不禁退回去凑近看她,真真切切。再想仔细端详,娃娃却变成了一朵黄色的美人蕉。后来生下我时,发现和那个娃娃长得一模一样。原来,我投胎到这个家人都修炼的家庭,为的就是得法呀! 婆婆说我天生喜说话,不爱睡觉,一个奶娃娃睡眠一天只有八小时,整天自个儿躺床上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啥。在我出生大约二十多天,婆婆对我说:乖乖那么喜欢说话啊,婆婆教你说!先说“真”。这样,那一天,我只要睁着眼就“金、金”(我太小了,发音不准)的说不停。次日,婆婆教我学会说:“善”;第三天学会说:“忍”。啊,原来我不愿睡觉就是想说“真、善、忍”呀! 我长到能坐稳了后,也模仿婆婆的样子盘腿捧着大法书《转法轮》、师父经文看。婆婆读,我认真仔细的盯着看。那是我两岁多的一天,我盘着小腿,一手捧着师父的经文,一手指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念,大人们以为我在装样子,觉的有趣,便随便问我:“读到哪儿啦?”我立即指着那句给他们看,他们感到惊讶,以为偶然,又随机翻了几页,问我这篇咋念,我都能正确的读出来。大人们这才知道我会认字了!这并非不可思议,因为大法总会带来神迹。接着,婆婆教我背大法师父写的《论语》和《洪吟》,我都能很快的背下来。 上学的这条路,更是十分顺利,师父早已铺好了它,只待我踏上,再沿着走下去。本因年龄不够需再等一年才能读上书,但突降了一个机会让我不知怎的就上了本地最有名气的小学,且進了那个父母们想方设法花钱也要把孩子塞進去的班。小升初的我,并没像其他孩子东奔西考到处补课上衔接班,只参加了本校统一安排的“择校”考试,接着爸爸就接到了一个我们都很喜欢的学校来电,上了该校最好的班型。 结束了满是快乐的童年,接下来的初中三年,也轻松愉快,从未感到来自哪方的压力,同学们都喜欢我的阳光开朗,老师们也欣赏我的积极与修养。后来,我又不经意的考上了一所国家重点的“直升班”(即该校的重点班)读高中。我没有比同学多做题,多上校外课堂,相反,我总是班上唯一或少有的几个不上各类补习班的学生。我多做的就是,每天学大法书《转法轮》,按照真、善、忍标准做个好人,尽量找机会告诉同学大法真相,救他们,一有时间就炼功。我觉的我也没多做什么,大法师父还是恩赐给我如此顺利的求学路! 让我倍感幸福的,不只拥有顺利轻松的求学路,还有大法在各方面所惠予我的。比如每当见到同学捏着鼻子吞下一大口药时,心中不禁感慨,自己上学以来就不知药是什么味道。除了统一体检,我也没上过医院。 记的小学六年级时,我迷上了两款网络游戏,周末一大早起床就迫不及待的登陆游戏,整天都在惦记着完成游戏任务,还瞒着妈妈一块一块的攒够十元钱,让同桌帮忙给游戏充值。不久后,眼睛周围长满了又红又亮的针鼻大小的包,刚开始是一个一个的,随着对网游着迷越深,小包竟连成一片,像蚊子叮咬的大泡一样,样子很可怕。妈妈告诉我:是师父警告我不可以再沉溺于游戏了。吓的我停了一小阵游戏,泡泡也消失了。可是我心里总想着游戏,于是减少了玩的次数,但每次一登陆游戏,那些小红包立马又出现在眼睛周围,非常“见效”。我想这是师父点化,要我戒掉这个对网游的执著了,我告诉自己要表里如一(真正的)的做个听师父话的小弟子。就这样一想,我戒掉了极易让孩子上瘾的游戏,并且直到现在,我从未再玩过其它网游,本来也无一丝兴趣。 高三的光景,着实是学业繁重而压力大。同学们情绪也常常不稳定,或以物喜或以己悲,在整体学习成绩都优秀的我们班,仍有因学习压力割腕企图自杀的同学,仍有耍朋友过分后,被家长禁上学后留级的同学,还有逃课在网吧上网的同学。然而这一切于我,只似电影般幕幕上映着,与我无关。因为每天我都和妈妈一起学习大法书,慈悲的师父用大法法理教导我、不断的清理我的思想,我才得以出淤泥而不染。 师父要求修炼人绝不能欠别人的,当同学有送我东西或帮我时,事后我都以更多的还报给回。师父还教导弟子不应有妒嫉心。每当同学超过自己或是取得成功时,我都有意识让自己做到衷心的祝贺与真诚的替她高兴。高中的同学都分小圈子玩,特别是女生偏见与成见总易擦出火花,无论哪个圈子,同学们都爱和我在一起,她们说,跟我在一起会很放开,很舒心。 同学小洁上、下学与我同路,下雨时我们便一起乘坐三轮车,每次都是我给钱,对于学生的我来说,几次下来也一点不便宜。回家后向妈妈抱怨。妈妈说:有什么不平的呢,反正你要坐车付钱,顺路带上她,与人方便嘛,师父教我们要善,就要替别人着想,宽以待人。是啊,我平下心来想,师父教我们对人当真心诚意,对利益要看淡,更看淡。于是我后来再也不会有不舒服的心态。放下那颗不平的心后,小洁主动提出两个人应该平摊费用,我一个人给钱,她自己也不好意思。 同学小云性子很要强,还总是瞧不起周遭的人,她甚至指着班主任“教”老师如何治理班级等。无论男女生都不愿接近她。但我和她总能融洽的相处,而我也总算是她能“瞧得上”的人。她的言语着实刻薄,有时辛辣,但我都以海阔天空的容量接受了她,也并没有真正感到伤触自己。因为大法师父教我要忍,要能宽容别人的瑕疵。 快乐,是我发自内心的,因为释然。这么多年在大法中受益,美满温馨的家庭,积极轻松的学习心境,让我笃定对真善忍的信仰。 我会继续将这份纯善的感染人心的来自大法的阳光传递给周围,继续更加精進的修炼遍布世界人人称颂的大法,继续幸运的顺着师父铺好的路坦然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