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98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1年3月1日 |
2021年2月25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98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读《把庭审变成指控中共犯罪的过程》有感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读〈把庭审变成指控中共犯罪的过程〉有感》,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三日。 同修在《把庭审变成指控中共犯罪的过程》一文中提出了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律师在法庭上给同修做无罪辩护,起到震慑不法人员的作用。但是无论律师辩护的如何到位,最后判决书上一句“不予采纳”就把律师的无罪辩护给否定了,而对同修的迫害还是按着他们内定的计划冤判同修,使得辩护未达到应有的作用。后来在营救同修过程中变换了一种方式,在确保做无罪辩护的前提下,重点放在详细揭穿警察和检察官的违法之处,把辩护变成揭露警察绑架、逼供、检察官渎职等诸多违法行为。同修还要求庭审中,律师揭露他们的违法行为必须记录在案。这样就至少减轻同修被迫害的成度。 这种营救方式非常好。我建议,也可以把这种营救方式提前,在公安与检察院阶段也可以实行,这样有时可以促使案件在开庭前、在公安与检察院阶段时就可能结束迫害。我地在二零一六年前后在营救被绑架的同修中,聘请的一位律师,主要就是采用控告方式,在这位律师一介入案件时就开始控告办案人员非法办案,有时案件还没有报到检察院批捕的时候,控告信已经到达检察院了,起到了比较好的效果。这种方式,如果律师不愿意控告,被迫害同修本人也可以去控告。 我自己就曾有这样一段经历。 二零一六年,我与一同修在张贴真相时被绑架,先被治安拘留。因为我们是早期得法的大法弟子,经历过一些迫害未被转化,所以当地那个国保大队长认为可以办成大案了,经过一番准备后,我们被转为刑事拘留。被绑架时家中无人,他们肆意妄为,捏造证据。在治安拘留时父母会见我时告诉我,他们索要扣押清单时警察要他们签字,他俩不签,警察就不给他们扣押清单了。面对公安不法人员的执意迫害,我不再有什么想法了。当转为刑拘时,我就开始写控告信,一一列出:办案警察提审时从不出示警官证,还说没有必要、不着警服;不告知我违反了哪条法律;拒绝提供扣押清单。因为我拒绝体检,在看守所大厅时当看守所问有没有体检?我答:没体检。但还是被国保塞進去了。所以,我指控国保为了达到(加重)迫害我的目地,托关系走后门把我关進看守所。 第一次会见律师时,我把一封控告信交给了他。我非法律专业毕业,也非文科毕业,我想让他把我的控告信修改一下,使之更正规,更符合法律文书形式。可他对我的控告信赞美了一番后,什么也没有做。以后再会见时,我问他帮没帮我把控告信递送各级相关部门,他笑而不答。我开始不满,后来悟到:揭露迫害是大法弟子的事,不能依赖常人。所以我就一封封的自己手写控告信。写好后由监室狱警交给驻所检察官,由他们按我的要求发给公、检、法各级相关部门:控告、申控、纪检、督察。由于是手写,所以我会不断的進行补充、完善。送达的部门得写明确,不知道可以问驻所检察官,一次我写了一封反映区检察院违法的信交给驻所检察官,后来我问他们转交了没有?她说:那是写给我们的。我明白了,他们钻了我的空子,我没写明最后应转交哪个部门。驻所检察官是不会亲自处理事情的,你不写明交给哪个部门,他就把信扣下了。原来驻所检察官与看守所之间是互不干涉,驻所检察官是和事佬,可一旦他帮着传递控告信时,也就得罪了公安。 至于控告信是否符合法律的规范文本,师父也借驻所检察官之口告诉我:你就按书信形式一条一条写出来就行,把事实陈述清楚就行。我就抛开了控告信非得象个非常正式的法律文书的执著了。 我体会:只要你愿意去做,师父会帮助你的。在整个阶段,我会敏感的捕捉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继续投递控告信时我会及时修改控告信、补充内容,象非法证据予以排除这样的术语是师父点化给我的,我自然而然的想起来了。在案件進入检察院阶段时律师可以阅卷了,我让律师阅完卷后再来告诉我。这样,我把控告信修改的比较完善了,其中一条,因为抄家时家中无人,办案人员拒绝提供扣押清单等,这些采用非法手段取得的所谓证据我要求按非法证据予以排除。同时事件当天被扣押的材料也被他们严重充水了,我提出未当面進行清点、可以调取监控,也要求按非法证据進行排除。而且对于那些所谓抄来的资料我也進行了合理的分析,指出其伪造的荒谬。后来我又无意中得知被收押时国保带了一张体检报告,所以在控告信里我将“托关系、走后门”塞我進看守所改成“伪造体检报告”。同时我也指出,伪造体检报告是需要其它单位、不同部门配合才能完成,而抄家伪造证据只要公安一个部门就能完成了。 被关押时许多普通在押人员,包括一些大法弟子,认为公检法是一家的,控告信写了有什么用?谁管你?其实不是,师父在《洪吟三》〈济世〉中说:“讲清真相驱烂鬼”,可以起到震邪灭乱的作用。其实他们也确实非常关注你的控告(大陆公检法执法犯法的很多,但被控告的还是很少),你的控告信在哪儿有改动了?又涉及谁了?他们非常仔细的在里面对号入座。 就在那次我把他们伪造体检报告的事加上去后,一次提审,那个提审的小警察带我出来,不象往常非要我穿号服(当时环境没有完全开辟出来),而是非常亲切的与我套近乎:你進来时没有体检,我们这里没有你的体检报告。我有点诧异,心想:谈这个干嘛?我随即认出她就是我当时入所时的那位接收女警察。之前在与看守所交涉时他们一直说:你没体检是因为你不体检,不是不给你体检。而在当时我控告的是办案公安,并没有把看守所列入被告,但这一条涉及到看守所了,涉及到她了。控告信是不封口交给监室狱警的,由监室狱警转交驻所检察官。这封控告信6、7页,仅在这一页的这一条中的一、二行与之前的一封不同,他们都发现了。你说他们能不看吗?能不关注吗? 出来后到区公安分局要东西,一个警察问我:你告我们啦?!我反问:信收到了?他说纪检转交过来了。 在法院阶段时法院第二次提审时,那位书记员递给我刑事裁定书,他再也板不住面孔了:检察院撤诉了,你过几天就要出去了。我连问了两遍:真的吗?然后说:你们总算干了一件好事!他突然高兴而兴奋的说:“你上次(指拿起诉书时)和我说的(指公安违法等)我都跟他们说了。你的(控告)信写的好!”然后建议我参加司法考试,看的出他是真心的。其实只要不是注定要被淘汰的生命,谁都希望被大法肯定。随后检察院下达了不起诉决定书,此案在我这块全部结束。不起诉决定书同时给了公安一份。而那位一同被抓的同修,家中几乎没有抄出什么东西,最终被判了一年半,因为检察院已经明白真相了,公诉的建议刑期就很短:七个月到一年半,而我们在第一次拿到起诉书时就已经七个多月了,他开庭时已经就快一年了。除了零口供外,他被关押中几乎什么都没有做。 师父在《洪吟三》〈济世〉中说:“讲清真相驱烂鬼”,我们的控告信就在起着这个作用。你和他讲大法真相,他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可以唤醒一部份人,但在压力下他不能保证他不继续参与迫害;你和他讲法律,也能唤醒一部份心智尚存的人,可有的人他会说:我们不讲法律。可是你拿他的这句话去控告他,他会收敛的,他也许比你还迫切的希望结束这个案件。这个案子不终结,这句话就会不断的发酵,就会在他的圈子里传递。人是自私的,他最关心他自己的利益不受触碰,不管是现在的还是未来的,他干坏事都不希望别人知道! 一个案子,是公、检、法同时决定的。如果一名修炼人要被释放了,他们中的任何一方都不愿意担责任。所以如果只想在法院阶段无罪释放一名修炼人,太难了,法院就是明白了真相他的压力都很大,检察院与公安才不愿意背书呢,所以一切的营救应从迫害最初就开始。只有公、检、法相关人员都知道真相了,或者都知道自己在犯法,他们都愿意不再犯法,营救才能较顺利的進行。法庭上慷慨陈词固然很好,但是太悲壮了,即使能被放,此时我们的同修一般来说已经被实实的关押了八、九个月了,甚至一、两年,长期的未学法,正念一般被挫钝了很多。 当然写控告信时也应该慈悲、心态纯正。回顾这件事,我发现控告确实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我仍然受到了很大的伤害,究其原因:争斗心太强,气愤心太强!其实何止这件事,这些年遭受的迫害之严重也都有这个原因。而我认识的太晚太晚。控告信里在揭露迫害部份除曝光了邪恶外,语气不善,透露出的是不满、气愤,还是对执意迫害的警察的嘲讽。这些人的因素是解体不了邪恶的。但直到我离开看守所时检察院的那个小伙子来办的手续,我一直在揭露这次哪哪在违法了,他一直默默无语在填写东西,直到他站起来看我时,我看到他的眼神才闭上嘴巴,他的眼神是愧疚、无奈。 争斗、气愤是人心。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 即使当时能噎住对方,但负作用很大。近几年的营救同修中发现,有的律师年轻气盛,很在意开庭时的慷慨陈词,很过瘾,而忽视在公安、检察院阶段的讲真相。有时我们要求他们把新闻出版总署50号令告诉检察院的人,可他要把这个放在开庭中作为爆料。 一次陪同一位三十出头的律师去公安,我们在外发正念,他進去了,很快就出来了,问他怎么样,他说:我就说了两句:一个是2000(39)号文公布的14种邪教里没有法轮功,一个是办案终身制,你们好好想想吧!当时同修很痛快,觉的教训了他们一顿,挺出气的。我听了觉的不对劲,后来证明这效果并不好。案子当时是被退到公安的,随后也就十天左右,案子就飞速的到达了法院,这么快,中间还有检察院呢!后来法院强制被关押的学员解聘律师,而且是在律师会见她时书面解聘这位律师!然后很快的开庭,且给她指定了他们的律师,开庭未通知家属。这在本地是绝无仅有的事。以前那些人会欺骗家属、让家属解聘律师;也出现过威胁律师,让律师退出。虽然体现了邪党之邪,但另一方面这真的与当时那位律师的处理方式有关,与我们未及时制止补救有关,他们在报复。迫害这么多年了,这些邪党的办案人员不能说一点不知道法轮功不违法,末日的绝望能不恐惧吗?师父在《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没有任何希望了的生命会无恶不做。” 可是承受后果的是我们的同修啊。我们不是在救度众生吗?只要不是那些罪大恶极的生命,只要还活在世上的,不都是在等待救度吗?最终救不下来那该淘汰时也不是我们的事,我们只有救人的份。所以那样做效果真差。 即使控告,基点依然是为他,阻止他继续犯罪是为了最终救度他。控告中有着大法弟子的慈悲与善良,法就会展现他无边的法力。营救同修,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参与迫害的人员救了。 此事过去数年了,其中的教训与经验都很多,一直想写出来与大家交流,但一想写就心血沸腾了,无法成文,现在发现主要就是怨恨心与争斗心在作怪。 现借此机会写出一、两个侧面与大家交流,不当之处还请大家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口腹之欲也要去掉》,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二日。 中国古书《礼记·礼运》中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儒家主张以礼制欲,节制饮食男女之欲是从古至今的圣贤,需做足功夫的地方。道家说,能戒掉口腹男女之欲,寿与天齐。 也就是说,色欲和口腹之欲都是人很大的欲望,中国的古人都知道在这些方面要不断的完善自己、严格要求,那对修炼人的要求只能是更高。关于色欲心,同修们写的交流文章很多,很注意修掉这个欲望,但是在口腹之欲的问题上有些人不够重视。因为不注意修去这种执着心,导致了很多问题,甚至造成了很严重的情况,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首先,我悟到,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中讲到了“色欲心”的问题,之后在第七讲中谈到了“吃肉问题”。我自己在修炼中发现,修去口腹之欲一点也不比色欲心容易,甚至有时感觉到更加难去。而且我们有这个肉身存在,每天都需要吃饭,那么如何达到修炼人的标准呢? 《转法轮》第七讲“吃肉问题”这一小节从头到尾我背诵了好几遍,在这方面法对修炼人的要求我更加清晰了。就是因为更加清晰了书中对修炼人在这方面的标准,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达到标准。 师父在《洪吟》〈道中〉中说:“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 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 静而不思 玄妙可见”。这法理说的多明白,但是我自己做到了吗? 我看到在明慧网上一篇文章中,同修交流自己发现最近体型变的越来越胖,认识到修炼人不应该这样,不能有损大法弟子形像。有的同修可能觉的这和大法弟子形像有什么关系?我在自己所在城市的查理金公园发报纸的时候,有两个年轻小伙子走过去,看到第一页上的照片是打坐炼功的,可能觉的没什么兴趣,很快的走过去了,没拿报纸。但是其中一个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你把报纸给我一张吧,你这么苗条,是不是炼这个炼的?我得给我妈看看,让她也变苗条。”说着把报纸拿走了,边走边看。 一次,看到新唐人上播出大法弟子参加当地大规模的游行,还有很多其它团体,采访一位常人的主办者对大法弟子方阵的印象,他就说法轮功学员中没有很肥胖的人,身形都很适中,看得出学法轮功对健康的影响。 我自己在修炼中发现,不修去吃的执着不只会肥胖,还会导致胃肠的、口腔、牙齿和整个消化系统的紊乱。表现在修炼人的身体上就是这些地方出现的“病业”。还有更严重的,就是会直接影响证实法和救人,一位同修新年期间因为控制不住吃的欲望,白天不想吃东西,晚上强烈的欲望控制不住的吃东西,导致之后整夜睡不着觉,然后早上起不来,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公园炼功。吃的欲望不去对修炼人自身状态的影响非常大,如果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觉的没什么啊,那才是最可怕的! 特别是在家在电脑面前工作的时候,我发现这个执着会严重的干扰工作的效率。如果控制不住的往嘴里面塞东西吃,那就是这个欲望在干扰你。这种强烈的控制不住的欲望绝对不是自己!这种欲望是一种实实在在存在于体内的物质,而且它是活的,它会非常狡猾的找机会,在你脆弱或放松的时候出来控制你的身体,让你一直吃吃吃,直到再也吃不進去为止,这时你发现自己吃多了。对于食物的消化在人体中是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的,能量的过度消耗会影响身体健康,长时间的消耗就会影响寿命。所以文章开头提到的:“能戒掉口腹男女之欲,寿与天齐。”保存人体能量不过度消耗,人能长寿。而当人吃得过饱以后,就会发现自己开始放松安逸,脑袋开始转得慢了,身体发沉,变的一点也不轻盈。变的懒惰,发困,这时精進修炼的劲头和救人的紧迫感都消失了。这也就是邪恶的招术之一了,从物质身体上進而影响精神状态,逐渐的削弱人。 我还记得几年前,在周日集体学法时,中间也休息几分钟,但是很短暂,同修们都急着再多学一点法,所以很快就又开始了。所以很少有人带东西在休息的时间吃。现在再看看,经常有人带东西吃,还会请大伙一起吃。我自己以前觉的,集体学法这么神圣,庄严的事情,时间还很紧迫,怎么能想着吃?但是最近我发现,周日离家的时候脑袋里也开始有带点东西自己吃的念头。不是说带东西吃的同修就有执着,不带的没有,我发现不是。而是在这个场中有了这种物质,才会有这种现象,也就是说修炼人对吃的执着强烈了,才会表现出这种现象。 身体需要吃饭,但是要做到师父在《洪吟》〈道中〉中说的:“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是太难了!特别是现在社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甜食零嘴等等,这也就是旧势力给大法弟子修炼设下的关和泥沼,想要拖住众生、让众生沉迷人世享乐而忘记了回天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及了抽烟、喝酒、吃肉等口腹之欲,所以不能小看他们。 五谷杂粮吸收天地之精华而长成,人食入后自然而然循环成精气,补充身体能量。但是修炼人补充能量的方式不仅仅像常人一样只通过食物。随着不断修炼,我发现,修炼人的身体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对能量的补充需要很少普通食物,真正的能量是通过炼功和双盘打坐补充的,而且非常快。 前段时间在早上炼第五套功法的时候,达到了入静、入定的状态,進入状态后我清晰的感受到宇宙的能量不断的向我的身体聚集,身体开始发热,从头到脚,炼功后感到身体充满了能量!我悟到,这是师父在提醒我,双盘打坐的重要性和在这种坐姿下修炼人的身体就在自然而然的吸收能量了。而这种能量是干净的,不带人间食物的“俗气”的。如果吃得很饱的话,通过炼功也可以加速帮助身体消化,把食物转化成精气能量。看书、工作和学习都精力充沛。 一次白天工作后,我身体非常的疲倦和难受,那时思想也很乱,静不下来,浑身没力气。本来想稍微休息一下,躺一会,睡一会。但是这次没有躺下,自己双盘打坐静静的坐在那里,尽量的把心静下来,排除杂念。逐渐的我感受到能量不断的向我涌来,随着这股能量的增加,我有了更多的力气排除思想中的杂念,身体有了力量开始自动恢复,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后,放下腿时,我感到焕然一新! 个人交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助师救人和闯关中的修炼片段》,天津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日。 在二十年修炼的风雨历程中,有许许多多的修炼体会,我将自己修炼中的点滴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有缘人得法 一天我碰到一个要好的朋友,她说她身体不舒服,很闹心,不知如何是好,问我她该咋办啊?我问:“你相信我吗?”她很诚恳的说:“相信。”我问她家里有VCD吗?她说没有。我让她先回家,在家等着我。我回家拿上自己家里的VCD的影碟机和真相光盘去了她家。 我给她把VCD安好,播放《风雨天地行》光盘,在她看之前,我嘱咐她说:“你什么都不要想,看明白了就行,看完我再和你聊聊。”在她看光盘的时候,为了她能静心观看、思考,我一句话都没说。 她看完以后,关上机子,就跟我讲她的感受。看得出她高兴的了不得,说:我看这个光盘,觉的大法弟子的表现太让人震撼了,中共太邪恶,太坏了!我的身体似乎也随着看光盘也在发生变化。我胸前有三个点,三个点在往下延伸,变成三条柱子,这三条柱子在往下走,让我感觉特别好,特别舒服,心情也豁然开朗。 她之前和邻居发生矛盾,心里憋得难受,都快要得抑郁症了。这时她一直说:“这张光盘,看了感觉真好!” 明白真相后,她的身体不久就好了。我说:“你亲身受益了,你想学大法吗?”她干脆利索的回答:“我学!”当时我就一步到位教会了她五套功法,很快给她请了一本《转法轮》。她说:“今后我要天天炼功。” 一个有缘人从此走進了大法修炼中。 二、七旬老人九十度的弯腰直起来了 在一个集市上讲真相时,遇到一位七十多岁的东北大妈。她在一个卖粮食的摊位前拄着拐棍,弯着九十度的腰在看她想买的粮食。 我走上前问:“大妈,您的腰怎么啦?”她说:“我腰疼、腿疼,难受着哪!”还说:“我是信耶稣的,每天都跪搓板,天天跪也不好使。”我说:“大妈,我告诉您一个好办法,您信吗?”她挺干脆的说:“我信!”我说:“您就天天念这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念这九个字不但能把您的病念好了,其它灾难来了也能为您保命。越念身体越健康。” 大妈说:“我念,我一定念。”这真的就象那个电插头插上了电一样,大妈就那么相信。她不识字,我就送给她一个护身符,教她念了上面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您就诚心的念,真念真管事。”她手捧着护身符如获至宝一样的感激。 隔了一集,我又走到那个粮食摊位前,又看到那个曾经弯腰九十度的大妈。这次她的腰板挺起来了,和原来判若两人。我赶紧上前握住大妈的手说:“大妈,您好了?” 大妈高兴的合不拢嘴,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了吗?” 大妈说:“我每天就念:‘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我走路念,做饭念,睡觉念,天天就念这一句话,什么也不想。你看,不知不觉我的腰就直了。” 我说:“您发自内心的信,真心实意的念,师父就帮您。快谢谢大法师父吧!”她说:“我哪儿都不疼了。”我说:“是大法救了您呀!”她马上就说:“谢谢法轮大法师父!谢谢法轮大法师父!” 我说:“大妈,您受益了,你要把这福音传给你的左邻右舍、亲戚朋友啊,让他们也受益。”她说:“我都在给他们讲我念‘法轮大法好’这事哪!” 三、正念走出险境 一次,我到集市去发真相资料。我走在主街右手边上,突然有一种乌云压顶的压抑感。往前看,有两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人好象在盯着我,我就想:别发了,等他们走后我再往回发。等他们过去了,我就往右手边发。也就发了十几份,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我想挣脱,可就是挣脱不了,当时出现一念:“喊师父救我!” 当时是站在一个正在施工的两层楼的楼底下,抓着我的那人说:“好不容易才把你抓住,现在就举报你!” 我想,这也是个被邪党欺骗了的人,我要启发他的善心,让他得救,于是我说:“我发小册子是在救大家的命,包括你,为你好。你快回家好好看看吧。大哥,你看明白了,将来你就会有美好的未来了。”他说:“什么美好的未来,我什么都不信。”我一看是救不了他了,但也不能让他对大法犯罪呀! 正在我俩僵持不下的时候,上面正在抹灰的一个人说话了:“下面的人赶紧离开,出现危险我们概不负责!”危难中是师父在帮我哪,大法也有威严的一面,于是我严厉的对那个人说:“你撒手吧!你不撒手出现问题后果由你全部负责!”他马上就松开了手。 这里离柏油路也就十米的距离,马路上的车辆全部都堵塞了,整个空间场就象静止了一样,都不动了。我意识到是师父在保护我,一阵热流通透我的全身,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真是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四、四天闯过病业关 去年去给儿子看孩子。夏季的一天我的身体出现了不适,感觉身体像窜气一样,全身上下都不舒心,身体还怕碰,只要一碰就疼,我只能站着,站着还不能动呢,只要一动就疼。我想:在床上坐一会儿吧,没用,照样疼的受不了,躺也躺不了,不由自主的就“哎呦!妈呀,妈呀……”的叫,我什么都干不了,动也动不了,起也起不来。我突然想:“我这表现不对啊,得否定它!必须从根本上否定它,什么‘哎呦,妈呀!’都是人心、人念,是邪恶利用我修炼中的不足在迫害我,邪恶只有被灭的份!”于是一出现严重状态,我就发正念灭它:我是大法弟子,师父不承认的我也不能承认,一切都是假相,我一定能战胜邪恶的安排。 我就开始学法。那天学了四讲法。大法打开了我的心结,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另一种情况是炼功时气淤塞到某处不通了,气到头顶下不来,他就害怕了。人身体就是一个小宇宙,特别是道家功法在闯关的时候,会遇到这些麻烦事,闯不过去,气就盘旋在这个地方。不只是头顶,其它部位也是一样的,但是人最敏感的就是头顶。气上头顶往下冲、过不去关的时候,他就会感觉到头沉、头胀,戴很厚的气帽等等这些现象。但是气它没有任何制约作用,它也不能导致人出现什么麻烦,也根本就不可能产生什么病。” 我豁然开朗,窜气什么都不是,它对我不起任何作用。 心放下了,我很快恢复正常。 向内找,因为我有人心:跟儿媳妇产生了矛盾,把我的一切执著心都暴露出来了。自己不把自己当炼功人,而是把自己当老家长,争斗心、怨恨心、妒嫉心、虚荣心、爱听好听的心等等人心。找到这儿,我说:“求求师父,这些心都不是真我,我不要它们!” 病业假相都是由于这些心带来的,因为每一步都是我修炼的阶梯,儿媳妇是让我提高哪!我不感谢人家,反而怨恨人家。意识到这一点,我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当儿媳妇触及到我的痛处的时候,我第一要做到忍,心里还不能作梗,无论她对我什么样,我一句话就不说,再找找自己:我哪个心不对了?每一件事都这样找自己又出现了什么人心了?就这样一步一步的修。 当我悟到的时候,四天这关就闯过去了。 这一次过病业关的经历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我发愿:“今后和儿媳相处我一定做好!”我也真的做到了:她对我再不好,我也不动心了,我就保持着乐呵呵的祥和的状态。我变了,再看到儿媳妇生气,我也不再生气,反而更加关心她,对她好。这样她也变了。我女儿说:“你变了,她也跟着变。这个家庭也就和睦了。” 在助师正法的最后时刻,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的誓约,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善念化解了一场魔难》一文中写到: 在一次面对面讲真相中,看似一场很惊险的事被师父化解了。我悟到:大法是慈悲的,但威严同在。当我们面对邪恶的骚扰真能没怕心,正念十足时,邪恶是害怕的;当我们能摆正与行恶者的关系,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受害者,不再害怕恶人将我们怎样怎样时,既没有怕也没有争斗心和恨,而是正念面对邪恶,证实大法,就会体现出大法的威严;当我们此时还能心怀善念去救度那些行恶者时,邪恶一定会被解体掉。我体悟这就是真正的善,只有修出真正的善,才能解体邪恶对众生的安排,救度众生。
与我同车被送到魔窟的两名同修,先后被关進“小号”迫害。包夹几次三番的对我说:“你也快了。” “你怎么不進去!”“真想把你送進去!”我心想:还拿这事吓唬我?我当时也想進小号,那里清净,省的每天不停的给我灌毒。而且不進小号走一趟,揭露迫害时,还不知道怎么写小号里的事呢。转念一想,不对呀,我不是来逞英雄的,如果我真的進小号,我有师父管,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她们得怎么偿还迫害我造下的罪业?我承受的一切将来她们都得偿还,不能让她们在我身上造业。之后,再没有人说要送我進小号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越为他人得救着想,我的环境就越宽松。在我冤狱期满的那天早上,我问自己:“师父会安排人来问我还炼不炼了吗?”回答是:“不会。师父不安排的事,谁有资格来问我?!”就这样,直到我走出一道道门,坐上家人的车,没有一人问我任何问题。
随着修炼的深入,知道面对同修的不足要看自己,可是总有一个思维,同修也一定是有不足的,虽然我要找自己,同修也一定是有要提高的地方。但是师父安排的一幕幕在点醒我:看我不会好好的照镜子找自己,让我百分之百的修自己啊。从那以后我觉的自己对修炼提高心性有了根本的改观,知道了到底什么是百分之百找自己,知道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是自己的因素,和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矛盾纠结是师父的苦心安排让我们提高的梯子,感恩师父,也感谢这么多年给我矛盾给我麻烦的同修,扎的自己心痛,扎的自己生气正是扎到点子上了,真心谢谢我的好同修。
疫情期间,我和同修骑着一辆小小的摩托车,跑遍了我们市的东西南北,我们两个以一当十,共发放了两万多份的真相资料,而且是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快的速度发的。连我自己也不敢想象我俩能发这么多和这么快。为什么能做到这一步?我的体会是:我们是用正念做事,才会有这种相应的。在头两次下乡时,我来回骑了二、三百里的路,回家还要做资料,非常的忙碌。真是很累、很辛苦!之后面对的都是百里以上的路途。当我突破人的观念后,我就不觉得累和苦了。一次同修B问我:“姐,你累不累呀?”我笑着回答:“不累,我不是宇宙金刚吗?怎么会累呢?”有一次去山上三天,往返有五、六百里的路去配合同修一起救人。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中说:“现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错过了这段时间哪,就错过了一切。历史不会重来了啊,宇宙的历史、三界的历史,已经走过了那么多的、那么久远的年代,众生都在等待着什么?都在为了什么活在这里?就在等着这几年!”。
我们几位老年同修集体学法、结伴面对面讲真相救人已有几年了。疫情爆发,各地封路封小区,封不住我们集体学法的渴求,我们集体学法组的同修仍然救人不辍。大组学法日我带上宝书,去封闭很严小区的同修家去学法。走到大门口,执勤人员问:“阿姨,你去找谁?”我说:“回家”,她说:“那你早上登记的消掉”,我说:“麻烦你帮我消掉”。到了同修家,同修很高兴又惊讶的问:“你怎么進来的?我出去买饼,他们要看证、要登记,限我半小时。”后来又来了一位同修,她还在楼里发了资料。这样我们每周一次的大组学法,没有中断。我们每周两次的小组学法,同修们也陆续突破了家庭关,来参加集体学法,同修们来时发正念,并智慧的通过检查。通过学法、交流,同修们感到救人的紧迫,都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救人。
虽然知道讲真相要带着语气、善心加道理,但骨子里还是觉得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检法人员是恶的,不好的,需要纠正的,而没有发自内心的站在众生的立场为对方着想,所以即使觉得自己出发点是好的,但发出的场却让对方感受不到善意。一次和同修交流,找到了自己讲真相的症结,就是站在众生的对立面讲真相。如果不能改变这个基点与心态,就难避免用灌输、强制性的语气说话;当对方说了负面的话,不要立即反驳,把不好听的话又推回去了,而是象接球一样,承接对方的说法,才能找到对方的心结,以平和的心态、适当的真相回应对方。曾打通了一个派出所所长的电话,这通电话和对方互动了十六分钟,从互动中,我学着先承接他的说法,不立即否定,一面克制负面思维,一面思考着如何回应他,此时感觉师父给了我智慧,我能以平和的心态、适当的回应、真诚的和他讲真相,对方也一直很友善的和我互动。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在道家世间小道上,不讲修命,完全是算卦、看风水、驱邪、治病。”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我们不讲它利用什么东西治的病了,但是我们修大法的人不要采用它,因为它带着很低的很不好的信息。”师父在《转法轮》中又说“祝由科不属于我们修炼范畴之内的东西,它不是修炼得来的功,而是一种术类的东西。”。回想自己修炼的路磕磕绊绊的,有很大成度上是自己掺了这些不好的东西造成的。比如:听信算卦人的说辞;给人看手相;看到家人念咒语驱邪,没有从思想上清理排斥,还感觉好玩等所为,实际上都是认可了二法门的东西。修炼是严肃的,那些世间小道小法的东西,我听了、看了、信了、就掺進去了,自己的修炼就乱套了,师父怎么给我演化功?
我也觉的被一个框框给框住了,突破不了。有个同修看着我感叹:“该提高了!”回家后,那句“该提高了”总在脑中回荡。我问自己:我为什么要修炼?只是有个好身体?还不是,觉的人苦?求活得大自在?神佛的世界没有苦,现在吃苦,将来会自在?当读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而奇门功法它没有固定的宇宙范围,他只是象个游神散仙”,这时就羡慕游神散仙,还幻想着自己是修道的…… 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根本执着是只想自己得道成仙,而不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与明慧网上同修在交流中讲的“修己是为救众生”背道而驰,怪不得我讲真相救不了人。自己的“自在”里没有众生啊!自己现时的表现就是只想自己独修,不想配合整体。我修炼是为自我,为私的,所以才会觉的配合实在太难了。还没做呢,就已经有一种强大的畏难情绪死死的阻挡着,总是以“配合不好”为借口不想参与集体的活动和项目。我确实该跳出自己划的框框了!
神韵的舞蹈演出,震撼了世界艺术家。每个人都是舞林高手,而更难能可贵的是大家配合的如同一体,高手连高手连高手,生成了一个天工至巧的奇迹。神韵同修如何配合的那么好呢?我思索着这个问题。 第一:他们一定都根据艺术总监的安排做,一点不打折扣。因为这么多人,这么多变化,还要配合乐曲,差一点就乱了。其次,作为个体,我们能看到每个人都是全身心投入,每个动作都用全力,每时都用全力。记得一位摄影家赞叹神韵:每个瞬间都可以入画,这在其它任何表演上是不可能的。不用越位,都做好自己那部份,就成就了整体的力量。大法弟子最大的配合项目大概就是四个正点发正念。我回头看看自己配合的怎么样呢?有时晚上十二点睡着了,有时写东西忘了看点了。总觉的自己无足轻重,这么多人呢!可是就是我这种打折扣和那些与我一样的同修,因为这个事那个事,错过整体发正念,影响了整体的威力。二十年很长,五分钟很短,正念发了二十年,也没有一次正法弟子全体每个人都到位、发好五分钟。至今,中共还能在大陆以“清零”名义大面积骚扰、抓捕、判刑大法弟子,迫害正义律师与觉醒的民众;在海外,频频作乱,连神选之人都被攻击、盗选、诬陷。对此,我们不能仅仅找找自己执著就完事了,更不能把坏事说成好事就完事了。那正法弟子的责任在哪里呢?
我觉得今天美国大选的局势也都与我们做的方方面面讲真相的事情有关。我个人觉得,我们整体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力度还不够。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讲过:“人们都知道真相后迫害就无法维持,中共邪党就会倒台,但那不是为了叫其倒台而做的,是以众生得救为目地的。”那为什么中共邪党还没倒,到现在还在祸乱全世界?我不认为它的解体需要川普当政,把邪党干下去,不是的,神想让它倒,它一天都挺不了。那之所以神没有让它倒,师父在《洪吟三》〈劫〉中明示:“救人数一满 邪恶一并诛”。也就是说师父在等着我们把人数救满,师父才能把邪恶消灭。师父让我们做的事并不难,为什么我们就不去做呢?我们自己每救下一个人,是往我们自己的世界里送,那不是我们自己的财富吗?为什么不抢着做,积极做呢?每一次大组交流,就是我们大家互相鼓励,互相鼓气,多救人。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一个同修说的话:“有一个同修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就把它当作是在长功,是好事,谢谢师父。”悟到后,我马上转变自己的观念。下身再痒时,我不再愁眉苦脸的承受,而是满怀喜悦,在心里对师父说:“谢谢师父给我净化身体,让我长功,谢谢师父!”不停的说。从此以后,只要一痒,我马上满怀喜悦的跟师父说这些话,并诚心诚意的谢谢师父。我改变观念后,不到一个月,神迹出现了:我的下身不痒了,皮肤开始结痂,一层层的痂,开始脱落,长出光滑的好肉来。以前皮肤根本不结痂,而是长期被抓的血肉模糊,痛的钻心,痒的难受,皮肤从没愈合过。再过一段时间后,又结一层层的痂,用手一抠,脱落一层。就这样,过一段时间,结一层痂,又一层全部脱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原因,我只当它是好事,是长功,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折磨我十年之久的瘙痒,在我转变观念后,有了正念后,不到一个月就好了,真是神迹啊!弟子太愚笨了,因为悟不到,所以才走了这么多的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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