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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中国家庭的故事——一个三代家族的十年生死

发表日期: 2021年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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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听众朋友,您好。欢迎您收听明慧广播电台为您制作的记实系列节目《一百个中国家庭的故事》。有这样一群平凡的人,他们就生活在你我之中,遍布在社会的各个阶层与行业;面对生活,他们真诚;面对名利,他们淡泊。但是这群人又如此的不平凡,因为他们所经历的曲折和魔难远超一般人的想像。在《一百个中国家庭的故事》系列节目中,我们将为您讲述他们的人生经历,一起从他们的所言、所行和所遭遇的一切中,去体会他们不平凡的人生。


一个三代家族的十年生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晚,十二岁的侯毅从补课班放学回家后,家里突然闯进了三个警察对侯毅的爸爸进行盘查。侯毅全家很单纯,爸爸是辽宁凌源市钢铁公司运输部工人,妈妈也在凌钢上班。警察闯进家,让小侯毅心里害怕极了。

侯毅的爸爸怕他受到惊吓,让他早早的睡觉去。没想到,当侯毅隔天醒来时,发现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而家里空无一人,爸妈都不见了。在凌乱的家中,不知道爸妈在哪儿,不知所措、还是个小学生的侯毅,一个人独自站在窗前,他望着窗外好久、好久,心里空荡荡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许是在等待父母的归来吧?

那天侯毅爸妈一直都没回来,肚子饿了的侯毅就上姥姥家里吃饭。

侯毅的姥爷、姥姥名叫李财与曹淑珍,老俩口育有5女1子,一家人都是凌钢的职工。在这个大家庭里,不仅老俩口自己修炼法轮功,三个女儿与两位女婿也都修炼,其中包括侯毅的爸爸和妈妈。原来,侯毅家里所遭遇的,是中共对凌源法轮功学员的一次大型迫害行动,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这次行动中被绑架,而李财与曹淑珍两位老人的大女儿、小女儿,以及大女婿与三女婿这四个人都在这次迫害行动中被绑架走了,而自己的三女儿,也就是侯毅的妈妈,则恰好听闻了警察的迫害行动,紧急的躲开了。为了躲避警察,三女儿在外流离失所,不知道去了哪儿。

原本一个幸福和乐的大家庭,如今四人被抓,一人不知所踪,这突然的变故让老俩口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被抓走的大女婿叫韩立国,这位也在凌钢工作的大女婿中等身材,身强体壮,人很随和,而且说话幽默风趣,总是受到老俩口的称赞。这位外表憨厚的大女婿,每次来到岳母家时,有活就干,还经常为大家做可口的饭菜,有时比较忙了,做完饭菜韩立国自己顾不上吃一口就笑呵呵的走了。韩立国在家里、家外都是有口皆碑的,都说大女婿是个好人。

而流离失所在外的三女儿李春霞,也就是侯毅的妈妈,自小就体弱多病,长大后还有了严重胃病和严重的类风湿、眩晕等多种疾病,在五月份,她还穿着棉衣,夏天还得穿着秋裤。炼法轮功后,健康了。

而三女儿的丈夫侯延双,他是下一代中最早开始炼法轮功的,因为他跟老俩口一样,都是参加过法轮功师父在凌源办的法轮功传授班的。

传法授功班是在一九九四年刚过完新年时举办的。

当时凌钢职工经常练气功的人已有上千人,一九九三年,凌钢工会打听到法轮功好,于是派出几名气功爱好者去参加了合肥的法轮功传授班,要求他们认真的学好动作再回来辅导其他职工。这几人在传授班里不仅认真的学炼,最后还成功的邀请了李洪志师父到凌源亲自传功。时间订在一九九四年二月二十一日。这让工会领导们很是高兴。

二月二十日正式开班的前一天,工会安排了汽车去北京接刚结束石家庄传授班的李洪志大师。在接大师到凌源的路上,司机老曹跟车上的领导无意间聊到自己腰疼,病了好几年,连续开车就腰痛,怎么治也不好。领导建议他练练气功吧,有可能管事。下车时,李洪志大师对老曹说:好啦,你的腰以后不会再疼了。老曹听后很惊讶,连忙说:“谢谢您了。”可是也没见大师特别做了什么,所以大家也没太在意。然而,三天后,老曹俩口子早早来到传授班门口等大师,说,三天了,他的腰确实好了,到这来是想当面感谢李洪志师父的。

在二十号那天,李洪志大师的车刚抵达凌钢宾馆时,那时是晚上九点多钟,当一行人一进大厅,陪同的人赫然发现有近百人已在大厅等候大师。原来这些是从各地来的人,最远的有从新疆来,这些人中有教授、公安以及职工与企业老板,这些老学员不愿落下大师的亲自传法班,有的已经跟了几个班了,走了好几个地方。这些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大厅门前,双手合十向李洪志师父表达敬意。从他们口里,凌源的学员对大师的威望和法轮功的神奇有了更多的了解。

后来在讲法班上,果然有许多神奇的事情。例如李洪志师父一句话就治好了学员摔伤的腿,也把折磨人多年的附体拿掉了,和癌症晚期患者绝处逢生了。刚开始讲课中,有些人会拿着相机给大师照相,动作与声响干扰了人听课,李洪志师父告诉大家别照相了,就算照了也会照不出图像的,有些人不信仍在拍,课后去相馆却真的洗不出照片,这才震惊的明白了。类似的各种神奇的事情层出不穷。

但对许多学员来说,更主要的收获是在学习班上明白了:人活着不能光为了自己,做事首先要为别人着想,有了矛盾要向内找,要宽容善良,在道德上提升自己。

凌钢工会盛情款待了李洪志大师,给安排了凌钢宾馆最高级的套间客房,并在宾馆的二楼小餐厅安排了一个房间,每日三餐按宾馆接待上级客人标准就餐。然而李洪志师父在住了一宿,用过一餐后,就要求转住普通客房,并且跟普通旅客一样在一楼大餐厅排队买饭吃。在李洪志师父的坚持下,工会最后只能坚持至少餐点得让服务员送去,不能让大师亲自去排队买饭。即便工会已经大幅调降了接待规格,令人吃惊的是,食宿等所有的费用,李洪志大师都自己付了,不让工会支付。

而当时传法班十堂课共收50元,这个收费在当时全国所有气功办班费用是最低的。而且对于已参加过班的老学员每人只收四十元,经济困难的学员只收二十元。由于凌钢工会之前对部份老学员也按五十元收取的,李洪志师父还一再要求将多收的十元退还给老学员。

凌钢的学员在许多的细节里,体会到了李洪志大师的正派,明白了何以有这么多老学员在宾馆恭敬的等待迎接李洪志师父。

在讲法班结束后,李洪志师父还留下了题词,鼓励凌源的学员以"真善忍”来修炼自己。那场讲法班有八百多人参加。

这场八天十堂课的讲法班结束之后,很快的凌源就有五、六千人修炼法轮功,过去经常耍酒疯的酒罐子戒掉了烟酒;吃喝嫖赌、打架斗殴的浪子改邪归正了,还有90多岁的老翁返老还童。学员们按照大师的要求,用“真善忍”来对照自己,拾到重金的学员千方百计想方设法的务必要归还给失主;多年凹凸不平、雨天泥泞的路也被学员默默的修好了。好人好事层出不穷。讲法班结束后,侯延双和岳父岳母也把这么好的功法传给了其他亲人,于是他们一大家子就在“真、善、忍”的自我要求里和乐的生活着。

一九九九年,当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时,大家都蒙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呢?这么正派的师父,怎么不让学呢?大家怎么都想不明白。

眼看着镇压越来越严酷,宣传的谣言越来越邪恶,二零零零年十月,韩立国和其他法轮功同修们决定一同去北京上访。后来他们在天安门广场喊出了“还我师父清白”的心声,也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当时由于去上访的人多,侯延双就主动为大家买票,扶老携幼,带领大家乘汽车、乘火车,机智的通过进京路上的道道盘查,最终顺利的到达天安门广场。为此他曾被北京警察非法关押了七、八天。

在小侯毅还没上小学时,他就跟着爸妈一起修炼了法轮功,在这个大家族里,他跟着这些以“真善忍”要求自己的长辈们快乐的成长着。二零零一年,12岁时,爸爸被绑架走了,妈妈也被迫流离失所。大姨,大姨夫,还有小姨也同时被抓,没有人可以照顾他了。当时的侯毅只知道,饿了,去姥姥家,在那里可以吃到饭。

有时亲戚们也会喊侯毅吃饭,四叔下了班也会给他做饭吃。虽然侯毅他还有这些亲戚可以依靠,但这自然是取代不了父母的,侯毅把父母的照片藏在贴身的口袋里,当想念他们的时候,就把他们的照片拿出来看。

而在这段期间,被关在凌源公安局拘留所的侯毅爸爸却正经历着残酷的折磨,警察用胶皮管子抽打他,并给他戴上沉重的脚镣,然后逼迫他蹲马步、做下蹲的动作,精壮结实的侯延双每次都是被折磨得大汗淋漓。他日渐的消瘦下去。

半年之后,在四、五月间的某一天,警察们把八位法轮功学员押到凌源看守所的一个房间里,然后在没有经过任何的法律程序下,竟然就有了判决,他们直接把判决书塞到这八位法轮功学员手里。侯毅的爸爸侯延双被非法判了十四年。

这完全违法的判决,八人坚决否认,他们集体上诉。这次比先前多了一点程序。六月朝阳中级法院在凌源开庭,但是说是开庭,却完全没有任何法庭讯问、辩护等法律程序,连一点程序上的形式都不顾及,就让法官直接宣判。宣判结束后,侯延双等人高喊着“法轮大法好”,然后被在场的警察堵嘴,打耳光。

而当小侯毅得知爸爸被判刑之后,他居然非常的高兴!因为在判刑前,看守所违法的不让会见亲属,现在,在八个月后,侯毅很高兴终于可以看见爸爸了。

在等待会见爸爸时,小侯毅蹲在看守所门口,看着一个个从里面出来的法轮功学员。他心里想着:“爸爸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呢?”没多久,他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长得有点像爸爸,不过小侯毅认为不是,因为他记忆中的爸爸有结实的肩膀,魁梧的身躯,能轻易的就将他抱在怀里。不料这时却有人说了:“侯毅,看,你爸爸出来了。”小侯毅这才反应了过来,这人,真的是爸爸!他跑了过去,想跟爸爸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就是哭。直到回到家了,他还持续哭了两个多钟头才逐渐的停了。后来,他后悔极了,因为他根本没有看清爸爸的模样,为什么不好好看看朝思暮想的爸爸,把爸爸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

侯毅的大姨和大姨父也同时被非法判了刑,大姨被判了四年,大姨父被判了六年,正在外地读书的侯毅表姐形同孤儿,也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只能靠亲友资助生活。而侯毅的小表妹,小姨的女儿,当时才九岁,对这小表妹凌钢公安还曾到学校恐吓她,想从她嘴里搜集诬告她妈妈的所谓“证据”。受到惊吓的小表妹功课一下子就大退步,一直到了三年后小姨回家后才逐渐的恢复。

而没有父母照料的侯毅自己则时常穿着一双破球鞋,一件秋衣,袖子邋邋遢轻轻的盖住手指。自从去年警察闯家来之后,就拿走了家里的钥匙,之后警察时不时的就自己非法开门搜查侯毅家,连侯毅藏在小屋门框上的压岁钱存折和一点现金,也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一个原本和乐幸福的三代大家庭,就这样被迫害得支离破碎。

二零零二年的十月份,侯毅在外地躲藏的妈妈回到了凌源,但是并不敢公开,公安还是没有放弃对她的搜捕,她仍然是居无定所的躲藏。侯毅是在亲戚家见到了妈妈,经过一年的别离,小侯毅有点不太敢认妈妈了,一年前他还比妈妈矮半个头,而现在他却比妈妈高出一头。终于见到了妈妈的侯毅还是一直哭。他不敢在亲戚家久待,怕邻居生疑。他回家时,又是哭了一路回去的。

二零零三年,侯毅去沈阳监狱城,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爸爸。在会见爸爸前,他跟着长辈先到了女监探望大姨和小姨。在临别的时候,侯毅不舍的搂着小姨的脖子哭。

侯毅的小姨李春艳以前在生小表妹时大出血,身体变得非常虚弱,找了很多中西医都不见好,在炼法轮功后好了。小姨被关在拘留所时被非法审讯,罚站,不让睡觉。后来在看守所也遭虐待,吃的都是带沙子的饭,菜汤里是发霉的干菜,里面还有草棍、泥土和虫子等。如果想吃正常饭,就要花高价买看守所警察吃剩下的饭菜。侯毅对这两位自小就亲近的大姨和小姨非常的不舍。

离开后,侯毅又哭了一路,一直到要见爸爸的时候,才刚刚止住眼泪,结果爸爸一出来,侯毅又哭了。这次还是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泪水模糊了侯毅的双眼,他还是没有看清爸爸。而爸爸侯延双只是抚摸着侯毅、安慰着他。

到了零四年八月,这时传来了更大的噩耗,侯毅的大姨父韩立国被迫害死了。侯毅听说时气得使劲用手搥打着墙。

原来被关在沈阳第二监狱二十监区的韩立国在那里受尽了残酷折磨。由于不放弃信仰,狱警给他戴上十几公斤的脚镣,用各种残忍的方式将他铐起来,在四十多度的高温下曝晒,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不准洗澡,经常以老虎凳、电棍电击,和超负荷劳动等酷刑来折磨他。原本身强力壮的韩立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骨瘦如柴。女儿韩雪几次去探望他,大队长李建国都不许接见。后来有知情人士透露说,零四年七月初的星期六上午,有人叫韩立国说:“大队长李建国叫你。”结果韩立国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他在八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八岁。

沈阳第二监狱告诉家人去处理后事,家人去了之后,监狱什么解释都没有,只丢下一句:“心梗”。

自从二零零一年的非法抓捕之后,侯毅原本健康开朗的姥姥,就变得衰弱多病,精神上也一直郁郁寡欢。当二零零四年大姨父被迫害死后,侯毅姥姥带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开始缠绵病榻,最终在零八年悲郁的离世。

零五年七月,侯毅一个人去了沈阳第一监狱会见爸爸。

去年在大姨夫被迫害死了之后,侯毅妈妈终于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他们母子费尽周折的终于了解到了侯延双的一些情况。侯毅知道了爸爸在被送到监狱的第一天,就被狱政处处长指使犯人打折了脊柱,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爸爸,留下了后遗症,腰椎长骨刺,颈椎损伤钙化。看到大姨夫的死,侯毅计划用法律来保护爸爸。他查阅了刑法和监狱管理法,写了一份控告书和一份保外就医申请书,侯毅打算看过爸爸之后,就直接递交到沈阳的法院去。那时的他才是个初中生而已!

未料,侯毅会见爸爸前,狱警搜查他的包裹,发现他带着法律文件,就非法的没收了。眼看狱警怎么也不还他,侯毅心想回家后自己再整理一份。但是当侯毅从监狱出来去小饭店吃饭时,发现一个狱警在跟踪他,侯毅给妈妈打电话说:控告书被他们没收了。侯毅妈妈跟警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知道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是不讲法律更不讲道理,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的,就催促侯毅赶紧回家。妈妈怕监狱警察会把侯毅也给绑架了。

到了零九年,二十岁的侯毅上大学了。未料他走的第一天,就传来妈妈被绑架的消息。侯毅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家。原来,之前小姨写了一封信,鼓励侯毅的爸爸相信大法,要坚持“真善忍”做个好人。而这样的一封信,却成了罪状,警察跟小姨夫勒索了2万元钱。后来小姨跟妈妈在宁城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两人又因此被抓进了看守所。

爸爸在监狱中苦熬,出头无日,妈妈又可能要被非法判刑,想到自己可能又要再度成为“孤儿”,侯毅万念俱灰,他不想再念书了,心里对警察极度憎恨。

亲戚长辈知道了,把侯毅骂了一顿,说:“你回去念书,你妈妈的事我来处理,要是处理不了,你怎么办我也不管了!”过了将近一个月,侯毅妈妈和小姨各被勒索了两万块钱,才被取保候审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大姨父已被迫害死6年了,而侯毅爸爸也被监狱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侯毅和妈妈多次去监狱要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多达六、七次,每次都因侯延双拒绝签属不炼功的保证书,而被狱方拒绝。而且监狱还刻意迫害侯延双。后来侯毅才得知当妈妈去了,监狱就把父亲送去监区医院,等妈妈一走,监狱就把父亲送回监舍不给治疗。

有次侯毅和妈妈又来到沈阳想给爸爸办理保外就医,这些警察对他们带搭不理,在侯毅的一再逼问下,监狱长没有话了,才让警察把爸爸带出来。在监狱医院的长椅上,侯延双呼吸困难,不停的流口水,喝水会呛得从鼻子喷出来,看着已经几乎不成人形的爸爸,侯毅手抚着爸爸的腿一直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爸爸则用手套给侯毅擦着眼泪,在场的一个年轻警察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哽咽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的一天,侯毅正在吃饭,妈妈给他打电话,说监狱告诉她爸爸死了。如五雷轰顶般,侯毅一下子懵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照顾好妈妈,这世上我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

侯毅的爸爸其实早已被监狱迫害得躺不住、坐不住、站不住,视力、听力越来越差,说话也不清楚,只能费力的靠写字来沟通。对侯延双来说,牵挂着未成年的儿子,对他来说,可能是他在狱中所承受的最大折磨了,他担心着侯毅在缺乏关爱和管教的情况下,性情变坏,他一次又一次的费力的写着信,在信中对侯毅千叮咛万嘱咐,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好人,要有正念,要慈悲的对待他人。

当侯毅抱着爸爸的骨灰时,心里特想对狱警说:不要再迫害死法轮功学员了,你们现在已经看到他们子女痛不欲生的悲伤了。

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十年生死,从少年到青年,侯毅虽然在如此悲伤的经历中成长,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与姨妈、姨父没有犯罪,他们是世上最好的人。侯毅像爸爸妈妈一样,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因此他才能走过这段孤苦无依、备受歧视的岁月,艰难中依然能做个正直、善良的人。而成年后的他,更希望以自己的经历殷殷相劝那些依然在参与迫害的人:(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迫害不应该再发生了。


文章取材编写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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