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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第863期)内容选编(2/2)

发表日期: 2018年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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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6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63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对于“韩信受辱于胯下”的一点感悟
师恩难述
新学员学法、背法、讲真相
解开不愿配合的心结
【修炼交流文摘】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对于“韩信受辱于胯下”的一点感悟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五日。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大忍之心时,举了“韩信受辱于胯下”的例子。以前总是想古时候的人思想真单纯,不能杀地痞无赖就要从他的胯下钻过去吗?为何不拒绝呢?或者根本不用理会,直接走开不行吗?为何非要选择从胯下钻过去呢?今天学法,又有一层新的领会。

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各种矛盾,有很多从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无理的,却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如果选择逃避或者是拒绝,表面上看也能“躲”过矛盾,却没有实质上消掉这块业力,或许同样的矛盾不知道何时还会出现。平和的面对矛盾,以大忍之心堂堂正正的处理,在人的这面看是吃了亏,或者是有点儿“傻”,却能够真正的将矛盾化解开,消去这块业力。不执着矛盾表面的对错,也不需要过多的解释表白,就是向内找修自己,才会在矛盾中真正提高心性。

个人浅悟,不正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出,合十。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师恩难述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

当看到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讲道:“师父今天就是一个肉身形像在人世间,可是师父有许许多多的能力,我有无数的法身,都在解决着大法弟子应该解决的事情,正法中解决正法的事情,在做着许许多多的事情,不体现在这边。”我的泪水已不知不觉涌了出来,这是师恩难述的感动啊!

往事一幕幕的拉回到眼前:

一、得法

从小我一直想知道人为什么活着,看《西游记》时,一直为如来佛安排的造化与法力而感叹,为唐僧、孙悟空的精神而敬佩,看神仙神迹时,我相信这是真的,并产生了修炼的愿望,一九八九年我上高一时,曾想离家出走寻找师父,但师父在哪里,脑海里一片茫然……

后来接触了气功,我确实感受到了神奇,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都很低,而且在我身上发生的特异现象并不如他所说,我发现我身上走的是光,而不是气。跟朋友说时,都不相信。我也就不说了。从那时起,我决定不再练气功,并发誓打坐修佛。每天打坐贯穿了我的学习、生活。到了一九九四年初,修炼的大量问题都挡在我的面前,没有师父把这些问题揭开,根本无法提高。我寝食难安,心底在呼唤:师父,您在哪里?

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的一天晚上下课,我大学实验室的一位老师在我做完实验后把我留了下来,谈话间,他提出他对“石头、墙会说话”不理解。我把我的理解告诉他,他惊讶之余,拿出了《法轮功》给我看了一眼,我看到师父法像慈悲的面容和法轮图太熟悉了,好象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第二天起早我便去了炼功点,一看炼功动作,内心深处就感受到了这是上乘佛家大法。我喜悦的心情无法言表,我终于找到了!

从炼功点回来,我迫不及待的学起《法轮功》,学法间,多年修炼的大量问题全都明白了。那种找到师父和大法的感觉无法形容,真是太幸福了!从那天起我开始了真正的修炼,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九九四年底我参加了师父在大连的报告会,静静的听着师父讲法,那洪大的慈悲,瞬间熔化了我。当我回到学校时,同学们都惊讶于我的变化,他们瞬间都感受到了大法慈悲法力,“那不是佛吗?!”一语道破!我知道师父又给了我许多。

二、精進

一朝得法,对于一个修炼人来说,心里非常知道他的珍贵,只有精進,才对得起这洪大的师恩。在修炼的路上,师父时时看护着我,法轮大法的超常也体现了出来。

东北的冬天很冷,零下二十多度很正常,我每天都在户外炼功,从没戴过手套,开始感觉冻手,后来全身好象被很厚的能量包着,暖融融的。在大学时,由于早上宿舍门不到点不开,大多时候都从二楼窗户跳下去炼功。一次,天下着小雪,我跳了出去径直去炼功,炼功时暖融融,一个多小时后,炼完功,往回走,这时候感到腿有点凉,我往下一摸,原来自己毛裤忘穿了,真奇怪,出来时怎么没察觉呢?!

一次消业,突然头不能动了,发高烧,后来在床上身体也不能动了,同舍的同学都吓坏了,问我用不用上医院,我说:“不用,这是炼功消业!”因为正赶上放暑假,同学都买好车票准备回家,他们要留下来陪我,我说:“没事,你们走吧,放心,晚上六点准好,我也得正常回家。”说来神奇,到晚上六点我真的起来了,烧也退了,全身哪也不疼了,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这事一样,而就在前十分钟还发烧不能动呢!没有走的同舍兄弟感到太不可思议了。看到我迅速好了,一个兄弟给我从外面弄来一小盆面条,一天没吃饭的我,真感到饿了,把一盆面条全吃了。后来我们三个都高高兴兴回家了。我知道师父又帮我消了一次大业!这样的消业,在修炼的过程中有过好几次!

大法开智,在我的学习中也充分体现出来,记忆力惊人,有的课程根本不用复习,有的课程看一遍就记住了。我的学习非常轻松,我用大量的时间来学法、炼功。从没耽误学习,而且成绩很好,一直得奖学金,连年被评为三好学生。同学们和老师都觉的大法神奇。

三、考验

一九九六年毕业,我回到家乡,这么好的大法,当然要让家乡人来学,于是自发成立了炼功点,辅导大家学法炼功。由于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人数迅速增加。

但那时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邪恶之徒,已经蠢蠢欲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末,看到红头文件污蔑法轮功,要求解散炼功点。学员们都知道这纯属污蔑,因为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在炼功点的学员中每天都发生着,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纯正学员们有切身的体会,善良的学员们以“容忍和希望政府好好调查的心态”依然继续炼功。这时有学员反映有不明身份的人在炼功点外监视,我跟同修们说:我们法轮大法炼功点是自发的,公开的,没有秘密,随便了解。于是,学员们在监视下继续炼功。

一九九七年三月的一天早上,炼完功我正带着录音机跟同修往家走,一个强壮的警察拦住我,我马上意识到“考验”来了,在此之前,我已听说乡下有同修因某些原因被抓,还抄了家,我心里跟师父说“我一定要过好这一关”,他先向炼功点所在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要求取消炼功点,然后向我气势汹汹吼道:“谁让你组织的炼功点,我今天就撅了你,通知你单位,让你大学白念!”我心里装着法,感觉师父在加持我,瞬间我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我笑着跟他说:“你是某某某吧,咱俩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他当时很吃惊,问我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只能说我猜的,其实我并不认识他。后来,他说:“你先回家吃饭,八点去公安局政保科。”然后先让我回家了。

回家后跟家人说了,母亲很紧张,问我家里用不用收拾一下,我说不用,有师在,有法在,没事!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

我准时去了政保科。我胸有成竹,坚信师父的无边法力。到了那里见面后,我摆正自己和他的关系,放下一切人的想法,我知道只有法才能纠正一切,只有法才能摆平一切。我没有把自己当作受审犯人。我慈悲的面对他。刚开始,他的态度十分强硬,拿出红头文件恐吓我,我告诉他这是污蔑,结合着法理和炼功点发生的大量事实,回答着他的问题。不一会儿,他就软了下来,我分明感受到大法的慈悲感化了他。一开始他骂骂咧咧的直呼师父和我的名字,后来变成了“李老师”、“师父”,对我也尊敬起来,最后我回答了他所有问题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写着我名字的“拘留证”和“罚款单”对我说:“今天,跟你一番谈话,我决定不拘留你了,也不罚款了,但炼功点让我搅黄了,你咋办哪?”我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到外面去,分成几个学法小组,但不允许你再干扰我们。”

他非常高兴答应了我的要求,并表示以后他也要学,到那时一定要好好教他。同时,他也表示对国家干涉法轮大法而不理解,他在炼功点蹲了几个月,也没找到一点毛病。大法终于改变了他。临别,把我送出很远,并表示这是第一次送人这么远。我笑了,这是师父和大法纯正慈悲的威力啊!后来,他真的遵守诺言,再也没干扰过学员,直到一九九九年十月,后来听说他因此被降了职。我相信,每个为大法付出的人,将来都会得到回报。

随后,师父又一次净化了我的身体,面部突然排出许多脏物,而后,脸变的就象初生婴儿那样细腻、嫩白。单位的女同事都非常羡慕,我告诉她们,这是修炼法轮大法的结果。

(说来惭愧,以上修炼心得是我二零零四年看过《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后所写,没有写完,没有想到再次续写已过十五年,回想当年历历在目,师父的洪大慈悲熔炼着弟子的一切。)

四、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邪党江魔利用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对法轮大法和师父進行极其邪恶的诬陷、造谣宣传,谎言一时间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看到纯正慈悲的师父和大法被如此对待,作为大法弟子,必须要让政府了解我们修炼者的心声,决定先到省政府上访,当晚火车站已规定不卖往北京和沈阳的车票,我想大法弟子想做的事怎能被他们阻挡呢?于是和售票员及他们主管说他们没有权力这样做,几番交涉,同意卖给我票,我顺利的踏上开往沈阳的列车。

到了沈阳已是后半夜一、两点钟,满街警察,已经戒严了。警察把我们抓到车上,送到了一个体育场,那里已满是被抓的大法弟子。大家在那里静坐等待省领导接访,反映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给修炼者带来的身体和思想的升华。天放亮后,大法弟子们开始交流学法,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同修开始念《转法轮》,有警察开始讥笑我们让孩子带头,我立刻悟道:这是针对大法弟子的心来的,我把书接过来,开始读法,警察开始紧张起来。大法是慈悲的,大法弟子的心是纯净的,一会儿,聚过来的警察的敌意就消失了。后来,同修让我起头背《洪吟》、《精進要旨》,广场里朗朗的学法声,涤荡着周围的邪恶。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九点钟警车开始聚集,又过来一批警察开始抓人,最先被抓走的是沈阳高校的老师和大学生,他们根本不给大法弟子解释的机会,沈阳建筑学院的一个教授,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同修,那么文雅,却被几个警察拉胳膊、拽腿的掳上车。男同修更惨,直接四个警察一组,拎起来往车上扔。那一刻,我知道省政府不会接待我们上访。

转眼间就到了我的跟前,我对警察说:“我们是向省政府和平反映我们在大法修炼中身心受益来的,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果政府容我们反映真实情况,不用你们拉,我们自己就会走。”这时那个总负责的警察冲他们喊到:不要让他说话,他是个头儿!我随后回道:我不是什么头儿,我们没有头儿。随后警察过来开始拎我,我闭上眼睛结印,在这之前我一直在地上双盘打坐,那一刻我唰的一下静下来,几个警察拎了又拎,却不能拎走,警察面面相觑,那个总负责的警察看到这种情况,不知所措,抓人就此停止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另外空间化解了邪恶,师父的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见《转法轮》)又一次在我眼前浮现。

到了中午,上访无望的同修开始陆陆续续的撤走,各地的截访车开始分片接人,当时有同修悟到,我们不应该上警车,于是我和几个同修决定自己回家,而被警车接回家的同修都被拉進了当地的公安局,送進了拘留所。

回到家后第二天上班,单位早已知道,把我直接带到大队办公室(我工作的单位归公安局某处负责)。主任直接找我谈话,要求我自动辞职,当时他明确表示,这是局里开会的决定,不想对我加重迫害。给了我三个评价:一、你绝对是一个最好的人;二、你的工作是最出色的,刚刚工作一年,就被评先進个人;三、你是唯一一个下属单位多次要求通令嘉奖的人。但是,让你自动辞职这是政治任务,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请你理解。

就这样我被解职了。而我们合作单位的领导觉的对我太不公平,在大家都怕被牵连而远离我的时候,他却在众人面前宣布请我吃饭,我真为这位有正义感的领导感到欣慰,大法一定会给选择正义的人福报。

没了工作的我,为了维持生计,曾经走乡串户卖过东西,出过苦力,虽然有苦有累,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一次次的提高心性,但是师父的法也时刻在我耳边响起:“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见《洪吟二》〈正念正行〉)。沐浴在大法中的我,却感到充实和美好。

“七·二零”之后,大法弟子们一直都在交流着,如何让政府知道大法是好的,大法师父是清白的,许多同修陆续進京上访。但这个政府为了维护江丑,一意孤行,对这些善良无辜的好人肆意抓捕迫害,不断传出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零零年“七·二零”之前,我進京上访。到了北京,看到国家信访中心只是成了抓人的地方,不给大法弟子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决定到天安门打条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那天上午,我来到天安门广场,我看到有许多大法弟子举条幅,随后就被警察抓走,我决定登上天安门城楼打条幅,但那时進入城楼要经过层层盘查与安检,但我坚信大法弟子要做的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心里求师父加持我,我兜里揣着条幅走向安检,当时有四个安检人员分两次开始非常仔细的搜我的身,当他们已经把手伸到我揣着条幅的兜,我内心的那一念强大而坚定,那一刻甚至他都已经抓到条幅了,他就像没了思想一样又放下了,而另一个人也摸到了条幅,我微笑着问他,你搜完没?我要过去了,他呆呆的点了点头,当我离开时,我看到了他们的茫然。

登上天安门城楼,我看到层层的便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果这时打条幅的话,根本没机会展开,我再一次求师父加持我,马上周围的环境出现了转机,一个警察突然拿起他的手表,嘴里叨咕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其他警察和便衣都像凑热闹似的向他围了过去,这时周围的游客也在我身边留出一个空场,我知道这时必须行动,霎时间我掏出写着“法轮大法”的条幅,两手将它向世人展开。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比高大 ,时间也仿佛停滞了,这时游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涌来,而那些警察被定住一样,茫然不知周围发生的一切,直到城楼二楼台阶下面的岗哨看到,呼喊着跑上来:出事啦 !出事啦!这时那些警察才醒过神来,向我压过来 ,他们一拥而上,好几个人一齐向下拉我的胳膊,在我两条胳膊上打提溜,抢条幅,其实我身材瘦弱,他们都是彪形大汉,大法神奇的力量在那一刻尽显无遗,无法想象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僵持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就自己把胳膊放下了,一堆警察簇拥着我,由于他们没有事先发现我,都吓坏了,这时他们的对讲机里传出来:造成国际影响没?那个警察队长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而下边跑上来一个便衣反应很快,回道:没有造成影响,条幅没有掏出来,就被我们发现了。

随后,这群警察把我押進天安门城楼里的一间大办公室,里面有一个身穿警服的女领导也围了上来,他们把我挤到墙上,那个身高足有一点九米,身材魁梧的警察队长抡开胳膊,左右开弓,一口气就打了我二十多个嘴巴,而我突然感到有一个类似于金属水桶的东西把我整个罩住,我只听到他手打到金属水桶的“铛、铛”的声音,而我在水桶里安然无恙,这时他停了下来,举着自己的手,跟身边的那个女领导说:你看,我打他打的手都肿了,他怎么什么事儿都没有?那人对他说:你别动他了,他是个真法轮(功弟子),你没看他的脸连个印儿都没有吗?

从那一刻开始,那些警察也刻意的不敢靠近我。一会儿,那几个搜身的安检人员也跑了上来,瞅着我问:你到底怎么把条幅带上来的?你藏哪儿了?我们连裤腰带和裤腿都看了,怎么可能啊?你一定会法术!随后我被送進天安门派出所,在那个大楼上边跑下来好多警察下来看,当他们看到我如此瘦小时,有的警察靠近我,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好样的!了不起!也有邪恶的警察不敢靠近,对我骂骂咧咧。

我被关進一个大铁笼,那里已经被关了好几十个大法弟子,男女老少都有,有一个南方的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同修,被带走提审了两次,警察为了让他说出姓名地址,甚至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回来时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手指印,我们坐在一起开始交流,决定集体打坐抗议,这时看守的警察过来辱骂、踩踏同修,我们不为所动,最后他们都灰溜溜的回到门口不敢再管了。

在这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我实际有两次机会可以走出这个黑窝,当时我被带進派出所,只是让我在走廊等着,押送我的警察向上边汇报去了,这时可以走掉,我却没想到要走。另一次机会是警察让我和同修去帮忙抬东西,干完活我们就已经出了关押地,但是由于同修当时认为我们就是来证实大法的,不做逃兵,所以没有走脱,当我们自行走回铁笼时,一个警察说:他们咋自己回来了?那一刻我悟到,我们不该回来。

当晚我们被送往密云看守所,提审我的警察是北京政法大学毕业的,我跟他讲了我修炼的心路历程 ,他从一开始的不理解、敌视,到后来对我的尊敬,让我感到,做警察被动的迫害大法弟子,是这些生命的无奈和可怜!他告诉我密云看守所已经迫害致死好几个大法弟子了,并暗示让我走掉。押我進去的小警察,不怀好意的对牢房里的犯人说:他是个法轮。暗示犯人收拾我。牢房里有十几个犯人,当我走到房中间时,里面的铺头大喊:你还炼不炼?我平静的对他们说:大法弟子的修炼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这时他让所有的犯人拿起鞋底过来打我。

当他们向我扑来时,我没有动心,突然发现他们的手都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被定住了,他们傻傻的瞅着我,一会儿铺头说:这是个真法轮(功弟子),咱们动不了他,别动了。整个牢房长时间的陷入到了寂静中,过了好一会儿,铺头把我叫到他跟前,问我关于修炼的事,我向他讲述了大法的美好,他最后被感化了,他对所有的犯人说:从今天起,咱屋里的好东西都可着这个法轮吃,谁也不许碰他!

第二天,那个铺头释放回家,又特别叮嘱下一个铺头必须照顾好我。而后每天犯人们也真的是这么做的。他们自己买的方便面和豆奶粉都先给我一份最多的,不要都不行。其实密云看守所那时是非常邪恶的,就在我被关押的当天晚上,恶警把一个女大法弟子送進男死刑号,以奖励食物为条件,让他们转化折磨这个大法弟子,惨叫声不绝于耳!后来据犯人们说,当晚那个女同修就被折磨死了。他们知道的说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同修被折磨致死。就在我被送進牢房的后半夜一两点钟,又有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同修送了進来,是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犯人们都被弄醒了,铺头问他:还炼不炼,他说:太辛苦了,不炼了!没想到那些犯人就像疯了一样,没头没脑的给他一顿毒打,等我反应过来,叫他们别打了,才停下来,但还是让他睡在泼了水的地上,连被都不给。这一幕让我认识到修炼的严肃,这个同修不过是想敷衍一下,后来他跟我说他是违心说的,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那天起,每天犯人们坐板,我们打坐炼功,犯人们给我掩护着。

八天后,我居住地派出所警察和街道书记来接我,这个书记表现很邪恶,把我的鞋和手表都给扔了,那个警察是当兵出身,表示出对我作为一个大学生修炼法轮功的不理解,我就讲我是如何修炼的,最后他不言语了。我戴着手铐,光着脚走在北京大街上,他对我说:你看,这多砢碜哪!我说,作为大法弟子我砢碜啥,你们这样对待好人才砢碜呢?听到这话,他竟然用衣裳把我戴手铐的手给缠上了。这样我被他们带回居住地送進了当地看守所。

在本地看守所里,新到的犯人都要被号房里的其他犯人用满盆的凉水从头顶灌下,俗称“砸盆”,每人十下,当我進到号房里,表明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后,他们要“砸盆”,我悟到大法弟子慈悲与威严同在,我用威严的目光正视他们,他们谁也没敢妄动。随后铺头竟然说出:法轮和其他犯人不一样,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以后别动他了。

随后我又被调入另一号房,这个号房里的环境非常邪恶恐怖,之前打死过人,里面全是重刑犯,死刑犯有好几个。铺头身负几条人命,刚一進号房,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后,让我坐到铺板中间,对我吼:在我这个房还没有不转化的!我注视着他说:大法弟子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随后他命令犯人上来押住我,要给我灌屎灌尿,那一刻大法的力量再次呈现,当他们到离我半米远时,瞬间被定住,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圈僵硬的身躯,片刻过后所有的人才恢复,面露惊色,铺头小声对其他犯人嘀咕:这个法轮咱们动不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敢难为我。而之后我每日炼功时,警察来巡房骚扰,都被他挡回去了。随着我在号房内跟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也渐渐明白了,警察给我安排的两个死刑犯包夹,也不敢轻易妄为。后来,有一个品德极差的犯人,总是用暗藏在监室的大针肆意乱扎一个十七八岁的犯人,我看不过去,多次劝阻,引起了他的不满,一次把我拥到监控死角,想要打我,他刚把手举过头顶,就下不来了,过了好一会才放下来,当晚他胳膊疼了一宿,知道自己迫害大法弟子遭报了,从那之后再也不敢碰我了。

在师父的保护下,两个多月后,我走出了看守所,从此汇入了正法洪流。一路走来,还有更多发生在我身上的大法神迹。千言万语无法表达我对师尊的感恩之情,唯有精進实修,才不负师尊慈悲苦度!

个人体会,层次有限,如有不当,请同修指正。合十

下面请听陕西大法弟子清莲的文章:新学员学法、背法、讲真相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

我是一名得法两年多的新学员,今生能走進大法修炼,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是无比荣幸!难以表达对师尊的感恩,唯有珍惜机缘做真修弟子,不负师尊救度。现将我短短二年多的修炼之路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携手共進。

十二年前的一天,怀孕三个多月的我,走到一条马路拐弯处的一个土堆旁,突然从土堆上冲下来一辆大摩托车,车速太快也刹不住了,车上的人吓的尖叫,向我直冲过来,却被一个大盘子似的圆圈挡着,那摩托车猛一下又拐冲到另一条路上去了。我抬头一看,天空中右上方出现一尊大佛,慈悲又威严,看的很清楚。我告诉别人我看到大佛了,人们都说我眼花了,或者说是错觉。

我妈是修法轮大法的,她说那是师父救了我,那大圆盘是法轮。我因一直在外地也不太了解我妈炼的法轮功是咋回事。

没几天我在浴室洗澡,听到头顶有人叫我,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一块大玻璃就从上面砸下来,摔在我面前,我又安然无恙。这事我不敢跟人说了,我怕人家说我“精神病”。上学接受的都是无神论的说教,也就没再去多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类事。

一晃十年过去了,一天我妈说:现在人家都在写感谢师父救命之恩呢,你也写吧。我想:说是假的但看的很清楚,确实那佛救了我两条命呢,写就写吧。后来在明慧网上发表了,我妈说上面注明你是大法弟子。我说我都没修当什么弟子啊?我妈说那明慧可说不得假话,那你得修啊。我说那是你们老太太没事干,治病呢,我又没病懒得修。

就从那起我肚子突然冒出个包来,长的挺快,最后把衣服都顶起来了。去检查说可能是恶性肿瘤,长的那部位还不好手术,他们不敢收,叫我去大医院。说来也怪,要放到以前早吓个半死,可那天听到这消息后,心里特别踏实,象迷路的人终于找到家的感觉。我去找我妈的一个同修,她是医生,她说真佛下世度人,你为啥不修啊?你不是佛救的吗?我想反正都这样了,也没路走了,那就修吧。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一、背法

修炼可也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母亲给我一本《转法轮》叫我学。我从小上学两耳不闻窗外事,几乎连“气功”两个字我都没听过,课本上没的我全不知道。《转法轮》那真是一点都看不懂啊,同修说起码你看懂是叫人做好人的吧?我隐约感到好象是教人做好人的,就再也看不出啥了。

我家是学法点,同修来学法我就跟着念,说白了我就是读字。我看几个老年同修晚上大老远的冒雨来学法,每次都学这本《转法轮》。我就想这本书肯定不简单,可我都看不懂我修啥呀?我想起上学时老师常说的一句话: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背法。

我大概计划了一下,一天背一页一年背完。于是我每天读一讲又背一页。我要求每天背一页,第二天还不能把头一天的忘了,凡是背过的我每天学法就是背不再念了。有时背到深夜还背不下来,我就不让自己睡,因为当天背不下来一觉睡过第二天就得背两页了,量加大了根本就背不下去了。所以熬的再晚我也要背下来才睡。

通过背法,心性也在不知不觉中提高。刚开始还总想着肚子上那个包,成天摸,看消了没有,结果越摸包越大,吓的不敢摸了。背法后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一点也不去在意那个包了。每天就是背法,满脑子全是背法,吃饭、走路、睡觉每时每刻睁眼闭眼全是背法,那真是苦其心志啊!

还不光是背法,我炼功还有个盘腿的关。我盘腿特别疼,我从小娇气都没吃过那么大的苦,我睡觉前打坐,经常是刚一盘上腿就钻心的疼,我咬牙坚持:我要做真修弟子,一定要坚持。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坚持直到一个小时,疼的我背上直冒冷汗,泪水止不住的流,那真是劳其筋骨啊!期间师父也鼓励过我,叫我看到身体的演变,同我一样高的一束金光周围带着大片水晶一样的东西,围绕身体缓缓转一圈,还有一些神迹就不一一列举了。

以前看不懂法。当背法背到“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见《转法轮》)这一小节时,看到师父举的那些例子和我以前经历的情况一模一样,我泪流满面,看来我没修师父都一直在管着我。开始读到“玄关设位”(见《转法轮》)也根本不懂,背到这儿的时候一下明白了原来全过程都在里面写着的啊。很多话一语双关真是太玄妙了!法理不断显现时常激动的我热泪盈眶。让我一下子豁然开朗。

二、做资料

我刚修几个月,一个资料点的两个同修被绑架。其它资料点的同修都不敢做了。那时我一直搞不懂他们为何要怕啊?怕啥呢?我问同修:“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为何要怕人啊?”同修说:“你刚修还不懂,那些恶警背后都有邪恶旧势力操控呢,那邪恶也是很高层次的神呢,师父的各地讲法你没看过吧?”我说:“那邪恶的神再高能有咱们师父高吗?我们是主佛的弟子怕那些干啥,没人做我做。”

我以前是做电脑制图的,对电脑算熟悉,就从明慧网上下载周刊,自己摸索着开始做。每周的周刊及时送到了同修手上。那时才知道还有各地讲法。这时自己每天又多了两项任务,学各地讲法后做真相资料。学各地讲法,我渐渐的知道怎么样修了。

做资料也是个修心的过程,尤其容易有急躁心。因为每天要学法、背法和炼功,时间很紧。做资料时,只要心一急,一定就出乱子。例如,开始为省时间,我把纸放進机器放纸的盒子里,大概一看,按下打印键就做别的事情去了,回来一看,纸放倒了,材料浪费了,时间也浪费了。看着打印出的一堆报废纸心里就又气又急,越急打印机还越出问题,时常折腾半晚上还弄不好,搞的焦头烂额。于是见同修就抱怨,学法也心慌慌的,炼功也静不了。

一天中午一个老年同修跑来找我说她的U盘丢了,里面有我给她装的好多东西呢,進门就好大火气,说话很急,很是激动。看到她这样我特反感。她走后我忽然悟到:哪有偶然的事啊,这不就是一面镜子吗,我打印机坏了不也是这样的吗,她这不是来叫我看的吗?我同样叫人反感,还不自知,这哪是修炼人的状态啊?我必须彻底把这急躁心连根拔掉。

我决心要去掉急躁心时,我该干啥就干啥,心一下平静下来了。下午我想,技术同修都没给我修好,机器总停着也不行,干脆拿维修店去修吧。我心情平静的拿出去修。维修店的修理工打开机器一试,说没坏呀,修啥?我觉的挺奇怪,明明试过多次不好我才拿出来的咋说没坏呢?我只好拿回家。一试果然是好的,随手把另一台早就坏了的机子打开,一看也是好的!我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见《转法轮》)。

从那之后我遇事再不那么急了,哪有问题首先想自己的哪颗心不对了,从表面形式向内心去挖出不好的心。心态平稳了,麻烦也变少了。

三、讲真相

修炼一年多后,《转法轮》感觉也背熟了,各地讲法也看了,彻底明白了自己今生当人的意义,悔恨自己得法太晚,十年前师父救我母女两条命现在才醒悟,光后悔也不行啊,得往前追,完成使命,我也要去救人,做真修弟子。

本来出来讲真相的同修就少,看我修的时间短,走出来的同修也没人要带我去做。我决定自己去做。

我有这个心师父就帮我。第一次出去看到一个老人领着一个小孩在走,我赶上去打个招呼,那人站住了,问我干啥?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憋了半天说:“你知道三退保平安吗?”他说不知道。我说:“你戴过红领巾吗?退了少先队保平安。”他挺痛快说戴过,说:“好,我退。”我给他起了个化名并给他一本真相册子叫他回家看,他一个劲的谢我。

过后我想,我这讲的是个啥呀?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啥,可人家还谢我。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呢。迈出这一步后,以后我就坚持出去讲真相。

我先从明慧网上收集关于讲真相的资料,自己又总结了一份,就这样上路了。面对面讲真相提高心性最快。起初有一次我到一个熟人的店里给这个熟人讲,正好店里有一个女人坐那玩手机,我又上前去劝她退出党、团、队,没说几句那女人很不耐烦的喝了一声:“滚!”我当时很难堪,因为当着熟人的面被人这样对待,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极力压住沸腾的心反复背着师父的法,知道这是在帮我提高心性的。

法理都懂,可还是平静不了。几经魔炼现在遇到这类事已能做到心不动了。一次在河堤上给几个农民工讲真相,劝退之后发给一人一本真相小册子,他们都坐那看。突然过来一个骑山地车的高大男子大声喝斥:“干什么的?发什么呢?拿过来看看!”我一下不知所措,突然想起师父说连特务师父都度,那他也是要救的人。我上前去要递给他一本真相册子,给他讲大法如何好,刚说了一句那人掉头就要跑,我赶紧把一本小册子扔到他的车筐里,在他身后喊:“回去好好看看!”他边跑边说“好!好!”逃也似的跑了。

一个老人说:“赶紧走吧,这路上便衣可多呢!”

还有一次看到路边坐着一个人,象从山里来的老农,心想山里人老实,他又没手机,安全,我问他知道“三退”保平安吗,他说不知道,我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正想给他讲真相,突然从身后过来一辆轿车,一男的从车里伸出头来问:“干什么的?在干什么?”这老人拿上小册子大声喊:“炼法轮功的!她在宣传法轮功呢……”那男的停下车走了过来。

我心想管你是谁,你只要是个人我就要救你。我迎上去,那人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我没回答他,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你了解吗?”我刚说一句他一拐弯進了对面店里。

有时正好把真相资料递到警察手上,有的会凶狠的说:“呀!你敢给我这个,你知道我是干啥的?我就是抓干这个的!”我一点没怕,说:“那你更应该了解真相啊,法轮功不是电视宣传的那样的。”刚说一句,这警察马上会说:“算了,快走快走!”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我们有师父保护怕什么呢?!讲真相救人时,我没什么旧势力的概念,我只知道我是主佛的弟子,师父是最高的,师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思一念在法中归正,没旧势力啥事。

一天上午背法背的头晕晕的,突然听到街上有人在敲锣打鼓,有人还唱着歌颂邪党的歌。我一看好大一群人在游行呢。我猛一惊:“就是因为我们懈怠,邪恶才敢这么嚣张,就象上战场,师父要是带一批精兵强将,他们敢这样吗?”我发正念解体操控他们的邪恶,赶快归正自己入心学法。

夏天一个中午我倒在沙发上想:太阳这么毒,晒的头晕,干脆不出去了。突然听到楼下有叫卖声:“卖凉皮!”我心一震:一个常人为挣点小钱都不怕热,我是大法弟子,师父巨大付出延续来的时间不是叫我躺这享受的,我身负重任,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师父,我要做真修弟子!一翻身爬起来背上包冲進烈日下……

除夕前天很冷,街上忙忙碌碌的人都在准备年货,我在街头讲真相。有位女士好象在等人,我上前去递给她一本真相小册子,并给她讲真相,她敷衍着答应,随手把书扔到电动车踏板上,我说你放车筐里吧,她一下骑上车,又猛一脚把小册子踢出去,我赶紧跑去捡,她已经开出走了。

想起师父在《洪吟三》〈给你希望的路〉中讲的那一句:“手中的传单渗透着慈悲与辛苦”,泪水在眼里打转,多不容易啊,我头一天忙到很晚才做出来的……,强忍着把泪水咽下去,顶着寒风继续前行。

每天都和时间赛跑,上午背法,下午不忙就出去讲真相,回来还要做资料,晚上炼功,抽时间要学各地讲法。年前我默写《转法轮》,纠正背错的地方,还有一讲就默写完了,每天时间排的满满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所以生活的环境也得适应于人的生活要求。”我每天的全部生活就这些,没什么常人中的事,我很适应现在这种生活。

我讲真相快一年了,大约劝退了近千人。过程中有嘲笑的、骂人的、要举报的、也有感谢的,一路的辛酸苦辣,一路在师父的呵护下走着。我时常边骑车心里边背师父的诗《洪吟 四》〈感慨〉:“法徒慈悲世间行 善念救人除邪灵 一路正念神在世 满载而归众神迎”。有时在心里问自己:苦不苦?不苦!因为我是主佛的弟子,无比荣耀,我有神圣的使命,我来人间是助师正法的,能与师父同在很幸福!深记师父在《洪吟三》〈只为这一回〉中的一句话:“万古艰辛只为这一回”!

我要做个真修弟子,决不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美东大法弟子的文章:解开不愿配合的心结,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四日。

师尊多次讲法都讲到大法弟子之间要相互配合的法。但是一到实际的修炼环境中,要做到无条件的配合,做到那种无怨无气的配合,做到即使被对方伤害、被对方误解、打压还要平静的真心配合对方,拿出自己的特长不动心的协助对方、为对方好,那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常人中有句白话: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所以很多情况下,同修间在双方积怨已久后,或在某个团队或项目组不被重视或遭非议后,许多同修不堪忍受,就选择了躲避、回避、敷衍、不背后拆台但也不主动配合,冷眼旁观的态度。目前,修炼人中有很多都被这一消极配合的心态所制约,修炼也停在了这一层次中,长期徘徊不前。自己感到苦恼,但也难以突破,那口气始终憋着,难以平静,总在有意无意的寻求一个说法,还自己一个正名。其实,能否在法上认识配合或许已成为整体上急需突破的一个关坎。

不情愿配合的同修,他们一个普遍的心结就是:自己被非常不公的对待,对方不但不改变,自己还要厚着脸面去帮对方,真把协调的项目帮上去了,功劳称赞都被对方或协调人占了,他们威德更大了,自己什么也不是。这个修炼的理到底是怎么摆的呢?有些人想不明白。

这里谈一谈我个人的认识与理解,以期有助于解开这类的心结。事成与不成和一个人修与没修,是两回事。真修的好的,事更能成;但事也有成的,其中有人却没有修,这样的情况也很多。曾有一个地区,各种正法项目都進行的很好,受到公认的称赞,当然协调人也很受用。是不是协调人就修的好呢?后来协调人都遭到不同程度的魔难或严重病业,一些个人修炼问题也曝露出来。大家才意识到,这个地区能成事,是因为那个地区的大法弟子相互之间能够真心的配合,虽然有矛盾,但大家都能放下,就是尽量配合。结果是,被协调的人修了,提高很大;遗憾的是,协调他人的人,或许被眼前的成果迷住了,把成事作为了自己修炼提高的物证,而该去的很多心放任了,过程反而没有修,人为的制造了一些负面因素给别人修了。日积月累,关越积越大,到最后轰然而至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了,真没那个思想准备,至于那个曾经的光环此时看来飘飘渺渺。

这里想用这样的例子来说明什么是真正的配合。配合不仅仅是配合对方做成事,其中的每一个人,这个机缘真正考验的、修的是自己,和别人无关。一个修炼人,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都能放下那个所谓的“气不过”,真的是无怨无气的配合对方,其实无论事成与不成,在神的眼里看到的就是这个人真真实实的在修,在提高,最后结果就是什么都挡不住他修炼的路。相反,不愿配合的心态损害的肯定是自己,在神看就是没有修,停在这一层次了。同样,即便是协调人自身,在这个过程中,这个事被促成了,做的很成功,看似荣耀光环有了,但如果没有注重自身的修炼,大家都在其添加的各种不好的因素中圆容过来了,在神来看,事成自有其内在因缘,协调人其实没有修,时候一到就得去承担不修的因果。

修不修只有自己知道,愿不愿配合也只有自己明白。别人对自己好就愿意配合,对自己不好、不公就不想配合,或许还有看其笑话的心理,这种有条件的夹带人心的修炼,也只能对应某一层次的滞留徘徊。其实,把自己保护起来,也不过包个人壳。可我们不是历尽千辛万苦下来正法修炼的吗?停在某一层次那是回天吗?不就等于半途而废吗?对于一个真修者来说,特别在别人对自己不好时,照样把自己当成个小和尚,吃多大亏,遇到多大不公,都不会影响自己乐呵呵的去配合,那才是突飞猛進的提高与境界,同时人这边也会看淡很多东西,对真修的理解也会有一个质的突破。

修炼是严肃的,也是公平的,谁修谁得,谁悟谁得。那些因各种矛盾冲突“被逼”走到消极配合边缘的同修,与其憋着那口气不愿配合,守着自己的面子冷眼旁观,不如就给自己一个考验,相信自己一定能行。剜心透骨的放下个人的一切小九九,一切归零的从新开始,诚心实意的去配合别人、溶入团队。或许环境还是那么严峻,或许对方并没有什么质的改变,但有一点全宇宙都在正视:那就是你在变,你在修,你在放下,你在提高,你在实实在在的对得起师父的苦度,对得起自己的众生,对得起自己的万古誓约。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同修A因高位截瘫,而被送回家,在没有任何医治的情况下,依靠大法的力量、师父的呵护,几经生死考验,每一次都是师父从死亡的边缘把她救回来,每一次都是她想到不能死,不能给大法抹黑,一首师父在《洪吟》中的诗词《无存》,使她又睁开眼睛,她能坐起来时就学习打印技术,电脑技术。我回来后又与她配合,她行动不便,我就背她上下楼去给同修修理机器,为救度众生提供技术支持。我俩就像手术医生与护士一样配合的很默契。我当配角,她需要什么工具、下一步需要做啥,我都能知道。不需要我动手时,我就在一旁默默发正念,清除干扰救度众生,干扰打印机等法器、助师正法的一切邪恶因素,运用大法赋予我的神通功能清理各层空间干扰因素,我俩在一起至今已配合十年之久。数不清做了多少真相资料,光盘、小册子、不干胶、展板、条幅、树挂件、护身符、台历、挂历、墙体印章,还为同修做了大量的大法书籍。搬搬扛扛的活就由我负责,她技术性强、眼快、手快,可同时驾驭五、六台打印机,有时同修要赶集或者去农村,需要真相资料量大,我俩为了不耽误救人,经常干到后半夜给做出来。我家经常会摆一地的要维修的打印机,我俩就一台一台的拆、修。手几乎天天是被染的各种颜色,有的机器得拆好几遍也没修好,往往这时,师父就会往她的脑袋里打入一个思路,有时师父指引她的手去触碰坏掉的部件。我们在修机器的过程当中,就是修心的过程,产生烦恼时,暴露出自己的抱怨心、急心、证实自己等执着心,互相提醒,通过学法一次次的修去,然后我们会打趣的说:“我们能做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事,天上的神都羡慕咱呢!”
    ——《风雨中 我们携手救众生》

至于过关中的“病业”,我理解就是自己生生世世的“业”和欠的债,旧势力安排了在特定时候出现,借口消业而把大法弟子往死里整,而一些同修在病业关中或邪恶的迫害中故去了,这除了师父说的另一种特殊情况外(比如和旧势力有签约等),多数可能是没能认清旧势力在其中起的“致死”作用。我前段时间遭恶警绑架,在被铐在审讯铁椅上十几小时后于夜间送拘留所。在途中的折腾中,我开始处于半昏迷状态,查体时已无心跳。到拘留所后被拒收。警察和拘留所的人僵持一段时间后,竟深更半夜把仅有意识、呼吸困难、全身动不了的我抛在拘留所门口扬长而去。最后我在120救助下得以回家(在医院时没做任何治疗)。

在这一过程中,我既没认为那是师父演化的病业假相,也根本没想要去否定什么旧势力,因我平时就认为修炼一开始就是师父在“将计就计”,那么最终的安排就是师父的安排,我要做的就是不偏不倚的走好这条路。具体怎么走,师父在法中全讲给我们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去实践,也就是——证实法。在我处于半昏迷状态时,神志是清醒的,能听见别人的谈话,但全身动不了,在送拘留所途中查体时,医生连续打印了数份心电图都撕掉了,最后告诉警察心电图一直是直线,血压高。警察当即叫医生修改查体数据。而在救护车上时,护士告诉医生测不到血压。在我被抛在拘留所门口时,有一阵儿我曾元神离体,看见了自己的肉身伏在地上;那时我曾闪过一念,“我也许会死”,但我马上想到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中的话:“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我相信师父绝不会让弟子死。因平时学法不深,当时脑中想的法都是大意,背不下来,回来查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的原话是:“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正是师父讲过的法,激励着我放下生死走了过来。现在回过头来再看看旧势力,我当时的濒死状态肯定是旧势力往死里整我,因师父的安排是善解,所以我根本就没去想旧势力的安排那档子事,因也没有时间去想旧势力的安排,我坚信师父绝不会做出把弟子推向死亡状态的安排。说到底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关键就是看弟子能否在法上,那时我若放不下生死,则必死无疑。
    ——《我对“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的理解》

同修那些缺点对我刺激很大,当时我生出很大的怨恨心,甚至不想为她发正念,可又想,这是一个大法弟子的境界吗?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全盘的看一个生命的整体,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不慈悲,太不慈悲了,听到一点缺点,就把同修看成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人,这是那种想治人解恨的党文化表现。心里好像有个自我尺子,用这个尺子去衡量别人:那样不对,这样才对,当A的表现不符合我认为的标准时,心里就把她开了出去,这种做法比旧势力还狠,不像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的:“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我感到自己没有包容心。长久以来,我对有病住院的同修总是有看法,认为这样人修的不好,修得好怎么会住院呢?怎么会去世呢?那是污点、是漏、是不精進表现……一提起这样同修,心里就没好感,似乎有一堵墙,感觉堵得慌。对照师父的讲法,我觉的自己这个认识是修炼人的漏,应该立即去掉。听到同修的缺点是修自己的,而不是拿来去评论的。当我不再看同修的缺点,每天默默给同修发正念时,觉的心胸开阔了,也有了慈悲心。之后,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很吃力的登上了一个险要的地方……
    ——《修去自我的一点体会》

很多人在被迫害的环境都强调正念,可是正念的表现是什么?正念来自哪里?正念是与人争斗吗?正念是诅咒吗?正念是怨恨中共吗?正念是为了反制恶人吗?都不是,正念来自于对法的正信,正念来自于真、善、忍。正如师父在《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所言:“我告诉大家,你就是去慈悲的对待众生,你就是慈悲的去跟人讲清真相,你就是维护大法的尊严,你就能维护了大法的尊严”。可是在被迫害的环境中,却普遍存在一种现象:很多同修本来对某些执着看的很淡,环境一变,几乎所有的执着都冒出来了,从而发不出正念,只能依靠人的承受力和人的脾气、秉性、特性来对待人、事、物。难道警察真的那么恶吗?难道犯人真的那么邪吗?自从被警察迫害过,我恨了警察十五年,当我再次受到迫害时,也发现这个巨大的执着,强迫自己放下,做到不恨、不爱。这时我发现那些表现邪恶的警察背后,都是旧势力邪恶生命操控,当清除背后的因素后,警察反而表现和善了。那些犯人听到真相后,心中的善念居然可以与我的心融合。正念是一种慈悲的力量,这力量可以清除邪恶,这力量可以救度众生,这力量也可以消除我们的执着,可是这力量是无我的,是无私的,是来自于真,来自于善,来自于忍。
    ——《保持善良》

在人世中看,我们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平常人,可是,在另外空间看,我们都非常了不起。我们每个修炼人,都代表着一个庞大的范围,也在承担着很大的宇宙范围的安危。打个比喻,就象宇宙,有自己的形像,在自转,也在公转。在自转中我们同化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向内找,完善着自己,在公转中我们互相协调着,奔向一个新的高度。在无尽的苍宇中,如果一个宇宙中的本体形像出现了,对另一个宇宙本体形像说:“你这么转不对,你得象我一样,如何如何去做。”就象人一样,睁着眼睛,尽看别人的不足,嘴里尽说别人的缺点,恨不得把手伸出来,上别人的体系里去搅和,我想,在小范围之内,就有不圆容之处,甚至会给整体带来麻烦。作为旁观者,当我们看到同修的不足时,我们应该怎样对待呢?我认为,我们应该善意的提醒同修,如果同修不听,我们也不要执著同修的缺点,不要心里装着同修的缺点,要多看同修的优点。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这毛病不改,旧势力可要下手迫害啊。就这一念,我们就站在旧势力的角度上看问题了,我们这一念,就在承认旧势力。因为旧势力就是这样死死抓住修炼人的缺点不放手的,做法很极端。
    ——《天目所见:协调同修的劫难》

我自认为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自己很善良,也能为别人着想。可是每次发现在矛盾很尖锐时,就有一股邪气蹿上头顶,失去理性,难以控制,用话语挤兑别人,压倒对方,放狠话,阴阳怪气的,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心理上的满足。也知道这不是我,不是真正的自己,也一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特别是身边的家人更是如此,有时我的一句不符合他的观念的话还没说完就破口大骂,砸碎物品,没有理智的不计后果的发泄。恨我,恨天,恨地,恨整个世界,从他嘴里无数次的喊出:整个人类都应该死,一个不剩,全都该死!每次出现这种场面时,我都莫名其妙,难以明白。通过学习《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我才如梦方醒。原来当人出现这种状态时,是被邪灵控制了的表现。而邪灵是由“恨”和底层空间的各种败物所构成的,它是一个魔鬼。它把“恨”的邪恶因素强行灌入并根植在我们每个人的一层微观身体里,使其成为人生命的一部份,随时控制人体,发挥它的作用。如:打、骂、砸、碎、暴力、抢夺、妒嫉、嗜杀等等。只要被触及,马上就发作,使我们的生存环境范围全部迅速的被巨大负面能量覆盖,使每个人时时处于危险状态中。

我终于明白了,邪灵占据人的大脑的时候,让人们神魂颠倒,理智不清,做事不计后果,害人害己。想到这儿,我马上跪拜求师父加持弟子,帮弟子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从微观至宏观,骨子里形成的那些固执的、固有的、僵化的人的观念,变异的败物,变异的思想意识和在历史的长河中旧势力安排打造的轮回烙印及被共产邪灵刻意强加灌输的邪党文化、无神论、進化论、邪恶的“恨”的生命和底层空间中的各种败物及其物质场等等全部清理掉,我都不要,全盘否定,解体清除,销毁灭尽。随后我就长时间发正念。有时一个小时,有时不够一小时,就这样,天天坚持。一个多月过后,突然有一天早上起来,我的身体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真是上吐下泻,不停的進厕所三十六次。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天半后,身体完全恢复正常。真的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破除现代人的观念 返本归真》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