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第602期)内容选编(2/2) |
发表日期: 2013年8月31日 |
各位同修,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放下对肉身的执著 二零零九年底,几个同修交流后回家,路上脚跟嗞一下嗞一下的开始疼,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很快就好了,隔些天又出现了。因为疼痛时间短、间隔频率长、程度不重,根本就没当回事,而且都在家里出现,在外面做大法的事从来没耽误过,就更不在意了。就这样一直到了去年(二零一二年),双脚、两腿不定位的疼,出现的次数多,疼的程度也重了,有时疼痛使我一夜睡不了觉,一身一身的汗,甚至疼的喊出声来。 正念也发了,善解的理也讲了,方方面面的心性问题也找了,为什么不见改变呢?师父这次讲法对我触动很大。 师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说:“那大家自己想想,你是“修炼如初”吗?”师父这句话真是把我问住了。我是“修炼如初”吗? 一想到“修炼如初”,真是感慨万千。九五年末到迫害前,三年半的时间,一个状态:早晨到炼功点炼功,下班到学法点学法,春夏秋冬、风霜雨雪,从来没耽误过,每天都乐颠颠的、喜滋滋的,说不出来的那么一股子劲儿。工作忙、家务重,早出晚归,每天睡四个小时觉,从来没觉着疲惫,浑身轻飘飘的。大年三十到老人那过团圆年,听过钟声后,一定打车回家,第二天早上照常不误的站到炼功点上。当时大牙坏了拔掉了,结果掉了牙的部位“牙”疼,上边从眼睛穿出去,穿过前额,穿出头顶;下边穿过下牙,从颚下钻出去,整整疼了九个月,心里没打过晃。消业,净化身体,跟师父回家。现在那个感觉、那个劲儿咋找不回来了? 全球大法弟子统一时间炼功初期,我坚持的非常好,后来晚上又加了一次,我就一天炼两遍。那时候一炼到“金猴分身”时,就觉的身体无限度的抻开扩大,炼到“金刚排山”时,就感到前面推倒了好多大山,抱轮时不知多大的宇宙范围在我的双臂当中旋转演化。我就想,我这是炼功呢,还是发正念展神通呢?那时真愿意炼哪!可不长时间,因为女儿从外地回来过节,我有些事情得贪黑赶时间完成,就把晚上的这遍减去了;再忙到后半夜时,早晨就起不来了。这些年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很难坚持始终。做不到吧,心里也不坦然,跟师父说:“我不是不愿意炼功啊!时间真挤不出啦!那按日子得交任务啊!我知道时时处处提高心性,法炼人吧。”就这样一点点的松懈下来了,松懈下来后,即使有时间也不抓紧了,不炼功也坦然了,那个机制就乱了,旧势力要干的事就干成了,对我身体的迫害也一步步的加剧了。 我本来是因为身体有病得法的。回想得法初期,还不怎么明白的时候,师父给净化身体。半夜打坐,腿盘不上,翘的老高。师父给灌顶,象量血压一样,拱到顶一撒手,从头顶上均匀的往下走,我去体会师父的功下走的感觉,美妙极了。可是走到腰部时,突然间没了。我就纳闷,不是从头灌到脚吗?怎么没了呢?一想,刚才想什么来的?啊!想的是,师父给我灌顶,腰间盘突出的病就应该好了。这不还认为是病嘛!第二天晚上,又是打坐,师父又给我灌顶,我跟师父说:昨天我错了,我是炼功人,修炼大法的,没有病,是业力,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就这样,一瞬间,功从腰部一过,什么疼痛难受的感觉都没了。那是腰间盘突出卧床几个月不能正常生活工作的状态下,一瞬间就好了。半年时间内,通周天、玄关设位的全过程我都感受得到,皮肤细嫩的象几岁的小孩儿。好多人看到我的变化开始炼法轮功。这些年通过身体的变化证实大法好收效很大。由此也产生了执著,在意正面的效果,同时也怕在身体这出问题,破坏大法,影响救度众生。 可邪恶就在这方面捣乱做文章,用不同的方式让我证实不了法,起负作用。因为我有怕出事这颗心,邪恶就找麻烦,这样的事经历的太多了。 那次一天学了五讲《转法轮》,晚上发正念效果特别好,一坐就静下来了,被能量包围着,融融的、亮亮的,一气坐了四十多分钟,只知道不好的东西就这么化呀化呀。出来之后刚要往下搬腿,右上方出现四个神,类似于道家的。中间的一个恨恨的说:“你的事做完了,可以走了。”我问:“你们是谁?我师父没让我走呢!”“你的威德够了,可以走了。”“我不要威德,只要把师父要我做的事做完。”我把正在扳的腿扳下来,另一个神说:“别动,就这样,多威仪!”这时我已经感觉周身的血流在往头上拱,心跳加剧,身体开始突突。它们一起嘲笑我,那笑声中的意思是“你想不走也不行”。那架势我也看明白了,想呈现出心血管病猝死的状态。我开始有些上喘,努力的举起手,指着它们:“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想让我死,破坏法,不可能!我灭掉你们!”话音刚落,它们都不见了。我站起来,可腿很软,心还抖,头还胀。明早同修来取资料,我还没分拣装订,没分好份儿,不能在我这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后恢复了正常。 旧势力太坏了。零六年到零九年这段时间,它们又迫害我身体,双腿膝盖部位疼痛、肿胀、里面咯嘣咯嘣响,炼第四套功法时蹲不下,上楼得拽着栏杆把手很吃力,下楼需一条腿一条腿迈楼梯磴。有时过马路,走到中间时,突然膝盖一软就要摔倒,那架势就是要造成车祸的恶果,而且是自己钻到车底下自毁的恶果。但有师父看护,它们都没得逞。旧势力阴狠的说:腿都这样了,还四处走,就不怕破坏法?!找个没人的地方、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躲起来吧,别在同修中起负作用。悄悄的、悄悄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三年我是忍着疼痛、发着正念,一次次否定走过来的,不知哪一天一下就不疼了。 生命攸关的大难闯过来了,可邪恶却钻空子呀!比如这半年多,因为一直坐着的时候比较多,肚腩就大起来。我想,这也不好看哪,瘦点吧!好,很快的瘦了,不是瘦肚子,而是在脸上。脸一瘦,眼袋也垂下来了,时龄纹也出现了,腮上的肉也松弛了,脸上也不光亮了。记的办退休手续时,会计室的年轻人特意到我跟前,差不多快趴到脸上了,看我这没有皱纹,很感慨。现在这一变化,我就不愿意出去见人了,觉的状态不好证实不了法了。虽说每到大型聚会时,师父都把我表面最不好的那层推下去,在众人面前仍然是“春光常在”、“春风依旧”的状态,可我内心却消沉的多,情绪低落下来,越来越老态,一照镜子就上火,一出门见人就打怵。前些天一年一度的退休员工春游活动,单位居然没通知我,旧势力又达到目地了,因为我不想去呀!当意识到不对了,这不失去一次救度众生的机会嘛,于是马上调整心态,春光满面的出现在老同事面前,那天讲真相效果还真很好。 怕什么都是人心哪! 我修炼前怀疑得了直肠癌,生命真是绝望了,可看了一遍师父讲法录像就全好了。邪恶迫害初期,我被关押,也几次被绑架,身体状态不好。回家后不定期的便血,虽说没耽误做证实大法的事,可每次一便血,就一便池子,鲜红鲜红的,身体就感到很虚弱。后来我看到了造成这个状态的原因。那是辛亥革命时期,我在革命军中当一个排长,一场战役下来,敌方败溃,两个小兵逃跑,蹶着屁股哆哆嗦嗦的爬上战壕。我在战壕里,一手拿着一支长筒枪,从下面用枪筒刺刀穿進了他们的屁股里,直到腹腔,他们痛苦的嗷嗷叫着,我仰着脸哈哈大笑。我看到自己欠了债,伤害了生命,一方面忍受痛苦偿还,一方面善解救度。那时被动承受的认识起主要作用,无奈的消极的被动的状态整整持续了六年,渐渐的走过来了。 走过来了,在心底认可承受偿还,谁让我以前害了人呢?!可这种认可还是遵循了旧宇宙的理,不是师父的正法原则。如果说在那六年里我还站在旧宇宙的理、旧势力的认识、做法基点上来偿还,事实上就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在无奈的接受它的所谓考验;而不是听师父的话,全盘否定、根本就不承认。现在悟到,旧势力安排的考验,是系统的从上往下很细致的安排的,包括什么时期、哪一世造业、欠过什么东西、伤害过谁的命,到师父正法时怎么样在魔难、痛苦中走过来,得到它们的承认,才能圆满。我意识到一直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悟透,一直在旧势力的左右中、干扰中吃力的往前走,跟头把式的摔的鼻青脸肿。而且在具体问题上,认可旧势力的安排是那样的自然、顺理成章。 我的身体较一般人敏感,因为是这种身体素质,总觉的自己承受力不够,也认可了旧势力安排的对承受力的考验。腿脚的疼痛经过了三年半的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善解都没解决,就觉着自己这关没过来,那就面对吧!结果最近是天天疼,几个痛点一起疼,疼的时间加长,程度加重。开始认为没影响我该做的事情,这个部位疼也死不了人,就还是在承受状态。可再后来,疼的一瘸一拐就没法出门了,怕影响大法弟子的形像;龇牙咧嘴、紧鼻子瞪眼睛、满脸抽搐的样子,也就很少到学法小组去了。我看到凡是大法弟子身体表现状态不好的,没法从正面证实大法,绝大多数离世的都不同程度起负面作用,我决不能造成这样的后果,也不想给同修带来麻烦,因为大家都很忙,再分出时间来帮我解决问题,实在是对大家的干扰,更怕在同修中造成波动,达到旧势力所谓考验周围人的目地。我逐渐的把自己封闭起来,基本上独立做自己能做的事。 可这真是上了旧势力的套了,而且不自觉的一步步的顺着往下走,恶性循环。承受到极限时,情绪被打到低谷,意志消沉萎靡,精神不起来。虽说撑着做该做的事情,但信师信法大打折扣,渴望师父正法早点结束,再也不在人间遭这个罪了;精進的动力渐渐减退,开始想人的办法。修炼十八年了,早都没有了“病”的概念,这回让女儿查查这是怎么回事?一查,象是三叉神经痛,但还不一样,也不是病,没有治疗手法。那么就按照常人的办法注意啦!凡是刺激神经的食物不吃了,咖啡不喝了,作息时间规律,精神放松。其实修炼人本就应该这样做的,可我是当作缓解痛苦的方式来做的,不是吃药,但从认识上已经掉下来了。 随之而来的人心就多起来。原来看到周围一些老年同修身体被折磨,甚至离世,其中好多都是放不下对儿女亲情的执著,自己觉着我不会这样。可是最近发现,一到身体很痛苦的时候,就希望孩子在身边陪伴我,说是帮我发正念,给我读读法,可心里深处还是希望得到女儿的体贴,关注我的感受,对我疼痛的理解,在亲情的安慰中能减少和缓解痛苦。而且邪恶的信息也曾打進来,就是让我死,甚至不止一次出现辞世离别的场面,尽管不断的否定排斥,尽管我坚信一定是圆满的结果,但还是想到孩子,她会哭,会孤独,没有我和她一同修炼路会更难,等等等等。我才意识到,我对儿女亲情一样执著,只是程度深浅罢了。而且把师父在安排在管每一个弟子看的虚,而把我这个母亲在她身边看的实。看到那些老同修们一感到身体状态不对,就开始安排后事:房子给谁住,钱给儿女们怎么分,……我警觉了,放不下儿女亲情,下一步就是顺着旧势力的安排走了。 回想一下围绕自己身体不同状态的认识,才意识到我对旧势力的迫害承认的太多了:历史的渊源啊,家族的病史啊,无数的曾经啊,不可抗拒的外在因素啊,同类的状况啊,等等等等,都成为我改变不了状况的借口,成为自己找借口的依据,在这承认中,我在承受旧势力肆无忌惮的对我肉身的“考验”: 我看到了旧势力对我身体迫害的方式:把一个个黑色的球,密度大但体积小,象弹丸一样的,或是象菱角似的四角带尖的镖类的东西从微观往表面上抛。在深层隐隐的不很疼,但到最表面时,弹丸似的黑球就一下炸开,辐射散开的碎粒一直到肉皮,那一瞬间我能疼的叫出声来。带尖的镖迅速的抛下来,扎到某处神经上,由抛下来的个数多少不同、扎的深浅程度不同,表现出疼痛程度不同,我攥着拳头、咬着牙、皱起脸,到把那东西化掉,那阵痛才会过去。 为什么这样?到底怎么认识是对的?消业,应该承受;干扰,应该清除。这次师父讲法才明白。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解决身体状态的个人问题,是否定旧势力、破除邪恶迫害、清除一切变异败坏物质,随师正法——最起码是正自己这个小宇宙、救度这个小宇宙里的生命的过程,达到最后“天清体透”的正法标准。 怎么能达到师父要的这个标准呢?要放下对肉身的一切执著:历史来源、自身的先天特点、不同时期的不同状态、和其他人比较的差异、别人的任何评论、自己的感知感觉、修炼变化的结果、围绕肉身的一切观念、相应产生的一切情感情绪、外求的一切、随之动心起念的一切……其中意识不到的、已经形成自然的、不同层次的执著等等,都要在最后的过程中放下去掉。真正走向神,不仅仅是心性标准,包括世间的这个肉身。 各位同修,欢迎继续收听修炼园地节目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把同修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最近我地一位同修被绑架送省洗脑班迫害,她十三天没吃饭,被灌食、打毒针,迫害严重。表面的原因是:她的丈夫在邪党政府工作,吃喝嫖赌样样来,嫌同修“碍事”,特意叫恶警们整她,好让自己“清静清静”。二零零四年这个恶徒也这样搞了一次,串通恶警绑架同修洗脑。 该同修与别的同修一起时,如果碰到她的丈夫,善良的同修总是大大方方的介绍同修——姓名、职业、社会关系等,殊不知她的丈夫把这些信息都记下来,报告给恶警。致使这些同修压力很大。 我认为同修的做法虽然符合常人状态,但是没有顾虑其他同修的安全。十几年的风风雨雨,教训应该使我们更成熟。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向常人透露同修的信息呢?同修之间都不能随便透露的,这不是间隔整体,而是真正的为同修、常人负责,为法负责。师父教我们修的是“真善忍”,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精進要旨》〈佛性无漏〉),还告诉我们“怀大志而拘小节” (《精進要旨》〈圣者〉),我们要把同修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既要正念否定一切迫害,又要注意人中的安全。从我地情况看,我觉的这些方面要注意: 1、资料的取送单线联系,一个对一个负责; 2、同修见面不需介绍真实信息,也不需要撒谎,可以不说,更不能对常人说; 3、不用手机、固话约同修或谈事,说常人的事也要尽量避免打电话; 4、学法、办事时手机、固话必须弄成“无服务”状态。手机可以下电池、用多层的金属丝袋装起来,显示“无服务”,固话可以拔下信号线; 5、学法或去资料点、同修家尽量不带手机,实在要带也得在离目地较远处关机拔下电池; 6、家里电话、手机开着的时候,不要与家人同修谈论敏感话题;做大法的事尽量别告诉家人或常人朋友;注意家人的手机也会被监听; 7、去同修家要多发正念,看看有没有盯梢的; 8、被绑架的同修不要配合所谓的“提审”,邪恶都是非法的,它们没有资格“提审”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更不需要回答什么,即使是说出个别同修的常人信息也会被恶警们拿去做文章,所以除了发正念和讲真相外不要回答任何提问; 9、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和监狱内二十四小时监控监听,不能在这些场所谈敏感话题。 下面请听四川大法弟子的文章:一场绑架行动变成一次心灵荡涤 我是四川省成都市的退休老太太,今年六十四岁。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功。 说来真是玄妙至极,原来我的身体有多种疾病缠身:三十多年的神经官能症、二十七年的健忘病史、长期剧烈头痛、脑动脉硬化、心肌炎、下肢静脉硬化供血不足、腰肌劳损、风湿性关节炎等疾病,从开始看这本书起,这些病就不再折磨我了,并且第一天炼功后身体就变的轻飘飘的,从此告别了几十年的药罐子,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震撼!真是太神奇了!那种突然没病的感觉真是无以言表!那是华佗再世也望尘莫及了! 然而,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了中共史无前例的迫害,我也因此被非法抄家、非法劳教、非法判刑等残酷迫害长达六年之久,之后被迫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就在二零零九年流离失所中,又遭到了国安、公安、派出所、社区多部门联合企图实施对我绑架,但这次他们所有的人都真的善念出来了,放弃了此行为。 那是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我去单位领工资(已有一年半时间没敢去领),领导说因出纳有事叫我第二天早上九点去,结果当我按时去时,市“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市国安、市公安、派出所、社区等参与迫害者有几十人,立刻围成一个口袋形状,同时上来八人,一边四人紧紧抓住我的身体和两只胳膊,惟恐松手我就飞上天了。然后将我押上警车拉到社区。 他们中有人问:“你还认的我吗?”我说:“哦,熟人,见过的,对我这般热情,有什么事吗?”他们说:“一直找不到你,今天终于抓着你了。今天就送你去洗脑班。”我当时想:你们是来听真相的,今天我就给你们讲真相,让你们明白法轮功如何正、多么好,让你分清正邪善恶,才能得救。 于是我笑着说:“你们想洗脑,太好了!你们知道我是修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不会干坏事,都是为别人好。你们是不会害好人的对吧?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他们说:“天理是什么?是谁定的?”我说:“天理是真、善、忍宇宙特性,是我师父讲出的法,宇宙生命都得同化这个法,包括小小的你。”这时有三个国安人员凶恶的暴跳着大骂法轮功和我师父,狰狞的面目脸色乌黑没有一丝血色,象地狱出来的恶鬼一样。 我平静而又严肃的对着他讲:“人应由自己的主思想主宰自己,若将自己的脑袋让别人来操控就太可悲了。你的主思想还在吧?你自己主宰你自己吧!因为你自己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得你自己承担,你得对自己负责,才会有美好的未来。否则,你不但害自己还祸及家人及子孙后代。” 此时,他们的脸不断的变着颜色。一人问:“你说天定的就改变不了吗?”我回答:“我师父在《转法轮》里讲了,只有两种情况能改变:‘就是这个人尽做坏事,无恶不做,他可以改变他的人生,但是面临他的是彻底的毁灭。’‘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使人改变他的一生,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这个人从此以后走上一条修炼的路。’”他说:“我怎么没看到你说的这些?”我说:“你抱着一颗非常不好的心,想在里面捞根稻草诽谤,想在鸡蛋里挑骨头破坏,那你什么内涵也看不到。只有用虔诚而尊敬的心才能看到博大的内涵。否则不但看不到还给你造下大罪。” 他们听后感到震惊!默然了一会儿,这时他们的脸色都变的有了些许颜色。有一人说:“你很善良,说的是真话。”然后收拾东西走了。接着又是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上来提着各种问题,有的问:“你讲真相吗?”我回答,“我讲的句句是真相,没有一句是假的。”有的问:“发正念吗?”我说:“我修的是正法,时时刻刻都在正念中,我身体和思想散发出很正的能量,你们应该受益了。”有的问:“发《九评》吗?”我反问道:“什么《九评》?你讲来听听。”这时有人讲:“她(指我)不懂,别问了。” 就这样,几十个人,本来是来绑架我去洗脑班進行迫害的,结果演变成是来听法轮功真相的。他们犹如進行了一场心灵的荡涤,最后弃恶从善,说:“你很善良,你修炼后的确身体变好了,气色也很好,头发的发质也变好了(指白发变黑),头脑都比以前灵活了,你就在家炼吧!”然后纷纷离开了,最后社区还用车送我回家。 我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法轮功)是正法,别听信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抹黑,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下面请听宋静大法弟子的文章:一分钱不送 恶警急放人 邪党利用洗脑班、劳教所和监狱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过程中,除了逼迫学员做奴工给它们赚钱外,一些恶警还以所谓“生活费”、“营养费”等借口向家属敲诈。 师父在《精進要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一文中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 我的理解是不要给被关押的同修送一分钱。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人身自由都没有,更谈不上自由的支配钱财了,这个时候给他们送钱就是送给了邪恶。那些钱实际都被恶警克扣贪污了,即使个别警察答应一定带到,他也做不到。劳教所规定个人不能持有钱,只能有点零星的“劳教币”。这些钱都入了他们的帐。而且恶警拿到钱,更不想放同修了。他们认为只要人在他们手里,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大法弟子包括家属的钱财是大法的资源,是用来救度众生,助师正法的,不能给邪恶。邪恶无法无天的利用特权抓好人,本身就是犯法,是利用职权非法拘禁他人,理应负责食宿和一切开支。 另一方面,常人家属被勒索了钱财,也容易让他们生出怕心,甚至怨恨心,对大法弟子不理解,给他们得救制造难度。 劳教所向公安索贿,公安转而敲诈家属 我在被山东烟台莱山区恶警王明华等人绑架送入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时,在劳教所医院因体检不合格,医院要求将我退回去。我听到莱山区政保科科长王某把那男狱医叫到一边说钱的事。王某对那狱医说:“这个人家里有的是钱,只要把她转了,多少钱都有。”出门时,他对其他恶警说,这些医生这几年发了,各地公安来送人都要给他们送礼,过年的时候烟台威海送的礼品对虾盒摞在走廊上有半人高。 我在被送進劳教所的大铁门时,那个管教科长肖爱华,阴阳怪气的对烟台恶警说,这个人少了二千不要。那恶警说没带那么多,就一千五吧。肖爱华说,那你打欠条下次来再带上。 发灌食财 事后肖爱华到关押我的厕所里,对被半蹲半站铐在墙上二十四小时不能睡觉的我说:“你们公安给你交了二千块的营养费,要向他们去要,叫你给打个欠条吧。”这真是歪理!我一直在被酷刑折磨之中,谈什么营养!因为绝食抗议迫害,我被恶警折磨性的从鼻子中插管,插后几天不拨,全身上身和腿绑一起,就这样每灌一次竟然向我家人要一次“营养费”七十元。一边折磨人,一边还冒充什么“挽救生命”! 生活费全被贪污 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王村劳教所期间,每个入所的人,恶警都要想方法问出你家人的经济情况。然后给你家里打电话,说交“生活费”,买生活必需品。但是家人交来的钱根本到不了本人手上,而是“保存”在恶警那里,她们自称“给你记着帐”。但是这个帐你从来也看不到。被关押的人手里也不能持有人民币,只能有点块八毛的“劳教币”。需要买东西时只能在劳教所的商店里买,或托恶警出去买。 三年间,我的家人每次去探望都给我存不少钱。有时上千块。但是我两年的时间都是在严管中,根本谈不上什么花销。除了每天劳教所饭钱,再加买点卫生纸,洗漱用品,很少有花销。管帐的恶警李茜从不告诉我家人给存了多少钱,只是偶尔说我家人存了不少钱。因为不许见家属,我也不知存了多少。有几次她说,从我帐上拿钱给“大家”买东西了。买的是什么,花了多少钱我一概不知道。离开劳教所时,恶警李茜说帐上留下的钱要“捐给”他们。实际就是被她给黑掉了,连个收据都没有。最后离开时我一分钱也没拿到。 按邪党那个装门面的法律法规,这些被关押的人不应当收他们的伙食费,政府每年都按关押人数给劳教所这方面的经费拨款。劳教所把这钱黑掉了,伙食费采用记帐的办法,要求家属给交上。劳教所的那个伙食,是最差不过的,白送人都没人吃的,却成了恶警的生财门路。 越能干活越不放人 每天早上五点半到晚上十一点的,长达十六个小时的奴工,一刻不得闲,累晕了累病了的人,恶警根本不在意。有些有技能的,恶警拿自己的私活来叫他们干。 按邪党法律,劳教所应当是每月有回家探亲的假期,每年有法定假期,一年实际在所里的时间不超过十个月,所以三年期的三十个月就算是到期了应当放人。 可是自从有了外包活和生产车间后,劳教所悄悄把每个人的刑期都算成了一年十二个月。 钱越多越不放人 三年劳教到期的时候,恶警李爱文一方面害怕我身上的伤不好,出去被别人知道迫害的事,一方面看我年轻能干奴工的活,家里也总送钱,就又加了我几个月。我这才意识到给他们干活就是配合了邪恶。 我事后知道,不修炼的家人几年间被他们勒索了超过十几万的财物。我知道的也有其他法轮功学员家里送了很多生活费,导致被关押的时间更长。 一分钱不送,恶警急放人 和我相反的,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对这个经济迫害认识的比较清楚,她被关進劳教所后,恶警三番五次逼她打电话回家要钱,她坚持说自己离婚了,没有家,没有钱。恶警就说要亲戚来送点衣物,她亲戚就是不来,恶警逼迫无效,就不许同监舍的人给她任何东西,就是想挤出她的钱来。大家都悄悄的帮她。洗漱时让她用自己的卫生纸、牙膏、内衣等。恶警常到监舍去查谁在暗地帮她,发现谁给她东西就罚谁。但她总能得到好心人的暗中帮助。 因为没有生活费,每天的伙食都给她记着欠钱。后来,她身体健康出现危险,全身不能动。恶警把她送到医院后又一再打电话给孩子要求送医药费,孩子念很正,就是不给送钱。几天后,恶警认为这个人实在是一分钱没有,还欠那么多伙食费加医药费,天天都在赔钱,现在病成这样,干不了活,还得派人在医院值班,就把她抬到大街上扔了。恶警走后,她就回家了。 我的一位亲戚老太太被关進看守所两年多,由一百三十斤变成不到六十斤,随时有生命危险。恶警不断向她家人要钱,家人坚持说经济困难,不给,最后让她给家人带信说,给这个警察送多少钱,给那个送多少钱就能放她出来。同修切磋后认为坚决不能助长邪恶,不能送钱,几天后,恶警看实在榨不出油水来,就把她放了。 现在仔细回想,我当时对只局限于个人修炼时期的对钱财看淡,对正法修炼时期救度众生的法理理解不深,还有重要的一点,不能把这当成人对人的迫害。我们的执着心如希望舒服一点、求安逸、依赖常人家人的心要彻底的放下,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师父在《精進要旨三》〈在海外电话会议上的讲法〉中说:“修炼是严肃的,我叫你们修成的是神,同时能证实法,才把大法传给你们,给予你们从未有过的永远的荣耀。不是为了叫你们单纯在反迫害中成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与迫害中证实法,从而走向神。” 希望这些真实的事例能对大家有启发。 各位同修,欢迎继续收听修炼园地节目 下面请听山东大法弟子的文章:整体配合,正念清除邪恶展板 一年来,本地接连不断的出现邪党诬蔑大法、诽谤师父、毒害世人的展板、标语和条幅,而且是在本市中心,人群最集中的地方,中心广场,文化宫、学校等处,散发出的黑气直接毒害着众生。几个同修主动承担起清除的任务,其他同修配合发正念,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全体大法弟子的信师信法、正念正行中,很顺利的一一清除掉,凸显了整体的力量。 可是近日却发现,邪恶仍疯狂和恶毒操控本地邪党的宣传部,政法委,公安局610,在原地又从新弄上了,内容更加邪恶,其手段更加卑鄙、无耻。安装了多个监控器,有人蹲坑,巡逻。 面对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一重大问题,我市的协调同修们都主动的和同修進行切磋交流,学法向内找,查找自己的不足,找出整体被旧势力钻空子的原因所在,化解了同修之间的间隔,并在同修的长期关注和期盼中,有一男同修毛遂自荐,主动承担起本市总协调的重任,这样坚不可摧的整体就形成了。 这一周,我们当地雨下个不停,有几位同修主动找协调人强烈要求马上清除邪恶展板,他们经常前去观察现场,甚至有一同修提起当看到邪恶展板时,泪流满面,无法表达此时的心情,她说:“恨不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掏空,免去师尊为众生所承受的。”而且看到这里的众生都在哭泣,哭的非常悲伤,同修哭着说,你们不要哭了,我一定会来救你们的。她想起了师尊的诗:“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 连天雪雨神佛泪 盼梅归 勿迷世中执著事 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 (《洪吟二》〈梅 元曲〉)。 清除邪恶展板是我们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能等,不能靠,刻不容缓,经协调商议后,近几日内全体大法弟子加大力度发正念,较远距离的同修也都通知到,使所有大法弟子都溶入到整体中来,行动的当晚,一切在师尊的安排当中,看似复杂危险,环境险恶的情况下,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中,在同修们的正念加持下,在全体大法弟子的密切配合中,非常顺利的清除了邪恶毒瘤,并且在展板上用刻好的模板喷上“中共是邪教、天灭中共、天佑中华”。在周围的树上、电杆上贴上大量的真相不干胶,由此,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救度被毒害的众生。 在行动的过程中,同修们风雨无阻,冒雨前行,虽然都一夜几乎未睡,还有一同修在工厂食堂上班,五点钟就上班,她也不觉苦,无一句怨言。 我们没觉的有何感天动地之处,也没觉得有何可歌可泣之举,只是弥补了我们修炼中的不足,尽到了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完成救度世人的使命,圆满随师回家之路。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与曾烧毁过大法书的同修交流 我看到一些同修都是以病魔的形式被迫害离世,未兑现自己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留下很多遗憾,而深感痛心。下面我想把自己看到的现象交流一下。 我地有一同修,她凭着对信师信法的坚定和强大的正念,几次闯过生死大关,症状是心脏病、呼吸困难和腹腔积水,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当我和这位同修交流的过程中,发现一些问题,她曾在七二零迫害开始时,由于怕心和邪悟(说正法结束了书没用了),烧毁了几本大法书,其中包括《转法轮》和其他各地讲法,写过批判稿、保证书、毁师父法像,而且还让两个孩子参与了此事。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我问她,你写过严正声明吗?她说我早就写过,我又问那你是站在什么基点上写的,是谁在声明?是人还是大法弟子?只是想抹去污点吗?还是想掩盖自己曾犯下的罪而声明抚平自己的愧疚?她说:我没想那么多,就是签的我自己的名字某某某。针对以上我所看到的问题谈一下自己的浅悟。 师父说:“咱们不是讲物质不灭吗?在一个特定的空间当中,人们做完这个事情,就是人一挥手干什么事情,都是物质存在的,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一个影象和信息。在另外空间里,它是不灭的,永远会存在那里,有功能的人一看到过去存在的景象,就知道了。”(《转法轮》)我个人浅悟,因为当初发生迫害时,旧势力把人和神隔开,针对人做的手脚,至今还被它牵制着,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想怎么修理就怎么修理,很顺手的操控。因为是当初这个人埋下的隐患,成了邪恶迫害法的借口,经过交流,同修从理性上升华之后,也认识到写严正声明的重要性,然后决定站在大法弟子的基点上再写严正声明,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走师父安排的路,当她真念一出,还未写完严正声明,就触动了旧势力,又一次发生了迫害,也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与往常不一样,症状是整个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被家人强制送往医院,在院外同修和家人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她把车门锁上不下车,强大的正念说没事,家人无奈只好等到晚上八点才回家。 九点整发生意想不到的事,她的身体被旧势力突然推倒在床上,右侧在上,从身体里开始往外飞象A4纸大的纸片,隔一段时间左侧在上从身体往外飞纸,再隔一段时间,背朝上开始往出飞纸,最后仰面朝上,从脑门到小腹处往出飞纸(以上是天目所见)。过程中同修的正念很足的否定着旧势力,同时看到从体内飞出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写着大小不一的字,有的是人名有的是其它,同时还有说话声,说了很多,但只记的有:“快跑啊……再不跑就没机会了,赶快去别的地方”等等。就这样持续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整整八个小时才停止,然后同修也恢复了正常,正念很足的,写完了严正声明。 我想与此有类似行为的同修,从新选择站在大法弟子的基点上,重视起来,写严正声明,要为宇宙众生全盘否定旧势力所安排的一切。现在此同修正坚定稳步的做着三件事,走在正法的路上。 各位同修,欢迎继续收听修炼园地节目 下面请听江苏大法弟子的文章:传统文化非修炼 现在邪党残酷迫害大法弟子还很严重,但是有些地区洗脑班改变了嘴脸,换了一副阴阳笑脸,他们知道残酷的手法迫害大法弟子没有用。 二零一二年九月非法劳教期满后,我被劫持到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几十天后才回家。洗脑班当时改变了手段,利用中国五千的传统文化来拉大法弟子下水,让你看《弟子规》、《三字经》等经典著作,看国内所谓学者教授的“论谈”。我想说大法弟子绝不能被这种假面的笑脸蒙骗了。 那些历史经典几千年来都是教人做好人,不让人道德下滑。而我们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不止是在做好人,修炼的目地是得道圆满。我们是跟随师父修炼上去的大法徒。而传统文化是常人中的东西,那能修炼吗?有的学员被抓到洗脑班,由于还有怕心,顺着邪恶要求,写看传统文化的心得体会,有少部份人最终写“四书”不炼了,回到家中到现在还没有爬起来,真是让人心疼。 我们已经走过了十几年的迫害,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千万年的等待,等到了大法洪传的时候,等着师父把我们接回去,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下去。修炼是严肃的,在这样的洗脑班上绝对不能配合邪恶,只能正念清除邪恶。 个人认识,如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小弟子的文章:优秀学生:“老师,我不入队” 我是一名中国大陆的大法小弟子,二零零一年出生。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把我抱在怀里教我背法,两岁的时候,我就已经会背《洪吟》了。 七岁的时候,我成为了一名小学生,我的学习一直是年级的前三名,老师很喜欢我,所以就选了我,让我入队。听了老师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妈妈告诉我的,于是我就大胆的对老师说:“老师,我不入队。”老师说:“不入就不入吧。”走出办公室,我的心里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一定是师父在帮助我。 转眼间,我已经六年级了,面临着毕业。在一次上操的时候,我的新班主任突然问我:“你入不入少先队?如果你不入,就不能当三好生。”我坚定的回答了:不。虽然说了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惋惜,毕竟连续当了五年的三好生了,快毕业了,竟然被剥夺了当三好生的权利。不过我还是没有在诱惑面前屈服,坚持自己的选择。 每逢下课,我都会和身边的同学讲真相,告诉他们中共的邪恶,让他们退出少先队,每次在困难的时候,我都会背起师父在《洪吟二》〈坚定〉,因为我知道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我的使命就是救度众生,不管同学怎样反对,我都要救他们,因为他们只是被邪党的无神论迷的太深。 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初中生了,对法又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我会在大法修炼中更精進。 各位听众,下面请听几篇 【修炼交流摘录】 ◇我最后去掉色欲,是由于明白法理的作用。有一天我突然明白:每个人生在这个世上,都有法给他安排的一生,所以都有她或他的归属。对于不是自己家人的任何人,都要象对待不属于自己的钱一样,态度鲜明。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要对这个社会负责,当然就要承认神所安排的——无数家庭构成社会——这种秩序,以及在这个秩序上展开的道德、荣辱。大法弟子在金钱上、物质利益上,大多数都能做到态度鲜明,不动手,不多看,不招惹是非,不动心。当然关键是不动心。其实人生在社会上,也是有秩序的。表现上就是每个人都有神所安排的归属。承认这种归属,就是对社会负责。从此我看到大街上的任何异性,就如同看到别人钱包里的钱一样。现代社会由于旧势力的作用,人们已经找不到传统伦理,所以时兴暴露、性感等等。我明白这一层法理以后,对于这些也毫不动心。我觉的她们是迷失了方向的生命,本来是不应该这样的。看到她们,如同看到摊在桌子上的钱财宝物,就尽量的回避了。 ——《明法理从而去掉色欲》 ◇有一天,我的慈悲心出来了,没恨它们(指干扰我视力的生命),只是可怜它们:干扰大法弟子学法,迫害大法弟子的身体,这得多大的罪呀!每个生命都来之不易,我为它们掉下了眼泪。我发正念时,看到它们是三个宇宙天体(千层云、千层浪、万层雾)无量的众生。我对它们说:“你们走吧,不要干扰大法弟子了,要珍惜自己呀!”它们“唉”了一声,那声音是多么的无奈、可怜、绝望,它们说回不去了,只要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上面就没有它们的位置。我带着可怜、珍惜它们的心,掉着眼泪对它们说:“我不记恨你们对我的一切罪过。你们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顺应、同化大法吧,大法会救你们的。”当它们同时念时,我的身体一震,瞬间它们都变成了仙女,真漂亮。再看,眼睛里那片白没有了。她们用那种再生、喜悦、幸福、感激的心看着我,我说:“你们别感激我,是我师父慈悲众生,大法救度了你们,你们走吧。”她们感谢师父,感谢大法的心是用任何语言也表达不出来的,看到领头的仙女手捧着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的大横幅向上飞,层层层层望不到边,仙女们向上飞,真是无量众生呀! ——《法轮大法归正我心》 ◇当我把费尽心力作好的条幅想转给约定去挂条幅的学员时,她告诉我她不做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我应该独立完成的!但是我也一瞬间感到巨大的压力,一种充满杀机的恐怖一下子围住我,我该怎么办?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我坐在凳子上足足想了半个小时,我试着用理智和正念从纷乱的思绪中跳出来。我不断的问自己,你有没有这个承受能力把条幅挂出去?正念与怕心的博弈也异常的激烈:太危险了!我还有三个多月就要回家了,如果被警察发现,面临的就是手铐、电棍、大挂酷刑、加期……,我又想到了女儿,因为我被马三家非法关押,她不想在婚礼上本应妈妈坐的位置是空着的,只是登了记没有举行婚礼,所以一直在推迟婚礼。她当时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如果挂条幅被发现了,我连女儿的月子都照顾不上了。另一方面,正念使我想到:“一定要挂出去,这是师父赐给我千载难逢证实大法的机缘,一定要把握住!”想到这些,一股正的力量涌上全身,人一下精神起来了,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条幅挂出去!这不仅是我,也是所有在这里关押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所希望的,尤其在“七二零”这个特殊的日子,对邪恶是一个极大的震慑。 ——《零九年七二零 “法轮大法好”条幅飘扬在马三家》 ◇我接受这沉痛的教训,深深意识到大法弟子的修炼是严肃的,做事是神圣的。就像师父在《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讲的:“大法弟子要在宇宙中救度众生,要在最后这个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救度众生,大家想想有多难?你们要看到了、要真的看到了,那太可怕了。但是哪,只要按照大法、按照师父告诉你们的,你们有你们的那条路走,谁也动不了。但是这条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会出问题。”当我明白了《什么是大法弟子》中的一些法理时,压力没有了,这使我感到大法弟子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当自己念头不在法上的时候,就会出现问题和漏洞,不要说助师正法了,连个人修炼的标准都达不到,如何形成整体做好三件事。同修说我什么,我不计较,同修就是我的一面镜子,不能因此而造成间隔,以后要注意修口,截窒事态发展,清除旧势力在大法弟子之间造成的间隔,不给其生存环境,珍惜同修间神圣的法缘。真学法、真得法,把自己溶于法中,只有在法中才是最安全的。 ——《坦荡走好正法路》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