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86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0年12月7日 |
2020年12月3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86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站在为他的基点 在大法中修炼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站在为他的基点 在大法中修炼 》,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三十日。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二十多年的修炼路途上,风风雨雨,经历了很多。现讲述几件感触深的事与同修们交流,向师父汇报。 一、向内找,修心性 妻子做常人时比较任性,好计较,爱生气,我也不是个气量大的人,所以隔三差五的吵架。二零零六年,妻子得法,修了七、八年,脾气没见改变。特别是我父母搬来与我们同住后,妻子经常与我父母吵架。我被夹在中间,两头受气,内心十分窝火。 有一件事让我无法忍受,就是她一边学法,一边吵架,前一秒钟学法,下一秒钟就吵架,吵完又拿起书学法。所以我一直把吵架的原因归咎于她的不实修。或许父母也有错,但他们是常人,又是长辈,是可以原谅的。而作为一个修炼人,动不动与人吵架,那就有问题了。性格火爆、任性、假修,我认为是对她最准确的评价了。至于我有没有错呢?好象没有。至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抱奢望,熬着吧。 这次,妻子又与我父母吵架了,吵完后,还向我投诉我父母的不是,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一听就来气。但表面上,我语气和善,劝道:你应该孝顺我父母,而不是跟他们吵架,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当然,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孝顺孝顺,什么是孝顺?顺着就是孝。他们有什么问题,你顺着他们,不就没事了么?谁知妻子当即与我翻脸:“这个家没法呆了。”收拾行李衣物,准备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是妻子的一贯作派,我也看惯了。通常她在朋友家或单位凑合几天,气消了,我去哄哄,她就会回来的。所以我没拦她,而是继续教导她:“你要向内找!要实修自己!”妻子甩下一句话:“我就不向内找!我就不修自己!”头也不回摔门走了。“这哪象个修炼人的样子!假修,典型的假修!”我气恨又无奈的想。 之后一个多月,矛盾不断升级:我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她不回;后来她索性拉黑了我;再后来,据说在外面租房,打算长住了;再后来,她扬言这次绝不妥协,要跟我离婚……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妻子说我偏袒父母,不护她。我觉的在父母与妻子的天平前,偏袒一点父母是应该的,那是一片孝心。人家是长辈。再说她是修炼人了,修炼人就得按修炼人的要求做。用法来要求她,不正是为她好吗?妻子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我也不知道如何来化解这场矛盾。与同修交流,同修说,从妻子的角度上说,与老人家争执是不对的,应该向内找,修自己;从我的角度上讲,也要找自己,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心没放,修去它。这本是一句两头一样重的笼统话,但我却特别认同他们说妻子的那部份:她确实得好好修自己啦!而对于说我的那部份,我不认同,至少很迷茫。他们之间吵架,我有什么错呢?要我向内找,找什么? 但向内找肯定是对的,因为那是师父讲的法。我也想向内找,但找不到,或者换句话说,根本无法找。因为一找,妻子的种种不是就往出翻,甚至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也历历在目。还以为早就忘记的事,其实都记在心里呢。不找心还静,一找就翻江倒海,心潮澎湃,还怎么找? 但还是得找,因为师父讲过向内找的法理,况且双方都是大法弟子,照理家庭应该是和谐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如今矛盾不断,肯定是修炼中哪里出了问题。我苦苦的思索着,不知道方向在哪?日子一天天的熬着想着。 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一道灵光闪入我的大脑,那是师父在《致欧洲法会的贺词》中的一句法:“作为一个修炼者,修是修自己。”对呀!修炼就是修自己呀!不修自己那叫修炼吗?我总是把眼睛盯着妻子,她这个不在法上,那个不在法上,想的都是别人怎么样,那是修炼吗?找别人的不是,那是在修别人!只有把眼睛收回来看自己,自己哪些地方不对,归正过来,那才叫修炼呀!我发现我修炼了十多年,今天才知道修炼原来是这么回事,而这是一开始师父就告诉我们的。 我一下豁然开朗:我们天天说要向内找,其实我们并未向内找,或者无法找,找不到,都是因为我们把眼光盯在他人身上,是这个东西在阻碍我们向内找。由于旧宇宙的自私本性,一遇到问题,我们就习惯的把责任推给人家,维护自己,这已经形成本能了,自己觉察不到了。与法的要求背道而驰而不自知。这种观念形成了怨气,形成了物质,形成了思想业力,是它在阻碍着我们向内找。我得归正自己的思想,得解体它!不管他人怎么样,我只找我自己,这才叫向内找! 当我悟明白这层法理的时候,我发现过去我拼命找而找不着的人心、执著,居然自动浮现出来了:我把父母看得太重了,生怕受人伤害,这是情;孝顺不等于重情吧,重理不也可以孝顺么?过度维护父母,无形中伤害了妻子,这是厚此薄彼的心;不从妻子的角度想问题,把责任推给人家,这是自我自私的心;不想改变自己,只想改变他人,从常人角度想问题,而不从修炼人的角度上想问题,这是不想修炼,自己才真正修的差啊…… 就在我真心找自己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妻子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回家了,而且情绪很好,仿佛没发生矛盾一样。这在过去是不可能发生的,“不接不哄就自己回来?”没有这样的先例。这让我惊讶,也让我受到巨大冲击。我知道这是法的威力展现的结果。我一下子体验到了向内找的玄妙。我悟到:向内找是修炼方法,人只有向内找,才能最快的提高心性,最快的同化大法。“向内找”更是法,他能解体业力败物,归正不正的东西。 我学会向内找后,发现自己的修炼发生了飞跃,妻子的改变也很大。我们知道如何修炼了,也就找到了解决矛盾的窍门。我们学会了从他人的角度想问题,包容理解对方。我们学会了心平气和的沟通,将矛盾化解于无形之中。如今,我们和睦恩爱。妻子说,要不修大法,说不定这个家早就散了。感恩师父的慈悲教导! 二、信师信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我家住在县城里,但我在乡下上班。我上班的地方还有三个同修,连同我一共四人。我们也是同事,差不多一起得的大法。九九年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四人成为被打击的对像。派出所伙同单位对我们施压,逼我们写所谓的“揭批书”。有两位同修当即写了,另一位同修没写但没告诉我,我事后才知道他没写。单位骗我说只差我一份了。由于法理不清和怕心作怪,我违心的照抄了他们的一份应付交差。但我也因此好多年不能释怀,深以为耻。 二零零八年、二零一零年,那两位写过“揭批书”的同修先后以病业形式离世,年龄差不多在四十多岁,很年轻。这在当地造成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那个没写“揭批书”的同修走的很平稳。我不由得怀疑,同修的离世与当年写了所谓的“揭批书”可能有某种关联。很多同修也持这种观点:也许当年对大法的背叛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成了迫害的借口。我不知道这观点是不是在法上,但它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同时,也隐隐担心自己会不会也受到旧势力的迫害。这担心显然不对,我立即否定它:我不能被迫害,不能让旧势力故伎重演,不能阻碍众生得救。可是这种否定似乎力度不够,不彻底,无力灭掉它,好象只是按了它一下,过些时候,不经意的它又会出来冒一下泡。 二零一零年,我被邪党跟踪监控三、四个月,内心压力非常大,后遭绑架至当地国安。从国安出来那几年,一直不精進,加之母亲患病,我心情郁闷,放松了修炼。二零一四年,出现腹痛症状,开始短暂而轻,后来日渐加重。二零一五年,已经剧痛难忍,上呕下泄,身体急剧消瘦,三、四个月瘦了三、四十斤。头昏目眩,彻夜难眠,面无血色。期间也想奋力改变状态,如多学法、向内找、发正念、请同修帮忙发正念,都无济于事。 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心累又心慌。这时,人心、负面思维不断的往出冒:是不是这几年放松了修炼,身体又回到常人状态了?是不是自己没做好,师父不管自己了?是不是自己真得病了?怎么这症状越来越象胃溃疡?尽是些胡思乱想。那段日子,深切的感知到自己修炼的不扎实,也感受到修炼的艰辛。过去总指责别人病业关过的不好,现在才明白,那是自己的病业关小或拖的不久。当病业重且长时,我们要能做好真的不易。我心里摇摆不定,一会儿觉的自己应该信师信法继续闯关,一会儿觉的干脆放弃过关進医院,这样起码可以减轻些痛苦。苦闷、无助又无奈。 二零一五年年底,我去外地考驾照。在练车场,突然胃里一阵翻腾,感觉有腥味的东西往喉咙里窜,要吐。因为当时周围有很多人,我强忍住吞了下去。谁知随后一阵眩昏,只感到“砰”的一声,栽倒在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人们不敢冒然动我,只是拨打了120,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回绝了120。别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去宾馆休息一下就好了。宾馆住房在六楼,我足足爬了差不多两小时,打开房间还没坐下,感觉要拉,忙上厕所,“哗啦哗啦”的拉了半天,拉出的全是黑乎乎的粘稠状的东西,看来是肠胃出血了。拉完后想上床,却发现起不来,只好瘫在马桶上睡。几小时后恢复点力气,挣扎到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休克了,反正是第二天醒来时,没有当晚的任何记忆。 醒来天已大亮,趁着恢复的那点力气,忙坐车回到家里。妻子发现我脸上额头几处淤青,我才知道原来前一天在车场摔伤了脸。我告诉妻子发生的情况,妻子有些惊恐,问我要不要上医院。当时,那个写“揭批书”会被旧势力迫害致死的念头又奇怪的冒了出来,心里“咯噔”一下,更没有底了。去就去吧,开些止血药也好,反正能闯过去更好;闯不过去了,也不能被旧势力夺走肉身,以障碍世人。人在正念不足时,就会这样想问题,还觉的理由挺充份。 原本只打算去门诊部开些止血药,谁知医生不放我,要求必须住院,他们怕担风险。我只好住院,血色素只剩5克多(正常人15—20克)。医生要求输血,我拒绝了。住了三天,说实话,心里很难受。一个修炼人躺在医院里,心里特别别扭痛苦,于是写了份出问题不要医生担责的保证书,强行出院了。但此举惊动了我的姐妹们,她们强烈抗议。我只好答应如果两周不好转的话就去上级医院就诊。 两周过去了,没见好,只好去了上一级医院。医生说胃部有特大溃疡,必须尽快手术。刚刚从医院出来,我已受够了那感觉,绝对不住院开刀,只开了点药就回家了。 吃了几天药,不但不见好,全身都疼痛了,整个内脏连腰背都痛起来。傍晚时分,直接拉鲜血了,又黏又红又腥还带着泡沫,每次一小勺多,半小时一次,整夜的拉,拉的我几乎要瘫软了。妻子吓坏了,背地里哭。 怎么办?是上医院还是正念闯关?我意识到在生命攸关时刻,我这个决定非常关键,我异常冷静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维:我决定正念闯关!把自己交给师父!这个决定是个快速但却是个决绝的决定。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却最代表自己本真的决定,是我内心深处的一种觉醒。 我突然记起了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的这段法:“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现出来你真的是没有那么强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时候,那你就去好了。心里不稳本身就没达到标准,拉长时间也不会发生变化。为面子坚持更是执著加执著。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是啊,药也吃了,医院也住了,好了没有呢?依赖常人医院结果却是越来越严重。 那个一直缠绕在我脑中如阴魂不散的所谓写“揭批书”要被迫害致死的观念,我现在一下子就能识破它的荒唐,及揪出它背后的因素及用心。旧势力可能会这样做,但是师父慈悲,会给每个大法弟子改过自新的机会,旧势力说了不算的,何况我已写了严正声明了。那个观点绝不是我内心的真实认识,而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只是我法理不清,顺着旧势力逻辑想问题,无形中承认它罢了。我也因为我的承认招致旧势力的迫害。我应该彻底否定它、解体它背后的因素。 我还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有不信师不信法的成份在,不然怎么会上医院、吃药、住院?这可是根子上的问题,不容含糊。我还发现自己有怕死之心,表面上怕死了会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里面掩盖的是看不透生死。为什么要想到死?自己没有人心,谁敢迫害死大法弟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应该醒悟了。 坚定了自己的正念,虽然还在拉,但心里稳当了,知道自己肯定没事,拉不拉也不在意了。第二天早上,妹妹打来电话问讯,妻子不敢接,她怕一开口会哭起来。我平静的接了电话,同时与妻子交流了我的想法,她也有了正念。早饭后,妻子又叫来几个同修帮我发正念,到了晌午,血终于止住了,不拉了。大家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第二天,上班时间到了,我准备开车去乡下上班。姐夫不放心,出面阻拦,见我态度坚决,就放行了。到了单位后,我该喝就喝,该吃就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身体快速回复,不到一个月就完全正常了。 三、配合整体,救度众生 通过学法,我知道,大法弟子是大法整体的一个小粒子,是新宇宙的一个组成部份。大法弟子间互相关连、密不可分,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每一个大法弟子修炼的如何,都可能会牵扯到其他同修,同时也会影响到正法的進程。所以做任何事,要兼顾到其他同修,要配合整体,这样才能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 在救人项目中,我主要承担“后勤”工作,就是为资料点提供耗材,再把资料点的资料传递给学法点或同修。在做事中,我首先很注意个人安全。资料点从来都是邪恶的眼中钉,经常在资料点与学法点穿梭,不能不注意安全。我的个人安全不只是个人的安全,它会牵涉到其他同修甚至整体安全,我不敢不注意安全,我注意了,整体会更平稳;我没做好,给同修带来安全隐患的话,自己难辞其咎。因为我是我们这个小整体的一部份、一个粒子,我必须对我们这个小整体负责,绝对不可以胡来的。 这里提一句,我们有些同修,不太注意安全。比如带手机去学法点,师父多次讲过手机安全的问题,他就不听。这里当然有心性问题,可能与这方面法理不清也有关系。他没有整体观,不会从他人安全角度看问题,他把自己看成了单个个体,只图自己方便,不在意他人或整体安全。 其次,我很注意保护同修。记得一天晚上骑摩托车载一男一女同修去乡下发资料。中间是街心,两边对面为铺面。俩同修各负责一边铺面投放资料,我推着车在中间。不料男同修被人发现了,我急忙启动摩托车去接他,听到后面有人大叫:“两个人!坐摩托要跑,快追呀!”我正了正身,一溜烟飞奔离开了。跑了一段距离,不放心女同修,让男同修在一隐蔽处藏起来,自己折回来找女同修,途中遇到有摩托车迎面过来,将我反复打量,从那透出的情形看,多半是去追我们的人,估计他们发现我是空车又是反方向的,让我过去了。 我找到女同修,又折回来与男同修汇合,三人一同往回赶。又过一段距离,发现前面路上有灯,原来追我们的那辆车停在路上,可能觉的没追上我们,准备回家了。我们边骑车边发正念。到他们面前时,他们问我们:“你们是哪里的?干什么的?”我们硬气的回答:“附近的,没干什么。”听他们自己议论:“不是这批人,这是三个,那是两个。”就迟疑的放我们过去了。我舒了口气,如果我们丢下女同修,或许已被追上;带上女同修,反而避开了他们的追赶。所以说,保护同修也是保护自己。 还有一次和几个同修一起搬迁资料点,我搬一件东西刚出门,就发现有个人形迹可疑,跟着我用手机拍照。我立刻警觉起来。该资料点之所以搬迁,就是因为同修发现有人在蓄意骚扰,同修怀疑是被国安盯上了。看来是真的,我急忙飞奔跑开。跑了一段路,发觉那人没跟来。我想,倘若这人真是国安特务,还在那房间里的几个同修就太危险了,得赶快通知他们。我知道再回去可能会招自己犯险,但同修不能不管,于是我从另一条道折回,知会了里面的同修后再离开。 果然不一会儿,国安特务开车过来将资料点抢劫一空。所幸的是同修没被绑架,避免了造成更大损失。保护同修也就保证了整体的稳定。因为这事,赢得了同修的信任,同修都愿意与我配合。 做事中也会遇到很多困难,我原来是靠一辆摩托车送东西。东西多时,要来回几趟,经常忙到深夜。有时下雨,为避免资料被淋湿,宁可自己淋雨。但我没有怨言,心想既然师父安排了我做这事,我就得做好,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有时同修约好晚上送东西过去,去了却发现同修不在家或早已睡下,让自己白跑一趟。妻子有时发牢骚,我就劝:人家在一线讲真相的同修辛苦呢,也许临时有事去了,也许太辛苦了,应该给予理解。“后勤”工作就是为他们服务的,尽心服务是自己的本份。有些同修有依赖心或怕心,本来举手之劳的事却偏偏让我们白跑一趟,我也不嫌麻烦。在资料点工作,心理压力大,风险更高,我们出面会比他们安全些。 很多同修在证实法救众生时会有成就感、自豪感,这也正常。但是我似乎没有太多的感觉,不是我不觉的神圣,恰恰相反,我觉的很神圣。正因为神圣,我得小心、冷静的做好工作,不容有丝毫闪失。也许是这项工作的特点决定的吧。总之,我做事时更多的是一份冷静、一份责任。在我们共同努力下,我们的资料点运行的很平稳。 我还有相当多的执著、相当多的人心没有修去。有时也懈怠也懒散,但是我相信,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一定会越来越精進,直至圆满。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面对法律问题 不将自己混同常人 》,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中共所谓得清零行动开始之后,我给身边的同修介绍,有问题上公义论坛。可是同修的反应都很消极。有的说没有网;有的说邪党不讲法律,没有用;有的只是听听,好像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唯一一个上了公义论坛,打开让我看公义论坛同修的回复,意思是没有什么用……我就在想:问题出在哪里呢? 1、归正人间的法律是大法弟子的责任 公义论坛同修的回复对于没有参与操作过的人来讲,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刚开始我也是这样的认识,认为法律规定与具体操作是两码事,公义论坛同修的解答对我没有什么用。 我开始回忆自己参与营救同修的时候怎么做的。师父在《洪吟》〈道中〉告诉我们:“静而不思”“做而不求”。我每次做的时候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想,只是去找各部门,也不事先想好说什么,就是去找。有些时候,去找前,就想写真相信,一下子能够写很多页,写好后就拿着去了,然后直接就递给本人了。有些时候,中途遇上一个小插曲,发正念否定的时候,师父的法就会浮现在眼前,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整个过程中,我总是能看到师父已经将路铺好,我们只是在那条路上走。无论表面上出现什么样的问题,对方的态度、对方的不配合、对方的恶、还是邪灵操控下的流氓恶棍的表现,都不被带动,只管信心满满往前走。这样一次次的看到:那一次次所谓的干扰、看似走進了死胡同无路可走的魔难,在我坚持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条条通往目地地的大道。而且那路有很多条,哪一条都可以走通。 可是为什么,我对公义论坛有抵触情绪呢?更多的是失望?为什么会失望呢?有希望才会失望,才会有大失所望的那种消极悲观的状态。我希望什么呢?——希望公义论坛的同修给我一条捷径,告诉我怎么做,我就直接达到目地了。例如,面对单位为逼签三书一次次对我的骚扰,希望公义论坛的同修说一个方法,我可以直接让上门的人停止他们行恶的脚步,不再找我,也不再有对我修炼的任何干扰。可是论坛同修的法律条款也好、法律程序也好,说完后还是我要亲自去实践,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还得自己面对,感觉这咨询好像毫无意义和帮助一样,没有达到我希冀的目标。自己没有摆正上公义论坛的位置:面对邪恶各种各样的骚扰,是我修炼的一部分,是我要走的路,论坛的同修怎么能帮助我或直接替我走过这一段路呢? 我咨询公义论坛同修的时候将我“修炼人”的身份给忘了,抱着有求之心,解决问题的心,目地心,跟论坛同修咨询。这些心不就是我要修去的吗?我却将其看成了对常人法律的咨询、对常人遇到不公如何运用法律解决问题的求助,将自己置于常人的基点,带着解决问题的目地心,自然适得其反,无功而返。 邪党在二十一年的迫害中,一直是造谣说法轮功不好、师父不好。它们每一次用各种各样的手段逼迫修炼人放弃信仰的时候,都是抱着帮助修炼人、为修炼人考虑的说辞在干迫害的勾当。故而,我们在正用法律反迫害的时候,基点是站在如何讲清楚和说明白法轮功好、师父好,而不是单纯的说自己无罪,自己信仰无罪,自己拥有法轮功书籍无罪等等。放下自己遭遇的所有不公,利用各种方式讲清楚法轮大法好,不仅思路很开阔,而且发现无论邪党怎么做,都不影响自己讲清法轮大法好、中共邪恶的真相。 例如,上诉期,有些地方法院故意不让本人或家属在时效期间递交上诉状,故意剥夺当事人及家属的权利,还有各种方式的阻挠,这些都恰恰在告诉所有与该案有关的人——看看,中共就是这么邪,把人家抓了,还剥夺了人家的一切权利,真是该完蛋了。 我们面对表面所谓这种不利的处境在公检法各部门奔走的过程中,就是在将参与者违法操作的恶行曝光在他们的体制内、他们系统内的工作人员那里,对那些参与迫害的人是一种震慑,对直接参与指使的610 、政法委人员也是一种震慑。这过程中震慑的是恶人,救度的是还能救度的有缘人。这过程中只是客观真实的反映自己所遭受的不公待遇,这份法律文书,简单的事实描述,却能够曝光邪党体制的邪恶,让接触到我们法律文书的每一个公检法的人员,能够看到邪党的邪恶和流氓本质,并非只单纯曝光了参与迫害者的恶行。 我们在给各部门递交法律文书的过程中,真的是大善之举。邪党不讲法律迫害着所有的中国人,利用法律迫害着所有参与其中的公检法人员。我们递交法律文书的过程中,唤醒着有正义良知的人在他所在的位置上做出正确的选择;让参与迫害的恶人认识到自己的行为不仅违法而且必须自己买单;使很多没有参与迫害的人了解到中国还在继续着对法轮功信仰群体的迫害;使不满邪党恶行的人做出自己想做的事(有一位监狱管理局的处长,就曾经在我们找的过程中,跟同事争吵——我为什么不管,那么大岁数了,一次一次来找?他问我们,我们需要什么?我们说要被非法判刑的判决书。他说:他只能给我们找到判决书的相关信息。他打电话让监狱的人通过电话说出判决书里面的合议庭人员名字、判决书下判的时间、抓人的时间、以及到期放人的时间,并让我们拿笔记下来。)然而这份法律文书其实很简单,就是单纯的对发生的事实过程的描述,客观真实的反映同修所遭受的不公对待。 我们善用法律营救同修也好,反迫害也好,所有出现的事情都当成是好事——如果对方愿意听真相明白了真相,选择不再干坏事,案件退回直接放人,这不就是好事吗?如果有各种各样的阻挠和违法的行为,我们层层上告、正用法律维权的过程就是在曝光邪恶、在讲参与者的违法、法轮功学员的无辜,过程中就在救人,就在将邪党迫害中国民众的邪恶行径曝光天下,让更多的世人认清邪党、唾弃邪党、三退保命。而这个过程,公义论坛同修在法律方面专业的解答对我们做好这件事非常关键。 当然救人,即使不运用法律,一样也可以救得了;即使没有公义论坛,也阻碍不了师父安排的救人之路。如何救、怎么救公检法人员,师父安排用另一种方式也完全救得了。 可是邪党几十年来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将神留给人这一层的法律破坏的支离破碎,还强加给人“法律无用论”、“权大于法”、“官官相护论”、“无神论”等等歪理邪说,使中国人,特别是公检法系统的人,更不相信法律对善与恶、正与邪的恒定和裁决,太多的人是一种无可奈何和消极承受,更难以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和神对人的看护。 法律在人这一层次的作用一定是要回归神给人定的标准的。这一点只有大法弟子来归正。 故而,公义论坛的真正意义并不是帮助同修解决如何解除各种形式的迫害的,不是给同修出主意如何抵制和解体来自邪党各方面的迫害手段的,而是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起,将邪恶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种迫害手段和迫害形式,变成大法弟子归正人间法律的一个契机,各自归正自己的天体和负责的区域,担负起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归正人间法律的责任,同时善(正)用法律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过程中解体邪恶的一切迫害手段和迫害形式。 归正法律在人间的作用,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各地大法弟子都在以不同方式做。到二零零九至二零一一年,明慧网关于如何运用法律反迫害的交流文章和法律册子已经相当成熟。如果同修能够重视明慧网关于这一方面的报道,那么二零一五年诉江期间,同修做的时候就会游刃有余,而不会发生那么多的因诉江导致的迫害案例。 2、障碍运用法律救人的不是大法弟子自己,是邪党灌输的法律无用论、权大于法、官官相护论、无神论等邪恶观念 我在运用法律反迫害的过程中,跟律师提及控告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时,律师竟然用各种方式回避控告,还给我一些错误的建议和理由,让我以为同修的案子不适宜控告。为此,我开始避开律师单独以家属、以同修本人的名义向各部门提起控告或举报。做的过程中,我意识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例,起主导作用的是大法弟子,律师只是其中一个配合的角色,是我们在过程中要救的对像。 我放下了对律师的依赖,和本地大法弟子一起营救被迫害的同修,把律师放在被救度的位置。过程中,我的天目看到:常人的法律对修炼人没有任何作用。就是说,常人的法律是常人这个层次的,修炼人已经不在常人这个层次上,是高于常人层次的,所以常人的法律对修炼人一点用都没有,根本够不上。邪党如何叫嚣如何虚张声势,那只是在常人这个层次上的丑戏给它们自己看的。那么为什么那么多的大法弟子被邪党的法律“制裁”了呢? 邪党操控法律的外衣确实迫害了很多同修,而且从九九开始持续至今,这是事实。是因为当修炼人认可了邪党的说辞,按照邪党不守法的所谓“法律程序”走。比如认为自己:发资料了就会被抓,那就真的以发资料被抓被关了;邪党说要逮捕同修、要判同修、要抄家、要开除公职等等,同修在心里认可了,那这一切就都发生了。是因为同修将自己混同于常人了,忘记自己是修炼人了,忘记师父了,那么同修当时的认识就是认同了邪党操控的所谓“法律”。 而中共邪党几十年的洗脑灌输,有意识的让中国人不懂“法”,使“法律”表面上成为邪党迫害的工具,我们拿着邪党的迫害工具根本无法反制邪恶。其实这就是我们该归正的观念,这个观念必须归正过来:邪党操控的所谓“法律”只是一层法律的外皮,就是邪党仅仅是走了法律的表面程序,而法律的实质内容在世间是窒息邪恶的有利工具。如果我们不正的观念被邪党操控的法律外皮约束了,恶党邪灵就会张牙舞爪的发飙和肆意蹂躏同修。 我想把常人法律跟修炼人的关系,写一篇交流文章。写的时候,发现连常人的法律都没有。也就是说,常人的法律只有保护大法弟子信仰的条款规定,根本找不到一条说大法弟子违法犯罪的法律。就像《皇帝的新装》这个故事中,皇帝光着身子在全城展示他的新衣,其实他什么都没有穿。 同样的,到不同场合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检法人员,包括610、政法委的人员,一直在上演着《皇帝的新装》。自己没有穿衣服,丑态百出,干的是毁掉自己及家人未来、生命的罪恶。重要的是,很多同修明知这些人迫害大法弟子没有法律依据(就像皇帝没有穿衣服),却还是被这些人虚张声势、打着国家、法律的幌子所迷惑。而这些幌子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根本没有。 公检法、610、政法委人员是被恶党邪灵利用了,给他们一个绝密文件,让干坏事,还告诉他们,千万不要说是我让你干的。邪灵用此方式在彻底的毁掉这些人——让他们谤佛谤法,又用无神论使这些人看不到自己所为之事的罪恶,利用利益诱惑圈住了这些人持续作恶,目地还是为了毁掉这些生命,让他们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大法弟子能说出皇帝没有穿衣服呀,那些人上门根本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呀,他们背后的邪灵就在解体,有些人就会看到自己是在光着身子胡说八道,在唬人,而且结局却是被红魔邪灵拉入无尽深渊再也没有未来!真正明白了此点的生命会如何选择?不言而喻。 控告和举报,恰恰又在行为上证实这些人的所为不仅没有法律依据,他们所有对大法弟子实施的迫害行为都有相应的法律约束和追究。一方面利用法律文书本身就在告诉参与者的行为触犯法律,另一方面也是在帮助最基层的工作人员以有人已经举报或控告为由拒绝继续参与迫害,同时还在归正着法律在人间的惩恶扬善的作用,在回归神给人定的法律在人这个层次中的标准,也是用行为破除世人无神论的观念,回归对神的敬仰。大法弟子善用法律,就是在破除法律无用论、权大于法、官官相护、无神论等邪恶理念和另外空间的物质生命因素。 故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定要重视对法律的善用。 个人所悟,不妥之处,请同修给予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出现问题的原因都是学不進去法》,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日。 看看自己和周围不少同修的经历,出现问题的时候很多。有的表现是被各种所谓的“病态”折磨,有的甚至失去了人身,有的被执着心苦苦缠绕无法突破,有的长期处于在困境中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在困境、魔难中消极承受,在无奈中苦苦坚持。 有的表现是很少看书学法,甚至不学法,有的虽然在学法,但是不能用心学法,学法不入心。不能静心学法就不能溶入法中,没有在法中得到感悟,明白法中的法理,就体会不到法中的奥妙、乐趣和力量,也就没有了动力,逐渐就会把学法流于形式而无所得,失去了法的支撑和改变,什么都无从谈起。 师父一再告诉我们的三件事,要做好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学法,这就是基础。修炼,往天上把着大法这个上天的“梯子”不停“攀登”,“梯子”不爬了,甚至脱离开了,结果不用多说。所有修炼遇到的魔难、干扰,它们首先要做的和所有的目地就是一个:不让你修炼大法,开始和一直采用的就是先断开这个人和大法的联系,让这个人离开“梯子”,这是它们认为最能达到目地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所有因为在魔难中离开大法的曾经的学员,这些邪恶干扰就不让他(她)再去学法,不让他(她)再接触到大法,这需要他(她)身边的学员帮助和启示。 修炼中每个人走的路具体的过程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也没有榜样,遇到的魔难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本质,邪恶的目地和办法就这一个,就是断掉学员的根。所有在魔难中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的时候,首先就是看:自己有没有学法入心,并且不懈怠,懈怠就是因为学法不入心造成的。 我很长时间被常人的执着缠绕,学法开始懈怠到最后很长时间不学法了,执着越发的猛烈,有时候做的连常人都不如了。同修帮助我克制常人执着再精進时,自己(其实是执着的观念和业力)还很气愤的找各种理由不听,最后还是通过主意识克制自己的欲望开始学法,在法中才逐渐的清醒和认识上来。 所有精進的大法弟子,最大的特点是用坚强的意志克服了各种阻挡学法的干扰而学法不怠,溶入法中越学越有乐趣,越学越有体悟,不管是采用背法还是其它学法方式,都是从内心越来越离不开法,越来看到越多的东西,越来越觉的法中包涵一切,无所不包、无所不能。每天主动积极的做着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有动力。背法是学法的很好的办法,因为背法的时候心不静下来根本没法背,就会强制自己消掉干扰,如果能坚持下来就会体会到学法的乐趣,把学法当成苦的只有业力和不好的观念和邪恶的干扰,真正的自己是把学法当成最大的幸福。回顾自己做的比较符合法的要求的时候,都是在学法精進和背法的时候。 再就是在人的各种干扰中遇到“学不進去法,不想学”的时候,我就再看一下师父《转法轮》外的其他讲法,看看《精進要旨》等,很快状态就又找回来了,《转法轮》涵盖了一切,但是师父为了从各个方面和不同情况下解《转法轮》而讲了很多的国、内外的讲法和经文,也是给我们修炼做指导的,我们限于自己的层次很难一下从《转法轮》中悟到,那就需要看看师父的各地讲法。同时也需要关注一下明慧网站随时发布的学员交流和对一些重大问题的看法,我们要与师父的要求一致,基点永远不能错,圆容师父所要的,就是我们生命存在的全部意义。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晨炼》,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二零一六年春,我们夫妻俩开始参加了全球大法弟子统一晨炼。凌晨三点多,起床铃声响了,时间到了,我们立即起床,用凉水洗把脸,然后随着炼功音乐响起,我们按照师父的口令,开始炼功,五套功一步到位。五年来,天天如此,从未间断。 凌晨三点多,万籁寂静,是人们睡觉最香甜的时候,此时若被叫起,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睡吧,白天炼不行吗?”“多睡一会吧,何必那么认真。”“昨天睡得太晚,今天不炼了,停一天又有何妨!”“不炼了,多难受啊,修到哪算哪吧!”这就是安逸心在作祟。 师父告诉我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1] 五年的晨炼中最难去的人心就是安逸心。因为人就是追求安逸,追求幸福,而修炼就是斩断安逸,就是吃苦,以前我们不参加全球大法弟子同步晨炼,就是因为难舍安逸,更吃不了这个斩断之苦。 三十年前,我当教师时,有一同事很能吃苦,为了辅导学生、改判学生作业,无视冬天的寒冷,无畏夏天蚊虫的叮咬,中考时,他所教的毕业班,二十几名学生,全部考入重点中学。为此,我写了一篇短文《战胜“自己”》。 一个常人为了成就自己的事业,尚能战胜“自己”的安逸,何况我们修炼人。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韩信还毕竟是个常人,我们是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比他还要强的多。我们的目标是达到超出常人的层次,向更高层次迈進的。” 古人视贪图安逸比毒酒更害人,因为它会吞噬人们的意志。古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安逸如此的恶毒,我们怎能姑息、顺从,毁了自己生命的永远。所以安逸心每次出来,都被我们击败,它没能阻挡我们炼功,也没能动摇我们修炼的意志。因为我们的意志来自法,来自我们的责任与使命。 晨炼一段时间后,曾经让我们百般无奈、折磨妻子二十多年的哮喘消失了,我身上的一些不正确状态,归正了。 晨炼本不难,难的是我们有没有修炼的恒心与意志。 以上是自己现阶段所悟,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正邪大战不能妥协》一文中写到: 作为大法弟子,要做到信师信法,我们在思想上必须要明确:我们支持谁、大选的结果应该是什么、也必须是什么。我们不能有“这位候选人当选更好、那位候选人当选也可以”的想法。从法理上讲,作弊、剥夺美国人民的选举自由和言论自由,这是违背宇宙最高法理的。其实这已不是单单人这一层的事了。这是想通过作弊的方式改变选举结果,改变神的安排,改变正法進程。这也不是单单人这一层敢做的了。作为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作为未来宇宙的正神,我们不能模棱两可,必须坚定的清除所有在另外空间里支持作弊的因素,因为师父在《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明示:“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所以在神的这一方面,我们头脑里坚决不要有妥协、退让的想法,也不要抱有只旁观而不参与的心态。坚信大法必胜,“真善忍”必胜,发正念清除一切邪恶,履行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职责、宇宙保护神的职责。
在发正念这件事上做的好与不好,也能看出来我们修炼人心性上的差距。我们这里在邻近地区,就有做的非常好的,有同修被绑架了,大家都加长时间接力发正念,很快同修就被营救出来了。而我 们县里同修被绑架一年多还没救出。而本地很多同修也没有真正能做到增加时间去发正念的。而且,我们发正念清除本地区的邪恶,不也是为了救度那些被邪恶操控的人吗?师父已经赐予了我们这一能力,我们就得使出来,针对当前这个形势,我们应该坐下来,增加时间对本省、市、县、乡镇等各级的政法委、六一零、国保、公安等部门发出强大的正念,灭尽一切邪恶,解救那些被邪恶操控的“公职人员”。我们夫妻同修在讨论这件事时,也发现了我们大法弟子很多都存在着这么一种“私”,比如:前几年我被绑架时,我妻子同修心里的那种感受、那种滋味,是其他同修无法体会的。就如上文提到的例子,女同修被绑架了,她丈夫同修可以为她发上大半宿的正念,而其他同修还没有能做到。可是,当有其他同修也被绑架时,这位男同修也没有做到能这样的发正念去营救。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讲过:“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们还没有做好,在这个“心性”上,我们所有同修们都“共勉”吧。
我们了解到,有的世人把同修讲真相时免费赠送的自封袋里面装的葫芦、玻璃挂坠等饰品留下来了,却把里面装的写着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灾难来了命能保”的真相说明卡片给扔掉了。还有的世人贪心的将其当作饰品,在不同市场上出售。真相能唤醒良知,是打开心锁的钥匙,真相资料是无价之宝,区区小利,不能唤醒正念,反而会勾起一些世人的贪欲之心,使其造业。同修发真相资料时,有的世人急忙打开自封袋,往里翻,问翻啥呢?说翻钱呢(估计她曾经在里面发现过钱。)还有世人对发真相资料的同修说,“我们不愿意要这个,愿意要点实物啥的。”有人直接跟同修要钱,还说法轮功有钱。世人对大法误解,很可能会干扰正常讲真相的同修,其实已经干扰了。有同修用发插卡播音机、优盘方式传播真相,效果很好。但因为插卡播音机、优盘的成本比较高,所以,建议尽量不采用单一的派发形式。确实讲明白真相后,再送给明真相、知道珍惜的有缘人。尤其优盘,尽量发给有能力使用的人,同时讲明白操作方法。从反馈情况来看,有部份世人得到了插卡播音机,不知道珍惜,因为是免费赠送,所以来者不拒,有人家里存了好几个。也有人打开后,只是听个开头,对内容不感兴趣,就扔到了一边闲置,造成了大法资料的很大浪费。
其实回想平日里和亲人之间的矛盾,也有类似情况。面对看似无理的要求和埋怨,单单强忍着不发火,不吵架,很多时候矛盾过不去。往往是当真正放掉心中的强忍,去开始关心对方的感受、思考对方埋怨的原因时,矛盾才逐渐化解,才看到自己的执着所在。我深感努力在矛盾痛苦中保持慈悲的心,对于生出正悟非常重要。
非常明显,这次大选是世人对他们个人未来生命的大选择,每个人的心是怎么动的,头脑里想的是什么,神看的非常清楚。作为修炼人,我们都知道这是正邪的大战,然而我却看到许多同修到了现在还不清醒,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甚至意识不到情况的急迫和危险,三件事做的拖泥带水,尤其是不认真发正念,还认为一切都有师父在掌握,把一切交给师父,自己不想付出,不想吃苦,不想麻烦。其实,这次对世人来说是大选择,对修炼人同样是大选择,而且是大考核。或许人类这一层的存亡就取决于我们对当下正法形势的认识成度和用心成度。其实我偶尔也会有想要偷懒的念头闪过,认为这么多修炼人呢,少我一个不差。顺着这个念头深挖下去,发现一个巨大的侥幸心理,并且认为自己是修炼人,在最后应该不会被淘汰,所以有种“安全了”的感觉,偷起懒来还心安理得。有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得:“反正天塌下来大家死;有什么好处大家均摊”这样的一种党文化中造就的绝对平均主义观念作祟,这本身就是在被共产邪灵钻思想空子了。
发信提醒同修写法会交流稿,结果几天都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不免心生抱怨:平时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时候,很容易就能联系上,一遇到比较重要事情的时候,却总是联系不上。就想着等下次联系上了,要责怪他几句。这时忽然生出一念:师父讲法中一直要求我们向内找。不管是个人修炼还是同修间的协调配合,出现了问题不能向外推,把责任推到别的同修身上,甚至生出埋怨之心。与同修间发生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表面上看上去是对方的错,实质说不定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于是,我就向内找:正是我这种遇到问题不向内找、习惯性地往外推的想法,和同修产生了无形的间隔,在另外空间很可能是有形的负面物质的隔阂,就象一道屏障使我们之间遇到正事需要做的时候无法协调配合起来。另外,自己还有其它修炼不足的因素需要提高。当我悟到了这些,感觉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忽然有了自信的一念:同修一定会很快联系我的!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收到了同修的回复:准备着手写法会文章了!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